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栬高跟鞋

　　所以，我难免犹豫了一下，才点头答应她。妈妈把上的单拉开，只掉高跟鞋，连丝袜也没有，就睡到上去。

　　我也把自己的运动鞋掉，无奈脚上的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我只好抱歉的对妈妈说道：“我先去洗洗脚。”说完，便跑到浴室洗脚去。

　　我随便用肥皂洗了双脚，擦得也不怎么干，就回到房间。我顺手把房里的灯关掉，摸黑爬上，在妈妈的身边躺下来。妈妈等我躺好，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亲。

　　然后，慢慢转身把背向着我，幽幽的叫我从背后抱紧她。我轻轻把膛贴紧妈妈的背，双手从后环抱住妈妈的。

　　漆黑的房间里，柔软的大上，宁静的环境中，我忽然间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妈妈是我的”事实上过去我的确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一直对妈妈感觉太陌生了，我甚至从没有在梦境之中梦见过她，不过，我马上又想起她跟那些男人的事情，觉得她有太多太多秘密隐瞒着我，心里又不有些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我小时候的那些玩具！

　　我很喜欢跟其他人一起玩我的玩具，但我受不了别人霸占我的东西，有人拿走我的玩具，我拚死也一定要把它给夺回来！

　　可是，我又偏偏喜欢跟其他人一起分享它们。为此，我跟乡下的小朋友，也不知打过多少次架。我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当时我对妈妈就有这种感觉。

　　我不介意她跟其他男人搞，但我恨她瞒着我！总之，我感到一丝无名的爱，一份强烈的恨，在我心里互相紧紧织着，说什么也整理不出头绪来。我内心异常矛盾的思起伏着。

　　鼻孔中隐隐约约嗅到妈妈头发上淡淡幽香，耳边听见她很有节拍的呼吸声，渐渐的感到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间便进入了梦乡。

　　我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我醒来时四周依然漆黑一片。黑暗中我仍然搂抱着妈妈，她似乎睡得很，由于，我一直双手环抱着她的关系，左手被她的身体得又麻又痛。

　　我忍不住把左手慢慢往上移，希望活动活动，好减轻刺痛的感觉。谁知这么一动，手掌却刚好按到妈妈的房上！我承认我一直很渴望摸一摸妈妈的房，哪怕是隔着衣服也好，但当时我的确并没有存任何歪心，纯粹是无意间把手按在妈妈的口上。

　　因此，我很自然马上把手拿开。哪知道我的手刚移动，妈妈的身体也恰好跟着向左边转动，这样一来我的左手手掌不但没有离开她的部，反而正好被她右边的房个正着！

　　我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只感到有些尴尬，于是尝试着把手从妈妈的房和之间出来，谁知不动还好，一动之后，只感到掌心中软软的，一阵怪舒服的感觉直涌上来！

　　我这时才突然意识到，我原来已经梦想成真，真的抚摸到妈妈的房！也许因为第一次接触女的房。所以，尽管明知道那房是属于自己母亲的，而且又隔着衣服和罩，但我还是不住感到异常的兴奋！

　　黑暗中我偷偷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用手掌了妈妈的房几下，那感觉实在太刺太美妙了！我观察了一会，只见妈妈动也不动没什么反应，于是又再多几下。

　　可能我这次比较用力，妈妈“嗯”的一声，竟然一下子醒了过来！我惊吓得差点把小便也出来，以为被她发现我偷偷抚摸她的房！

　　由于，当时房间完全没有灯光，我看不见妈妈的神情和动作，只感到微微的震着，妈妈的房慢慢移离开我手掌心。我的心神也越来越紧张，直到感觉她下了，摸索着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才稍稍安心。

　　果然，很快听见浴室门被关上的声音，并看见门透出了灯光之后，我才松一口气。惊惶失措的心情一过后，我心里马上生出些失落的感觉，很希望妈妈快些回到我身边。

　　但等了大概十分钟，依然不见任何动静，我再忍不住要下去看看妈妈为何这么久还不出来时，一阵刺眼的灯光，从浴室方向直照到我的面上！

　　我赶紧把双眼眯成一线，假装仍然在睡觉，并侧着头往浴室方向看，只见浴室门缓缓打开，但并没有妈妈的踪影。我感到有点奇怪，又等了一会，才看见妈妈从浴室里慢慢探头出来。

　　她望了我几眼，似乎想看看我是否依然还在睡梦中，然后，她才放轻脚步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走出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妈妈身上只裹着浴巾，同时手上拿着先前她身上所穿的衣服。

　　她蹑手蹑脚走到尾，轻轻把衣服放下，之后，转身背向着我，打开她在电视机旁那矮柜上的旅行袋，从里面拿出一件粉蓝色的睡袍，再转身回来，又看了看我，然后把她身上的浴巾解开！

