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七章 床上的女人
“咦!你看老茅和⾎蛟似乎抬着什么东西又回來了?”
西门吹箫正在讲他的风流史,突然眉梢微微的一挑,盯向远处的云海!
风飞云眺望过去,果然看见云海之上,茅乌⻳和⾎蛟一前一后的抬着什么东西飞奔回來,速度极快,鬼鬼祟祟。它们抬在肩上的“东西”为长条形,被一⽩⾊的被子给裹着。
被子上贴着噤符,将长条形的“东西”包裹起來,将气息完全隔绝。
就算是推算,都很难推算出里面是什么?
“快点,快点,别被发现了。”
茅老实走在前面跌手跌脚的开路,一会儿瞄着左边,一会儿瞄着右边,偏偏它就是看不到头顶上方的位置。而风飞云和西门吹箫此刻就坐在仙家客栈的顶部,一眼就将它们三个给看见了。
风飞云摇了头摇,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不老实,就连最老实的圣实果,都被带得不老实了。
肯定又跑出去偷了什么宝物,也不知今晚是谁家倒霉了。
风飞云既然打定注意不会让石兰和西门吹箫在一起,自然也就沒有必要继续是试探他,也懒得理他到底是谁!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西门吹箫从來沒有问过风飞云青铜古船的來历,也从來沒有问过风飞云为何会出现在轮回路一样。
大家都是缘分到了才聚在一起,散了之后,将來还能不能遇到还是两说。
毕竟天下这么大,各有各的道!
风飞云与西门吹箫喝完酒之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上有些嘲红,大脑也有些犯晕,蹒跚着步伐走了回去。
“好久沒有喝这么多了!”
毕竟他们喝的可都不是普通酒,既然能够被称为酒,自然也就是能够让人醉的东西。
普通人有让普通人醉的酒!
真人有让真人醉的酒!
圣灵也有让圣灵醉的酒!
这世上,人会变,酒却不会变。
“來了,來了,嘿嘿!他居然和西门吹箫喝了那么多的虎骨泉酿,不会酒后吧?”茅乌⻳有些担忧的道。
⾎蛟笑道:“反正我也沒问題了,我带出來的药就连⾎蛟吃了都要变成舂蛟,就算她修为再⾼都扛不住。⻳爷,你等着给钱吧!”
风飞云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刚刚走进去就立即感知到有人來过的痕迹,酒立即醒了一半,变得谨慎了起來。
“倒是做得⾼明,闯进來之后又抹去了所有痕迹。”
风飞云只是冷笑了一声。
在缥缈神朝要说仇家,这个还真沒有,就算和张古月也仅仅只是有些过节罢了。
不过像张古月这么识时务的人,是肯定沒有胆子得罪太古圣妖族的妖王,那么又是谁闯进來了呢?
“难道是⽔月婷派來的人?”
要说风飞云的仇家,哪还真有一个,那便是⽔月婷了。
对于这个女人,风飞云心头多少还是很忌讳。
风飞云深呼昅了一口,眼睛变得锐利起來,将门轻轻的掩上,然后便走了进去,眼睛定格在了宽敞的象牙雕之上,虽然被帘子给遮着,但还是依稀的可以看见上躺着一个女子。
下面还放着一双⽩⾊的靴子,不是普通的靴子,乃是珍贵的暖百⽟做的底,带子上绣着⽩⾊的小兰花,带着淡淡的幽香味。
他记得清楚,这是⽩⾐祭祀神女所穿的靴子。
“果真是⽔月婷派來的人?”
面对上⽔月婷这个对手,风飞云不得不小心谨慎,心头暗道“⽔月婷的修为竟然已经恐怖到这个程度,肯定是推算出我來到了大光明界,但是她为何不亲自前來呢?”
风飞云的眼中带着几分冷⾊,走到榻旁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下,倒了一杯清茶,轻轻的喝了一口,道:“不知是哪一位⽩⾐祭祀神女驾临?”
榻之上传出女子急促的呼昅声,发出轻柔的娇昑,⾝子也在不断的辗转反侧“好热…好烫…”
风飞云略一皱眉,似乎不对劲,就算⽔月婷派遣一位⽩⾐祭祀神女在对付他,⽩⾐祭祀神女何等尊贵的⾝份,怎么可能拖了靴子,躺倒他的上?
这可是受过严格训练,心境过人,冰清⽟洁的⽩⾐祭祀,能够从亿万子女中脫颖而出,岂会是一个不拘小节的女子?
有问題!
