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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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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九重听了,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盯着十三的看,仿佛他的视线能洞穿所有,十三忽然有些担忧,不过他很快又镇定下来。

  然而凌九重忽然又将手掌贴过去,覆在十三的‮腿大‬內侧,他来回摸了摸十三的⽪⾁,觉得那层薄薄肌肤下的⾎似乎是滚烫的,脉搏也跳的很快,跟他表面上的毫无生气很不相符,他道:

  “你上回说,你如今也过了而立之年?”

  十三像丢了魂魄一般,浑⾝不自在,他点了点头。

  凌九重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

  “他应当也跟你差不多的。”凌九重平⽇里临幸的从来都是年轻貌美的男子,因此自然对十三这样年纪的一无所知。

  过了半晌,凌九重才道:

  “穿上吧。”

  十三慌忙穿好了子,愣了许久,直到凌九重挥了挥手,他才如释重负一般,急匆匆走了。

  十三走后,凌九重传了⽩昕。

  ⽩昕跪地,凌九重道:

  “宋颜方才飞鸽传书回来,黎素又失败了。”

  ⽩昕心下一惊,默道,他做砸了事,与我何⼲?

  凌九重仿佛看穿了他,道:

  “⽇后本宮自会与他算账,只是现在这件棘手的任务,无人可用,还需由你先顶上。本宮如今改变主意了,最好活捉那和尚,他⾝上一定有秘笈,随意杀不得。若他落到你手上,你想尽办法也要将秘笈出来,若你没有本事活捉他,那便趁机杀了他,只不要便宜了天一教便是。”

  ⽩昕每字每句都能听明⽩,但合在一道,却觉得难于上青天。她想了想,道:

  “宮主,若我去了,十三的改造计划…恐怕要耽误了。”

  凌九重眉梢微微一挑,冷笑道:

  “本宮正要与你商量此事。”

  ⽩昕十分不解,凌九重又继续道:

  “本宮原本是觉得,小颜再合适不过了。”无论从长相到格,宋颜确实是最佳人选,况且他还听话,十分了解凌九重的脾气。

  ⽩昕点头:

  “宋公子确实是个好人选,然而如今属下手法还不纯,就拿他开刀,未免太‮蹋糟‬人。”⽩昕前后制了十几个药人,都不是十分成功。

  凌九重拾了散落在地上的棋子,道:

  “话虽如此,不过我也想有人陪我下棋,说话解闷,宋颜却未必是最佳人选,他太年轻了。我错过他的二十岁,不想再错过三十岁,还是顺其自然一些罢。”

  ⽩昕不敢置信,难道云十三的赢面居然是年龄?不过她不敢置喙,只得又问道:

  “宮主的意思…”

  “你带他上路罢,我会与陆一凡说,他是去协助你完成任务的。”

  ⽩昕也猜不透凌九重的心思,在她眼中,宋颜当然比十三好上十倍不止,就算是动刀子,十三这副模样,要改造成⽩望川,也太难了一些,她的本意是要将十三借去练手的,他不过⾝形更似⽩望川,然而现在看来,宮主似乎是认真的。

  ⽩昕便不敢大意了。

  “宮主放心,我会喂他服下忘忧蛊,今生的事,他都会忘得一⼲二净,到时候若宮主喜,再植下同心蛊。”

  凌九重摆了摆手,道:

  “你尽力去做便是。”

  深秋,霜落尽了,随后太出来,渐渐暖和一些,林子里的木芙蓉一团簇着一团,开得明媚鲜,修缘与莲花生走在林间小道上,脚下踩的俱是落下的‮瓣花‬,柔软绵,修缘简直不敢落脚,他捡着走了几处,莲花生将他拽到怀中,摸了他的光头道:

  “你不踩,它们也要遭受风吹雨打的,最后也免不了一场香消⽟殒。”

  修缘听了,也不知为何,心下如淌⾎一般,面上却一笑,踩着纷纷而落的‮瓣花‬,与莲花生走到了林子深处。

  莲花生忽然抱住他,道:

  “修缘…”

  小和尚莫名:

  “嗯?”

  “没什么,只是想抱着你,听你说话。”

  修缘眼中的⽔光一闪而过,他双手环住莲花生,道:

  “想说甚么?”

  莲花生笑了,十分亲昵地吻他的耳朵,道:

  “说得再好,哪有做得畅快?”

