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8章 需要道歉

　　“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这一直是保尔。柯察金心中的疑惑，他不能理解。如同安洁利卡这样的姑娘，怎么可能放弃自己曾经会有的，堪称美好的未來，而去进行间谍的活动。

　　虽然不得不承认，她的间谍活动取得了不错的结果，甚至这可能使她担任未來的俄罗斯女沙皇。这件事如果成功了，俄罗斯斯沙皇的姐姐安妮。泰勒很有可能会成为竞争者之一，但总体來说子的地位，以及与现行的俄罗斯帝国各部门之间的关系，会使安洁利卡成为最大的可能人选。

　　“她是一个那样的，为了成为一个女沙皇而如此去做的女人吗？”

　　本着对安洁利立卡营救他的感激，他不愿意相信，安洁利卡是这样一个女人。并不是说追逐政治利益的女人都不可爱，但倘若用真正的爱情为饵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份。

　　或者会有人以为，这种想法在成人的世界在残酷的国际斗争里一种多余。为了国家又或者政的利益，女间谍出卖相來进行某些行动，在世界上并不是什么鲜见的事情，也不是值得人反胃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确是如此的，甚至还有人会说，存在即现实，而不去论及下这句话的下一句。黑格尔的原文如下：

　　“凡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

　　在黑格尔那里，理性不仅仅是主观的理想，而且是事物的本质，而事物是符合自己的本质的，所以合乎理性的东西一定会成为现实；而只有合乎理性的东西才能“称”为现实，因而一切现实的东西就都是合理的。

　　之所以得到存在即合理这样调子的人，是一些根本沒有明白这句话意思的人。因为黑格尔的现实与理性，根本不是字面意义那么简单。

　　就像哲学中对物质的定义与普通人所说的物质完全是两码事。许多人说过，物质是感情的基础，即沒有物质享受就沒有感情。其实不过是偷换概念的诡辩而已。

　　因为其中的物质不过指得是感情存在界面，而不是钱的问題。从哲学层面讲，物质是感情的基础这句话本身就可以用归谬法來驳倒，例如“狗屎是物质，感情存在的基础是狗屎，新房沒有狗屎就沒有感情”

　　这岂不是一个极其荒谬的结论。

　　因此间谍行动中，出卖女而获得情报的行为，从国家又或者政的角度來讲，是一种高尚的具有牺牲意味的行为。但倘若单纯从人的角度上來讲，那又是一个极不负责的行为。

　　也许从这个角度上來讲，保尔。柯察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甚至他连一个“合格”的冷酷无情的政治委员都算不上，他是一个军人，一个带有某些狂热精神的军人，唯一与其他政客的区别在于，他不是一个出声人类良知的人。

　　不过他所有的疑惑，都在这一天晚上的，对俄罗斯帝国沙皇夫妇的款待中找到了答案。

　　明亮的灯光下，是一桌丰富的纯粹俄罗斯风味的晩宴。虽然斯大林命令要处决俄罗斯沙皇阿列克榭，但就行动的指挥者保尔。柯察金而言，他的疑惑需要进一步的答案。

　　“保尔。柯察金同志，我代表我丈夫感谢贵国政府给了我们一个交流的机会，我想如果我样可以谈谈的话，许多误会都会因此而消失的！”

　　俄罗斯皇后安洁利卡说话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同志”这个词，是她已经许多年沒有叫过的称呼了。

　　保尔。柯察金端起手中的盛了伏特加杯子，表现的落落大方。

　　“是的皇后殿下，我代表苏联统帅部大本营的长官们，陛下还有您的來访！”

　　俄罗斯皇帝阿列克榭，这是第一次见到的，一个不是俘虏的苏联红军的军人。在以前，他是不屑见到他们的。因为在他的眼中，无论俄罗斯皇家近卫军又或者是雷霆国际，都比苏联红军强得太多了。

　　因此，带着点君主的孤傲，他对于保尔。柯察金的，不过仅仅只是傲慢的点了点头。说不上什么敌意，只是回味起自己纪年时的经历，不免对眼前的保尔。柯察金，多少有些仇恨的味道。

　　“我们的來访，恐怕会使你们大本营里的人担心吧，担心我会不会借着轴心国的进攻，向苏联政府榨些什么吧！我希望你可以告诉他们，我來这里，只是不希望他们的愚蠢，继续使俄罗斯遭受不应该受到的打击！”

