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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即便让上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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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算不如天算,你处心积虑,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便如本座一般,机关算尽,还不是没算到李青蓝临死前那一剑之威,竟连天地气数亦能一并斩断?这命呐,得认!”

  教主对秦牧生饶有兴致说道:“修习过《女心经》的女人,身上皆有纹,发则显于玉与小腹,纹以花相为尊,唯有练至顶层方能消去,你师傅既被本座多次破身,想必是练不到那境界了,你可知你师傅纹花相,是什么花?”

  秦牧生扭头,充耳不闻。教主怅然道:“本以为她收你为徒,是怕情迸发时无处宣,如今看来,倒是本座小觑了梦素,她的纹花相,是一株菖蒲呢,配上那绝世容颜与玲珑身,姿不输当今江湖八美任何一人。”

  教主随即又玩味一笑:“你猜猜,沈伤若是练过《女心经》后,瓣上的纹又会是什么花?”秦牧生目眦尽裂,喉中息愤恨,咬牙切齿,却也只能从口中那条心上人所穿过的丁里,嘴嚼出几滴罢了。

  自浩然天下那八位六境美人儿崛起于江湖,酒馆里便有了两桩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谈资,一为【生死针】宁夫人的股,一为【十丈红尘】沈伤子。

  男人们聚在一块儿科打诨,不就为了聊些荤段子,吹嘘睡过几位大家闺秀,平里看得见摸不着,还不许人家逞点口舌之快了?

  境界高了不起?还能堵住悠悠众口不成?身段儿长得这般气就别怪人家觊觎!人生在世,总得有些念想不是?

  况且这两位妇,一位后庭浑圆翘如蟠桃,一位脯山峦叠嶂如丘壑,即便隔着层层布料,远远看着也是极好的风景,想象她们婉转承的娇媚模样,也不失为一大乐子嘛。苍天有眼。

  那位子清冷的宁夫人,连同两位娇滴滴的宝贝女儿,竟是一道失陷那宫内,母女三人众目睽睽下光了衣裳不说,还翘起玉任人轮,三个眼儿被得红肿。

  不知遭了多少罪,更有好事者在数轮颜后,迫脸淌白的大小美人,面朝留影石,诵诸如宁家母女后庭花,琼浆玉斟不尽的句。

  大股的宁夫人已然沦为奴,大子的沈伤还会远么?江湖中世道人心便是如此,只计较自己占了多少便宜,谁管那大道理,教又如何,能让那几位眼高于顶的仙子们放下身段乖乖挨,这就是实惠,这就是功德,比那些个站着说话不疼的名门正派靠谱多了。

  江湖正道百年积弊,腐朽不堪,人心浮动,真教一朝踩断正道各派风骨,看似偶然,何尝不是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这一天,万众期待,浩然天下,花瘦楼大当家,六境修行者。【十丈红尘】沈伤,公然献身受辱!

  沈伤一袭紫衣,神色黯然,悄悄从起伏不定的口,取出那枚尚且温热的紫玉簪子,看了又看,仿佛永远都看不够,她咬了咬角,颤抖着将簪子收入首饰盒内,转身跨过门槛而去。

  她知道,这一去,委身为奴,再难回头,这一刻,伤女子,悲秋淌泪。别了,请你,忘了我吧…忘了这个…即将沦为奴的我…十二道鼓鸣如雷炸响,纷纷攘攘的人群顿时寂静无声。

  老痞与小狼们默契地收起话头,垫高脚尖,拉长脖子,翘首以待,紧紧盯着女殿那扇断送无数清白的大门,众人心中揣测,花瘦楼这位美的沈大当家,将会穿着怎样不要脸的衣裳开门客?