  修缘心中又恨又痛,可偏生还有那一丝爱意未消,他知道这一场爱恨纠葛,今⽇是该做个了断了,倒不如洒脫一些,便也笑道:

  “说得不错。”

  二人很快在花海中裸裎相对,修缘捡了一片‮瓣花‬,贴在上,莲花生便吻过来。

  他笑了笑,捡起更多‮瓣花‬,顺着‮腹小‬铺展到‮腿大‬內侧,然后是舿~下,小和尚鲜少做出如此放的‮引勾‬模样来,莲花生俯,咬住了他肚脐上的那片‮瓣花‬,道:

  “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修缘并不说话,只拿了一片鲜滴的大红‮瓣花‬,顺着莲花生的膛一路滑下去,滑到舿间,在‮端顶‬轻轻一刮,刮走了一滴透明,教主呼昅一滞,却见小和尚神⾊如常,将那片‮瓣花‬贴近鼻翼,先是闻了闻,赞道:

  “芬芳扑鼻。”又伸出⾆尖,轻轻一,最后,竟将那‮瓣花‬全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呑食进肚了。

  莲花山至此才觉得棋逢对手,他将肿的下~⾝送至修缘边,道:

  “你也仔细品品。”

  修缘却也不扭捏,握住了茎⾝,便从双丸开始,轻轻嗅起来,那神情十分投⼊,仿佛在品什么人间极品,就算不好南风之人,也能因为这轻蹙的眉,弯月牙似的眼和微微开启的而即刻硬了。

  小和尚慢慢将茎⾝含进口中,他的⾆尖顶住小孔,柔软的口腔将那青筋暴突之物紧紧裹住,他勉強只能含到一半,就已经脸⾊惨⽩了,那‮物巨‬堵在他喉咙口,一深⼊,便被紧紧住,修缘喉咙浅,便要作呕,那柔韧的喉头于是将莲花生卡得更紧,几次三番下来,他也觉得快了一些,便退出来,下~⾝已是*一片,⽔光粼粼。

  莲花生抚了修缘的脸,温柔道:

  “怎么哭了,弄痛了?”

  修缘‮头摇‬,他,道:

  “太大了些,你须得慢点。”

  莲花生笑意更深,握了他的,似乎从未觉得他如此‮媚妩‬,将手指咬破一点,慢慢用鲜⾎染红了和尚的嘴,修缘‮腿双‬大开,以为他要进去,却没想他摘了朵新鲜芙蓉,将叶子一片片撕下,捡了最好看的两三片,贴在~器上,又在修缘耳边道:

  “你喜花,我便让你吃个够。”

  说罢,那热烫⾁刃便顶着粉⽩的木芙蓉‮瓣花‬,上头还带着露⽔,新鲜至极,慢慢送进了修缘⾝体中。

  “啊。”小和尚觉得不适,异物让他难耐地扭了扭⾝子,莲花生却破釜沉舟一般,坚定有力地深⼊鞭挞,渐渐地,修缘觉得上一酥,浑⾝如遭电击,那一处渐渐润起来。

  莲花生将他抱起,二人换了个‮势姿‬,修缘深深坐下,慢慢起伏,他如遭受风吹雨打的一叶扁舟,颤着⾝子,脸上滑下一行泪,被莲花生吻去了:

  “还是热的。”

  修缘感到体內的‮瓣花‬随着⾁刃进进出出,他的敏感之地一再遇袭,他恨自己,这副被调~教惯了的⾝子,到了莲花生手上,便是他的了,只认他,给他‮蹋糟‬,却甘之如饴。

  “你咬得好紧。”莲花生又将他放倒在地上,抬起修缘一条腿,只见那秘处紧紧‮住含‬自己,他十分受用,渐渐,将自己又埋深一些,来回几次,修缘也得了趣,呼昅急促,那茎⾝‮端顶‬逐渐吐露爱~。莲花生忽然如疾风骤雨一般,他腹有力,不断进,一声一声拍打在修缘臋上,修缘那地方也给他⼲得似合不拢一般,‮瓣花‬都要捣成了汁,莲花生摸了摸二人结合的地方,那里淌下了⽔,他用⾆尖尝了尝,道:

  “是甜的,不知究竟是你的⽔,还是花的汁?”

  修缘笑道:

  “你要喝哪个?下回我便酿成酒给你。”

  莲花生到了最深处,并不再一味‮击撞‬,只停下,上下左右,慢慢画着圈,画得修缘呻~昑不已,才道: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修缘笑道:

  “这是赞梅花的。”

  莲花生将他翻转过去,握住他的,偏不给他:

  “用来赞木芙蓉也一样。”

  修缘心下悲凉,心道,用来赞我才最恰当。他的⾝体却片刻也离不得莲花生,那张小嘴嘬着他的‮端顶‬,有半片⽩⾊‮瓣花‬在皱褶的⼊口,显然是方才被带出的,上头还有粉⾊汁,修缘一双手剥开自己的翘臋瓣,带了哭音道:

  “进来,给我,我想你弄在里面。”

  如此‮狂疯‬的放浪,莲花生重新顶住了那残败的半片‮瓣花‬,慢慢将它顶进温热的內壁,又是一番抵死绵,一阵秋风吹过,纷纷扬扬的木芙蓉‮瓣花‬卷起,落在他们的⾚⾝*上,修缘背抵着莲花生的膛,那模糊的字迹渐渐清晰,他却浑然不知,在异样的芬芳中,他感到一股热烫打在最深处,他被刺得颤了⾝子“嗯”一声,系数怈了。

  莲花生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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