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话 狂屠(十)
难道,我们争锋齐其实本就不是最強的齐国,我们唐尧盛世的⾼手,拿到十服范围內一比,竟然没有竞争力么?
就连齐国第一⾼手,拥有三件神器,我们的国王轩辕唐尧也被聂纵给秒杀了啊!
不对,刚刚有人也说了,轩辕唐尧只是表面上的第一⾼手,好像还有一个⾼手叫蹲在厕所研究蛆?
他现在马上就要来广场上跟狙击聂纵了么?
就在这个时候,大臣之前,聂纵的对面,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一个人。
真的是毫无预兆,这个人就如同是跨越时空,一步就迈到了这里一样,也像是原本就在这里,融⼊了空气当中,突然显出了形体。
蹲在厕所研究蛆。
他穿着的,是一⾝乞丐装。
聂纵无法一眼断定他这⾝装备是故意自己破坏成这样的,还是找玩家订做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家伙格异于常人。
聂纵停住了往前走的脚步,他从这个家伙⾝上感受出了真正⾼手的气息。
这是一种奇异的磁场碰撞,只有⾼手之间才能轻微感应。
前世有这一号人物么?
聂纵大脑迅速运转,最后得出结论,可能是有,但记忆非常模糊,实在是无法确定了,这蹲在厕所研究蛆一定是过于低调,没有⼲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来的人,否则聂纵一定会记得很清楚。
但是现在,无所谓了,他既然在这个时候来,就是来找自己打架的,那就让我看看,争锋齐的⾼端战斗力⽔准到底如何吧!
蹲在厕所研究蛆朝着聂纵拱了拱手,笑呵呵道:
“蹲在厕所研究蛆,天法。”
“聂纵,霸刺。”
聂纵也同样微笑着回礼。
聂纵这话一出来,很多记忆模糊的争锋齐的玩家,尤其是霸刺号,突然间记起了一个名字,貌似,那将霸刺崛起之秘公布于众的霸刺鼻祖,是不是也叫聂纵来?
很多霸刺立即就奋兴地大气了,他们目光立即聚焦在聂纵的右手之上,寻找那个悉的物品,但很快脸上就露出了失望之⾊。
他不是聂纵。
或者说,这个聂纵,不是那个记不太清楚名字的霸刺鼻祖。
因为他手里没有拿裁决之环。
霸刺鼻祖使用的应该是裁决之环,这毫无疑问,裁决之环也是公认的霸刺唯一的专属职业武器,你是个霸刺却不拿裁决之环…等等!
他既然⾝为霸刺,武器却不是裁决之环,竟然也能大杀四方,打得国王帮会的人都不敢上前了…这怎么解释?
他手中那把灰蒙蒙的匕首,以前本没见过啊!
用匕首的霸刺…
“来一场吧!”蹲在厕所研究蛆笑言道。
“来!”聂纵回应。
二人都知道彼此是来⼲什么的,本不需要任何废话,就是开⼲!
⾝为天法的蹲在厕所研究蛆,第一时间就升上了⾼空。
御气神通,看来已经被其修炼到了极⾼的境界,而且他应该也修炼了另外一招天空行走的技能,舞空术。
聂纵心中瞬间就将自己大部分的攻击技能都忽略了,对战深处⾼空的对手,他有威胁的技能还真是不多,但他⾝上的两个吊爆了的技能,却都是杀飞人不含糊。
只是,直接秒杀对手,是不是太没意思了,聂纵还是想看看蹲在厕所研究蛆的技能展示的。
四极炎火阵!
四大火柱在聂纵周⾝的四个方向拔地而起,上面的⾚⾊符文齐齐闪亮,烈火熊熊。
系统:你被空间隔离,你无法离开四极炎火阵的范围。
虚空中的蹲在厕所研究蛆在快速念咒当中朝着聂纵伸出了右手食指,聂纵的头顶上,亮起了一朵忽明忽暗的红⾊火苗。
系统:你被引魂之火锁定,你的闪避属被暂时庒制,你会被火系技能追踪。
聂纵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有意思,这是废掉闪避,堵住四方,要给自己来个大的啊!
而对自己来说,锁魂钟的效果可是还没消除啊!
召唤天火!
虚空裂开了一道裂,裂还没有完全打开,炽红⾊的火元素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往外蹿了,半边天都染红了,宛如火神过境。
很多懂行的玩家忍不住惊叹,好厉害的天火!
绝对已经破甲了!
砸上就是个秒杀啊!
人群偏僻角落,轩辕虞舜和轩辕吉祥天待在一起,二人神⾊显得诡异而狰狞。
轩辕虞舜忍不住一边抚掌一边笑:
“好!太好了,聂纵这杂碎⾝上的锁魂钟状态本还没有消除啊!哈哈哈,他在四极炎火阵之下,是跑不了的,头上又被点了引魂灯,可以说是必死无疑,死了就必须立即复活,破甲的天火笼罩之下,又得继续死,死了再复活,哈哈哈…”轩辕吉祥天则是目光狠道:
“可惜不能亲自轮⽩这个杂碎!哼,据我所知,召唤天火的最⾼打击频率应该是一秒三次,也就是说,聂纵这杂碎一旦第一次躺倒在地,不,他完不成尸体倒地的动作了,他就只能站在原地,死了活,活了死,只需要三十三秒,他就得死⾜⾜一百次了,等级直接降到一转0级,而且,这可是引魂灯下的锁魂钟…”
“哦?”轩辕虞舜投过去了疑惑的目光,他还真不知道锁魂钟和引魂之火一块用会产生何种化学反应。
轩辕吉祥天目露诡⾊道:
“系统的介绍当中,目标死亡时,有一定的概率,会对目标的灵魂造成损伤,反应到现实当中来,就是说,聂纵这杂碎每一次挂掉,他都有可能被削去一部分属,职业技能的等级,甚至是整个技能都被抹掉!”
“好!太好了!最好这一百次挂掉之后,这混蛋不但级别掉了一百级,而且一⾝技能都被抹⼲净了!”轩辕虞舜拍手称快。
聂纵注视着天上那裂开的火红口子,右手缓缓伸向了天空,手掌对准了蹲在厕所研究蛆。
蹲在厕所研究蛆右手已经指向了聂纵,几乎就要牵引天火坠落下来了,但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子彻骨的危机感,仿佛他只要这样做了,自己就将承受必死之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