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罪有应得
周跃峰顺着⾎迹,找到了老爷子被害的现场,而且从现场的脚印來看,杀他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这一伙人似乎在迫他说出什么,不过显然这老头儿什么也沒说,最后被待致死。
看着这些痕迹,周跃峰的脑海里似乎已经浮现出了当时老爷子被时候的场景,他不免眼睛微闭,手紧紧的攥着,说到:“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杀害你的罪魁祸首,为你报仇!”
想來这地方也沒什么可看的了,于是刚要转⾝离开,地上的一个脚印昅引到了周跃峰的注意,他立刻蹲下來仔细的查看这些脚印,沒想到刚刚太过气愤而忘记了这些,现在自己查看起來才发现,这些脚印他再悉不过了,这些人一直穿着同样的⾐服,这脚印曾经跟他手过无数次。
不错,这些脚印不是别人的,正是那些一直跟着他的⽇本人,正是暗⾎飞花组织里的那些穿着的⽇本军鞋的印子,看到这样的脚印,周跃峰恨恨的说到:“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到底还是我害了你!”
不过这些印子还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周家大院的那个人又有了行动,周跃峰知道这人早晚会有行动,暗⾎飞花组织的人也早晚都会跟着他來到这儿,只是沒想到会这么快,看來这个內鬼的动作是越來越迅速了。
本來还想要将这些脚印拓写下來,以作为证据使用,不过现在看來沒有必要了,这些人并不是那些察警能对付得了的,必须要自己出手才行,确定了目标,心里就有了一些谱,他又仔细的将所有的脚印看了一遍,发现这可能并不是他们的主队,可能只是一个先行队伍而已。
因为只要有大鱼的主队,都会有一个主将一个副将,而从这里的脚印來看,就只有一个副将而已,其他的都是小兵,甚至连主将都沒有。就在他思考这些人会去哪儿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在外头不远处的路上传來了一阵大头鞋的声音。
这声音周跃峰再悉不过,竟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冤家路窄这句话看來是对的,这声音正是那群人,周跃峰立刻隐⾝在一棵树后面,只听里头有一个小兵问到:“大哥,咱们为啥不自己去那凤凰古村,非要回去度朔城里去等他们啊?”
领头的那人说:“这你就不懂了吧?那种地方沒有周跃峰咱们是进不去的,虽然这次出了点差头儿,居然让察警怀疑了他,将他们都软噤了起來,耽误了咱们的进度,不过我相信周跃峰不会坐以待毙的,他肯定会想办法脫困,倒时候咱们就跟着他们,进到那古墓里,拿到里边的东西,到时候回去家主肯定会⾼看咱们一眼的。”
周跃峰听出來了,这说话的,也就是这队的领头,竟然不是别人,正是小段,看來是樱木让他來打头阵了,周跃峰早就对这小子恨之⼊骨,心想:“这不是给我送上门來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这时候另一个小弟又说:“咱们回到度朔城里,老大不怕被他们发现啊?”小段说:“沒事,他们现在都被软噤呢,是咱们进城的最佳时机,到时候只要咱们躲在房间里,让人送饭进來就不会跟他们碰上,到时候多观察着点,他们离开,咱们就跟上。”
一旁的小弟连忙拍马庇:“还是老大英明,还是老大聪明!”小段一脸得意的带着几个人往前走,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凤凰古村的秘密,杀了那老头很有可能只是因为昨天他们看到周跃峰在跟他说话,想要问出谈话的內容,结果老头儿沒说,就被他们一气之下给杀了。
看來他们并不想将这件事推到自己⾝上,只是巧合而已,相反,他们反倒是希望自己尽快带着兄弟们去凤凰古村,这样他们就可以先樱木一步拿到东西,在张显章面前立功了。
同样也正如周跃峰从脚印看出來的,他们并沒有几个人,从刚才过去的队伍中可以看到,除了小段之外,算上拍他马庇的那个小弟,只有五个,他们一行人満打満算只有六个人,只是一个探路的而已。
知道了他们的规模,也知道了他们的落脚之地之后,周跃峰心里就有谱了,之前是他们在明这些人在暗,沒想到经过了这么差错的一个意外,反倒是成了他们在明,周跃峰在暗。
周跃峰沒有敢回到度朔城,他继续往前走,走到了凤凰古村,虽然大家都知道村子里出事了,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嫌疑犯长成这个样,所以周跃峰在这儿方便一些,他找了个小铺子吃了点东西,一直等到了天擦黑的时候,才往回走。
趁着夜⾊走起路來也快,周跃峰很快就回到了度朔城,显然是因为出了命案,所以城门加強了防备,好几个带着的卫兵在來回巡逻,周跃峰暗自嘲笑自己:“人家真正的杀人凶手倒是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城,反倒是我要偷偷摸摸。”
当然了这几个人本就拦不住他,周跃峰也沒想着走城门,这个小城跟他们那儿不一样,他们那儿的城墙很⾼,周跃峰都如履平地,这儿的城墙年久失修都有些塌陷了,想要翻过去更是容易,他找了一个相对第一点的地方,一个助跑,接着几下子就翻了过去。
一落地发现不妙了,正是一户人家的猪圈,几头睡的猪受到了惊动,鼻子里发出了哼哧哼哧的声音,周跃峰不敢停留,赶紧连翻了两堵墙來到了街道上,心想:“他们以为这城墙多全安吗?居然把猪圈建在这儿,这小偷岂不是直接墙翻就把猪偷走了?”
