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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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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润和玉净同乘一辆翠幄紫檀车,随着熙之舅舅来到了南安王府。

  单是拜见孙太妃和王妃,陪孙太妃和王妃说话,就费了好一番工夫。待玉润见到南安王府的府医姚小萌,已经是用过晚饭之后了。

  玉净命丫鬟翠菊守在外面,自己去了隔壁看书,让姐姐和姚小萌单独谈话。

  看到银票的面额之后,姚小萌不但卖了两粒药丸给玉润,还买二送一给玉润一个装着浅粉体的小水晶瓶。

  玉润素来聪慧,姚小萌虽然没说水晶瓶里体的用途,但她自己朦朦胧胧猜到了一点。

  夜里下起了雨。

  到了第二,玉润和玉净起来一看,发现雨还在下着,在庭院里已经积起了不少水坑,雨滴滴在里面,砸起了一个个的泡泡,啪啪作响。

  玉润姐妹俩看天气如此,也就安心在南安王府住了下来。

  她们来到王妃那里,陪着小世子赵瑞一起玩。

  到了中午,雨下得小了,大皇子赵慧闻讯也赶了过来。

  南安王府占地极广,既有茂密的松柏林,又有湖泊,还有不少造型奇特的假山,因此虽然下着小雨,可是玉润等人冒着雨玩得极为开心。

  赵慧是随着微服的景云帝一起来的。他同玉润玉净他们在王府探险的时候,景云帝正同南安王赵熙之在外书房的客室里喝茶聊天。

  外面细雨纷纷,客室内茶香微微。

  客室里隔着一个小几摆着两张躺椅,景云帝舒适地歪在左边躺椅上,中间的小几上放着两杯清茶。

  赵熙之歪在右边的躺椅上,微闭着眼睛,修长的手指在躺椅的把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音。

  景云帝凝神细听,发现是雨霖铃的调子,不由微笑,道:“熙之,把玉净嫁给赵慧吧!”

  赵熙之立刻睁开了眼睛,瞅了景云帝一眼道:“玉净和赵慧,在血缘上会不会太近了一些?”

  景云帝笑了:“我算过,可以通婚的!”他和熙之自幼就是好兄弟,同熙之私下相处从来没有自称过“朕”

  赵熙之凝神算了一下,觉得赵慧和玉净在血缘上倒是不算太近。

  他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默默计算着别的情况。玉净长在他的膝下,亲生女儿一般养大,是不能轻易许人的。

  景云帝的后宫虽然不算庞大,可是有名位的妃子也有十几位。只是景云帝素来志不在此,在后宫的耕耘不算勤快,导致如今公主虽然也有两位,可是皇子却只有宋皇后所出的赵慧一个。

  赵熙之深知景云帝后宫的情况,知道若没有特殊情况,景云帝怕是只有赵慧一个子嗣了,因此对于景云帝的提议,并没有立即开口拒绝,而是凝神思考。

  过了一会儿,赵熙之看向景云帝:“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得先问问玉净,看她愿不愿意;她若是愿意的话,我还得去问一下苹果姐和玉珂,他们夫妇同意了,这件婚事才做得准!”

  景云帝很笃定道:“我拭目以待!”

  掌握大金军权的东平郡王玉珂的爱女嫁给未来的大金皇帝做皇后,无论怎么算,都是一步绝佳的棋路。这一步棋,会把大金皇室、南安王府同东平郡王府紧密联系起来,大金内部会固若金汤。

  他慢悠悠道:“熙之,这件事交给你了!”

  赵熙之答应了一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又躺了回去。

  连绵的雨下了三天,玉润三天没有回府。

  柳荫在自己府里看看书配配药,过得怪无聊的,就带着人去了东大营——对于功高得快要震主的他和玉珂来说,一方面要恬淡自处不揽权,另一方面也要牢牢抓住手里的军队,这可是保护自己及家人的必要手段。

  从东大营回来,柳荫骑着马经过南安王府。

  他骑在马上,神色复杂地看着南安王府高大的围墙。

  乔叶是个鬼灵,马上拍马赶上,道:“国公爷,大小姐在南安王府呢,要不然去接了她回去?”

  柳荫垂下眼帘:“她若是想回去了,自然会自己回去!”

