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但谁想到

　　但这也不能怪罪他，小伙子每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大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我妈妈很清楚。

　　他这都是在外面给人卖命呢…小伙子平时干得那些活，与我妈妈闲聊时说过几句，几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险、一般本地人根本不愿接的活…

　　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妈妈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关于他老爹如何变着法子待自己身体的事，母亲一个字都没向小伙子提过。

　　而他老爹的腿脚，确实很不方便，平时他下楼、出个门什么的，拄着拐杖都踉踉跄跄。我妈妈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后就会帮他们家搞搞家务，烧烧中午饭。

　　（笔者：谁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本文就要为婊子们正名！）最后一周，因为他老爹变态的规定，我母亲往往都是浑身一丝不挂着。

　　在客厅里身走来走去。我妈妈年轻时，二十多岁，脸蛋俏丽可爱，身材丰婀娜，可谓天生一副好皮囊。十几年过去，母亲已是半老徐娘。

　　但风韵犹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们内，生活极其频繁…母亲的身材不仅没有变差，反而更加的肥多汁了。此次来城里探亲，小伙子他老爹真是福不浅。

　　不仅能肆无忌惮地用巴暴我妈妈的，用各种物件折磨、淩她的下体。还能看着我母亲一边摇晃着白花花的大股，在那擦桌拖地，卖力干活。

　　一边让我母亲着两只坨坨的肥子，为自己端茶递水，敲背捏脚，好像任其使唤的女奴一般，漫长的一个星期总算过去，小伙子他爹也总算要回老家了。

　　临行前，小伙子还诚恳拜托我妈妈，以后他老爹只要来城里探亲，请我妈妈一定要与他老爹“重温旧梦”让他老爹最后再尝一尝女人的滋味。母亲虽然内心全是委屈，但还是强忍下来，微笑着答应了他。

　　＊＊＊文章开头时提过，我自幼尝尽人间疾苦，生活上的种种磨炼，使我较同龄人而言，思想成的很早，将现实也认得很清。因此一直以来，我始终坚信不疑一点：只有学习成绩好，考上好的大学，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为了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并尽早将我母亲从窟里解救，高三那年，原本就成绩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发奋读书：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几乎没给自己放一天假。＊＊＊

　　“我！华子，你妈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下面这还这么紧？！”“行了小强，你赶紧就完事儿吧！等下万一我妈突然醒了，咱俩都得完蛋…”

　　“没事，你放心吧，这药药特强，怎么着也得让你妈睡上好几个钟头！”说这话的人，叫张强，他是我初中同学，也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们俩年纪相仿，家又住的近，关系嘛，更是一直很铁，犹如亲兄弟一般，平里，他都叫我华子。

　　此时，在我家卧室的大上，张强一边整个人在我妈妈身上，狠狠着她的，一边还神情故作惊讶状，与我说了刚刚那番话。张强和其他同学不一样。

　　他知道我是个苦命的穷小孩，自小没了父亲，母亲又是个女，对于我悲惨的身世，张强不仅不嫌弃，愿意和我朋友，还对我十分照顾。上初中时，我妈妈生重病在家，足足两个多月，没办法出去接客赚钱。

　　坐吃山空了一段日子，家里渐渐快穷到揭不开锅了，多亏张强，困难时期接济了我们母子俩…他从自己家中偷拿了两千块现金…而直到今，他父母都完全不知道。

　　因此，为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我打心底里很感激这个小兄弟，但可惜的是，作为回报，我却没啥好东西能与他一起分享，吃的、喝的、玩的，我要啥啥没有，后来初中毕业后，学习成绩一般的张强，没考上普高，去了专科。有一天周末，张强约我出来玩，聊天时，他说道。

　　他在学校里谈了几个小姑娘，可多了，就没啥意思了，一个个又干又瘪，一点水都没有。因为自己早早就和母亲伦，已经享受了多年的生活，所以我本人对此类话题往往没什么兴趣。

　　可张强仍然没完没了，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还神神秘秘地对我使眼色，直到他说道“想找个女玩玩，岁数大点没关系，大股翘就成”…

　　至此，已经很明白了…原来张强正惦记着我家中那位娇美的货妈妈呢！总算有了回报张强的机会，我咬咬牙，当机立决地告诉他：没关系。

　　为了兄弟感情，自己不介意，只要他想，我可以帮他自己妈妈。由此，也就有了前文描述的场景…开了几句玩笑后，张强又托起我母亲肥白的身子，往下用力一翻，让她用膝盖跪在垫上，母亲滚滚的腹部随之弓起，呈拱桥状。

