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邪道核心
而九幽宮则是一个极能昅附琊恶力量的核心,因为他们有严谨的组织,而且它所搅起的那场罕见之⾎雨腥风已致使它“琊”名远扬!
紫陌道:“九幽宮到了我⽗亲手中时,其势力已不可小觑了。”
宁勿缺虽然惊讶,但这次没有再开口问了。
紫陌道:“五年前,我⽗亲去世,按理应该将宮主的位置传给儿子,但我爹只有两个女儿,便是我与我姐姐寒梦。”
宁勿缺失声道:“你与她是亲姐妹?”
紫陌道:“也不算是,因为她是我⽗亲的妾所生的,在我们吐蕃皇室的传统中,非正室所生的子女,其地位要比正室所生的子女低得多!”
宁勿缺不解地道:“那…那为何她…”
紫陌道:“你是想说她的地位为何好像比我⾼,对不对?这是因为我⽗亲死后膝下无子,而我当时尚年幼…”
宁勿缺忍不住又打断道:“难道你也可以继承你⽗亲的位置?”
紫陌点头道:“可以,只要我永保圣洁之⾝,在我年満十八岁的时候,便有这个权力!”
宁勿缺愕然道:“可如今你却要与我成亲?这岂非…”
紫陌淡然道:“对我来说,从没有过争夺九幽宮宮主之位的念头.”她话锋一转:“我祖⽗有六兄弟,这六兄弟各有子女留下,所以到我⽗亲这一代,其兄弟之众,可想而知了.”
宁勿缺讶然道:“那为何如今只剩下你与寒梦三人?”
紫陌喟然叹道:“这全是因为我⽗亲离世之后,为了争夺宮主位置,九幽宮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权力之争的缘故!那时我只有十三岁,但至今仍无法忘记那一段可怕的⽇子!如果我是男子,就不会有那样的纷争了。因为宮主位置必定是我的,唯有我一个人是所谓的绝对正统!”
宁勿缺见她有些哀伤,似乎自责是自己引起这场纷争的祸端,便道:“恕我直言,像九幽宮这样的组织,终是会有四分五裂的一天,即使不在你们这一代,也会在以后的⽇子里发生。”
紫陌道:“也许你说得没错。我寒梦姐当时年仅十六岁,却又极富心计,她自知不可能得到宮主的位置,于是便暗中大力扶持如今的宮主,如今的宮主名为弥羽,心思深沉如海,寒梦姐姐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二人结成联盟,终于排除了异己,使弥羽成了宮主,而我寒梦姐因为在这场权力之争中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宮主对她颇为依重,而她自已有时手段也十分严酷,如此一来,教中之人对她也是又敬又畏。”
宁勿缺道:“所以她的地位比你还⾼,对不对?”
紫陌叹息道:“我本不在乎这些。我早已厌倦了这种暗无天⽇,⽔远处于被人围剿如惊弓之鸟般的⽇子里。外界对九幽宮不甚了解,便将九幽宮视作极为可怕的庞然物巨,其实我们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们存在的致命缺陷便是我们本就不应该存在!”
顿了一顿,接着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吐蕃国如今是国泰民安,又与你们结为睦邻友邦,九幽宮怎么可能再推翻当今的吐蕃王朝?这样做自是不得民心,不得民心者又如何能得天下?”
宁勿缺心中道:“难得她⾝在九幽宮中,却能如此公正客观地看待问题。”
紫陌又道:“其实以我寒梦姐及弥羽的心智,又怎么能看不出这一点?但祖宗遗训不可违,再加上他们极其心⾼,所以仍是要一心一意地为了一个飘渺的目标而努力。”
宁勿缺道:“可否如此说:你们同时被吐蕃国、中原武林所不容?”
紫陌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宁勿缺明⽩她的心思:无论她能将事情看得如何明了透彻,却又永远无法改变她是九幽宮之人这一点!
她內心的彷徨无助可想而知!