  乔叶马拍在了马蹄上,不由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

  玉珂思念两个女儿,自己去南安王府把玉润和玉净接了回来。

  傍晚的时候,雨终于停了,可是天空依旧阴沉沉的,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柳荫坐在内书房的书案前左手支颐在发呆。

  书房的窗子是开着的,外面越来越暗,巨大的炸雷在天空炸响,书房的窗子被震得似乎咔咔作响。一道明亮的闪电过后,密集的雨点从天而降,啪啪啪砸在地面上。

  偶然有雨点飘了进来,打在柳荫的脸上,他似乎没有感觉到似的,依旧在发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带着一阵凉风冲了进来。

  柳荫回头一看,发现浑身漉漉的玉润笑嘻嘻站在他面前。头发透了,碎发黏在雪白的脸上,单薄的装也透了,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曲线…

  他立即起身,走过去拉着玉润的手,穿过起居室,进了卧室。

  把玉润推进浴间之后,他又拿了自己的一套中衣连带着一个擦身的大丝巾递了进去,这才站在浴间门外问道:“怎么冒着雨过来了?跟你的那些人呢?”

  玉润一边洗着热水澡一边回答道:“我带着白兰一起来的,她被我留在正院门口的厢房那里了,乔枝也在那里呢!”

  柳荫一听是乔枝和白兰在一起,就不说话了。

  白兰随着玉润去了南安王府,乔枝那么多天没见到她,自然是思念得紧。柳荫自谓解人心事,自然不会去打鸳鸯了。

  玉润洗完澡出来,柳荫正负手立在窗前。他听见玉润的声音,转身静静看着玉润。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外面依旧暴雨如注,噼里啪啦下个不停。烛台已经点了起来,整个卧室亮堂堂的。

  柳荫身材高挑,他的中衣穿在玉润身上自然是又宽又大,哒哒的长发披散了下来,白绸质地的中衣被霪成得半透明,玉润圆润的部隐隐约约…

  柳荫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他随后从紫檀雕螭案上取了那盅雪梨水喝了一口,清甜的梨水滑过他的喉咙,他这才想起这梨水是他命人为玉润预备的。

  玉润擦着头发走了过来:“这是给我准备的么?”

  柳荫微一怔忡,玉润已经从他手里接过了茶盅,把剩余的梨水一饮而尽。

  柳荫垂下眼帘,伸手接过玉润手里的大丝巾,轻轻地擦起她的长发。

  擦干头发之后,玉润跟着柳荫去了起居室,这才发现罗汉上的炕桌上已经摆着饭菜了。她确实有点饿了,就坐过去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柳荫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也陪着她吃了起来。

  外面大雨倾盆,室内烛光摇曳无限温馨。

  柳荫看着玉润大口吃饭,心里极是妥帖。玉润的饭量大,无论吃什么总是很香的样子,一看就很好养活。

  他静静注视着埋头苦吃的玉润,觉得就是这样看着她,他就觉得安谧与幸福。

  在他三十二年的生命历程里,所有那些血腥、残酷与杀戮,仿佛都离他远去,成为遥远的回忆。

  他坐在这里,看着对面的她,看着烛光在她发上打出的光晕,就觉得幸福,就觉得足。

  他愿意这样的时光永永远远延续下去,没有尽头。

  “小舅爷?”玉润抬起头望着他。

  “嗯。”柳荫伸出手指,揩去了她嘴角粘的米粒。

  玉润凤眼中含着一抹离:“熙之舅舅问玉净要不要嫁给赵慧了!”

  柳荫望着她的眼睛:“玉净答应了?”

  玉润低下头,玩着左腕上的金刚镯:“玉净说回去和爹爹商量一下。不过,她告诉我,如果爹爹不强烈反对的话,她会答应的!”

  柳荫看着她蹙起的眉头,伸手,轻声道:“如果玉净不反对,你爹会同意的!”

  他盯着玉润:“你烦恼什么?”

  玉润低头道:“爹爹已经同意了。他和母亲商量,要先把我的婚事定下来!”

  柳荫半晌没有说话。

  起居室里静极了。

  外面的雨声更加清晰可闻,甚至听得到树枝被雨打到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柳荫淡淡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静寂:“我已经让乔叶去禀报你爹娘了,你今晚住在这里吧!”