　　接着，张强将我母亲的大股摆到后面，向上高高撅起，出了一个极其的爱姿势，他一脸得意地起具，对准我母亲乎乎的口，用头研磨了几下后，只听“噗嗤”一声。

　　他的具便大半进了我妈妈道里。一直趴在书桌上发奋苦读的我，听到身后响起一阵“咯吱咯吱”的，想必是板摇晃发出的声音，不放下手中书本，偷偷回瞄了一眼：果不其然。

　　只见张强正骑在我母亲圆润的部上，前前后后拱动髋部，我妈妈的双随着他的剧烈上下晃动，头也狂的快跳动着，到兴头上，张强便伸手揪住那两个大头，使劲往外拉。

　　或着握住晕周围，用手指紧紧一攥。发现我没在看书学习，而是正在偷看后，张强便保持卖力拱动的同时，还一边把我母亲的双腿往侧后方高高擡起，故意让我“欣赏”他和我妈生殖器合的部位。

　　随着张强愈来愈烈的拥拱，我妈妈前那一对高耸的房，也漾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像两只台风中，挂在树上，摇摇坠的大椰子。

　　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因为被下了药，正昏沉沉地趴在垫上，松软无力的身子一丝不挂着，还被人摆出各种羞、下的姿势…诚然，这个玩我母亲的家伙，是我最好的朋友、兄弟，对我也有很多恩情。

　　但内心深处，我仍然十分的挣紮与不快…“哎，华子，帮我个忙，去找一条你妈平时穿的黑丝袜，给她套上，我想隔着丝袜对你妈发一炮！”

　　“小强，上次借你打飞机用的那条丝袜你还没还给我呢，这次你又…”“好了好了，这次保证不脏！赶快去啊，华子！”

　　＊＊＊我与张强是兄弟情，自不必说，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张强他爸竟然也跟我妈妈发生了关系。据张强的说法，好像是有一次他独自在家。

　　正一边看黄录像，一边拿我妈的小内打飞机。不巧，他爸那天从厂里提前下班，俩人撞见了，他爸把张强毒打了一顿后，就他说出了那条小内的“来源”结果。

　　他爸知道那条小内是我妈妈的后，就怒气冲冲地跑到我家，把我妈狠狠一顿臭骂，还扬言要上法庭，告我妈一个“青少年罪”母亲一向清楚张强与我好，包括之前接济我们家的事，虽然母亲只是个下的婊子，但她还是很讲道义的。

　　今天对方家长上门闹事，虽然事情不明不白，但毕竟无风不起，为了我和张强的关系，母亲决定哑巴吃黄连，吃亏就吃亏吧，为了不把事情闹开、闹大，母亲选择息事甯人，请张强他爸下馆子吃饭、喝酒，好好谈一次。但古语有云：“暖思”

　　酒足饭之后，张强他爸就开始没脸没皮了…硬要拉我妈去他家里“再谈一谈”或是干脆点，直接上宾馆开房，还说这是自己代替儿子“惩罚”我妈…我妈妈心想，自己本来就已经千人骑、万人了，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免费让张强他爸一回吧！

　　就这样，半推半就的，我妈便被迫跟他爸上了，不过凡事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打那之后，张强他爸就经常约我妈妈出来打炮，有时候甚至还把我妈妈领回他家里宿，特别是当他爸喝过酒后。

　　尤其疯狂，玩起我妈妈来，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毫不避讳。有一次，张强他爸喝了一斤半，整个人都高了，凑巧他妈又在外面出差，他爸醉醺醺地回家后，顿时便虫上脑。

　　就打电话命令我妈妈半小时之内赶到他家，否则就没好果子吃！那天母亲原计划休息一天，不出去接客。

　　就在家烧点好菜给我吃，顺便陪我写写作业、看看书。可接到张强他爸的电话后，妈妈思忖了一下，还是觉得必须要去。

　　于是母亲迅速地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骑上电动车，急急忙忙地就赶到了张强家，算是准时报道了，但谁想到，张强他爸这个无臭氓，竟然当着张强的面，就和我妈妈无所顾忌地亲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