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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再度放纵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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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么踩着完美的碎步,理所当然地捕获所有人的目光。哐当一声,林胖子手中古董铜钱掉落在地而不自知,所有人心中翻起惊涛骇,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人前女子,西梁安然公主,梁王最为宠爱的掌上明珠,梁渔。

  这真教意何为?在西梁上京劫持当朝公主?这是不要命了?你们这群疯子不要命不打紧,大爷我还想多活几年!袁恨之抚须而笑:“想必诸位定是以为袁某疯了,还请看一看这枚令牌为何物?”说着便取出一枚龙纹令牌。

  座上宾客皆为识货的大人物,一看便知这宫中御赐令牌作不得假,只是如此一来,心中疑虑更甚,难不成,这真教已和陛下达成协议?这天,当真要变了?

  没等宾客们多想,袁恨之再次击掌,又是一位风华绝代的温婉女子款款来到众人跟前,华服长裙与安然公主一般裁剪款式,美眸隐与黑绸下,少妇早已去稚,凹凸有致的身段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成风韵,让人惊异的是妩媚中偏是嵌着千丝万缕的诗书气度,雅俗皆宜,举手投足间透着长居上位者独有的恬淡,发鬓间那枚精致的凤钗更是暗示着主人的超然身份。

  风姿绰约的少妇,便是西梁皇后,夏箐,在座宾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西梁最尊贵的一对母女皆在此间,真教藏于水下的势力,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袁恨之拍了拍手,将众人从震惊中拉回到现实,淡淡说道:“如诸位所见,她们二人目不能视,双耳也被袁某施了神通,仅能听到袁某对她们各自的指令,大家大可放心赏玩。”说到赏玩二字时,袁恨之略为加重了调子。

  众人方才惊觉,自己今晚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只是这对平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贵人母女,当真就如袁恨之所说,今晚任凭玩?这等天方夜谭之事,即便是这些上京城里的大人物,也不敢妄想,这可是在玩皇上的老婆与女儿啊!袁恨之:“梁渔,说说吧。”梁渔颤声道:“小女子梁渔,平是西梁的安然公主,夜里则是让主人们随便欺负的小奴…唤我渔奴便是。”袁恨之:“夏箐,别装清高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夏箐扭头,仿佛隔着黑绸望了袁恨之一眼,调子一如既往的平静:“本宫夏箐,西梁皇后,奉旨成奴,是谓…箐奴。”

  宾客们一惊再惊,看样子,莫非这对长居深宫的母女,已经被真教调教过了?而且袁恨之为何故意隔绝她们听觉,难不成母女二人对彼此的处境互不知情?袁恨之笑道:“想必大家都猜到了。

  她们都知晓身旁有人,却不知道她是她…”堂宾客,笑容暧昧。到底是花瘦楼里出来的人,花样就是多。袁恨之:“夏箐,乖乖了吧,梁渔,让大伙儿瞧瞧你这小娃长裙下,都穿了什么?”

  母女二人闻言,俱是俏脸绯红。双双将巧手拢向后动细绳,华服长裙如那过眼云烟,消散无形,转瞬褪尽于烛影摇红中,长裙落空,大小美人双臂环,玲珑娇躯上另有一番人夜

  细长玉颈下香肩袒,一字锁骨精致分明,两件裁剪相同,尺寸不一的半透明黑纱短裙,妖娆地包裹在两位羞赧女子的绝美体上,两条松垮的肩带慵懒地搭在胳膊上,形同装饰,母女二人之所以一起叉玉手遮掩脯,倒不是担心抹滑落前景致,皆因那裙装抹布料。

  本来便是网状编织,只见指间勒出少许,已经不是青光乍的问题,一旦撤下双掌,便等同于玉女献

  间收束轻纱显出极为曼妙的曲线,短裙极短,裙撑极高,从平坦小腹至叠层繁复的裙摆,布料上星星点点,犹如星芒闪烁在无垠夜空下,魅惑自成,短裙仅能遮掩不到半个股,内里丁无法敝帚自珍。

  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敞在空气中,幸而样式并非开裆,布料亦非透明,私处以兰花饰刺绣隔绝窥视,却明显勒出了美鲍轮廓,夏箐左腿,梁渔右腿,分别各自套有网纹编织长袜,从脚踝直达玉腿部,两件糜短裙,居然还是一套母女装?