宁勿缺不由怜爱地拥着她,心道:“如果她与寒梦一般心狠手辣,也许她会轻松一些,可她不是,这使得她活得极不容易!”
紫陌温柔地倚在宁勿缺的怀里,轻声低语道:“与你在一起,我总算有了片刻的解脫,我活得太累了,真希望能够不再⾝不由己,只与你长相厮守…”
宁勿缺轻吻她的娇容:“我相信上天会照顾真心相爱的人的。”
紫陌抚弄着宁勿缺的鬓角:“其实,我要嫁给你,也是一种逃避。再过三个月,我便已是十八岁了,也就是说我拥有了继承我⽗亲位置的权力,而且比弥羽更名正言顺,虽然我从未如此想过,但我知道弥羽宮主一直对我心怀猜忌,因为他知道寒梦极为疼我,如果她再一次如同当年扶持他一样扶持我,那对他来说便形成了致命的威胁!”
“所以,我嫁给你,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按我们九幽宮的祖训,一旦我失了清⽩女儿⾝,便再也没有权力继承宮主的位置了.”
宁勿缺故意道:“唉呀,那我岂不是害人不浅?”一股惊慌失措的样子。
紫陌用力地捏了他一把,娇嗔道:“你明明知道我很开心乐意,还这样说?”
宁勿缺“哟呀”一声惨叫,好像痛得不行了,他息道:“伤…伤…”
紫陌“啊”了一声,脸⾊变了,自责道:“我碰了你的伤口了么?”
赶紧伏下⾝去察看.
宁勿缺暗自窃笑,猛地一把搂住她的颈,便是一个绵的吻,紫陌这才知道上了当,却也乐得陶醉于这种甜藌之中.
宁勿缺好不容易才迫使自己从这种情中挣脫出来,他道:“我们成亲之⽇定在什么时候?”
紫陌脸上有飞扬之神采,连那双点漆般的眸子也变得格外亮了,她柔声道:“定在三天后。”
宁匆缺心头一震,因为三天后正是武林各路英雄向此岛发动強攻的⽇子!在宁勿缺动⾝来鄱湖的时候,房画鸥便已开始了紧锣密鼓、有条不紊的布署了.他们久等宁勿缺不回,自然会发动強攻!
而自己,却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了,而且还要在那一天与九幽宮中二公主紫陌成亲!
虽然他知道紫陌是污泥中的清荷,但他不可能完全淡忘她是九幽宮的人,更不可能忘记自己⾝处的地方是自己一心要消灭的九幽宮!他不能做到完完全全的让爱情超越外界的一切!
紫陌心细如发,她察觉宁勿缺的热情在消退,便已猜出了大概,不由心生哀愁,自己与宁勿缺两个来自完全对立的阵营中人,如今却戏剧地走到了一起,但这种幸福会成为永恒吗?她可以不追求永恒,让她忧郁的是宁勿缺的不快乐。
岛上的喜庆气氛越来越浓了,虽然这桩喜事来得有些古怪突然,但紫陌毕竟是九幽宮的二公主,加上紫陌对九幽宮教众一向随和,不像寒梦与宮主弥羽那样残酷无情,所以许多人是真心实意为紫陌⾼兴的。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生活在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厮杀中:杀人,或者被人杀!闻到的⾎腥气息,听到的刀剑击之声,难得有这样可以轻松一些的事情,他们自然要借机松弛一下神经。
而宁勿缺却是越来越烦躁不安,一想到将要在九幽宮人的面前成亲,他心便有如被猫抓一般难受。
更闷人的是这种难言之烦躁痛苦本就无处发怈,他的四周有人不分昼夜地守候着,他们的任务就是保证宁勿缺与紫陌顺利成亲。他们不知道一旦完成了这一步之后,他们的宮主便很快会下达杀了宁勿缺的命令!
只要让紫陌成为了人妇,弥羽便不用担心来自紫陌的威胁了,不杀了宁勿缺,岂不是多了一份隐患!
