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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九章 困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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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前一边走,太祖爷爷一边跟我说起地狱花王的由来。

  这种花是远古的一种奇花异卉,相当美丽,可是在美丽的外表下,又掩藏着一股深深的恶。

  因为昆仑山是一座仙山,众多神仙都曾在这里修仙练道,充了仙灵之气。最为出名的当属西王母,曾经住在此山上,昆仑河源头的黑海传说就是瑶池。以及还有道教三清之一元始天尊玉虚宫,也在此山上,昆仑山真可谓是万山之祖!

  这种花朝夕取仙气华,修炼成了花妖,而水潭里的那朵多大白花,就是群花之王。它们成之后,妖气横,生生将这个繁花似锦的山谷变成了一个跟地狱一样的死亡谷。凡是进入山谷的人,很少有活着出去的。所以这里就被称为地狱之门,而这种花被称作地狱花。后来遭到天道惩罚,地狱花全部连拔除,只留下这个不易消灭的地狱花王,永久的制在地下暗河内。

  而它的却在困龙滩上,被噬的人,一般都会存放在那儿,生命力顽强的,暂时不会死,身子稍弱的估计就难说了。当它需要花肥的时候,就会通过花心吐出几个人,埋在淤泥下供它取灵气。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从花心里吐出的还有活人。要说被噬进去,能有几个生命力顽强的,吓估计都给吓死了,大白花吐出那么多人中,也只有通玄和钟教授是活的,百分之九十都是死尸。但愿沈冰跟我学了这么久道术,能保住一条小命。

  想起通玄,感觉这小子这次神神秘秘的,两个师兄都死了,他居然活的好好的,又在尖头鬼他们眼皮底下不知所踪。

  太祖爷爷接着说下去,当年他在太谷无意间发现了天灯照心的秘密,以免祸害后人,才偷梁换柱,把东西带走,留下一只空箱子。想来想去,这件介于正之间的宝贝,藏在哪儿都不合适,最终想到了死亡谷。这儿连地府都难伸手,何况生人?

  他老人家也是知道地狱花王的事,清楚这个妖孽被困在水潭里,只能与困龙滩首尾相连之外,其他地方是触及不到的。所以就把藏宝地点选在了距离水潭不远的“地煞”那个是当年鬼王在此幽居时留下的,并有一个红发鬼看守。就算地狱花王能够出水潭,照样进不了这个地煞,鬼王离开时中下了“万鬼诅咒”煞气之盛,堪比第二个白骨,只有那个红发鬼才能平安出入。

  听到这儿我打断他老人家,死亡谷连老阎王都进不来,鬼王是怎么进来的,还在这里居住过?

  太祖爷爷又拿出一副神秘的脸色跟我说,这都是不能说出来的秘密,你还是别听了。擦,你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啊,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蒙我?

  他又接着往下说,来到死亡谷,也是经历了九死一生,最后用了灭绝咒,再用天灯照心后,才算保住了一条命。那次降服了红发鬼,并且在它身上中下“九转忠魂咒”从此只效忠他老人家一个人了。

  这种咒语我也听说过,只不过茅山古籍中时没有的,老爸都不会。九转的意思就是不管你投胎几世,忘记了前世任何事情,但一旦遇到施法人,便会立刻心甘情愿的对此人效忠,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收了红发鬼,藏宝就容易多了,让红发鬼把天灯照心放在地煞内,然后跟它约定,如果有一天再回死亡谷,那就是要用此物救自己命来的。因为他老人家早就算到,后世会有此一劫。而红发鬼在他身上,其实是给他灌输一些灵力,让他暂时恢复一点神智。所以他才能在地下暗河两番醒过来,指点尖头鬼和我怎么做。

  听他这么说,红发鬼当时在帐篷内受惊逃跑,是故意引我陷进地下暗河,落点非常准确,就在地煞上。而石柱倒下也是为了开启口,让我等在一边,让它拿出天灯照心带回去。结果我自作聪明,撒手随着水冲到了水潭里。

  太祖爷爷说,地狱花王虽然厉害,但受到制后,法力大打折扣,惧怕身具浑厚道家罡气的人,所以它不敢向我正面下手,只是利用“花障术”来惑我的神智。我被那帮死鬼追了一夜,全都是幻觉,其实我一直就站在那块大石上从来没动过。它要等我累的筋疲力尽,才轻松将我噬入腹。

  这十几里的路,走起来无比艰辛,范秋翊和田雯雅两个是轮番摔跤,搞的事身伤痕。要不是他们惦记着有希望救回严鑫毅,肯定早就放弃不走了。到了天黑,太祖爷爷指着前面黑漆漆气弥漫的一大片荒凉地带说,困龙滩到了!

  此刻天色微黑,还能模糊看到前面的光景,一大片如同戈壁一样的地形,寸草不生。一座座隆起的低矮的土丘,就像一座座坟墓,笼罩在飘游来去的黑雾中,说不出的诡异,让我心底冒起一股凉气。

  困龙滩边缘,与外面草地泾渭分明,目骸骨,在苍茫的夜里,诉说着死亡的恐怖。

  范秋翊丢了眼镜,现在看不清前面景,还不怎么样。田雯雅却吓得全身瑟瑟发抖,躲到了范秋翊背后。

  太祖爷爷停下小脚丫,转回身跟他们俩说:“你们留在这里不要跑,等我们回来。切记千万不要踏进这片地一步,否则就会变成这些尸骨。”

  你说就说吧,最后尸骨两个字偏偏拉长声音,尤其是童音发出来特别的尖细吓人。田雯雅顿时“嗷”的尖叫一声。

  范秋翊现在再不敢提无神论了,抖抖索索的跟我们说:“是…是,我们一定不跑。”

  太祖爷爷点点头,然后问我:“给我桃木剑和开道符。”

  “桃木剑丢了,不过符还有。”我说着打开头灯,从背包里拿出了密封的塑料袋,拣出两张开道符。

  “不是我说你,桃木剑就好比是士兵的武器,上战场没武器还怎么跟敌人斗?”

  被他老人家一番斥责,只有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心里却不这么认为。我是使铜钱比较顺手,桃木剑虽然重要,但没这东西,哥们还不是所到之处,望风披靡?不过呢,望风是望风了,披不披靡就难说了。

  “铜钱给我。”他又伸出小手。

  这玩意我带着很多,抓了一把递给他。太祖爷爷接过铜钱,也不数有多少,咬破手指在上面一抹,随即一抖手腕。唰地一下,起一把尺许长的铜钱剑。

  我不由看呆了,这种法术我是经常用,但必须要八枚铜钱,用红线串起来才行,没想到太祖爷爷省却了这个步骤,还不用管有多少数量,这种功力,我这灰孙子可就望尘莫及了。

  “跟在我后面,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出手,明白了吗?”他跟我说。

  我又点点头,感觉自己像只呆瓜。哥们经历了无数次战役,还是头一次跟着别人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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