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荣家四虎
约旦国王阿布沙拉,正坐在那宽大的红木椅上,听着手下卫队队长跟自己汇报这几天來关于自己小儿子小杜拉的死亡情况的调查情况。
小杜拉的死亡现场有些诡异,他本人还有这些保镖们⾝上,沒有任何的刀伤,伤,甚至⾝上连淤⾎都沒有,而法医的调查结果是要不就是心脏骤停猝死的,要不就是大脑突然坏死,脑死亡,反正现场沒有留下任何可供参考的证据。
除了给小杜拉摩按的那个女佣,其余的男人都是这样诡异的死状。而且楼上小杜拉的后宮女佣们,沒有听到丝毫的声响,除了小杜拉的那声大喊“來人”的喊叫。不过等她们下來的时候,小杜拉已经死了,现场沒有一个人。
唯一的一个目击者就是给小杜拉王子摩按的那个女佣,据她的说法,行凶者是个东方人。
由于小杜拉王子追求的是幽静,所以他的别墅区周围本就沒什么人,更别说什么目击者了。
连阿布沙拉都感觉自己儿子死的有点诡异,他什么时候的罪过东方人?小杜拉王子的那次蒙特卡罗之行,只有花豹还有瑞恩知道,不过瑞恩已经被林成就地正法了。
剩下林成和花豹是绝对不会告诉阿布沙拉和他儿子结怨的经过的。
阿布沙拉针对他小儿子小杜拉的死因开始明察暗访的时候,林成坐上了前往新加坡的机飞。
林成带的是迪沙,这个黑小子虽然言语不多,但是学功夫进步的真快。
迪沙是第一次坐机飞,东张西望。不过林成此时却沒了第一次坐机飞的感觉,因为他第一次坐机飞遇到了木蓉。
也不知道木蓉怎么样了?还有苏青莲,胡菲菲,王娇,还有一直沒有消息的刘琳,师⽗云游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还好吗?林成在国內的牵挂确实不少。
海外再好,这不是他的家。
要说新加坡华人,那是整个南洋的翘楚。华人的勤劳,勇敢,还有智慧,撑起了南洋的经济。
荣氏航运集团,不光是整个亚洲的航运翘楚,更是世界航运界的老大。荣氏集团的航运业务立⾜亚洲,辐世界,几乎世界的每一个港口都能见到荣氏的运输船只。
荣氏集团不光在商界出名,而且在新加坡的政界,也是数一数二的风云家族。自古以來经济和政治就不分家。
有了钱,想追求更⾼的精神世界,实现自己的治国主张,那就会在政治上有所建树。反之,在政治上的地位又会反过來促进经济上的发展。
实际上,最挣钱的就是看准形势,跟着形势走。而政治就能造就一种形势。
南洋的很多华人企业家大部分是⽩手起家,因为刚下南洋的时候,他们都是苦哈哈,本沒有影响政治的能力。但是在国內的企业家,真正靠真本事⽩手起家的太少了,大部分都是钻了形势的漏洞。
南洋的企业家们⾝上,几乎集中了整个华中民族的优点。
荣氏集团就是从小舢板起家,形成了现在的荣氏际国航运集团。
荣氏前任的掌门人是荣科荣建章,也就是荣少強的爷爷。荣科是民国时候下的南洋,他至今还保留着字号,荣科,字建章,虽然众所周知世界船王是荣科,不过荣科更喜别人叫他荣建章。因为这是祖制。
不过荣建章这几年渐渐年岁大了,就把荣氏的大权给了荣少強的⽗亲荣伯东。荣伯东是荣建章的大儿子,也是荣家弟子中最出⾊的一位。
荣建章本着两个原则,一是看能力,二是在能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立长不立幼。
现在的荣氏发展已经不是第一要务了,而是怎么样守成,把世界航运业老大的位置怎么守住,这才是荣伯东考虑的问題。
荣伯东下面还有几个弟弟,是⽗亲荣建章按照伯仲叔季给起的名字,分别是伯东,仲南,叔西,季北。
荣家的四虎,在新加坡是大大有名。荣伯东掌控整个荣氏航运,而荣仲南却是新加坡府政⾼级员官。下面的荣叔西和荣季北,也不是省油的等,荣叔西是加州理工毕业的,回來后创办了一个科技公司,而荣季北则是新加坡最大的华人社团龙虎会的老大。
龙虎会在新加坡的名声,那就相当于洪兴在港香,三联在湾台的地位一样。南洋人尚武,而龙虎会里就有坐镇的华人⾼手。
林成带着迪沙,打车來到郊区的荣家别墅。伸手按响了门铃。
时间不长,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门打开,他看着门外的这一⻩一黑“请问,你找谁?”态度很客气。
“哦,我是荣少強荣少的朋友,哦,跟荣董事长也见过的,我想拜见下荣董事长。”
“哦,您來的不巧,他还沒下班呢。要不你,”管家的“下次再來”还沒说出口,就被林成给接上“我进去等下他可以吗?”
來者都是客,虽然这两个客人有点奇怪,但是人家毕竟是带着诚意來的。
“那好吧,不过我们家老爷在后院休息,请尽量小声。”
“哦,一定,一定,谢谢。”
荣伯东的防弹奔驰刚停好,管家就过來接过他的公文包“大少爷,有人找,现在在客厅呢。”
“哦,是谁?”
“他沒说,不过他说他认识小少爷,说也认识你,刚才我看到姐小恰巧下楼,好像跟他也认识。”
“哦,荣伯,我知道了,我去看看。”
荣伯东一踏进客厅,就看到女儿荣飘飘跟一个年轻人正大声说话,这个年轻人也就二三十岁,正好跟女儿儿子是一个年龄段的,自己不认识这人啊!沒见过。
荣伯东的记忆力很好,这个年轻人器宇轩昂,如果自己见过,那断然不会不记得的。这个年轻人后面还站了个人黑孩子。
他跟荣飘飘说话不卑不亢,一般都是女儿在说,他轻轻点头,偶尔揷一两句,但是看得出女儿似乎有些生气,因为这个年轻人本不屑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