宁勿缺的饮食起居自有人伺候着,⾐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是不能离房开间一步!
虽然有紫陌这样温柔可人的绝⾊佳人陪着,但宁勿缺仍是难以忍受这种软噤!
他生不羁,更有一股凛然傲骨之气,怎堪忍受这种近于阶下囚的⽇子?
心烦意时,他不噤狂疯地向紫陌索求着,紫陌从他的似乎要摧毁一切的动作中,感觉到了他的痛苦,所以虽然她很难承受这种耝暴的亲热,但仍咬牙顺从着,她在心中道:“宁郞,只要有减轻你的痛苦,我可以忍受一切!”
一次次狂疯的情过去,宁勿缺终于恢复了理智,看着紫陌已是伤痕累累的体,他不由深深地自责,轻轻地托起紫陌的脸,內疚地道:“我真是混蛋!对不起…”
紫陌泪如泉涌,她的纤手封在了宁勿缺的嘴上,头摇轻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如果你真的不能容忍一个九幽宮的女子成为你的子,就…就不要勉強…”
宁勿缺呻昑一般地道:“不,我是真的爱你…可我的心为何这么?”
他突然猛地翻⾝而起,眼中闪着灼目的光芒:“陌儿,我们逃出这个鬼地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着神仙般逍遥自在的⽇子,你说好不好?”
紫陌的目光也亮了,但很快便熄灭了:“我们不可能逃离这个岛的,就算能够逃离此岛,也逃不了弥羽的追杀。”
宁勿缺道:“我们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只要离开此地,你就再也不是什么九幽宮的公主了,你永远就是我的陌儿、我本来就不是武林中人,到时还我本⾊,与你一道过着普普通通的⽇子,生儿育女,长相厮守到⽩头…”
紫陌陶醉于宁勿缺描述的情景中,脸上浮现出幸福的晕红——是的,那样才是真正自由自在的⽇子!
忽然响起了击掌之声!
然后,便听得了“吱呀”一声,门开了,走进来的赫然是九幽宮宮主弥羽!
弥羽抚掌琊笑道:“妹夫的描述,真是让人心动,连我都有些向往了.可是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又何必要用‘逃’这样的字眼呢?名正言顺地成了亲再作打算也不迟呀!那样至少不会落下私奔的名声!”
他的眼睛精光一闪,继续冷笑道:“何况就算真的逃,你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吗?别说像你这样被废了武功的废物,就算是一等一的⾼手,进了此岛我就能够将他留住!妹夫,你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应该识时务才对,你怎么就爱痴心妄想呢?”
听他称自己为“妹夫”宁勿缺只觉有一种⽑骨悚然的感觉!他紧咬着牙,一言不发!
弥羽继续冷冷地道:“宁勿缺,你要识相点!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可别不知好歹!别忘了我一不开心,用一指头便可以要了你的命!”
宁勿缺额头青筋直暴,眼滴⾎!
紫陌见状恨声道:“宮主,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奚落我们么?如果宮主还想得到‘魔元煞’,就请回吧!”
弥羽神⾊略变,⼲笑道:“本宮主今天才发现紫陌妹子发起怒来原来也这般动人,我可是为你好,若真的离开了这儿,说不定他便移情别恋了——哈哈哈,不打扰不打扰,明⽇便是你们的大喜之⽇,二位可别劳过度!”
言罢,反手带上门,扬长而去!
“砰”地一声,宁勿缺一拳砸在茶几上,茶几便裂了一块!
此时他已没有內家真力护⾝,靠的全是手劲,如此一拳直砸下去,那只手立即⽪开⾁绽,鲜⾎淋漓!
紫陌不由心痛地“啊”了一声!
这是一场透着诡异气息的婚礼。尽管它一样拥有大红喜字,一样的张灯结彩——可它的新郞太不寻常了。
宁勿缺第一次稍稍有点自由地踏出了房门。
他惊讶地发现岛內竟是光明媚!原来“黑岛”并不如外人所想象的那样终年整个岛上都是浓雾.终年云雾弥漫的只是岛的四周而已!
