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现在再问一次

　　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理由迫这对母女奴做，更有大白天就喝得烂醉的地痞懒汉，将她们拖至村外野合，正如丽兹在婚礼上所说的，怎么都可以…暮色凄凉，墓亦凄凉，这是一处偏僻的墓地。

　　丽兹夫人却对这处偏僻的墓地很熟悉，因为那墓碑上刻着他丈夫的名字，因为她经常悄悄一个人在这块墓碑前掉眼泪。

　　可今天这片墓地未免太热闹了些，不但有她，还有她的女儿丽雅，还有男人，很多很多男人…这些男人们当然不会闲来没事带着她们来扫墓。

　　他们在这一周里一直重复做着同一件事，幸好，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只要熬过今天，自己和女儿就可以回去了，虽然回去似乎也没太大分别，但至少那些士兵与她们并不相，被邻里轮的滋味，更让她们难受。

　　可那个小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居然无地把她们带到这里，在亡夫约翰的墓前，轮他的子和女儿！

　　当初她们家怎么就收留了这么一只白眼狼。丽雅已经被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架起双腿，以小孩的姿势抱了起来。

　　被那些男人以这个极其羞辱的姿势抱起来肆意，她挣扎过，但无济于事，她无力的挣扎在那些饥渴难耐的男人面前，只是为这场暴戾的宴徒增情趣罢了，她哭了。

　　她没能抵住媚药的药，娇叫，一千里，在父亲的墓前吹难，水如雨，浇了寂寞的墓碑，让死去的父亲见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丽兹很想安慰女儿，这不是你的错，可她什么也没说，因为下一个被抱起的就是她…

　　身为母亲的丽兹并不比女儿强上多少，甚至在身的那一刻还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一丝在丈夫面前被污的喜悦，跟注到里的媚药无关。

　　那不是快，是…喜悦…那是在丈夫面前被陌生男人侵犯的喜悦，她不明白这喜悦从何而来，她的子为的临幸而庆…她也哭了，像女儿一样哭了，但不是出于被强的痛苦。

　　而是对丈夫的愧疚，她也许，真的就是一个天生的妇呢…像她这样的婊子，真的有资格当一位子，当一位母亲？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厌恶自己。丽兹夫人，泪眼蒙，喃喃自语，不知所想。布朗过来了，他拿着什么过来了。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把什么药粉撒到丽雅的小里了？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剩下的半包药粉，倒在了我的小里…开始没什么异样，似乎也不是媚药。

　　噢…小腹有点难受，想小解，奇怪，今天都没喝多少水，倒是…丽雅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外走去，却被那个该死的布朗拦住了去路。

　　他嬉笑着，指了指我丈夫的墓地，天啊，他居然要我和丽雅在这里出来？那药粉难道是…是利剂？他怎么能想出这种恶毒的主意！我颤抖着，抱着同样颤抖的丽雅缓缓蹲下，我抚摸着她还沾着白浊的俏脸，告诉她，别怕，别怕…我和女儿。

　　终于…毫无尊严地…在丈夫的墓碑前…在那些男人的围观下…公然失…我…对着女儿…笑了笑…失…真的…很舒服啊…我…堕落了…我的女儿…堕落了…绽放在清冷墓前的母女花，双双以蹲姿往外张开白皙的大腿。

　　在男人们的调笑声中，下混和着小便，水与白浊的浑浊体，玷污着丈夫和父亲最后的安息之地，她们的美眸淌着泪水，她们的心灵淌着泪水，她们的下体…也在淌着泪水。

　　绝望过后，是更深沉的绝望，是看不到尽头的深渊，是永世沉沦的宿命，她们…终于…彻底地屈从于望与…悲情的墓地，充斥着女子高的声与男人调侃的笑语，还有无处不在的粘稠白浊。

　　临海城中，一片萧杀，许多人的命运，将会在这个月昏暗的夜里来终结，而大多数人却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们知道有过这么一局惊心动魄的对弈，棋盘上早已尘埃落定，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民众而言，他们更关心碟子上的面包与果酱。

　　那大人物们呢，谁是棋手，谁是棋子，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历史的走向，往往只取决于某个瞬间，在最后那刻到来之前，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所谓落子无悔，并不是不想悔。

　　而是不能悔…卡尔议长一如既往地在晚餐时间端坐在餐桌之前，桌上却没有一如既往地摆上红酒与美味佳肴，他细心阅读着女仆刚送来的谍报，从容地把面前棋盘上的皇后向前推了三步，将！

　　迟暮老者，神色平静，指尖颤抖。明顿族手持银制餐刀，优雅地切割着碟子上血淋淋的三分牛排，他今晚的胃口很好，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羞赧的少女，他对少女勾了勾手指，少女犹豫片刻。

　　终于还是缓缓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内里素白内上，绣着可爱的小熊，只是小熊图案的布料下，为什么微微凸起一圈？伦纳德一行在城外的小餐馆内就餐。

　　之前还声称要减肥的怒爪狼虎咽地撕扯着烤，仿佛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猛虎，波顿遥望城中方向，他的心已不在这儿。

　　人族的女皇陛下早早批完一天的政务，返回寝宫，屏退左右，她浅笑着将长发细细绾起，魔法阵从脚边延伸，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娇躯，具现出一副华丽的裙甲，神意武装【圣者之心】坚定地守护着它的主人。

　　明动人的少妇跟随老妪步入二楼的某个房间，颇为好奇地四处打量，娇声道：“怎么一点女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那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这儿子可一点都不像我，太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失望了。”

　　老妪闻言，脸色铁青，说道：“幸好伦纳德不像你，而且卡莲，你这个当母亲的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卡莲：“丝姨母，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把他生下来就已经尽了最大的责任，难道你想看着我抱着他到处去勾搭男人？”

　　少妇卡莲，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的美人，老妪丝，隐居在临海城中一直照顾伦纳德的房东太太，而这两个看上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女人，不但相识已久，居然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血缘关系。

　　而且这个叫卡莲的女人，还是伦纳德的亲生母亲？丝太太：“你少跟男人上会死呀！”卡莲把指头抵在下颚荷尖，思索片刻，认真说道：“也许真的会死的…”丝太太完全没料到外甥女居然会如此郑重地给出这么一个荒诞的答案，负气道：“如果你母亲还在世，非要让你气死不可！”

　　卡莲耸了耸肩膀：“如果母亲没让男人过，哪来的我？”丝太太：“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卡莲：“如果不是你给我寄了那封信，我才懒得千里迢迢跑到这临海城里陪您叙旧。说起来，布莱顿真要对明顿那个老狐狸动手了？”

　　丝太太：“没错，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就在今晚。”卡莲：“所以你才十万火急地把我叫过来替他善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得远，害我赶了这么多天的路，骨头都要散架了。”

　　丝太太：“你心里要是不着急，谁能让你这个圣级强者十万火急地赶过来？”卡莲：“谁说我着急他了，我只是着急我的儿子！”

　　丝太太：“卡莲，伦纳德出生的时候我问过你一次，你没回答，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对布莱顿下手，你明知道他和伊丽莎白…”卡莲：“我就是看上他了，想跟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