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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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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眼见被制倒在地的冰心玉女面求恳和畏惧之,谷彩湘一边息着,一边暗地里试图运功冲,照说弘晖子内力虽深,点功夫却无甚特异,以自己的功力,该当可易轻松冲开道,但方才与他云雨数回,不只娇躯犹然酥软无力,竟似连内息都休眠了,一丝都运不起来。

  谷彩湘心中暗惊,以‘凝雪灵玉’心诀的灵妙,竟还会被男人玩的连处子元,现下功体为之大损,显然这男人不只在云雨之中采补自己元,还用上了什么特殊手法,才能破掉自己的‘凝雪灵玉’功,令自己短时间内甚至连内息都运不起来,显然散花圣女是铁了心,早早就做下了准备,一举就将雪玉峰的残余势力平。

  “没有用的,”也不管榻上处处迹,散花圣女笑也不笑地坐到谷彩湘身侧,纤手轻轻支起谷彩湘颊,着她正视自己“你的好徒儿本就忌你一身功力,药强到他在你身上连来几回还未曾尽,加上散花也摸索了几套手法对付你,便你道冲开,两三个时辰之内,也绝无动手之力。妙手,做师姐的得多谢你,若不是你当年进言,散花还看不出师父和左丘谷主的真心…”

  “我…我没有…那全是…全是师父和左丘谷主的主意…我绝对没有进言…真的…”虽说散花圣女面上无甚表情,但谷彩湘和她师姐妹一场,那听不出来宋芙苓话语中压抑着的深深恨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责任全推到雪寒清和左丘光身上,来个死无对证。“师姐…我不会骗你…”散花圣女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看的谷彩湘心中发寒,她虽是含笑,眼中的恨火却只有更旺,的谷彩湘一时间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年散花身上所受的制,在回到山上后便解了开来,你在师父面前跪着进言,说散花受了法,说这制是盖弥彰,那几句话到现在散花还记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忘记过…”

  “师姐…求求你…你…你最疼师妹了…饶了师妹…好不好?”没想到当的话竟没逃过散花圣女的耳朵,谷彩湘只吓的直泛冷汗,不住求饶。

  “不会饶你的,”摇了摇头,散花圣女嘴角笑意愈深,一边望向身前椅上,弘晖子正威风八面,在三女身上大展雄风,此刻青霜和雪霜二女已然破身,茫茫然倒在地上的体上头意,腿股之间尽是落红点点,虽不像榻上这样渍斑斑,半半干的印痕几是榻遍布,却也没见几分保留。

  而紫霜天女呢?现在的她正坐在弘晖子怀中,放声呻中尽是妩媚意,显然身受的滋味美妙的永世难忘,令她沉醉在男人放肆的玩当中,叫声愈发放人,纤更是娇柔地轻扭缓磨,逐步逐步地合男人的攻势。

  看她这番模样,显然也已快要高身了“极七妖身为敌人,也只破了散花身子,事后虽是令散花夜沉沦海,却也仔仔细细的,没让散花受什么伤害;但你却让散花冰封四十年,一心致散花于死地,散花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

  “师…师姐…”嘴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谷彩湘心中只恨,这冰心玉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被散花圣女利用来对付自己,这下子自己落入散花圣女之手,以她对自己的恨意,只怕是真的没救了,谷彩湘娇躯微微发颤,也不知散花圣女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不过散花身为师姐,也不能太不照顾好师妹…”嘴角笑意愈浓,散花圣女纤手一翻,一双头具已出现在她皙白柔滑的纤手当中。冰心玉女虽看不出来,但谷彩湘才刚被男人了个仙,自然看得出那物两端都是依男人物的形状而设计,显然当双方皆为女子时,用来云雨合的好物“等弘晖过之后,散花再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保你们后永难忘怀…不过在这之前,这东西留给散花的好师妹,如果你还想报点仇,就好好利用这时间。不过妙手,你可别忘了,雪玉峰惟处子可以掌门,冰心师侄已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被你过之后,雪玉峰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声音中发出一股狠劲,谷彩湘恨恨地望着颤抖不已的冰心玉女,显然接下来散花圣女就要狠狠地报复自己,以她蓄谋如此之久,后自己绝对再无翻身之,能够为自己报点仇,也只剩下现在了,若非冰心玉女坏事,合五人之力,要对付散花圣女和那弘晖,绝对有一拚之力,现在的后果,全部都是冰心玉女搞出来的!“这货…我要好好的整她!”

