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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表哥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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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过去,两人牵着手在红袖街上闲逛,如一对世间最寻常的情侣,他时不时的看她一眼,眉眼温温柔柔,漾着毫不掩饰的情意,她则有些承受不住的躲闪开,心头却是甜蜜。

  傅雷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眉头纠结,之前那火辣的一幕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却宁愿戳了双目,这要怎么跟少爷汇报啊,实话实说也太残忍了。

  走到一家卖冰凌的小店时,神圣看着那花花绿绿、形状各异的东西大感兴趣,拉着她的手非要去买,温暖拗不过他,遂跟着去了。

  那家店里的冰凌做得十分有个性,味道好不好不清楚,只看模样便让人怦然心动,花朵的,小动物的,惟妙惟肖,神圣眼眸晶亮,扑闪着某种恶的光芒,选来选去,选了一个造型可爱的猴子,爱不释手的瞅着,给她选的却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状物体。

  她真的不想想的很污,奈何手里的东西太…

  于是她问,“这是什么?”

  神圣一脸正经,“这是金箍啊,孙猴子大闹天宫的武器,我手里的这只就是孙猴子,你的是金箍,是不是很天造地设的一对?”

  温暖瞪着他,这货确定不是在耍氓?

  神圣表情越发正经无辜,“快吃啊,暖儿,很好吃的。”说着,自己起那只猴子来,眯着眸子,很是陶醉,很快,那只猴子的脑袋就进了他的嘴。

  温暖只好装傻,见手里的冰凌要化了,这才下那些污污的东西,低头吃了一口,居然是酸酸甜甜的味道,外面一层冰,里面是果,确实好吃。

  “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吃?”神圣见她开始吃了,笑的凑近些,冲她眨眼睛,“外面冰冰凉凉,里面内涵丰富,有没有*到?”

  温暖无视他眼底的恶,含糊的“嗯”了一声,吃的无比纯洁,她就不上套,她就装傻到底。

  然而,她高估了他的节

  神圣似虫上脑,很直白的问,“这金箍是不是又又长?”

  “咳咳…”温暖呛住了,转头羞恼的瞪他一眼,“神圣!”

  这货作死呢,敢说这样不要脸的话?

  神圣却无辜极了,“暖儿,你是不是想多啦,我说的是此金箍,非彼金箍,此金箍是冰凌,彼金箍才是我身上的武器…”

  温暖一张俏脸红了又黑,没好气的骂,“滚蛋。”

  “嘿嘿…”神圣的很,心口也是热热的,贴在她耳边喃喃道,“暖儿,我的金箍比这个更好吃啊,品相也比它要壮观,你验证过的…”

  温暖一把推开他,耳子火辣辣的,脑子里再次浮上不该有的画面,滚烫的,坚硬的,惊人的,让她居然有些慌乱无措,只得威胁道,“再说,就不陪你逛了!”

  神圣这才收敛起猥琐的小心思,讨好的陪笑道,“好嘛,不说就不说,暖儿,我们一起纯洁的吃冰凌吧,再不吃,就都化掉啦。”

  温暖哪里还吃的下,就要扔掉,却被他拦住,“暖儿,浪费可。”

  “那也没有你可。”

  “我哪有可,我那是夫情趣,房时必不可少的一步,我是提前做做功课…”

  “闭嘴!”

  “嘿嘿…”最后,冰凌还是吃掉了,不但吃了,还吃的很香,他想常常她手里金箍的味道,于是,不管周围多少人,就贴在了她上。

  周围有暧昧的起哄声,他视若无睹,在她羞恼成怒之前,飞快的闪开,笑得如偷腥得逞的狐狸,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笑容那么炫目,让她所有的恼意就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

  逛完红袖街,已经八点半了,温暖想回去,他却还意犹未尽,拉着她的手不舍得走,“暖儿,好不容易约次会,我们多玩一会儿好不好?”

  温暖就受不得他可怜巴巴央求的眼神,无奈点头,见不远处就是影院,不少小情侣亲密的进进出出,便提议去看电影,这也算是约会的必备节目。

  神圣当然是欣喜同意。

  只是没想到,走到影院大门前时,神圣忽然顿住了步子,面色纠结起来,他扳着手指一遍一遍的算,嘴里还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温暖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刚刚他还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儿,这会儿怎么踌躇不前了?

