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空荡荡的地下室
第一百一十五章 空的地下室
“阿迟,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有没有办酒席呢?你办酒席怎么不请我们过来呢?不行,卫子陵办事情,太不地道了。$$$$”
我就非常尴尬地冲着他笑了笑,婚礼举办了是真的,但是来参加宾客的根本就不是人,我估摸着吧,如果真的请了他来,他得吓得滚的回去。
所以赶忙推。“下次,下次,我下次一定请您过来。”
黄村长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刚才错了话,商榷也是这个表情。我想了想,貌似还真是怪怪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黄村长相信了刚才商榷的话,也觉得我既然是卫子陵的孙女,那么灵异之事,多多少少会处理些。
他呢,也就放心了。
我也很放心地送黄村长离开,开玩笑,这事情既然商榷都答应下来了,他都活了两千多年,不至于连个黄大仙都收拾不了吧。
顺带一句,这黄大仙就是黄鼠狼。在《聊斋志异》或是《搜神记》一类的书中,都将黄鼠狼和狐狸看成是不祥之物,传它们只要悉心修道,就可以炼就人形,然后其中为恶者食人的魄,以此自我提升。
而这两类动物都有一个通病,就是万万不能得罪,尤其是成了的黄鼠狼,记仇得厉害,锱铢必较,你若伤它,它你一个家宅不宁,那都是轻巧的。
不过商榷答应得那么干脆,应该已经想了极好的办法。看他那一副颇有把握的模样,我悬在心中的石头,也就落在了地上。
“我出去办件事情,你乖乖呆在家里,晚上就回来。”商榷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吩咐了一句。“别想着下地下室,那里面的东西,你招惹不起。”
我悻悻地点了点头,也只有那只死鬼陪着我,我才敢下去。现在他都不在,我哪有那个胆子呀。
就扁了扁嘴巴,也不问商榷去什么地方,目送着他离开。
宁采臣一直在里屋闷着,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事情,他最近喜欢上了下厨,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天分,竟然做得还算不错。我正好懒得动手,这几的饭菜,都是他一手办的。商榷来兴致时,也会尝上两口。
我本以为他又在里面做什么好吃的,刚准备转身离开,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以为是商榷去而复返,非常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我不去地下室,你满意了?”
“嗯?”出现在我面前的,并非是商榷那厮,而是一身战甲打扮的芙殇。本就生得霸气,如此装扮,简直分分钟要把人掰弯了。
“鬼呀。”宁采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瞧见阿芙如此模样,赶忙就往我的怀里钻,那张脸吓得惨白惨白。
“阿芙大人,您别和他计较,不过您来这做什么?”我一面把宁采臣从身上拉下来,一面冲着芙殇讨好地笑了笑。
她就背着手,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也不上是生气了,还是没有。
“我呢,就过来看看,你不用紧张。”她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而且他没有错,我的确是鬼。比如如果你现在不让我进门,我也只能站在外面。”
负手而立,话语中更是不辨喜怒。
我只能更为尴尬地冲着芙殇笑了笑,连忙将她给请了进去。因为她着实厉害其实我更想躲着,但是…
我分明躲不起。
将芙殇请了进去,她一面走一面打量着屋子,时不时发出一阵轻笑。“卫子陵的家?有趣,真有趣。”
我皱了皱眉,当初秦越虽然没有进家门,但是也同样过这句话。遥想到当初商榷第一次登门,也了句卫子陵果然将房子修在五鬼聚气的地方,可真是着实有趣。
我想着这些话吧,怎么的,多少觉得不是很舒服。
但是,眼看到芙殇就下了楼,朝着地下室的位置走去。
我想了想,并未拦着,而是跟着下去。
之前不就是想着要知道地下室的秘密吗?虽然没有真见过芙殇的本事,但是怎么着会比商榷厉害,不然如何收拾地府诸多厉鬼。爷爷虽然多次提醒我一定要心,但是跟着芙殇,应该就不用担心吧。
下了地下室,走进那间密闭的屋。
我已经做好了要见鬼的打算,但是里面空空如也,竟然什么都没有。芙殇倒是饶有兴致地了自己的鼻尖,然后慢慢地身子转了过来。
“阿芙大人,您…”我陪着心,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爷爷同我,这地方囚了一只厉鬼,可是为什么我都没有看到呢?”我心躲在芙殇的身后,一面开口询问,一面戒备地看着四周,就怕这什么厉鬼,突然从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钻出来!
“厉鬼?”芙殇带着疑问地开口。
可是很快她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要落了下去。“卫子陵竟然会这地方关着厉鬼?哈哈…哈哈…可真是好笑呀。”
我不解地看着芙殇,她怎么突然情绪就大变了,额可是我却不觉得这事情,有一丝一毫的好笑。
“难道这里没有厉鬼吗?”我眨了眨眼睛,又不明白,如果这地方没有厉鬼,爷爷为什么又不许我进来呢?
“不。”她突然是收起了笑容,无比严肃地看向我。“阿芙,这里面,有厉鬼。”
阴冷的声音,吓得我直接坐在了地上。
“走吧,我们出去吧,我这次过来,也就是来看看商榷。顺道聊聊。”芙殇非常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将我拉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
我木讷地跟在她身后出了门,却听得重重一声,那门竟然自己给关上了。
上面原本贴着的道符封条,又是重新合在了一起,仿佛从来就没有人进来一般。我叹了口气,阿芙就算是鬼又如何,这些符咒也就镇一些间的鬼,哪里镇得住她个阎王?
我们到了外面,商榷竟然已经回来了,看到芙殇也不觉得奇怪,就微微皱了皱眉。
“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万事不要太过分。”
芙殇看了我一眼,却是奇奇怪怪地对商榷了一句。
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