  那抹黯紫,就这么直白地下秋瑟,霸道之极地夺去所有目光,天地间,万物俱寂,只余紫魅妖娆,再容不下任何颜色,她独立特行,她冠群芳,她从不在意世人目光,坊间非议,因为她是沈伤

  那个曾让天下男人求而不得的沈伤。美是真的美,也是真的,唯有这一缕轻衣,配上此间美人,方为倾尽人间美,男人眼中,美与,从来都难分彼此。

  佳人绾青丝,发梢拢起回心髻,双鸾紫金钗一端垂挂苏,随风漾,凤目轻扬,顾盼转,眼角眉梢不经意间女风情,直挠男人心窝,勾起丝丝兽,朱微微翘起,似在轻蔑天下须眉。

  也似自嘲这身放裙装,窄身丝绒鱼尾长裙曲线毕,将沈伤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口相当不负众望地不作任何遮掩,两颗沉甸甸的丰腴雪就这么明明白白地立在众人视线内。

  弹十足地起伏晃动,波涛汹涌,尽显峥嵘,两颗嫣红裴蕾分别傲立穹顶之上,娇滴,一对肥硕的大白兔儿,尺寸竟是比传闻中更略胜几分,教众们方才惊觉,莫非沈大美人平出门,已是有意束

  只是这等要命的天赋,又岂是区区布条所能锢,一些个散仙野修心底已是有了决断,就冲着这对江湖中首屈一指的子,入教也不亏!

  紫霞长裙身猛然收束,至围却又豁然开朗,沿玉腿蜿蜒而下,没过脚背,绽放鱼尾裙锯,数朵红牡丹花饰点缀在小腹至裙脚的布料上,时而含苞待放,时而争奇斗,变幻莫测,雍雍华贵。

  如此绣工定是仙家手笔无疑。紫衣少妇,丝毫未有掩遮羞的意思,温婉地踏着碎步,从阶梯顶端拾级而下,越过众人时,教众们目睹美人背影,又是一阵惊愕,继而暧昧一笑。

  鱼尾长裙背后,自身至脚踝处所用绒布,不知施什么神通,竟是完全透光!浑圆肥美的翘玉,一览无遗,丁样式更是别致,系带未曾绑在身,却是一字形扎在盘骨下方。

  后庭的最开阔处,横跨瓣,另一条细带从中间引出,勒入下半股,绕向私处,便像一位身段婆娑的胭脂美人,迫于无奈套上那尺寸偏小的贴身丁,从后瞧着竟是比上官姐妹那身开裆裁剪更糜几分。

  行走间,大腿部似有异物突出,暗示着明面上淡然自若的沈大美人,下却不见得岁月静好。百步阶梯两旁,临时搭建有六座平台,四周皆竖起那绘有美人图的绢素屏风,以作遮掩,看不清内里干坤。

  六道屏风上的彩绘美女各不相同,栩栩如生,沈伤眼瞳微缩,她如何不认得,这六幅美人图所绘之人,便是她的六位花魁弟子,莫非…?宫内,哪有什么莫非!

  第一道屏风撤下,琴魁苏倩,衣裙不整,端坐一猥琐男子怀中,素手抚琴,只是平里被莘莘学子奉为天籁的丝竹之音,此刻却紊乱得如同一团麻,不堪入耳。

  座中男子神色闲适,一双手探入怀中美人衣襟内,肆意轻薄,笑道:“苏倩,你不是宣称对我这等鄙之人弹奏,如对牛弹琴么?嘿嘿,害我被那些书生笑了好些日子,今老子我就当一回牛,犁一犁你这块肥田,看看能种出什么花来!”

  看着琴魁弟子求助的眼神,沈伤绝望地摇了摇头,细声道:“倩儿,从了吧…”裙底漉漉的丁被男子一手撕破,扔在脚边,苏倩叫,高迭起。

  苏倩:“刘爷,求您怜惜些,轻…轻点…倩儿愿意一边挨,一边给您抚琴,奏那曲…”沈伤不再多言,往下走去,第二道屏风撤下,棋魁李静,跪坐棋盘一侧,捻子长考,下体微微颤抖,良久。

  终于缓缓落下一白子,对面书生,眉清目秀,笑道:“李姑娘此着甚妙,堪比国手,哎,只惜碰上了在下。”书生挽起袖子,竟是一次从棋盒中取出两枚黑子,贴在棋盘上,悠然将被黑子吃掉的五颗白子递到李静身前,说道:“李姑娘,请。”

  沈伤皱眉,这书生她认得,对静儿一见钟情,可棋力平平,虽数度死烂打,却依然不得佳人垂青。若是寻常博弈,即便让上七子,书生也不见得有胜算,可如今对方一次放两子,这棋还怎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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