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风雨欲来
宮主关慕⽩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各殿主和长老中间掀起波澜。
随缘道人这个时候说话了,他清清嗓子:“各位请肃静,我现在把详细情况跟大家说一说。”
“⽩虎殿弟子孟不凡在丹河闯关的时候,遭遇郝龙的雷震子袭击,袭击失败后,他杀自⾝亡。”
随缘道人跟着強调了一句:“雷震子来自南极洲陆大。”
“另外据青龙殿王俊客三人所述,叶不群伏击孟不凡,也是受徐立的蛊惑,叶不群脑袋里的摄魂虫,应该是徐立所为。徐立也是来自南极洲陆大。不过在郝龙和徐立他们两人⾝上,除了雷震子,并没有搜到其它有价值的东西。”
听到随缘道人这番话,青龙殿副殿主叶空咬牙切齿的说道:“魅宗,肯定是魅宗!魅宗来报仇了。”
他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在几千年前,南极洲陆大上,只有一个媲美神域陆大十大门派的宗门,那就是魅宗。
魅宗修炼的是一种琊恶的**,他们祭炼人的魂魄。因为他们这种琊恶的**,南极洲陆大生活的武者,都受到魅宗的追杀。整个南极洲陆大都是一片腥风⾎雨,有人从他们手下逃脫,来到神域陆大求助。
神域陆大联盟也不能允许如此琊恶的势力存在。如果魅宗发展壮大之后,势必会把手伸向其他陆大。于是神域陆大十大门派集结精英,把处在发展中的魅宗扼杀在摇篮里。当时,基本上整个魅宗都被灭门了。
因为魅宗的祸害,当时的南极洲陆大十分羸弱,并没有几个大的宗门,甚至连玄武陆大都比不上。后来经过漫长的岁月,南极洲陆大的整体实力才得到提升,超过了玄武陆大。但也仅仅是超过玄武陆大而已,比起其余的几个陆大,它依然实力微弱。
现在听随缘道人说有南极洲陆大的人潜伏在飘渺宮,叶空的第一反应就是魅宗。原本不知道该恨谁的叶空脸⾊铁青,终于找到了一个假想敌。他大声咆哮:“魅宗,老夫跟你不共戴天。”
叶空并不是平⽩无故这样猜测的。南极洲陆大现在的各宗门,实力很弱,连神域陆大的二流门派都比不上。而且,南极洲陆大那些宗门,素来跟飘渺宮没有瓜葛,没有仇怨,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前来挑衅飘渺宮这样的巨无霸。
飘渺宮随便派几个长老,就能轻松的把那些宗门灭门,所以南极洲陆大现在的那些宗门,是没有任何理由来挑战飘渺宮的。
关慕⽩神情严肃的点点头:“叶殿主猜的没错,几千年前,魅宗有余孽逃脫,经过几千年的蛰伏,他们想东山再起。我从其他门派那里也得到消息,很多绝世天才都遭到暗杀,矛头也是直指南极洲陆大。现在魅宗既然想反攻,看样子这几千年的蛰伏,他们发展的不错,有了反攻的条件。现在,风雨来啊!”
关慕⽩提出了自己的对策:“首先,我们要彻查从南极洲陆大来的那些弟子,如果有必要”关慕⽩的手掌做出了一个砍的势姿。
在这一刻,他显示了自己作为一个宮主的杀伐果断。
“其次,因为魅宗潜伏在暗,他们的目标是我们的天才弟子,所以各殿都要保护好自己殿里的天才弟子。第三,各殿一定要严密保护好自己的⽔源和厨房。第四,各殿要暗地里严密监视来自南极洲陆大的人”
大殿上讨论的是热火朝天,此时的孟不凡正陶醉在温柔乡里。
在木清儿的闺房,小虎见到孟不凡,⾼兴地笑逐颜开。重⾊轻友的孟不凡跟小虎聊了两句,就不顾小虎的強烈议抗,強行把小虎送⼊手心的葫芦里。
木清儿见状,知道孟不凡不想好事,她脸⾊绯红,手⾜无措的着自己的小手。
孟不凡温柔的拉起木清儿的纤纤⽟手,深情的注视着木清儿的双眼。
木清儿在孟不凡灼热深情的目光中,心里渐渐放松下来,她娇俏地叫了一声“凡哥哥,”一头就扎进了孟不凡的怀抱。
孟不凡一手轻轻的摸抚着木清儿的头发,脸上却露出凝重的表情。
昏中的事情他并不知道,刚才木清儿已经把事后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听了木清儿从宮主和随缘道人那里听来的消息,他知道,现在整个飘渺宮是风雨来。一场谋,正在针对飘渺宮。
至于他杀死叶不群,他倒不怕叶空找上门来。毕竟他只是自卫。而且,他是宮主的亲传弟子,即使叶空不想善罢甘休,也过不了宮主这一关。而且他也相信,⽩虎殿的人,也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他并不知道,其实青龙殿叶空并没有把恨放在他的⾝上,而是把恨意全部放到魅宗的头上了。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说着甜藌的悄悄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人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木清儿如同受惊的兔子,慌张的从孟不凡的怀中挣脫出来。
敲门除了关灵灵,不可能有别人,别人连这个小院也进不来。木清儿脸⾊红红的去开门。
关灵灵进门后看了一眼満脸通红的木清儿,她轻叹了一声。木清儿已经做出了选择,在知道有谢紫嫣存在的情况下,她依然选择和孟不凡在一起。
关灵灵冷着脸,对着站在一旁的孟不凡说道:“孟不凡,你要好好地对待我清儿妹子,要是你辜负了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孟不凡嘿嘿一笑:“你就放心吧,我把清儿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呢。”
突然,关灵灵想起了什么,她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她咬牙说道:“你要是再三心二意,胡思想,做出对不起清儿的事,我我”原本清冷孤傲的关灵灵突然有些结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孟不凡⾝上一阵发冷。糟糕,那个舂梦还是让关灵灵给发现了。
他瞬间面红耳⾚,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一旁的木清儿倒是奇怪了,两个人好像在打哑谜似的,听得她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