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那个女人?
第四百三十四章 那个女人
“也不是我们不慢慢来,实在是这里毕竟是丰都城,平等王怎么可能顾不上呢再说了,还有鬼君镇守,就我们做的这点事情,早晚都会被察觉。”
修女颤抖着身子,回了女人一句。
但是这句话好巧不巧,刚好就撞到了她逆鳞,顶撞到了她。因为女人扬起自己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打了修女一下。
皮开绽的。
不过,说的乃是她穿在身上的大衣,大地上衣被打开,就滑落在了地上,出本来的面目,虽然背对着我,但身形模样,已经有几分熟悉了。
不过我并未在她的身份上纠结太久,因为对面的女人,已经清冽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莲昧,倘若你还是如此,我这地方估摸着就留不住你,师兄那里估计也一样。”
我往下出了口气,脸上出无奈而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
是了,就算修女背着我,我无法确定她是不是秦越养的那只破面鬼,但是手中挥舞鞭子和我面对面那人。
却是蓝蔺。
我看得清清楚楚,绝无半点错漏。
小妮儿仍旧霸气侧漏,眉宇间的英气更甚从前。不过我听他那话里的意思,莲昧应该是她和秦越,两人一起收服的式神。
昨晚商榷同我说过,这种式神便是双面式神,双面式神会听从两位主人,其中任何一位的命令,并不违背。
我断定这事情纵然牵扯到蓝蔺,但和秦越应该关系不大。毕竟他从来一心捉鬼,旁的事情都不会放在心上。
否则,我见到的,也不会只是蓝蔺一人。
只是这事情倘若蓝蔺牵扯其中了,那么卫蔚扮演的,又是个什么角色呢我琢磨了下,其实是有答案的。
从我们查到来自乌山,那这事情就和卫蔚不了干系,之后调查的种种,不就是为了应证这个吗
也就是说,其实在事情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便已经预见到了它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那么现在不过是得了应证, 又何必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呢
就算我的确不想再和卫蔚手接触,但是这事情我躲不过。
其实,昨就躲不过。
因为当时刻在肩膀上的字,我是看清了。乃是秦越的“越”字,之后我也觉得修女估摸着是莲昧,那印记我之前见过一次。
我瞒着商榷,说我暂时没有看清楚,主要是想好好查查,确定下这事情会不会和卫蔚有关。我盼望着无关,就不想把那么关键的证据说给商榷听。
原来,我偶尔也会隐瞒些秘密,不让他知晓。
所以我便也理解了,他以前有事情瞒着我,并非是因为存有欺瞒,而是因为喜欢。就算是处心积虑,也并无恶意。
极恶和莲昧还在挨训,在蓝蔺一个十六七岁小姑娘的面前,两只厉鬼显得有些很没有脾气,尤其是极恶,他还地府排得上名号的恶鬼。
我站在一旁,着心中奇怪,倒想听听,蓝蔺会说些什么。
“我现在就盼着这事情还没有惊动到冥王,否则就因为你们两个,能把全盘的计划都给毁了。”
蓝蔺恨恨地骂了一句,又扬起皮鞭,往极恶的身上甩了下“穷凶我会暂时留在乌山,你们两只要有一人存在,就不算全军覆没。”
穷凶和极恶,除非两只一起消灭。若然只消灭其中的一只,就会从另外一只的体内,将其再次复制出来。
所以,她才会将穷凶和极恶分开。
“可主人这边,还需要大量的灵魂,倘若我们无功而返的话,那边又该怎么代”莲昧皱眉询问蓝蔺道,这事情她没有个主意,只能巴巴地想着盼着,让蓝蔺帮忙出个主意,或者想出个什么办法来。
蓝蔺虽然面无改,但是也一筹莫展,只能叹了口气“灵魂的事情,按部就班地收集着。必要的时候,可以慢一些,别再让人查出什么纰漏出来。我这就回乌山一趟,问问他,作何打算。”
她口中的他,只能是卫蔚。
我瞧得听得差不多了,犹豫着往后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是谁”蓝蔺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几步朝着我的方向奔了过去,已经戒备地将鞭子握在手中,然后冷冽地扫视周围。
我虽然带着隐形斗篷,她应该看不见。但还是略微有些惊慌。
倒是怀中的小猫咪聪明,竟然从我的怀里奔了出来,然后落在地上,冲着蓝蔺叫了一声,然后自己个往一旁跑开。蓝蔺握着鞭子的手,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两句,就轻轻摇头。“原来只是一只野猫,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是呀,是呀。”一旁的莲昧,也赶忙映衬了声。
不过就算只是一只野猫,都让蓝蔺起了戒备心,带着莲昧和极恶离开。三人刚刚一走,小猫咪就重新窜了回来,进到我的怀中,然后乖巧地叫了一声。
“走吧,我们回去吧。”
我在心里藏了事情,但也将小猫咪整个人给抱了起来,它就懒懒地靠在我怀中,慵懒地闭目养神。
回到旅店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约莫是下午的时候。
商榷就靠在旅店门口,四下张望,显然是在等我。不过等看到我身影的时候,又连忙闪了进去。只可惜我现在眼神比以前好了,他这套拙劣的戏码,我看着只能摇了摇头轻轻一笑。
又想到在槐树下,他曾经同树说。每次倘若我出门遇到危险,他心里就会担心极了,然后巴巴地等着我回来,可为了不让我发现,又得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如此,我倒是觉得辛苦商榷了。
不过这样,却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就干脆溜了进去。
刚刚进门,就看到商榷在角落里慵懒地喝着茶,他这套装得不错,只是可惜呀,演技略微有些拙劣。
我不拆穿他,只是笑着走了过去,一面放了黎琛的小猫咪,一面在他身旁坐下。然后我问他“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商榷白了我一眼,脸上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绷着的回了我一句“并没有,我只是在这里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然后记录下来。”他一面说,一面还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纸笔,竟然
一本正经。
“那好吧。”我嘟囔了一下嘴巴,这种事情他不承认,我也没有强迫他的必要,就冲着他呀,轻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