  神圣哭丧着脸,“暖儿,要不我们还是不看了吧?”

  “嗯?”

  “我觉得还是回家比较好。”

  温暖不动,“你刚刚是不是算出什么来?看电影有危险?”

  神圣点头,又摇头,那表情,复杂的不忍直视。

  温暖看不透,忍不住皱眉,“到底怎么了?”

  神圣忽然搂过她,附在她耳边,哀怨的道,“我吃醋了。”

  “什么?”温暖不解。

  “我吃醋了。”他又哼唧了一遍。

  温暖却是越听越糊涂,没好气的推开他,“你吃哪门子的醋啊?我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连傅雷都被你撵的远远的…”

  神圣嘟起嘴,委屈的咕哝,“现在是没有,可等会儿就要吃了,还是一缸子的醋,干脆淹死我算了。”说着,他又去拉她的手,“暖儿,我们回去吧。”

  温暖却挣开,态度坚决,“不说清楚,不走。”

  “暖儿…”

  他正要继续哀求,忽然旁边的街道上响起阵阵惊恐的尖叫声,就见一辆车子如醉酒一样,失控的横冲直撞,影院前面是繁华之地,车辆人员都多,一瞬间,撞击声此起彼伏。

  路上,很快成一锅粥,交通陷入瘫痪。

  而原本路上的人都纷纷往影院这边避让,一个个如惊恐之鸟,跑的慌不择路,有绊倒的,有踩脚的,有挤成一团的,咒骂声,尖叫声,刺着耳膜。

  在危险面前,谁也顾不得谁,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很多情侣被蜂拥过来的人冲散,却已无暇去找了,只忙着四下逃窜,因为影院前面也不安全,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帮子人,个个凶神恶煞,见人就揍。

  不过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们是奔着目标去的,目标正是温暖和神圣。

  两人也被冲散了,人太多,就是你有本事都施展不出来,神圣无奈的叹息一声,果然天意不可违,他也试图想去找她,但是一*的人蜂拥过来,有诚心的,也有无辜的,他把心里的怨气就撒在了那些找事的人身上,谁叫他们眼瞎,居然敢招惹他,还是挑在这样的时候。

  于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倒了霉了,身上藏得刀具刚刚拿出来,就不明所以的晕头转向,最后摔倒在地,成了众人踩踏的饼。

  十几分钟后,场面才算是被控制住。

  无辜的百姓都站到了安全的地方,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路上好几辆车连环撞在一起,绿化带也被碾,还有血腥味浓烈的散发出来。

  医院的救护车呼啸而过,响起刺耳的尖利声。受伤的人一个个被抬走,警和刑警部门联合执法,指挥着现场,抢救,抓捕,好不忙活。

  影院前面空起来,只有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个人,模样早已认不住,被踩的惨不忍睹,却没人上前去探查,因为他们手里拿着刀具,灯光下,明晃晃的很是瘆人。

  直到此刻,很多人心里已经明白,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人为的灾难,至于是冲着谁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神圣站在原地,僵着没动,那些想要袭击他的人都糟了报应,可他心里的郁闷却还是堵的难受,远处,早已没了她的身影,越看,心头越凉。

  傅雷奔了过来,呼吸急促,想拽他的胳膊又不敢,只好催促道,“神医,赶紧走吧,这里太,一会儿警察该过来盘问了…”

  神圣幽幽的看向他,“暖儿呢?”

  傅雷顿时嗓子一紧,眼神躲闪着,“小姐很安全,您放心吧。”

  “嗯。”傅雷原本还头疼要找什么样的借口来糊人家,结果人家什么都不多问,就只“嗯”了声,就完事了,仿佛对一切早有预料,不慌张,不惊奇,却是眼的哀怨和落寞。

  傅雷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不忍,试探着问,“神医,我送您回去吧?”

  神圣叹了一声,“好吧,有苦才有甜,为了以后,黄连就算再苦,我也吃了,老天爷,你可真是太调皮了,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呢…”

  傅雷听不懂他神神叨叨的在说什么,见远处警察往这边走了,赶紧护着他离开此地。

  “这些人不要放过。”神圣指了指地上的人,不忘嘱咐。

  “您放心吧,敢对您和小姐下手,这次连他们家祖宗八代都给揪出来。”傅雷的声音里带了股狠劲,和往常被神圣欺负的生无可恋状判若两人。

  神圣幽幽的道,“狐狸尾巴终于出来了。”

  “啊?”

