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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羞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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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两人也不知是双生兄弟,还是配合已久默契十足,联手时虽非阵而成阵,互补缺失相辅相成,联手之下虽仍不若岳无疆强悍,难寻破绽处却比岳无疆还难对付一些,现处滂沱雨中,这般配合默契,对上更是难当。

  加上大雨里端木霜难以视物,纯凭感觉应敌,感官全用来测知对方的视线动作所向,以端木霜的功力,凭心所行不只对方临敌的杀气、攻击的目标,甚至思绪都能感受估计得四五分,本来手之时,这该算是优势。

  即便心难止,便锋之时之念仍溢出,可以端木霜的定力,这般目光甚至言语挑逗,对她而言几无影响。

  偏偏现在却是大雨滂沱,便端木霜习了新的功法,身法飘逸更增三分,雨中所受影响较对方的硬沉功夫却是多些,更糟的是大雨之下。

  本来洁白无垢的雪裳紧贴娇躯,难见仙姿飘飘,媚惑之意却多了几分,明明难以视物,双方更无言语锋,可那溢的,却被端木霜感知无遗,本来以端木手经验之丰,虽说有这般那般的危机,仍有办法压制下来。

  就算难打要退也不困难,偏生现在却是退无可退,若退入大厅,让出外头通道,让两人与岳无疆会合之后状况更加糟糕。

  更何况便是现在专心应敌之时,端木霜芳心竟仍不由浮现帧帧画面,先前梦中将碧丝雅夹攻的死去活来,会否就是二人?想到他们在威赫赫,令碧丝雅娇销魂。

  在两人眼前再无保留地展现女体媚姿态,未见之处,也不知两人是否在梦里已将梅映雪和梅郁香了上手,碧丝雅已身心降伏,稚如梅映雪和梅郁香,怕是更难抗拒。

  听得身后手声响,端木霜暗叫不妙,以脚步声听来,梅映雪与梅郁香,也已与客房中的岳无疆上了手,战线已移了出来,也不知岳无疆用了什么法子。

  原本被压制的功力竟似已恢复部分,至少有先前的五六成功力。心知两姐妹必制不住他,若被岳无疆抢上夹击,三女必是难免,端木霜当机立断,一声轻啸宛如凤鸣,招呼梅家姐妹退入大厅之中。退入大厅之中,两方各自会合,端木霜轻吁一口气,暗自运功蒸散身上水

  只是女子功行柔连绵,不若男子功体爆发强悍,虽说久战必然占优,可说到蒸干水,相较男子可要差上许多,眼前岳允岳常身上都快干了,只余犊鼻贴体,展示间跃跃试的线条,端木霜身上也只半干,透秀发沾肤,雪裳染贴体,模样之媚实是无与伦比。

  心下暗自计算双方战力,端木霜暗自摇头,方才厅外一战虽短,可也试出岳允岳常功力不浅,自己要胜不难,可再加上岳无疆,便他功力未复,己方退敌不难。

  要再把岳无疆回客房去,却是除了他自己愿意外再无他法,偏偏梅映雪娇羞垂头,连脸都不敢抬,梅郁香倒不那么娇羞畏怯,可目光中临战之意,却远无好奇之心来的强烈,眼光竟只在岳允岳常两人的强壮肌上逡巡,时而与梅映雪吃吃偷笑。

  那有点面临强敌时的紧张气氛?只是…那两人目光愤恨不少,直盯着自己不松,若当真要退也还罢了,就怕是一怒之下生死战,梅映雪和梅郁香这样儿。

  那还能打?偏偏方才雨中手,时刻虽短却难有留手可能,一人前被长剑划了一道,另一人肩上和间各有一记短痕,虽说血迹已被雨势洗去,可看那几剑若是再深进一些,怕都算得上重伤,已可见滂沱大雨中战的烈,不弱雨势。

  “大哥,没事吧?”“!那碧池手下好狠,这一剑…差点穿心…”“嗯,真的…这边这一下,不但狠,唔…也够辣了…果然是个碧池的主…”

  听二人污言秽语,端木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抬头,见连岳无疆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不动,美目一飘方知不妙,虽说两边同样衣裳未干,可岳允岳常各只穿一条子,便透了也难掩股间意,透了也就罢了。

  自己一身洁白裳裙,换在平衣袂飘扬,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远观不敢近亵冒渎,可现下方经大雨,乌云散不说,裳裙打不只黏贴体,尽显曲线凸翘惑,洁白如丝纱的材质,后更似透明,裹的端木霜娇躯竟是若隐若现。

  尤其糟糕的事只有端木霜自己知道,她出来的急,虽说已然梳洗,非清梦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态,可洁白雪裳之内,也只一件淡紫抹罩身,深浅不同下已难瞒人,雪股更仅只外裙遮掩,动作摩挲之间虽有不适还可忍耐,现在却不知是否已被岳无疆等人看个通透?