风飞云豁然起⾝,将帐帘给拉开,旋即目瞪口呆了起來。
一个⽩⾐祭祀神女的⽟体就⽩花花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襟口打开,本來前还穿着一件月⽩⾊的小裘⾐,却因为她自己的抓扯从⾝上撕了下來,露出两颗満而雪⽩的⽔藌桃,那⽔藌桃顶部的两点嫣红格外人。
“嗯,嗯…好热…⽔…”
她的満头黑发散,有的挂在雪⽩的脖子上,有些搭在満的前,黛眉飞扬,媚眼如丝,琼鼻拔,红中不断的发出魂勾的息声。
她原本雪⽩而精致的脸颊上面満是红霞,一双⽟手不自觉的在⽟峰上面捏,另一只探⼊了可爱的裘里面,⽟指在里面不断的擦摩,隐约可见有几黑⾊的纤⽑从裘里面露出。
风飞云是真的目瞪口呆,⽩天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女子,她乃是“碧、落、⻩、泉”四大⽩⾐祭祀之一,当时⾼傲得就如云中仙鹤,圣洁得如天外谪仙,让人感觉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此刻这。浪模样却让人难以将她和⽩⾐祭祀神女联系在一起。
“搞什么鬼啊?”
风飞云突然想到了茅乌⻳和⾎蛟所抬的那“东西”莫非里面就抬着一个女人?
堂堂⽩⾐祭祀,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原本躺在上的⽩⾐祭祀神女突然扑了上來,一双纤细雪⽩的⽟臂将风飞云的脖子牢牢的抱住,不懂男女该如何合的⽩⾐祭祀胡在风飞云脸上吻亲,一边**道:“我要…给我…”
风飞云不明就里,被她扑倒在上,口庒在了她那两团火热而柔软的⽟峰之上,一股异样旑旎的感觉冲进风飞云的脑海。
⽩⾐祭祀早就已经将⾝上所有多余的布料都给撕掉,双手腿双紧紧的绕在风飞云的⾝上,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进风飞云的⾝体,一边哭喊,一边叫道:“我痛苦…好难受…救救我…”
她的浑⾝香汗淋漓,一双雪⽩修长的**间已经透,不断在风飞云的上擦摩。
虽然她难受至极,但毕竟是个皱儿,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不断的亲风飞云,不断的在风飞云的⾝上磨,只是将风飞云给“逗挑”的浴。火焚神。
风飞云又不是柳下挥,也不是正人君子,都已经这个时候,他还能怎么办?
“姑娘,我是一个守⾝如⽟的男人,你先躺好了,我这就去给你倒杯⽔!”若是他这么说的了,他怀疑事后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这个时候…自然是应该帮帮她。
就在风飞云拿定了注意的时候,仙家客栈外面的守护阵法遭到了攻击,发出“轰隆”巨声,整个客栈都在虚空之中一晃。
“竟然敢劫持我⽔月天境的⽩⾐祭祀神女,就算是太古圣妖族的妖王那也得死!”
上官冥纤十分愤怒,双手一展,划出一片剑雨向着仙家客栈的放下轰去,将整个天空都给照亮。
⽔月天境的⽩⾐祭祀神女竟然被劫持,这简直就是万年來头一遭的荒唐事。
⾎蛟和茅乌⻳知道坏事了,对方居然这么快就打上门來了。
“⽔月天境这群臭婆娘还真是难对付,我们都已经做得这么隐秘,她怎么知道⽩⾐祭祀被我们抓到这里來了?”茅乌⻳悻悻然的道。
“不管了,她既然來了,那就将她一起抓过來。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可不能被她打扰了我们的赌局。”
“有理!”
⽔月天境的修士來了不少,不仅有红⾐祭祀上官冥纤,三位⽩⾐祭祀,还有张古月和乾坤剑道的修士。
一些老一辈的修士也赶到,今天这事实在太混账,居然有人敢在大光明界将⽩⾐祭祀给抓走,就算对方是太古圣妖族的妖王也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蛟飞到仙家客栈的顶部,目光披靡,扫视着这些人族修士,目光定格在张古月的⾝上,笑道:“小子,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今晚给我献上十万童男童女,可是你失信了。本王只能亲自动手抓一个回來补偿损失。”
张古月的脸⾊很难堪,咬着牙道:“那可是⽔月天境的⽩⾐祭祀。”
“是吗?在本王看來,那不过只是⾎食罢了。”⾎蛟很嚣张的笑道。
“你将她怎么了?”上官冥纤的眼眸发寒,一柄古剑从她的后脑勺中飞出,⾝体周围自成剑域。
就算是太古圣妖族的妖王又如何?若是敢辱人族,即便拼死亦要战。
人族为何那么多软骨头?就是流的⾎太少了!
⾎蛟嘿嘿一笑,道:“那丫头自然是被我一口呑了,细⽪嫰⾁,真是美味。”
“找死!”
上官冥纤的食指和中指捏成剑诀,在虚空划出一个弧度,剑随心走,一剑穿透仙家客栈的守护阵法,向着⾎蛟斩去。
上官冥纤看似已经被怒,但实际上,她的道心依旧很平稳,脸上的表情也很镇定,眸光简直比剑气还要锐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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