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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疑难杂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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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疏影侧倚车门假寐,掌间攥着我的电击剑,垂于前。麻醉剂的效果配上电击剑,预计持续两小时。然而不排除吴真真因为体质的缘故有提前清醒的情况。如果吴真真真的卫生巾杀手,那…身手了得,人都抓到了,别半路整出来啥岔子,所以小心防范点好。

  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是有用的,驶入西街的时候,后备箱咚地撞了下,吴真真恢复了意识。

  宁疏影连眼睛都没睁开,直接探手按动电击剑启动密码,闪烁噼里啪啦电弧的剑身,快、准、狠的骤然伸向后备箱,扑啦、扑啦短暂的抖动声过后,便是一阵死寂,吴真真再次失去了意识。

  宁二货,看来你心中急切想找个宣口啊。林慕夏笑问道。

  宁疏影半醒半睡的道:我想跟老蒋打上一天一夜。

  蒋男神看守天纹。暂时不开身,等案子结束吧,我给你们俩好好寻个场地。林慕夏承诺的道,她侧头看了我一眼,宁二货,眼前还有个人沙包呢,你平时没事的时候,经常咱们的部长大人,他头脑这一块勉强过关了。身手远远不够。

  我吓得大气没敢出,跟宁二货对练?我已经想像到每天鼻青脸肿的拖着残破躯体倒在上的情景。

  宁疏影淡笑的道:打残了怎么办?

  换个新的部长呗。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语气不容拒绝的道:凌宇,就这样讲定了,今天开始,没案子的时候。下午三点到五点下班前,你和他对打,每周有一次请假的次数。

  我哀求的道:林大脚,绕了我好不好?

  林慕夏没再说话,她哒、哒的按动手机,很快我收了条短信,耳朵上蓝牙耳机自动读的,也许以后我真成为你的女人呢?这样的你,怎么保护好自己?我可不想守活寡。

  瞬间,我的五脏六腑犹如一股暖侵入,她…竟然如此的主动,都开始为未来做打算了。

  我心中滋生了强烈的使命感,一口应道:宁二货,打!直到我把你打趴下结束!

  此刻的冲动,我付出了近三百天人不人、鬼不鬼的代价。宁疏影得了林慕夏的圣旨,一滴水都没放。循序渐进的加大强度,每当我稍有进步,他则跟进增力,始终保持的我死去活来,有时候他有事,就让老蒋顶替,我的三百天是这样度过的,断线风筝,人沙包、活靶子、站稳脚跟、三招不倒、勉强立足…每天睡觉时跟快死了一样。第二天奇迹般的复活,最终,因为爱情,我完成了蜕变,如果宁二货只使用五成的战斗力,我能将其完,七成的话,我与他斗一番然后落败,倘若他全力以赴,我直接被秒杀。冰冻三尺,非一之寒,宁二货武学底子深厚,打小练到大,我个半路出家的,武学天赋又一般,能在高强度的对练中达到宁二货一半的程度,已经和省部那些战斗力不分高低了。完全是出来的,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

  抵达了d。i。e,宁疏影毫不客气的拖着吴真真走入部门。

  我意动的道:好歹这人还没有确定是卫生巾杀手,轻点拖啊,万一他真的是禾氏综合症患者咋办?小心背上谋杀的嫌疑。

  林慕夏和我的意见一致。

  但宁疏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们打消了顾虑,他一针见血的说:老头虽然细皮的,但我一接触就感觉到了,他是练家子,骨坚韧,走得是柔路子,和我大相径庭。你们仔细摸摸,他的小腿肌极为强劲,并且左膝盖不是凸的,有点微平,这是长期练习腿法的缘故。如果我没有猜错,此人师承谭家腿,武龄至少有四十年,才能把膝盖骨练得如此。奔跑起来快如风,但身体的平衡是侧向右的。

  我闭上眼睛,站在原地回想昨夜宾馆卫生间望见的一幕,午夜疾行者跑的虽然是直线,不过确实身子微倾!

  宁二货,你和吴真真打起来,胜算多少?林慕夏询问的道。

  宁疏影稍作思量,他伸出一只手道:我不使用飞刀的情况下,五五之分,这还不包括他双手是否另有玄机。听说他刺绣很好,想必擅于用针,我没百分百的把握。

  嗯…把他和天纹关一块,你和蒋男神负责看押。林慕夏授意的道:给吴真真里外换一身衣服,拿加重加的手铐,把他的手脚全锢住。

  我们来到了办公室,我不解的道:吴真真有宁二货说的那般厉害,看情形,他是真的病了。否则他半点反抗没有,我们哪能轻易得手?

  宁叔叔曾经使用飞针和宁二货的飞刀比试过,五分制的,结果老的赢了一分。林慕夏将ケ八骏图グ摊放在桌前,她拿手指摸动,静心观察,然后又拆开了边角,掀开绣的这一层,她凝重的道:这行针走线的方式,就是卫生巾杀手的!

  天纹也不像颠倒黑白造谣生事,但他却说吴真真装病在家,他眼中的吴真真,是正常的。我头雾水的道:问题是,吴真真有病啊!昨晚跑动于房顶的人,和宁二货说的情况一样,身体右斜。

  哦对了,天纹还说吴真真杀。林慕夏凝神思考,她缓慢的道:吴馨倾诉过,她母亲在父亲生病时,卷钱离家,此后杳无音讯,没准真的被吴真真怀恨在心,暗中杀掉了。

  我打开了吴真真的旧病历,一页页的翻看,医生的字体简直的异类,我辨认了好半天才识全,描述的症状和吴真真表现的无差别。

  林慕夏瞥向病历,她抬手道:停,那个用笔划的是什么字?

  搞了好几道杠,第一个字是非,剩下的三个字看不清了。我定睛观察良久,摇头道。

  林慕夏拿过去病历,同样没看出来是什么字,但划掉部分的后侧接的是禾氏综合症。她拽住电话线将话筒拉到近前,然后拨出了京城这家医院的电话号。嘟——嘟——接通了,她按住免提道:你好,请问是京城第五医院的疑难杂症科吗?

  是的。护士甜甜的说:请问这位女士,您是预约还是找人?

  林慕夏望向病历上的专家署名,她应道:王昙昙专家是否还在你们医院上班?共池在扛。

  他在的。护士移开话筒,喊了句:王专家,王专家,有位年轻的姑娘找你。

  很快,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有事速说,没事免谈,拒绝闲扯,拒绝约pao。

  我是天南市的警方。林慕夏自报了家门。

  王昙昙冷淡的道:抱歉,我对女警没有兴趣,钟情于女学生三十年。

  这鸟医生竟然还能混到京城第五医院?脑子秽不堪!我真想摔了电话联系京城的扫黄大队!林慕夏颇有耐心的道:王专家,你在数年前,是否诊断过一个禾氏综合症的病例?

  禾氏?

  王昙昙闻言一愣,他仅想了数秒,便一本正经的道:有!并且截止到目前,我只接过那一例禾氏病。如果没记错,那位患者姓吴。

  你确定吴真真的是禾氏综合症?林慕夏狐疑的道。

  难道你怀疑的我水平吗?王昙昙有点生气的道:好吧,我的确没有确定禾氏的能力,但我致电美国医学界的朋友,用视频的方式给他定夺,他观察了三天三夜,告诉我这是的确符合禾氏病的特征,包括身体各项指标,但与他接触的有点不同…

  ps:

  (1/4)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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