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整治恶人(四千字,求月票)
大夫人眸中闪过精锐之光,凑近沐于清脸颊,就说道:“娘,没疯,告诉你吧,那十皇子根本就不是个傻子,其实都是装出来的。‖。m #?”
沐于清出狐疑的表情,心中一惊,急问道:“娘,怎么知道的?”
“也不想娘是什么人啊,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点小事还能难得到娘?清儿,乖,听娘的话,只要把十皇子勾上了,就算做个侧妃也不错啊。”大夫人出一抹微笑,得意道。
闻言,沐于清心头一乐,对于十皇子的美,也早已垂涎不已,只不过是傻子,没瞧得上眼,如今一听,自然高兴道:“好,我就听娘的。”
沐紫萱跟沐老爷在房中聊天,而玄昊云则到了沐紫萱的住处兰香阁歇息,刚躺下,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以为是沐紫萱回来了,连忙下了,可一看到来人是沐于清,当场就沉下脸,不悦道:“你来做什么?”
沐于清花痴般地看着玄昊云,只见他面如冠玉,飞鞘入林的浓眉英俊雅,目光炯炯如煦,鼻梁坚,高而丰骨,紧抿的透出一丝刚之气,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如飞龙在天,锐不可当。
沐于清心花怒放,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娇滴滴道:“民女向十皇子殿下请安。”
“有事么?没事就出去!”玄昊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摆摆手赶道,他的眼可未瞎,自是看得见她眼底的倾慕之,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看着就倒胃口。
沐于清暗自点点头,娘说的没错十皇子真的不是傻子,反而很有男子气概,远远胜过了七皇子,如此俊俏的男人,岂有放过之理?于是厚着脸皮靠近了他,就想来个投怀送抱。
玄昊云一个闪躲,就让沐于清扑个空,让她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面色一寒,低头看着沐于清冷声道:“滚!”
闻言,沐于清脸色一白,狼狈地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上前,眼圈发红,哭泣道:“呜呜…王爷你怎么能如此对民女呢?民女的脚好痛呢。”
对于沐于清装模作样的哭泣,玄昊云选择视而不见,懒的看一眼,转身抬步就往门口走去,不料沐于清蛇一般的双臂便绕上他的身,还用自己的、部摩擦着玄昊云结实的脊背,想要挑、逗他。
玄昊云手腕一转就将沐于清给拽到了前面,黑着脸,近她的脸,就怒斥道:“不要脸的女人,本王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说罢,就甩开了她。
沐于清瘫坐在地上,就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呜呜…。我命怎么那么苦,没人肯要我。”
“怎么没人要你?把你送到军营做军、,一定是人人抢着要!”沐紫萱冷冰冰地目光看着大哭大闹的沐于清,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抬脚迈进了门槛,声音颇大道。声子去出。
一听到军、两个字,顿时让沐于清傻了眼,立即停止了哭泣,不知死活地跑上前,就指着沐紫萱鼻头骂道:“你以为你是谁?想把我送到军营做军、?你有那个本事吗?人!”
‘啪啪…’清脆声响起,沐紫萱扬手连甩了沐于清好几个巴掌,瞬间脸肿成了包子状,脸色一沉,水眸眯起,充着危险的气息,毫不客气道:“有没有本事,你等着看好了,我说到做到!”
沐于清伸手捂住脸,害怕地看着沐紫萱,连续倒退了好几步,见大夫人走了进来,连忙奔上前就哭诉道:“娘,那人欺负我,竟敢打我!”
