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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见死不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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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次次的堕胎,一次次的怀孕。女人的身体,损耗过度,所以才会发生在孩子早产时大出血死亡事件。

  小东北一宿沒有睡好,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在离开那对夫时。从女人原本无力的眼神里,投出來怨恨和愤怒的目光。

  他躺在被窝里,翻來覆去睡不着,此刻倒是希望大东北可以及时把他们送到县城去。县城有医院,女人就可以得救,这样就可以减少因为弃之不顾他们,而受到的良心谴责。但是想到那血糊糊的场面,另一个近乎绝望的想法冒出脑海。

  那就是这个女人绝对死了,如果她死了,但愿她的魂魄不要记住自己的样子,早早的去投胎好了。小东北好一阵胡思想,为了让自己尽早睡去,尽量的去想些无关的事情。

  然后眼睛一闭,那双眼睛就仇视着他。似有似无,她冷幽,悠长的声音好像在说:“本來你可以帮助我的。为什么要丢下我?”睁开眼睛后,浑身冒出密密匝匝的冷汗。摸索着起來,想支烟,却因为他的斤斤计较,不愿意让大东北占便宜的心态,身上沒有烟卷。

  卷了被子,紧紧的靠近墙角。这样,让他感到安全了很多。死寂般的夜,连平里熟悉不过夜虫子的叫声似乎也在为他叹息。

  小东北忽然很想大东北在身边,好让自己不是孤立的。窗外貌似刮起了大风,他正准备起來去关闭窗户,风嚣张的刮动力,把窗户吹得‘砰’一声大响相互磕碰着。连同树叶和一股森森的气息。一下子蹿了进來,惊得他浑身一颤,一种不可抑止的恐怖感触,刺刺的钻进意识里。

  努力克制恐惧,一步步十分谨慎的移动到窗户边。就在他关上窗户的一刹那,他听到女人的冷笑声。‘哼!’声音很清晰的钻进他的耳膜,很真实而且充怨恨。

  小东北蹭蹭的爬上,拉住被褥包裹好自己。心里说;完了,她进來了。外面的风忽然停住,可是在他的身子的前后左右,一种眼不可见的血腥气息,浓幽的充彻在每一立方米的空间里。

  他不敢探头看外面,因为深知。当他慢慢慢抬起头时,会看见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在他边,伫立着一个浑身是血,面目狰狞的女鬼。她面上带着可怕的笑容,用那双颤动着静白色的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痛苦的伸出舌头,眼球暴突,直至死去…

  女鬼是寻觅他残留在原地的气息來的?还是她的血在三轮车上沒有洗干净的原因來的?小东北无从得知,他不敢继续想下去。

  怎么办?面对一个超自然的女鬼,能不能摆她?想到这儿,小东北以极快的速度翻爬起來。也不敢拉开电灯拉线,就那么直直的起來,心里不停的祷告;千万不要看到她…

  耳边忽然一凉,是女鬼在他耳边吹气!顿时他头皮发麻。忘记喊叫,条件反,狗爬式动作,迅疾的速度爬上拉过被褥把自己再次包裹起來。此刻,他能够为自己做的只有这些…

  慢慢的轻轻的,小东北觉得有一双手在拉被子。冷笑声,再次传來,顽固的送进大脑。他很想把耳朵堵住,无奈的是,手脚无力,不听使唤。眼睛也不受控制的睁开,女鬼就在他面前。

  白森森的面庞,怨恨的眼眸,腿部哗哗就像水一般的血不停的!怨恨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霎时,小东北浑身情不自的抖,牙齿相互磕碰发出嘚嘚的抖动声。舌头不受控制老是一个劲的伸出來,他自己觉得就像一只吐着舌头散热的狗儿。牙齿也很奇怪的一张一合,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出自自身肢体紊乱的举动,不是靠自己的思维和意识來决策來支配,这才真心的是超级恐怖。

  小东北知道女鬼附体在自己身上,她要他的命…他快完蛋了。懊悔之余,想起大东北曾经告诫他做人要厚道,别为了蝇头小利出卖自己的灵魂。可是一切都似乎晚矣,女鬼在用力挤他的牙,让他自己的牙齿咬住伸出來半截的舌头。

  令小东北感到奇诡的是,牙齿在大力咬住舌头时,他居然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楚…

  疲惫不堪的大东北回來时,也沒有惊动貌似已经睡的小东北。甚至于,连房间里的电灯都沒有开,就蹑手蹑脚的爬上自己的,怕的是自己进屋动静大,惊扰他的睡眠反而不好。

  躺卧在上的他,隐隐觉得今晚的小东北有点不正常。为什么睡得那么香甜,竟然忘记打呼噜了。房间里安静得连他的呼吸声都似乎沒有那般,心想的是去看看,可是眼皮酸涩得不能睁开,上躺下的舒适感,令大东北很快就进入梦乡。

  由于睡得晚,上三竿时,大东北才被老板娘清扫卫生的动静惊醒。

  老板娘是在隔壁清扫卫生,隔壁的房客貌似很早就退房走入了。凡是空置下來的屋子,老板娘都无一不例外的要细心的清扫一次,为了接下一位客人做准备。

  勉勉强强的睁开还是有些酸涩疲乏的眼眸,原本想小东北应该早起了吧!视线随意的扫视一眼,对面的铺,却意外的发现这丫的还裹住被褥在大睡。

  不对!小东北出來的胳膊和腿杆怎么会呈现猪肝?这种不正常的猪肝,酷似一具死人的尸体…视线定格在小东北的腿部,不知道这么回事,一种不可预见的不祥之感涌上大东北的脑海。

  浑身一灵,不能待定下去,他爬起來一边套上短一边出口喊道:“小子,你不是一大早就起來的吗?太阳都老高了,你还赖?”

  小东北一动不动的姿势,越发让让他感到不对劲。冷森森的凉意从脚后跟渗透全身,三两下穿好衣服,软乎着双腿走到小东北的边。

  颤抖着伸出手,一点点,一点点的拉开裹住小东北头部的被子…乍一看这丫的,大东北整个人倏然定住了。

  血染红了包裹住他头部的被子,一截同样是猪肝的舌头,在大东北的拉动下,无声的掉了出來…小东北嘴,下巴、口都是血,血是那截断的舌头上淌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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