不过显然这不是他要管的事儿,如今他自己都自⾝难保了,还哪儿有心思去管几头猪?赶紧趁着夜⾊往那家宾馆的方向摸了过去,刚走了几步,突然间听到街道上有走路的声音,周跃峰赶紧找了个墙垛子的影子处躲了起來。
这几个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一个人说:“我说大哥,这大半夜的來这儿瞎腾折啥?那谁杀了人还会在大街上溜达啊,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一个领队模样的人说:“这不是他的人还在困着,他肯定走不远,上边让巡逻就巡逻吧,你别那么多抱怨,这都多少年沒有命案了,我看你小子就是给惯的,要是摊上个的地儿,天天让你出來巡逻你就不抱怨了。”
好在周跃峰平时就喜穿黑⾊的⾐服,所以隐在影子里也沒有被发现,他趁着这几个人走远,赶紧跑到了客來宾馆的门口,知道这几天一定严防死守,周跃峰沒有从大门进,而是从栅栏翻了进去,趁着夜⾊爬上了楼顶。
他不知道小段住在哪个房间,现在他的⾝份也不能去前台查,如果要是在这么大个宾馆里一间一间找的话,还要避开那些走廊里的察警,恐怕还沒找到就亮天了。
要么说,人倒霉喝凉⽔都塞牙,正在周跃峰犯难的时候,沒想到正好从窗户看到了正在拉窗帘的小段,周跃峰本來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可是黑天的时候,屋子里点着灯,从外头看屋子里一清二楚,反倒是小段从屋子里看不到对面楼顶上穿着黑⾐服的周跃峰。
看到这小段,周跃峰顿时心里一喜:“今天该着你小子落我手里!”接着借着旁边的几棵树,周跃峰就平稳的落在了地上,他迅速几步就跑到了对面的楼底下,小段所住的楼层是二楼,周跃峰顺着排⽔管道很快就爬到了他的窗户前。
屋子里点着灯,就是窗户边上有一道黑影儿,屋子里的人也沒有发现,况且他们也本猜不到,周跃峰如今并沒有遭到软噤,反倒是查清楚了他们害人的真相。周跃峰本來还以为这小子要是跟他手下分开睡了,还要先收拾了他手下,沒想到他做贼心虚怕半夜鬼敲门,居然让他的手下横七竖八的都睡在了他屋子里,这样就更好一锅端了。
周跃峰一直在窗户外头等着,等到了很晚,小段才关了灯准备觉睡,可是刚一关灯,他本就害怕,还朝着窗户那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沒吓死,赶紧喊到:“窗户那…那…有鬼!”
一个小弟一个轱辘滚到了窗户跟前,周跃峰早就隐蔵了⾝形,这小弟也不知道哪筋接错了,或者是本沒看到也不相信有鬼,居然打开了窗户,周跃峰一看,机会來了!在他脖颈子上一拍就晕了过去。
周跃峰借势一个打滚进了屋子,还沒等其他人反应过來,已经将地上的四个小弟全部打晕,接着一步一步的朝着小段走來,小段如今已经吓坏了,连喊叫都忘了,不停的在上往后躲。
一直躲到撞到了墙,才哆哆嗦嗦的说:“峰…峰少爷,我…我错了,您,您就饶,啊饶了我吧!”接着不停的在地上磕头。周跃峰上去将他也打晕,接着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登山绳,将他们六个捆在了一起,嘴里塞上了⽑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