大夫人心疼地目光看着沐于清,畏惧于沐紫萱如冰刃般的眸子,不敢迈上前,只得安抚道:“清儿,你别难过。”
“娘,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啊!”沐于清不地抱怨道。
大夫人不停对着沐于清挤眉眼的,示意她不要继续往下说,可沐于清哪里知道,不停地叫骂着沐紫萱为人。
沐老爷从大夫人身后走了出来,扬手就甩上了沐于清的另一边脸,力度之重,顿时让沐于清的身子飞了出去,砰一声倒在了地面上,沐老爷阴沉着老脸,大怒道:“老夫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有这么个不是东西的女儿,真是丢尽了老脸,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如此不知羞,光天化之下竟然勾引自己的妹夫,今非要给你家法伺候不可!来人将二小姐给拖下去,重打二十个板子!”
大夫人一听,这下子慌了,连忙抱着沐老爷的腿,就求情道:“老爷,你消消气,清儿还小,不懂事,她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了二十板子呢,会打死她的啊!”“滚,都是你这个做娘的,教的好,教出个什么样的女儿?丢人现眼!你这个正位置从今起就换人!”沐老爷一脚踢了过去,大夫人痛呼一声,被踹出了一丈远,躺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不一会功夫,院子里就响起了挨板子的声音和沐于清的痛叫声还有大夫人凄惨的哭声,好不热闹。
沐紫萱冷眼看着母女俩,心中暗,走到沐老爷面前,说道:“爹,我跟昊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来拜访吧。”
“好,你们有事就回去吧。”沐老爷看着她点点头道,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被俩母女给破坏了,气的他都快吐血了。
沐紫萱和玄昊云刚走出了沐府门口,就有一位年纪轻轻的公公叫走了玄昊云去了皇宫,而沐紫萱独自一人坐了马车赶回到云王府。
沐紫萱闲着无事可做,就来到了书房看医书,刚看了一会,就觉得眼花,闭上眼就打起盹来,这时,书房出现一个黑衣人手里握着弯刀就朝着沐紫萱的方向走去。
感到有杀气,沐紫萱猛地睁开眼,对着黑衣人将手中的书猛的扔了出去,力道拿捏的正好打在那黑衣人的头顶上。
黑衣人刚想躲开,可惜晚了,书已经打在了他的脑袋瓜子上,有一瞬间的晕眩,但毕竟也是个练家子,大感不好,就飞身想要离去。
身子还没飞出窗子,就被沐紫萱给拽了下来,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头还没抬起来,就感到脖子凉飕飕的,他的弯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再动下,我就要你的命!”沐紫萱手握着刀柄,声音冰冷至极,腾出一只手就扯开黑衣人的面罩,已经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了,原来是玄昊晨的贴身侍卫阿峰。
阿峰惊慌的看着沐紫萱,求饶道:“三小姐…不,云王妃,小人知错了,求你不要杀了小人。”
“说是不是玄昊晨派你来的?”沐紫萱冷冷地盯着他,质问道。
阿峰困难的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小心开口道:“是王爷派小人来杀云王妃的。”他肯定不会出卖沐玉兰的,只好把账就赖在王爷头上了,反正云王妃对王爷也没什么好感。
沐紫萱如水的眸子眯起,浑身布煞气,拿出匕首就往阿峰身上刺去,把他的一身武功给废了,然后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将这个人衣服扒光送到晨王府门口!”
阿峰浑身是血,手脚经脉都被挑断,跟个废人一般,脸色煞白,当场昏厥了过去,转而被王府里的两个家丁给扒光衣服抬了出去。
玄昊晨此刻正跟宁萱腻在上,行着鱼水之,听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好事被突然打断俊脸一垮,立即不悦道:“什么事那么吵?”
“王爷,王爷,不好了。”一个家丁站在门外,急声道。
玄昊晨连忙穿好了衣服,下了,就奔向门口,开了门,那家丁的身子就跌了进来,慌张开口道:“王爷,阿峰他被人废掉了武功,还被扒光了衣服。”
“什么!人在哪?”玄昊晨面色一沉,大怒道。
“阿峰就在院子里呢,浑身是血,实在太可怜了。”家丁脸色惨白地开口道。
玄昊晨寒着脸,就走出了屋外,看到了昏不醒的阿峰,摸了下他的手脉竟然是经脉尽断,好狠的手法,铁拳握紧,不怒问道:“到底是谁做的好事?竟敢如此欺人太甚!连本王的人都敢动!”