  “要注意时间喔!”纤手轻拂,解开了妙手观音部份道,只留着几处制住内息运用的要未解。其实妙手观音的‘凝雪灵玉’心诀遭弘晖子以‘六融雪’功对付,功体已然大损,便是散花圣女将她道全解,短时间内她也动不了手,只是散花圣女小心谨慎而已。

  见谷彩湘轻咬银牙,具的一端缓缓没入体内,站起来的动作颇有些踉跄,显然方才弘晖子的蹂躏给她带来了不少影响,恐怕她现在还疼得紧呢!可冰心玉女一点看热闹的心都没有,现在的谷彩湘虽仍秀发散、一丝不挂,桃源处一具长长地了出来,股间残留的痕迹在在都透出成女体的魅力,但她的眼中是恨火,吓的浑身发寒的冰心玉女只觉自己掉进了谷底。

  突地,散花圣女纤手一翻,剑气翻腾之间,冰心玉女惊觉自己身上的道破开大半,手足已可动作,只是内息却始终提不起来,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庆幸,一边解她道,散花圣女手中剑气飘渺轻柔,却是恰到好处地撕割着冰心玉女身上的衣裳。

  不一会儿冰心玉女已变成了个赤美人,娇躯上头却没留下半分伤痕,看的冰心玉女大惊失,散花圣女这一手剑气,功力只怕比妙手观音还要高上一筹,便是自己功力尚在,只怕在散花圣女手下也走不出十招,怪不得她能无声无息地制倒青霜和紫霜天女,更在不经意间便令自己全无招架之力。

  “师父…不要啊…你…你最疼冰心了…求求你…饶了冰心好不好…”见谷彩湘边走边咬牙切齿,也不知是下体的疼痛,还是因为腹的恨意,那模样吓的冰心玉女不由心惊胆颤,一丝不挂的她一手遮一手掩不住向后退缩,便靠着了墙角也还不敢停下“冰心保证…以后一定孝敬你老人家…绝不会再有这回的事…求求你…师父…”

  “好人!你以为为师真会笨到还相信你吗?嗯…师姐你?”边忍着桃源处的痛楚,谷彩湘心知才刚开苞的桃源摧残过甚,实在不是动作的好时机,但若放过了这机会,自己再也没有亲手报复的可能了,只是她还没走到颤抖不已的冰心玉女身前,只见一道青光巧妙地从身畔滑过,恰到好处地落入了冰心玉女口中,惊恐之中的冰心玉女直到那青光已然入腹,这才发觉不对。

  “那是你的好徒儿准备给你的药物,”散花圣女笑的毫无机心,仿佛只是个悠悠闲闲的旁观者“若没好好挑情,太暴的破身可会的死人呢!后面还有节目给她,散花至少得保留好师侄一条小命。不过好师妹你放心,这药威力不十分足,对上完整的‘凝雪灵玉’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会让她稍微好过一点点罢了,你尽可报复,不会让她太舒服的。”

  “不…不要…”听散花圣女这一说,冰心玉女可吓的不轻,原本这药物是她在因缘巧合之下,格毙了个贼时缴获的战利品,那人在临死之前被冰心玉女刑的全盘招供,壮药物可让男子金不倒,毒火烈可令烈女变成娃,却没想到本门的‘凝雪灵玉’心法,竟有着克制毒的功效。本来这该是个好消息,可现在呢?冰心玉女只希望这毒愈强烈愈好,自己的功体愈弱愈好,若是让毒完全操控自己,说不定破身的过程还好过一点哩!

  只可惜冰心玉女的‘凝雪灵玉’心诀虽未大成,功力也已不弱,毒入腹虽说腹下暖烘烘的,加上连着旁听师父和师妹们次第被男人开苞的婉转娇啼,冰心玉女心魂也难免为之漾,桃源处微有水,但体内‘凝雪灵玉’诀却自动设下了防壁,让火燃烧不旺,要说到动情,可还早得很呢!显然自己所用的毒,比起散花圣女给青霜等三天女的药物,在效力上可差了好大一截,为今之计,只可能求妙手观音大发慈悲,希望她真的是观音下凡,至少保着自己一些。

  “师父…求求你…冰心至少…至少还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你不看徒儿服侍你的份上,也要给本门留点未来…饶过冰心吧…冰心求你了…”

  “休想!”虽说犹然红肿灼热的下体尚且痛楚难当,光夹着具走来,就好像桃源处又被男人狠狠地突了进去一般,但谷彩湘心火正盛,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竟制住了拚命挣扎的冰心玉女,强令她的玉腿大大分了开来,纤,便就着冰心玉女微渗的了进去。

  “痛…唔…师父…不要…求求你…饶了冰心…啊…”一边哭喊着,一边微弱地推拒着身上妙手观音的侵犯,冰心玉女只觉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痛楚,实在令她痛不生,而且谷彩湘干的毫不留情,一拱之间几是使尽了全力,那具无情地破开了冰心玉女处子的表征,深深地破入桃源深处,深重无情的动作,转瞬间已毁掉了雪玉峰最后一位处子。

  “还想我饶你?好人,你可想的太美了!”声音既尖且高,显然‘妙手观音’谷彩湘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虽说破身不久,桃源犹自痛楚,这样紧夹女子,既深且重的送动作令谷彩湘桃源处也是阵阵疼痛,但眼见冰心玉女在自己身下珠泪涟涟,那报复的快令谷彩湘大为足“你这样施计,破了师父的清修…让师父…让师父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还以为为师会饶你?

  哼!我要狠狠的干你,干到你破皮,干到你穿,到你死了我才甘愿!”

