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杂草中的狗尸
入眼可见,靠门的病上躺了一个右臂和左腿打有纱布的男子,沾了血污,他嗯哼、嗯哼!的叫唤。地上盆里的水变成了血。
二花拿扫帚在扫地。
应雨南看见我们时,他诧异的道:凌宇,你怎么又折回来了?遗落了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想搞清楚你昨晚隐瞒了什么事情,林慕夏也患了和你一样的感冒,这感冒的特殊,你懂的。我凝视着上的这个伤者,狐疑的道:他,究竟是谁?状吉鸟才。
唉,既然被你撞见了,只好如实说了。应雨南犹豫了片刻,他解释的说:这是二花的表舅,赵鸿。昨天回来的,他工地上的老板拖欠了半年工资一直不发,家里急着用钱,索爬到四楼老板家偷了属于自己的工资,结果下来时脚一滑,摔断了手和腿。对方老板担心事情曝光,就把这份工资跟养伤的费用连人一块送了回来。偷窃毕竟是见不得光的时,你们的身份是警察,我昨晚就不好如实说。
哎~反正这家老板都和他死了了,你还瞒什么呢。我们d。i。e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翻了个白眼,询问的道:早上你洗漱时,期间干嘛了?
应雨南摊开双手说:跑入后院的房间里,给他换了药。
好吧。
我把二花拉到门外问了下。她说这个确实是她表舅,城里工地打工的,因此就打消了疑虑,跟宁疏影离开了应氏诊所。
今天心思过于感。有点大惊小怪了,我发动了车子,赶回了d。i。e,这一来一回折腾了近四个小时。
林慕夏已经恢复意识,她发的汗竟然把被子都浸了大半。
我走入休息室,瞧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打趣的道:做的梦貌似精彩的?
滚…我梦见你被精神师蛊惑了心神,开把我杀了,一打入我的心窝。林慕夏的神色显得闷闷不乐。
想。精神师的特定条件心理暗示,虽然能入侵一个人思维,却蒙蔽不了人心中至关重要的事物。我凑近她,鼻子尖快触碰到了一块,我温柔的道:哪怕有一天我变成了行尸走,也绝对不伤害你一分一毫。即使我的灵魂不在了,我的躯壳仍然记得爱你。
林慕夏瞳孔僵住,沉默了数秒,她扑哧一笑道:哪抄来的,好像感人的。
是一个叫倪劳宫的人有次随心有感而发。我把被子给她裹紧,笑着站起身说:大病初愈。再睡一会儿,今天当放个假了。
林慕夏倒也直接,闭眼躺好,柔美的俏脸像喧嚣世界中的一抹宁静。
我关上休息室的门,来到了办公室,精神师的案子苦于没线索,暂时放于一旁。裴奚贞由于同学的缘故,已经将刨锛队的案子立争到手,我、蒋天赐、宁疏影人手一份进来刨锛队成员各地作案的详情,没一个重复的,毫无规律可查。
起初城北出现的落单刨锛队余孽,刨害了大豹,手头不缺钱,加上最近风声紧,短期内不可能出现了。裴奚贞皱紧眉头,他分析的说:而五个抱团的刨锛队余孽,昨晚把东柳村外的一家人灭门,逃亡的路线只有继续往南,因为东、西、北三个方向有警方势力。今天城南分局的倪竹灵搜过小水泉村,没有异常,我怀疑五人躲在附近的偏僻处,等警方一疏忽就蹿出来作。
清水乡的东柳村再往南,最近的一个村子…不就是小水泉村吗?我对于城南郊区的农村布局有点模糊,将抽屉里的地图拿出来一瞅,是的,没错了,除非刨锛队余孽们进入深山老林,否则只有十五里的外的小水泉村。这个村子富庶的,我们并不陌生,因为有个老人。
裴奚贞疑惑的道:谁?
乔琪琪。宁疏影嘴角撇动,他淡淡的道:裴老大当时你没有复职,乔琪琪的老家就是住那的,天纹把她的家人全部灭掉,案子结束时,心灰意冷的乔琪琪毅然决定退离模特界,返回了老家。她一个人住,无依无靠的,这万一刨锛队余孽盯上了她…
我先打个电话确认下,她已经够可怜了,再有个好歹,老天简直无眼。我掏出手机,翻出了乔琪琪的号码拨打,所幸通了,电话另一头传入她困倦的语调,凌警官,新年好。
你在睡午觉吗?我询问的道。
乔琪琪迷糊的说:是啊…
刨锛队的五个余孽疑似逃入了小水泉村四周,跟你们小水泉村相邻的东柳村昨晚已经被光顾过,因此你注意点安全,把家里的门窗关好,有任何异常的动静千万别回应,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叮嘱的道。
谢谢凌警官的关心,这里目前风平静的,上午警方也搜了一遍。乔琪琪笑了笑,她认真的说:放心,我一定牢记你的嘱咐。
嗯,那就好,先挂了,随时保持联系。
我挂掉电话,继续和裴奚贞他们探讨案情。过了半个小时,裴奚贞示意我们把装备检查下,纸上谈兵终究是虚的,决定一块到东柳村的现场和小水泉村一探究竟。
花了三个小时,我们抵达了东柳村外,亲临案发现场时,裴奚贞额头青筋毕现,他跟守现场的警员涉了几句,我们便进入其中,门上、上、镜子上溅了血点子。
头儿,息怒,保持冷静咱们才能帮你老哥们尽点微薄之力。我劝慰的道。
裴奚贞掏出了包里的一瓶50度白酒,对着桌子上老同学的全家福喝了两口,他把酒瓶往相框旁一放,等我们抓到了凶手,再回来继续陪你把这瓶酒喝完!
我们四个简单的看完了现场,这里已被法医鉴证员、常规警方光顾过数次,不是初始的了,我们没能有所收获,便来到了门前,望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前行五十米寻找遗留的痕迹。
蒋天赐在南方的二十米远的路沟杂草中发现了一条死掉的土狗。
他急忙把我们喊了过来,这条土狗的尸体新鲜,似乎是昨晚才死的,它的脑袋和脖子遭到重创。
裴奚贞戴上手套把伤口扒开,是锛子刨过的创伤,头颅骨也塌陷了一块,疑似是刨锛上的方锤砸的。死者家院子有个狗盆,里头有冻硬的狗食,观此情形,这条土狗是他们家养的。
这并非常规警方无能没有发现土狗尸体,一来草比较深,二来倪竹灵带人来时狗死了不久,没有任何异味。
蒋天赐就是凭聚集的苍蝇发现的。
我脑补了下案发时的情景,忠犬见到主人遇害,便奋不顾身的冲出追击歹徒,却被逃走的五人刨死。如此一来,刨锛队余孽的逃亡方向确实是南方,他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中途不辞辛苦绕远翻山越岭,这体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何况深山里还有野兽,诸如野猪之类的,因此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小水泉村。
狗追刨锛队余孽,有没有可能冲上前时一口咬住某个人身体?
念已至此,我蹲下身,期待把僵硬的土狗嘴巴撬开,口腔里没有,我正打算放弃时,宁疏影忽地拉住我手臂,他的观察力最好,没准有了意想不到的发现,只见他凝视着土狗张开的嘴巴,口腔深处有块布条,我能看见的只有四分之三个烟头大小,其余的大部分应该卡在了喉咙。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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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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