  傅雷不懂,神圣也不再解释,两人上了车,一只鸟紧跟着飞进来,扑棱着翅膀,异常快,“大公子,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神圣凉凉的撇它一眼,“想吃药就继续作。”

  闻言,神出顿时老实了。

  车子发动,神圣跟个怨妇一样,时不时的叹一声,拿出手机来摆,翻来覆去,那个熟悉的号码拨了一遍又一遍,却僵死在最后一刻上。

  傅雷装死。

  神出却被折磨的看不下去了,“想打就打呗,磨磨唧唧的有什么用啊?”

  神圣一本正经的哀叹,“你不会懂得我的伤悲。”

  神出翻白眼,“我要是不懂就不会来了,人家看男女爱看的正呢。”

  闻言,神圣眯起眸子,“你看到暖儿了?”

  车里的温度猛地降到零下,还伴随着翻江倒海的酸意。

  神出吓得赶紧摇头,“你想哪儿去了,我是看见别人正在翻云覆雨…”见他似不信,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少夫人的二叔,和一个少妇。”

  闻言,神圣那股紧绷就了去,不甚感兴趣的敷衍了一声,“原来是他啊。”

  神出却想转移话题,借此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于是,猥琐的笑着,很热情的分享着八卦,“对啊,就是他,大公子,你是没见啊,别看那温良四十多岁了,哎呀,龙虎猛,一点不输年轻人,嘿嘿,跟那个少妇关在屋里折腾了一个时辰啊,我听着嗓子都喊哑了。”

  神圣轻哼了声,“一个时辰也没用。”

  神出幸灾乐祸的附和,“是极,是极,他那身子这辈子是甭想要儿子了,以为喝了神水就管用了,呵呵呵,那水早被鸟爷喝啦,姚倾城也够狠的,都不告诉他,随便装了一瓶水就糊他了,亏他傻乎乎的拿着当宝贝,整天奋力开啃,殊不知都是做的无用功。”

  神圣却幽幽的道,“我连无用功都没机会。”

  “呃?”神出一噎,怎么话题又绕到这儿来了,“那个,大公子啊,要不要给他曝光啊,让他名声扫地、家宅闹得犬不宁。”

  神圣摇摇头,“还不是时候。”

  “好吧。”神出也知道时候未到,提早曝光,连带着整个温家都跟着抹黑丢脸,它眼珠子转了转,又兴奋的道,“要不爆那个金子?嘿嘿,他的那些爱情动作片真真是…”

  神圣一个眼神扫过去,神出感觉自己差点冻上了。

  “你是觉得我心里还不够痛,所以来再补上几刀?”他似笑非笑,说的危险之极,连前面开车的傅雷都下意识的咽了一声,背上尽是冷汗。

  “呵呵,大公子你误会了,我,我是来宽慰你的,我发誓!”神出忙不迭的举起翅膀,一副赤心忠胆的样儿。

  神圣冷哼,“我怎么没觉出来呢?”

  神出眨巴眼,大脑飞速的转了一圈,眼神倏然一亮,“哎呀,大公子,我想到能治愈你的话了。”

  “什么?”

  “嘿嘿,你甭伤心,也甭吃醋,那俩人今晚成不了,少夫人是你的,妥妥的!”神出拍着口,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闻言,傅雷惊的脸色都变了,怎么听着人家好像什么都知道啊?

  神圣没被神出的保证治愈,反而更幽怨了,磨磨牙,一字一句道,“这个我知道好么?”

  “啊?知道你还难受个什么劲儿啊?”嗤,亏它刚刚还牺牲点内力,帮他预知了一下。

  神圣幽幽的道,“我也让鬼没的第一次留给你,然后再给它找只漂亮的鸟亲热一番,你乐意不?”

  神出,“…”神圣也不说话了。

  良久后,神出才弱弱的道,“这不都是天意嘛,想开点呗。”

  神圣闭上眸子,叹息一声,“老天爷真是太调皮了,部落几千年都是…,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多出一条岔道了呢?”

  神出想到什么,忽然紧张的问,“那盆花呢?又开了没?”

  神圣磨磨牙,“我会给它机会开才怪了。”

  “啊?你偷剪了?”