　　透过浴室的反光，我清楚看见浴巾之下，妈妈除了一条淡蓝色印暗花的内，此外就真空一片！她似乎并不急于穿上睡袍，反而把手上那睡袍也放在尾，弯下开始动手整理那些换下来的衣服。

　　我马上看见她着上身，两个房尖尖的垂下来，并随着整理衣服的动作，一晃一的不停摆动着！她头上仍然穿戴着环。

　　由于她俯身弯的姿势，一对环的重量更集中往下垂，把妈妈那两颗比姆指指头还要肥大的头，拉扯得长长的，看来非常的惑人！

　　妈妈花了约三四分钟，才把衣服整理好，我暗中也看得大呼过瘾！接着看见她拿起整理好的衣服，转身放回她的旅行袋里。

　　但当她再次转身回来穿睡袍之际，她手臂一不小心，把我放在她旅行袋旁边的书包，撞倒丢落地上。

　　由于我书包的拉链一直拉不拢，因此霎时间里面的东西全部散落一地。起初，我还不以为然，心想东西丢了捡起来就是，但随即看见妈妈脸上神色一变，我才突然醒悟起，我书包里那两本中午时买的成人杂志！

　　我暗中只叫了一声：“惨1便看见妈妈俯下身，把那两本杂志拾起来拿在手里！躺卧在上假装睡觉的我，眼睁睁看着妈妈捡起我藏在书包里的那两本成人杂志，我心想：“天啊！人赃并获，这次死定了！”

　　尽管当时心里又惊又怕，无奈想狡辩又苦无借口，想夺门逃跑又没有胆量，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假装睡觉，静观其变等候妈妈的责骂！

　　只见妈妈翻了那两本成人杂志几翻，神情古怪的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翻了翻杂志，再转头注视了我一会，然后，把手上的杂志，还有散落地上的书本文具，一一放回我的书包里。

　　她把所有东西放好之后，又转头看了看我，才把书包放回原位。当时，我暗想妈妈怎么还不过来骂我？但随即想起她还赤着上身，一定等穿好衣服之后，才开始教训我！

　　果然，我立刻看见她从自己的旅行袋拿出一个罩，接着把罩和放在尾的睡袍都穿上，然后向我走过来。我眼见已经是死路一条，反而感到没先前害怕，暗暗对自己说，道：“林志强呀，林志强，谁叫你自己不小心，这一顿打骂是自找的，你这就等死吧！”

　　哪知道正当我认命了，准备接妈妈的责骂时，怪事发生了！只见妈妈还差三四步就来到我身旁时，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我眯眼看见她脸上神色似乎有些睛不定，又像是在考虑些什么事情似的，一动不动呆呆站着好一会，才突然走回尾的位置，一鼓作气的把刚穿上的睡袍和罩掉！

　　妈妈把衣服了之后，看见她伸出左手，把拇指和食指捏住她自己左边的头，然后，右手握住头上的环，轻轻在环身上按了按，又顺时针方向转了半圈，把环给解了一来。她把解下来的环放到电视机上，又开始解右边头上的那个。

　　但只解到一半，她却忽然停住！她神情怪异的先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看了看她自己的部，足足约半分钟之后。才看见她动手把两边的环套回原位！接着。

　　又看见她把原先已经穿上，但后来又再掉的那个罩，拿起来放回旅行袋里，然后，就这样不穿罩。

　　但穿戴着环，把睡袍套回身上！我当时实在不明白妈妈葫芦里卖什么药，一心只想着能迟一分钟捱骂就好一分钟，最好她换衣服，衣服个没完没了更好。

　　可惜，妈妈终于还是把睡袍穿好，只见她一步又一步走到我身边！我感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同时手脚冰冷，只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起来认错，求她原谅。哪知道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妈妈并没有把我叫醒或责骂，反而小心翼翼害怕把我吵醒似的，蹑手蹑脚爬上，很安静的睡在我身边！

　　由于，妈妈就睡在我身旁，而且浴室的灯光又没有关掉，我不敢冒险眯眼偷看。只好乖乖的合上眼皮，继续假装睡觉。我提心吊胆躺着不动，耳边隐约听见妈妈几下轻叹声，此外就没什么事情发生，如此过了不知多久，我意识变得朦朦胧胧的又再睡着了！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才被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给吵醒。我慢慢张开眼睛，看见妈妈身穿一套深蓝色洋装，白色的高跟鞋，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正从外面回来。她把购物袋放在电视机下面，掉脚上的高跟鞋。

　　然后，坐在尾按摩着小腿对我说：“吵醒你了？”她看见我摇头表示没有，才又继续道：“快去洗脸吧，我叫了东西上来吃。”

　　我见妈妈绝口不提成人杂志的事，于是也乐得假装没有事情发生一样，跳下溜到浴室里去。我刚开始梳洗，就听见有人敲门和妈妈应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