  玉润抬头看他。

  柳荫有些狼狈地移开了眼睛,怕她看出自己眼中的挣扎。

  玉润的凤眼瞬间幽深,因为柳荫的闪躲,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用过晚饭,柳荫靠着靠枕,倚在卧室窗前的锦榻上看书。

  玉润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一下,叫过白兰低声吩咐了几句。侍候她的丫鬟虽多,可玫瑰和白兰这两个贴身丫鬟是最忠心得用的,她今晚的计划,离不开这两个丫鬟的配合。

  这次玉润出去的时间有些长,柳荫有些担心,放下书看向房门方向。

  玉润小心翼翼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是一小碗柚茶。

  她坐在锦榻上,把柚茶递给了柳荫:“小舅爷,我亲手给你调的柚茶!”

  烛光下的玉润,笑得甜蜜,好看极了。柳荫心一跳,接过柚茶一饮而尽。喝完之后,浸润药物将近三十年的他觉出了不对。

  柳荫桃花眼微眯,闪电般看向玉润。

  玉润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精致凤眼中带着倔强,就那样看着他。

  柳荫抬起的手指悄悄放了下去。

  无论她做了什么,他总是舍不得伤害她。

  柳荫软软倒了下去。

  他神智清醒,可是说不出话,身体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玉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出去了。

  柳荫倚着靠枕歪在锦榻上,听到玉润在吩咐守在门外的乔林和乔树:“小舅舅累了,说不用你们守着了!”

  “是!”乔林和乔树答应了一声,接着就是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玉润走了回来。

  她轻轻一扯自己白色中衣的衣襟,上半身顿时暴在了柔和的烛光中,雪白中泛着淡淡的浅粉光泽。

  玉润身子微微颤抖,她盯着柳荫,弯解开了白色绸带,踢掉了绸

  她看着柳荫幽深的桃花眼,垂下眼帘,张开腿骑在了柳荫的腿上。虽然中了姚小萌特制的药,可是她依旧能够感受到柳荫双腿的紧绷。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玉润的知识仅限于在闺蜜房里看到的(河蟹啊)宫图。她解开了柳荫的衣衫,出了劲瘦的膛,无师自通地贴了上去,让自己已经发育的娇软在柳荫的前磨蹭着。

  柳荫望着玉润,眼中的狠厉逐渐褪去。

  磨蹭了一会儿之后,玉润咬着嘴,盯着柳荫嫣红的看了一会儿,终于贴了上去。

  他的嘴柔软温暖,她稍微用力,着他的下轻咬了一下,立刻便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玉润伸出舌头柳荫被自己咬破的地方,含着他的用力着。她的小舌探进了他的口中,同他的舌头绞着。

  柳荫不会动,可是依旧尝到了玉润口中那水香甜的味道

  玉润发出一声微弱不可闻的呻(河蟹啊),粉的小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贴着柳荫又磨蹭了几下,玉润忽然松开了柳荫,跪在柳荫身旁,伸手解开了柳荫的带,把他的子褪了下来。

  看着柳荫发的器具,玉润瞪大了眼睛,她瞧瞧这个直竖竖的东西,再瞧瞧柳荫,半晌方道:“小舅爷,你这里怎么这么大?”

  柳荫既怒且羞,白皙如玉的俊脸涨得通红,苦于不能移动,只能闭上眼睛逃避现实。

  他刚闭上眼睛,就感觉的下面一凉,被玉润蘸着什么体抹了上去。

  柳荫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玉润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瓶,把里面粉红色的体倒在了手里,涂抹在自己那个部位。

  他急怒加,可是本来该萎了的那个部位,偏偏更加狰狞。

  玉润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双手抚摸着柳荫那个部位——那里太大了,她一手根本无法环住。接下来该怎么做,她也不清楚,可是她知道,只要自己亵玩了柳荫,他就一定会对自己负责。

  柳荫闭上了眼睛,竭力抗拒着随着玉润杂乱无章的抚动带来的汹涌快(河蟹啊)感,一边暗暗集聚着力量。

  在他终于而出的那一瞬间,柳荫终于恢复了过来,他忍无可忍对着玉润踢了出去。

  玉润了一手的体,正跪在锦榻边沿发呆,猝不及防被柳荫踢到了地上,头正好碰着了紫檀雕螭案坚硬的案腿,一下子晕了过去。

  柳荫忙不顾自己狼狈的模样,下了锦榻就去抱她。

  他刚抱起玉润,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柳荫抬起头,看着踹门而进的玉珂。

  玉珂脸通红,瞪着衣衫不整抱着自己女儿的柳荫,怒火攻心。他没有说话,直接冲了上去。

  白兰玉箫等人守在外面,听到里面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却因为玉珂的吩咐,谁都不敢冲进去。

  玉润醒了之后,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爹和娘担忧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睛,轻轻问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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