  “闭嘴。”

  “…”傅雷对两人的对话似懂非懂,也没心思深想,他现在脑子都是小姐和少爷,既然神医和神鸟都知道,那小姐呢,会不会也看出来了?

  他的担忧毫无意义。

  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人,就算是那人带着面具,就算他连声音都变了,可他身上的味道却不会变,给她的感觉更是遮掩不了,哪怕他不认,她心里也如明镜一般。

  否则,当时在那种混乱下,她不会没有半分挣扎的就跟他走,因为知道是他,是他来救自己,他圈着自己的胳膊是那样的熟悉,他看自己的眼神又是那般热切,她拒绝不了。

  只是她没想到,他救自己,却是为了…

  想到一个多月前,他说的那句话,他说他有办法,她心里就一个劲的颤着,身子紧绷如弦,想要逃开,转身去开车门,车门却是锁着的。

  而车里,只有她和他。

  温暖连呼吸都紧了起来,像是有人遏住了她的脖子,她看着他,这么久不见,他似乎更清瘦了,脸的大半部用一个黑色的面具遮挡着,衬得那双眼眸更加幽深似海。

  他抿着,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车里气氛压抑,谁也不语。

  良久后,还是他先开口,声音低哑,不是曾经熟悉的温润悦耳,“不好奇我是谁吗?”

  温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顺着他的话,机械的问,“你是谁?”

  他默了一下,才出声道,“我是夜魅。”

  闻言,温暖倏然一惊,“你…”他略有些急切的打断,“别怕,夜阁虽隐在暗处,却从不做黑道那些违法的事。”

  温暖揪着的心暗暗松开,原来夜阁是他的,竟然是他的,她从来都没想过他还有这样的一重身份,难怪他去部落时,可以调动那么多保镖。

  原来,他早已培植了这么大力量。

  她心里起来,闷闷的又有些痛,她几乎是无意识的喃喃着问,“为什么,为什么…”

  他角勾起一抹苦笑,“你问哪个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建起夜阁,还是我为什么会是夜魅?还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正巧救了你?还是…”

  温暖摇着头打断,声音干涩,“不,我是想问,我们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

  他身子募然僵住,半响,才问,“你说呢?”

  温暖撇开脸,急切的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这样,不管你是谁,都谢谢你今晚救了我,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改再备礼送上,啊…”她的身子忽然被他大力的拥进怀里,他紧紧的裹住她,手臂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他的脸贴着她的,在她的耳边,痛楚而又压抑的问,“不想这样?这样是哪样?是不该想见,还是不该坐在一起,你,你就半分都不曾想过我吗?还是说你很开心生命力再也没有我?”

  这话简直就是撕开了那一层本就不堪一击的伪装。

  温暖崩溃的喊了一声,“别这样,哥…”

  最后那个字,却淹没在他的齿里,他不想听到,他选择了最渴望、最直接、也最疯狂的方式,急切的堵上她的嘴,用自己滚烫的

  “唔…”温暖头皮一炸,脑子瞬间空白了,只有上狂野的肆、燃烧的情,榨着她那脆弱的神经,直至砰的绷断,她推拒着,他手臂却拢的更紧,她嘴里艰难的发出的模糊声,也被他的咽掉。

  他是彻底疯了。

  他亲的毫无章法,只是凭着心里压抑克制了多年的渴望,在她的上辗转索取,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他贪婪而狂暴的追逐着她躲闪的,积攒多年的情甚至超出了身体的负荷,他身子都在颤抖,带着山呼海啸般的破坏力,将两人的心情带入了分崩离析的境地。

  一切都了。

  再也回不到曾经,那就索顺心而为,到底,哪怕是地狱,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直到她承受不住的几乎要晕厥在他的怀里,他才息着暂时离开她的,爱恋的凝视着那张娇颜,忘情的喊着,“暖儿,暖儿…”

  温暖像是溺水之人,呼吸困难,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干了,只能软软的依在他身上,她闭着眸子,不愿睁开,多希望这是一场梦。

  等她呼吸平顺了些,他着的又低下头,不顾她躲闪的,亲上她的,大手按着她的脑后,这一次,他亲的不再那般肆如暴风骤雨了,温柔绵,安抚着她悸动慌乱的情绪。

  ------题外话------

  今天看的小激动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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