而外人难以进⼊岛內,只能远远地眺望,所看到的自然是外围的浓雾.宁勿缺暗喜,心想待群豪进攻此岛时倒少了许多⿇烦。
有人在他前边引路,后面自然也是有人押阵.他要从这间屋子中走到即将为他与紫陌举行婚礼的地方——婚礼开始时间是定在掌灯时分.现在虽然时辰来到,但宁勿缺怎么说也是今天的一个主要角⾊,必须先到场,他这副模样太不像新郞了,九幽宮的人自然还得为他包装一番。
岛上树木很少,少得连偌大一个千亩以上的岛屿合计也不过百来棵,岛上石头很多,多得除了石头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一眼看去,大大小小、⾼⾼低低的屋子似乎不是从地上建立起来的,而是由错落起伏且凹凸狰狞的石中长出来的,有些房子看上去就像一刚刚破上而出的竹笋,从石丛中露出了一小截尖尖的房顶。
以石为基,以石为墙,以石为柱,以石为梁…
这自然是受岛上条件的限制,他们不可能将那百多棵树木也给砍了,就算砍了,也不能起多大的作用。
宁匆缺心道:“这石块垒砌的石屋会不会给群豪带来很大的牵累?自己没能将岛上布防的情况带出去,群豪的伤亡会不会很大?”
前面引路的人在起伏迂回的石丛中穿走,好几次宁勿缺明明看到石路在前边已中断了,可一旦走近,却会发现路又在石后面出现,有时还在峰回路转之际,可以看到突然出现的一间石屋,给人的感觉便是怪怪的。
不用说,宁勿缺随在这人的后面,一路上见到了不少的明盯暗哨,他们以硬坚的石为屏障,守候着每一道关口。
宁勿缺觉得有些滑稽.此刻,他哪里像是一个走向婚礼的新郞?反倒更像是一个走向刑场的囚犯!
终于,眼前出现一片平阔之地,约有二十几亩,中,可有一座颇为庞大的建筑,赫然亦是用石块砌成!
可谓是独具匠心,巧夺天工了!
这屋子四周忙忙碌碌的人特别多,想必这儿便是进行婚典的场所?。
果然如此。
宁勿缺步⼊这间庞大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石屋。以石为材料砌成这样大的石屋,按理其自⾝重量已大得可怕,却不知为何它竟能不垮!
大堂內已有上百人肃然而坐。看上去他们不像是参加婚礼的宾客,倒像是审讯宁勿缺的员官!
一见宁勿缺进来,这一百多人便整齐划一地洪声道:“恭喜驸马!”
听起来像是经过多次排练所得的效果,声音一致,响彻云霄。只是语调听起来可是一点“恭喜”的意思也没有。显然,这是九幽宮大大小小的头目。宮主弥羽将他们统统叫来,其用意便是他们全都亲眼看到二公主紫陌已成人妇,再也无权继承宮主之位了.宁勿缺又好气又好笑,他没有想到这些人竟还如此厚颜,称他为“驸马”倒好像紫陌真的仍是皇室一脉似的,本就不去想他们早在三百多年前便已丧失权政了。
便有一个老婆子了过来,对宁勿缺施了一礼:“请驸马随老⾝去浴沐净⾝更⾐。”
真是把⾁⿇当有趣!
宁勿缺強忍心中呕吐的思心感,一言不发,随着这老婆子而去!
除了脸上的表情不到位外,九幽宮的人倒好像真的把他当作了驸马爷来对待的。
宁勿缺被人七手八脚地扒了⾐服,然后“扑通”一声将他扔进了一个温⽔池里。
立刻有几个年轻的婶子上来为他⾝,个个姿⾊都是不凡,加上着⽔后本就单薄的⾐衫附在她们玲珑凹凸的⾝躯上,着实可让人⾎脉贲张!
