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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慵懒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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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影上的画面重现那一幕幕让人发指的暴行,现实中的高台重复那一幕幕让人叹息的悲歌,许多年以前的母亲无奈被架起了右腿,许多年以后的女儿同样被架起了右腿。

  她们的相隔多年,来了同一个男人的,她们跨越了时空,一起惨绝地叫着,被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强

  看客们瞪直了眼,便是那位苛刻的事务官也由不得啧啧称奇。像,难以形容的像,虽说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可这也未免太神似了,除却相貌与身材上的差异,安妮无论神态还是动作都与多年前的母亲别无二致,简直活一个少女时代的凯瑟琳。

  就连那种在丈夫面前被凌辱的屈辱感,也演绎得活灵活现,要知道安妮早就不是第一次被强了,又或许她直接把自己代入了母亲的悲剧中?

  就连女仆长西亚也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现实,比起当一个小淑女,自家小姐似乎更擅长当一个小奴。影像中的凯瑟琳悲痛绝地高呼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在里边!”

  现实中的小安妮惨绝人寰地狂喊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在里边!”然后,母女二人便一起被在了里边…就连她们翻起的白眼,酡红的俏脸,痉挛的大腿,以及中逆而出的白浊,被暴徒强的母女是那样的难分彼此,即便如此,这对被污的母女依然坚强地不肯吐出哪怕一声叫。

  母亲与女儿的形象逐渐融为一体,恍如隔世的看众们已经有些分辨不清幻影与现实了。安东尼:“哈哈…诸位买家请注意了,经本人亲身验证,这妇女儿的和她的妇母亲一样紧致,连感点都一模一样。

  上边那张嘴上说着不要,下边那张嘴却很诚实地舍不得把吐出来呢。”影像中刚被暴徒强行入内的母亲被野蛮地摁着臻首,以俯身翘的姿势跪倒在地,高未褪的殷红面颊贴着地上刚从自己中遗落的和爱,她似乎嗅到了羞的味道。

  现实中刚被罪犯强行入内的女儿被暴地摁着发端,以俯身翘的姿势拜倒在地,高未褪的娇脸颊沾着地上刚从自己部中遗落的白浊和水,她似乎闻到了堕落的味道。

  母女二人似乎都明白这个羞人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几挣扎却又无从挣扎,继小之后,美人母女的后庭也在暴戾的侵犯中黯然沦陷。

  她们心有灵犀般出半是期待半是遗憾的古怪表情。凯瑟琳:“好…好疼,慢点…别这么用力,这地方…连我丈夫都…没有碰过…”小安妮:“好…好疼,慢点…别这么用力,这地方…连我丈夫都…没有碰过…”

  经验丰富的奴隶商人转瞬便明白过来,凯瑟琳这位出了名的美人淑女,从小就接受着最严苛古板的礼仪训练,大概一直期待着让男人干自己眼却又碍于脸面不敢与丈夫坦白,同是名门望族出身的丈夫自然也不会对子提出这种出格的要求。

  她期待的是旱道终于破处,她遗憾的是自己眼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直没入,母女二人牙关紧咬,似乎在极力抑制着快在体内蔓延。

  然而那如果冻般抖动的瓣,以及在无意识间越抬越高的股,却无情地出卖了她们此刻的感受,她们被陌生的暴徒辱地入后庭。

  然后辱地高了…可是她们依然朱紧抿,艰难地叫的冲动,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守护着仅剩的一点尊严。安东尼:“我,没想到她们母女的股虽然尺寸不太一样。

  起来却是一样的呢,光是这眼就值得买回去好好享用了,嗯…我忍不住了,要了…”

  蜿蜒曲折的旱道终于来白浊的灌注,温热的粘稠感充斥着感的肠道,多年前的凯瑟琳和多年后的小安妮,睫微颤,面晕浅朝天,娇躯颤,明明相隔多年,却仿佛同时得到了辱的足…

  扯高气扬的狰狞心满意足地从后庭出,溢出的浓与双膝间的地面上拉出一条糜的粘稠白丝,宣告着这对大小股的失陷。强还在继续。

  然而下一秒的投影画面却让香汗淋漓的小安妮犯了难,影像中的母亲竟是被三个暴徒包夹着,被迫以三文治的爱体位同时侍奉三壮的

  她当然也学过这种姿势,可她的体力却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少女的体质本就不如少妇,何况这种三齐开的爱体位最是耗费体能。躺卧在高台上的安东尼笑道:“怎么了?

  大小姐这就不行了?这样可卖不出好价钱哦。”安妮:“我…我可以的…”说完便如母亲那般跨坐在凶徒的一柱擎天上。

  安妮小心翼翼地扶住那已经在她体内过两回,却依旧坚的狰狞巨,一点一点地填入泥泞不堪的小中,同时俯下身子,仰起俏脸,准备用股和小嘴接纳海曼和杰森过来的茎。

  看众们不感叹,如果当年的凯瑟琳知道女儿要把自己受过的罪再来一遍,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又或者像她的姐妹伊丽莎白和玛格丽特一样,甘愿与女儿一起沦为奴?安妮已经开始扭动着肢,像她的母亲一样。

  可没动几下便整个人瘫倒在安东尼健硕的膛上,她实在太累了…投影中的母亲的还在被轮,现实中的女儿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毕竟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实在无力应对三个暴徒的蹂躏。

  安东尼只好无奈地朝西亚勾了勾手指,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过来扶一扶你家小姐呀。”西亚一阵愕然,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这男人的意图,羞愤地狠狠剐了安东尼一眼,身子却听话地跪坐在安妮背后。

  她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轮。女仆长心疼地抱起大小姐柔弱的身子,扶住那可盈一握的细小蛮,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

  她亲手扶着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女孩,供这个毁掉安妮童年的凶徒,在另外两个地痞的注视下,西亚驯服地翘起自己的股让海曼,同时转过头来替杰森口

  她只想尽可能地减少安妮的负担,然而眼角余光却看到了一个让她愤慨的身影,那个阴险的事务官,居然按着安妮的双颊,从裆里掏出一同样坚,无情地顶入小女孩的檀口中肆意

  怜惜?怜惜是什么?怜惜值几个金币?历经调教的眼和小嘴在的摩擦下逐渐来了感觉,大小姐光洁的后背将酥上的两颗成饼状,西亚几乎是条件反般开始了她的呻绝唱,咿咿呀呀,不绝于耳。

  迷糊中早已放弃抵抗的安妮在女仆长的帮助下同时侍奉着两,快再度在心底滋生,将她可笑的坚持摧毁殆尽,在调教中被潜然默化的意识开始主动引导着身子发情,喉中糜音,慵懒而绵长,她终究还是没能像母亲当年那样坚守到最后。

  西亚感受着后庭愈演愈烈的冲击力,白皙的股印上几枚来自海曼的火辣掌印,杰森享用着她丁香小舌的侍奉,不忘玩她那成饼状的。安妮每一下起伏仿佛都在体会母亲当年被轮的痛苦。

  她麻木地看着投影上被至高却一声不吭的婀娜身影,渐渐明白为什么明顿公爵提及母亲时会带着一丝莫名的欣赏和敬佩,可作为女儿的她非但无法为母亲做任何事,反而还要主动献身供这些凶徒们亵玩,她羞愧着,羞愧地高迭起,羞愧地沉沦在被轮的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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