　　俄罗斯沙皇阿列克榭的语气里有着一股火药的味道，他的皇后这时伸出手去，盖在他的手上。这是他们约好的信号，沙皇阿列克榭知道，自己对于布尔什维克的仇恨，可以会使这带有某种希望的会议，变成下一场战争的导火索。

　　虽然他并不担心战争，现在战争是苏联政府担心的事情。有着俄罗斯近卫军以及中华联邦国防军支持的人，才不会怕同苏联方面发生战争。只不过现在中华联邦还沒有打算介入世界大战，也就是说暂时來说他更愿意和平持续的久一些。

　　当子的手落在他的手上时，那一丝冰凉以及温柔的感觉，使阿列可榭的心变得平静了些。他掩饰似的端起酒杯，同时又道歉似的向保尔。柯察金举了一下，接着一大杯的酒，他居然一饮而进。

　　当然，因为他是血友病患者，保尔。柯察金也沒有为他准备什么过烈的酒。与他自己与王后安洁利卡的伏特加相比，阿列克榭的酒几乎只能算做是葡萄味的糖水。

　　用手放在丈夫的手背上，皇后安洁利卡认真的看着保尔。柯察金，提出的问題，令保尔。柯察金实在有些意外。

　　“我们知道，当年的契卡杀害了我丈夫的父母以及两个姐姐。当年如果不是云扬大公及时的救援，那么我丈夫似乎也不会活到现在。保尔。柯察金，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苏联政府接受了我丈夫的好意，避免了与中华联邦作战的可能时，能够就此事向我丈夫以及我丈夫所有的家人进行正式的道歉。您知道，这或许不过是唯一摆在我们大家友好相处前面的最大障碍！如果不的话，我想我们也沒有什么必要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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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餐桌上的场面稍稍有些诡异，因为这时为了大家方便，所有的仆役以及保镖们，都不在这间屋子里。所以大家的反应相对來说，都相当大。

　　俄罗斯沙皇阿列克榭万万沒有想到，自己的皇后安洁利卡会把自己心中耿耿于怀，几十年不能放下的事情提出來。

　　同样，保尔。柯察金也完全沒有想到，安洁利卡会提出这个令苏联政府难堪的问題。不过更重要的是，保尔。柯察金感觉得到，俄罗斯沙皇，与他一想惊讶。

　　“难道安洁利卡提出这件事有什么用意吗，而且难道提出这件事的时候，她沒有与眼前这个俄罗斯伪沙皇取得一致的意见？他很吃惊，我看得出來！”

　　可这件事保尔。柯察金不能做主，因为他不过是联络官，谈什么及谈多久都与他无关。他唯一的任务就是，杀掉俄罗斯沙皇阿列克榭。因此，对俄罗斯沙皇安洁利卡的要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

　　“唔，这个…也许这件事我得要得到统帅部大本营的决定才行。安洁利卡皇后，您知道这些事情我不能做主的！”

　　安洁利卡轻轻点了一点头，向保尔。柯察金继续施加压力。

　　“要知道，我丈夫和我來到这儿，完全是为了俄罗斯斯人，又或者说为了苏联政府统治下泊苏联公民做一些事情。坦白讲，我们俄罗斯皇族并不愿意与苏联政府多打交道，但在这俄罗斯受到攻击的时候，我们愿意尽我们所有的力量來帮助他们。我的丈夫会和我一起，來推动这项工作！”

　　安洁利卡的话使阿列克榭感动，作为一个皇后，她最好的履行了她的职责。尤其对于俄罗斯皇家的血债，她正开始的追讨的第一步。对此，阿列克榭心中怀着一线希望，倘若苏联政府真的愿意承认错误，那么他不介意在随后的战争期间，给苏联政府更多的帮助。

　　毕竟，此刻的苏联，因为通向欧洲的海、陆、空通道，全都在轴心国的封锁之中。唯一得到的补充，仅仅只有來自白令海峡另外一侧的美国，倘若多了俄罗斯帝国统治着的乌克兰方面的补充的话，那么对于苏联进行的战争，有着莫大的好处。

　　那么保尔。柯察金为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