宁勿缺却兴致索然,他就如同一毫无分量的朽木,任凭她们的布摆.⾝上的伤口在奇药与他体內千年⾎蝉的双重作用下,早已经结了疤.经过温⽔一洗,就有一种⿇庠的感觉!几个婢女的纤纤⽟手温柔地为他着⾝子,倒不失为一种享受!
宁勿缺心道:“九幽宮作恶多端,也该他们伺侯伺候我!”便闭上眼睛,颈靠池边,听任她们的布摆。
正浑然忘我之际,忽听得隐隐有雨般的擂鼓之声!
宁勿缺双目倏睁!
这儿显然是岛央中,而擂鼓之声听来却颇为遥远,难道是武林各路英雄已经开始进攻此了!
不由又惊又喜又担忧。
几个婢子显然也听到了擂鼓之声,她们的动作略一停滞,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在她们看来,从来都只有九幽宮进攻武林各门派的份,其他人进攻九幽宮,无疑是自寻死路!
前些⽇子,九幽宮除了在风雨楼没有占到便宜之外,在其他地方可是出尽了风头,尤其是一天之內灭了十六个帮派、并重创二个帮派,更是声势大振!虽然十六个帮派都不是很显眼,但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宁勿缺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焦急中,他心念一动,嘻嘻一笑,突然伸手在这四个婢女中最丰満的那人粉脸上轻抚一把,柔声道:“你这般动人的⾝子,我便是看着了魂销蚀骨。”
说这话时,他的一只手已很不老实地由⽔中袭出,捏着对方要紧之处.那婢女久处九幽宮这样的琊之所,自然极解风情,先前见宁勿缺一言不发如枯木一般,便很是扫兴,现在宁勿缺突然一副风流浪的模样,再加他本就极为俊朗,有一种说不出的男人魅力,她立即浑⾝热燥,红霞満脸,不由自主地呻昑了一声,口中息道:“驸马爷可别…寻婢子开心…”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软软地滑倒。
宁勿缺暗一咬牙,决心继续把戏演下去,他手—揽,这格外丰満也格外易动舂情的婢子便被揽⼊他怀中了,对方“啊”了一声、呼昅便—下子急促起来,⾼的酥剧烈地起伏着,以仅可耳闻的声音道:“饶了婢子吧,若被公主看见,那婢子便必死无疑了。”
宁勿缺却不肯松手,俯在她⾝边轻声道:“外面的擂鼓之声,也是为我大喜助兴的吗?”
他那男人的气息吹拂着这个婢女的耳,她一阵耳热心跳,倒在宁勿缺怀中的躯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显得很吃力地道:“不是,那是圣宮的示警之声!”
宁勿缺心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大概真的是群豪进攻九幽宮了。”
但这么早便被九幽宮察觉,只怕就很不容易冲进来了。
口中却道:“岛上易守难攻,外人哪有机会上岛?所以擂鼓示警是大可不必了。”
他的始终不肯离开对方耳三寸远。
那婢女息道:“驸马爷,听说…听说你本是与我圣宮势不两立的,现在有人攻打宮,你岂不应该在心中暗喜才对?”
宁勿缺见她实在支撑不住了,这才稍稍放松她的⾝躯,道:“此言差矣!二公主国⾊天香,纵是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我能一近芳泽,复又何求?更何况我与公主成了亲,那些人还会信任我吗?说不定会怀疑我爱⾊卖友也不可知.从此我在这儿过逍遥快活的⽇子,岂不好过在江湖中摸滚跌爬?何况这儿还有你们这些死人的尤物?”
借机在左右两个婢女脸上各亲了一下,同时另一只手已贴上了另一婢女的隆臋,不轻不重地一捏,那婢女忍受不住,呻昑出声。
四个婢女心想:“只盼以后二公主不要独占鳌头才好!”《无双七绝》卷九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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