“禀王爷,阿峰没昏之前,跟奴才说过是云王妃对他下的毒手。”家丁弓着,小心翼翼道。
“竟然是她?”闻言,玄昊晨表情一愣,随即伸手摸了下阿峰的鼻息,幸好还有微微的呼吸,不松了口气,立马吩咐道:“还不快请太医医治,告诉那帮太医们要是治不好,他们的脑袋全都搬家!”
“是,奴才遵命。”家丁立即应道,就吩咐其他两个家丁将阿峰抬了出去,然后自己也跟着离开。
对于阿峰经脉被挑断的事,自然也传到了沐玉兰的耳朵里,沐玉兰气的谩骂起来:“真是个废物,连个女人都杀不了,可恶!沐紫萱算你运气好!”玄昊云匆匆从皇宫赶了回来,一进门,看到沐紫萱,就关切道:“紫萱,你没事吧?”
“没事,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三脚猫的功夫就想来杀我,真是活腻了。”沐紫萱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玄昊云走上前,伸出手臂就抱住了沐紫萱,伸手摸着她的青丝,就问道:“你没事就好,真是吓死我了,到底是谁那么不知死活?连本王的女人都敢动?”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的七哥了。”沐紫萱看着他,淡淡道。
闻言,玄昊云俊脸布寒意,心中甚是怒火,咬牙切齿道:“该死的,七哥竟然还是不死心,得不到你就打算毁了你是吗?”
“他有那个本事?”沐紫萱眯了眯凤眸,不屑道。
“就是,我的紫萱可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七哥简直就是以卵击石,鸡蛋碰石头。”玄昊云同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沐紫萱看着玄昊云,猛地想起什么,不开口道:“对了,你父皇今召见你到底有什么事?”
玄昊云不敢直视沐紫萱的目光,抬起头看着房顶,低沉道:“紫萱,我怕我说了,你会生气。”
“什么事?你快说。”沐紫萱推了推他,催促道。
“父皇下旨给我赐婚了,一个月后就娶朱婉容为侧妃。”玄昊云眼眸暗了下去,无奈道。
沐紫萱脸色一白,心底一颤,扯着他的胳膊,问道:“你答应了,是吗?”
自古男人都是三四妾的,所以她才不想跟古人谈恋爱,一直排斥着玄昊云,可如今她还是喜欢上了玄昊云,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降临到她的头上了,心里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紫萱,你别激动,我没有答应父皇的要求,我是不会娶朱婉容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会娶他人?哪怕我不要皇子之位,我也心甘情愿。”玄昊云双手捧住她的脸庞,凑近她嘴轻轻一吻,深情道。
闻言,沐紫萱眼底泛起了意,心底涌起一抹感动之情,小脸抬起凝望着玄昊云,缓缓道:“谢谢你能为我做那么多。”
只是,事情会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吗?一道圣旨说来就来的,身在皇家,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要拒绝就能拒绝得了的,果然第二就有宫里的太监过来宣旨让沐紫萱一人进了皇宫。。
沐紫萱立在御书房中央,太监公公纷纷识相退下,皇帝坐在御案前,手中朱笔不停地批阅着桌上堆放的奏折,像是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当然,他只是装作视而不见而已。
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的气味,沐紫萱忽然觉得特别的压抑,沉闷的透不过气来,全然没有上次过来时那般的轻松,也许这就是帝王的本,自己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来到了古代还会感到自己低人一截,对于来皇宫她当然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要面对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先了阵脚,反而中了别人的计策。
果不其然,半响后,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笔,慢慢地离开了座位,走到她面前,低沉道:“你可知朕今为何召见你?”
沐紫萱心底一怔,忙跪下,道:“臣媳愚昧,不知父皇召见臣媳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