  美目飘动之间,端木霜真不由想暗骂出来,自己冒雨在厅外战,淋自是难免,岳允岳常也没得到好处,可岳无疆却是从客房攻出来的,梅映雪和梅郁香虽与他动手。

  行动都在回廊庭芜之间,便难免淋些雨水,衣角发丝间难免带,可远不似自己这般,便算不上狼狈,也被三贼的目光扫的难堪,便不去感觉,也知三人正暗自亵地品评自己身子。

  眼神扫动之间,端木霜竟不由有些异感,微一寻思方才发现,厅中布置竟是大改了,原本明玉阁虽是人丁不旺,身为武林一脉,议事待客之用的厅堂自也不会小了。

  只是原本厅中不过三席蒲团,以及席前桌案,顶多两边各有一排木椅连几。先前碧丝雅寄居之时,为了让行动不便,开始时连走路时腿股轻摩,都觉感难当的她也好安坐,边上换了一张长椅,其长近榻。

  或坐或卧皆称其便,另外就是靠内一侧一张大桌,可供饮食之用。可现在呢?虽说桌椅案席皆在,上头却已铺上一层衬垫,再非以木质见人,连原该设在温泉室中的木榻,竟也出现在旁,上头衬垫枕席也一点不少。

  若换了以往,说不得端木霜还以为有什么贵客到了,多半还非武林侠者,而是富贵之家官宦中人,是以铺锦设席用来款待,只不知姐妹俩何以瞒着自己。可先前梦境眼见以及小说里的描述,这类布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外苟合之用。

  毕竟是赤身情之间若不小心擦伤撞痛,反为不美,铺设衬垫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样的体位,多加体会尽享乐,这般预备自是属于亵风月领域中人,极是轻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儿。

  一惊回眸,望向身旁二女,却见梅郁香虽对着二人那再无遮掩的强壮肌,看的目不转睛,连梅映雪虽是低首娇羞,却也难抑偷覤心意,直是两个漾的小姑娘。

  那还有点矜持清冷的侠女模样?可柳眉未散、美目澄澈,羞怯之间双腿越发紧夹毫无空隙,显然仍是未经人道的处子,与自己目光相对之时,更没半点叛者应有的惊惧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

  见二女该是未被贼征服身心,厅中这般铺设,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此时此刻偏生绝非探问缘由之时,端木直娇躯,手中长剑轻指地面,心想无论如何,都该先退了强敌再说。

  她一边芳心暗计退敌之策,一边暗运神功,思的两姐妹暂时指望不上,以自己武功要胜虽不易,要退敌却有可能,新习心法火候虽尚不深。

  但方才拒敌,端木霜已有感觉,自己身法的飘逸动,比之先前还要快上几分,相较于岳无疆等人的硬功夫,女子剑法向主飘逸,比柔而不较力,有身法辅助,威力直不可同而语。

  在雨中难展所长,室内倒是不妨,只是这一运功,端木霜顿觉不妙,功力运行确实较以往迅快许多,可运行之间,一股热力却自体内深处不住涌现,转瞬间袭过周身,仿佛每寸经脉肌肤,都被那热力灼烧薰热,尤其到最后。

  那热力直透股间,阵阵酸麻酥,在小深处似万头钻涌,似。若换了以前,或还以为是功力运转间出了岔子,女子功体柔连绵,走火入魔的可能原就小于男子,便出了岔只消定心静虑,出大状况的可能倒是不大。可现在端木霜却感觉得出。

  那在股间灼烧,令人心的酥渴望,竟是火焚身时,极渴望男子幸宠爱的表征,脚步微一踉跄,端木霜已站直了娇躯,大敌当前。

  此刻绝非示弱之时。表面若定,端木霜芳心却漾难安,全然不知是何处出了问题。方才在外头战间大雨滂沱,便想施药也是一出手就被冲散了,绝无下毒可能。厅中无论桌椅案席又或垫褥,都是阁中所备之物,绝无媚毒药可施。

  虽说大雨没下到厅里,可骤雨之下,厅中气难免却也清新许多,既无异香又无药味,更无混药可能,可自己体内贲张,连所习功法都压抑不住,若非不慎中了毒,总不会是突然爆发。

  正渴求着被眼前蹂躏。思来想去,莫不是那新习的功法中有问题?端木霜银牙轻咬,美目不由飘向姐妹俩,见梅映雪与梅郁香回望自己的目光,端木霜芳心陡地一跳,暗叫不妙,二女的目光虽无叛意,担心之意更浓,多的却是一种期待。

  换了先前端木霜还看不出来,可前夜梦既火辣又羞人,梦中种种直是历历在目,那时二女看向碧丝雅的目光,便如现在看向自己这般。显然在自己因着梦刺

  不自觉地避开二女之时,被岳无疆趁虚而入,并非如预计将二女污,而是以景百般煎熬,连自己都不由得入梦之时漾。

  更何况稚如梅家姐妹,自是被岳无疆手到擒来。大厅之中这般布置,十有八九是岳无疆劝二女,这般布置之下,正适合大厅之中热情苟合,多半还是在众人眼前。

  想到自己动人的体,要在此处被贼尽情把玩享用,羞是羞死人了,可那般情火热之下,所得的快美大概也远超想像,尤其身子被贼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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