  宾客们看直了眼,林胖子眼神呆滞,分明已经忘记自己手上曾经有过那么一枚珍藏多年的古董铜钱,任由价值连城的珍藏在脚边蒙灰。袁恨之却是皱了皱眉头,不悦道:“夏箐,之前是怎么教你的?把手放下来。

  梁渔,早晚是要叫人看光的,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大小奴迟疑片刻,终是齐齐将玉手叠在间,侧身屈膝,袅袅婷婷施了个万福,两对白皙拔的子,捕捞在网中,翻腾着,犹如那落入网中的鲜活青鱼。

  在渔夫手中作着无用的挣扎,青鱼肥美,夏箐梁渔,亦是如此,众人万万不曾料想,皇后娘娘平里藏在凤披霞冠下的身段儿,竟是如此劲爆,小公主年纪尚轻,发育却是出乎意料的极好,也有了母亲六七成的风韵。

  忽觉嘴边润,林胖子惊觉,连忙提袖擦了擦口水,瞧着周遭众人皆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母女,无人理会自己的尴尬,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袁恨之笑地看着这边,不由得重重剁了剁脚,又有一则失态的把柄落在袁老弟手上,糟心!

  袁恨之:“箐奴,把你那对下子抖搂出来吧,像往常那般,抬起来,好替你施针催。”夏箐面,手上却老老实实地把网纹抹整块拉下,双手分别捧着左右两块软,怯声道:“恭请先生施针。”

  袁恨之满意地掏出一卷针袋,出两细长银针,仔细涂抹药物,数息后,将针尖对准夏箐两颗嫣红头,缓缓扎入,呻起,夏箐面容因剧痛而扭曲着,身子却不敢妄动,生怕怒了眼前这位调教圣手,只求这针灸早些结束。

  长针出,夏箐本就傲视后宫的硕,红映霞,似乎又起了少许。袁恨之长舒一口闷气,笑道:“这针术所耗甚大,袁某毕竟也不年轻了,箐奴,想必你也知晓,有另一位奴在此,稍等片刻,待汁泌出,你就好好替她喂吧。”

  夏箐点头称是,听闻无需将汁喂与陌生男子,心中庆幸了几分,她哪里知道,准备享用汁的,却是她向来痛爱的亲女儿?

  袁恨之笑容玩味地着夏箐一对豪,说道:“差不多了,渔奴,你面前有位大奴,涨得难受,你过来替她子,好让她消减几分。”梁渔:“渔奴谨遵先生吩咐。”

  梁渔被带到夏箐跟前,一头扎入母后前丘壑峡谷中,蹭刮俏脸,只觉那温热触感滑腻异常,双峰丰腴,想必是位保养极佳的尊贵女子,梁渔左手攀上夏箐左,熟练地拿捏,右手扶着右峰峦,将穹顶葡萄轻轻纳入檀口中,窸窸窣窣地卖力,驾轻就

  如此看来,西梁的小公主平在安庆宫中,也没少玩自己那对燕?夏箐眉头紧蹙,前这位女子肌肤弹,绵柔如绒,身段条摸着绝不超过十六岁,怎的…怎的子手法竟会如此放?女孩子家,怎的都不学好!

  女儿梁渔贪婪地从母亲夏箐子上汲取汁,意犹未尽,又含住母亲左,舌头几番挑晕,轻轻咬合,再度放纵掠夺,夏箐一声低

  终于忍不住娇嗔道:“慢些呀,你这孩子饿成这样子么?你母亲都没教过你待人的规矩?”可惜她前女子被施了神通,半句也听不着。堂中众人暗笑。

  她母亲不就是皇后娘娘你本人么?袁恨之悄声问道:“渔奴,这汁口感如何?鲜甜不?”梁渔含糊不清答道:“回…回先生的话,这汁清香四溢,品质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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