  “不…不要啊…师父…”

  听着庄园之中愈来愈是高亢的男女爱之声,已步出庄园的弘晖子不由心下暗颤,女人果然不能惹!没想到宋芙苓向来温柔慈和的像个从不会生气的大姐姐,一发起狠来下手竟这么重,一股脑儿将谷彩湘、青霜等三天女,及被谷彩湘的痛不生,下身还带着寸许长伤口的冰心玉女,通通交给了智妖他们。

  以这票极七妖传人对雪玉峰之恨,以及智妖所发明的‘六融雪’功等功,雪玉峰众女对智妖等人来说,怕只是用以练功采补的炉鼎而已,想到当年智妖等人尚有留手,没用这‘六融雪’功,也没用那令‘凝雪灵玉’无法抗拒的毒,便的宋芙苓没时间下榻,谷彩湘等五女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只能用荒无度来形容。

  不过得报大仇的宋芙苓,此刻却没有一点欣,神情虽是淡淡的不带特殊,却透着一股令人难以亲近的寒气。这还不是从出庄园开始的,自从倒了三天女,转头来看着谷彩湘的冰心玉女不住哀啼求饶时,弘晖子便注意到,宋芙苓的脸色并不好看,仿佛正压抑着什么感情,如今看来那绝不是欣喜,但其中的感觉,弘晖子却没法子去体会,连安慰的话都出不了口。

  “姐姐…”

  “拜托,让奴家静静…”纤手握紧,听着庄中传出女子夹杂着畏惧、惊怒,以及体交接时那难以想像快的呻声,宋芙苓低下了头,连眼都闭了起来,让别人全看不出她的神情“只要…只要一会儿就好…拜托你,弘晖…”

  猜着宋芙苓心中或许是百感集,毕竟是她亲手了结了雪玉峰这师门,现下雪玉峰剩余的门人除了她之外,全在庄里头任由极七妖的传人演练魔道种种功,又有诡诈老练的智妖阵,显是再无机会东山再起了,但宋芙苓只是站在当地,听着里头传来愈来愈动人心魄的娇媚呻,让弘晖子想要避开却也移动不了脚步。

  他极想毫不出声地照看着她,但庄里头的声音实在太过销魂,加上除了冰心玉女外,其余人等都被弘晖子经手破瓜,而且个个都在药力及弘晖子‘六融雪’功内外煎之下火焚身,高不已,连连身,耳边的刺让弘晖子差点抑制不住心思。

  自从在瀑布之中,被宋芙苓修改功体之后,弘晖子便有所感觉,自己对女惑的抗拒能力似乎愈来愈弱,在秋谷中虽说有体内药力作祟,但弘晖子有自知之明,在谷彩湘身上他已尽药力,对青霜等三天女的雄猛攻势,都是他自己念强旺的结果。

  而且,弘晖子自知心中最想对她表现出自己笫实力的女子,就是身旁的宋芙苓,只是她不只对自己,就连对外界一切的态度也实在太平淡,平淡到像是一点情之念都没有,偏弘晖子对她敬还多于爱,就想表白也不知该如何出口。而现在,他虽看的出来宋芙苓平静的外表下,潜伏着无比烈的心湖波,但对这样的念头毫无了解的他,却连口都开不得。

  眼见宋芙苓背倚庄门,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弘晖子心中糟糟的,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眼角斜撇之际,竟似看到了宋芙苓颊上泪光微闪,听着耳边那掺杂着女子又爱又恨、连惊带悲的娇啼,弘晖子只觉心中愈来愈,突地一个念头闪现脑海,他偷眼望了望犹自出神的宋芙苓,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道旁的茶亭之中,信子与几位师弟落了座,要了几壶清茶,准备在入城前先休息一下。

  照说这回的事情不大,不过是明月观门下的小小纠纷,其实没有信子等人出头的必要,但明月观观主清田道人乃清风观现任掌门道玄子的老友,加上数年之前清风观与黑道鼎鼎有名的‘血豹子’陆魄之争,最后也是靠着清田道人率众来援,才能击退强敌,这面子终究却不过。

  只是信子表面平和,心下却不由有些紧张,他乃道玄子三徒弘暄子的大弟子,武功内力在同辈弟子中称得上第一人,是弘暄子最为骄傲的徒弟,更是弘暄子一系的中砥柱,偏偏再过十便是道玄子正式传位弘暄子的大日子,可在这要紧的时刻,自己却奉命支援明月观,想及当道玄子当众宣布要传位予弘暄子之时,众位师伯叔的神情,信子就没来由的觉得恐要出事。

  其实这也难怪信子心,当陆魄率众来犯,道玄子与陆魄战之后,虽是暂却敌人,却在观中被长徒弘晖子暗算,若非道玄子发现的快,将陆魄留在体内的纯劲力转发到弘晖子身上,击的弘晖子当场飞出屋外,恐怕真要身负重创,的直到清田道人的援军到达方才破敌。

  不过这回事的余韵还不只此,虽说弘晖子年纪较小,武功阅历都不能服众,但他终归是道玄子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的徒弟,在名分上占了先,虽说观内大大小小对他没一个服气的,但名分已定,至少表面上还不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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