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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青山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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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夕阳斜照,禅院中一片幽静,万籁无声,偶然微风过处,吹得竹叶籁籁作声。

  石屋里,门上卷着的竹帘垂了下来,一燃着的线香在竹几上的炉中。

  两个蒲团,两个人,面对面!

  “嗯,我知道你给我治伤之后需要五年才能恢复过来,所以呢,从我内心来讲还是很感激你的。”

  “瑛姑稍候会找你报仇,这件事情我会摆平的!怎么说周伯通都是我大哥,这点面子总是有的。”

  “嗯,我会帮他们团圆的,当然是在你不反对的情况下。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由我来终结好了!”

  “裘千仞当年也是因为不想你参加华山论剑才出手伤害婴儿的,不过怨怨相报何时了,如果你想点化他的话,我可以帮你们介绍一下,收他做徒弟好的。”

  “虽然你已经是得道高僧了,不过《九真经》这种东西看看还是没有坏处的,可能找到快速恢复功力的法子,当然我是存有私心的!顺便教我点武功总可以吧。”

  “你不要再这么看我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再看我会受不了的…”

  在一灯温润的目光注视下,我渐渐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有些语无伦次,看来真是有特异功能这种事的。

  “施主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可喜可贺!”一灯哈哈一笑。

  “这个,我一直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六脉神剑’这种武功?”我充期望的神情。

  “施主真是见闻广博,‘六脉神剑’藏于大理天龙寺内,外人很少知道。”

  “那‘北溟神功’,‘凌波微步’,都还在大理?”我兴奋得问道。

  我超级喜欢这种不劳而获的功夫,而以我如今对于易经算术的了解,练起“凌波微步”也不会比小段慢吧!

  总比什么“乾坤大挪移”强的多!

  “贫僧曾在典籍中见过,不过真本早已不见踪迹,或许,有个地方…”一灯迟疑道。

  “哪里?”

  “施主自哪里来?”

  咦,关键时刻不会要和我打机锋吧,这些我不在行的。

  “从来处来!”

  “到哪里去?”

  “到去处去!”

  “为何而来?”

  “为治伤而来!大师,咱们说话不能别这么累吗?您就告诉我那儿就行!”我实在受不了。

  “青山!”一灯抬头看空气,脸肃穆!

  “青山?”我倒了一口冷气。

  “施主不是来自青山?”一灯疑问道。

  “不是,俺是张家口长庆楼的小伙计,有一天俺去管闲事,然后就被迫闯江湖,搞到现在文不文,武不武的,受尽欺,求大师可怜可怜俺吧!”

  “你有很重的心事!”一灯一字一句的说道。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小秘密,小秘密,不能告诉你…

  *******

  在这一刻我竟然有种冲动,一种倾诉的冲动,一段情能埋藏多少年,一个秘密能保守多少天…

  一个得道的高僧,就像一个听别人忏悔的神父,用那种慈祥的目光看着你,让你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不行,我要忍住!倒不是说怕太过惊世骇俗,让人直接送到青山去,而是一个信念,如果某一天真的要说的话,我会,第一个说给小丫头听…

  不然,将来被小丫头知道的话,我的处境就…

  “那是,俺武功差,这个江湖又太危险,如果没有一技防身的话,会随时死于非命,每天担惊受怕,睡不好、吃不香、经常做恶梦…”

  “哈哈,看施主的做事方式,还以为施主出自青山,没想到…”一灯嘎然而止。

  没想到什么呢?不会我不是青山的就不给我治病吧!

  “青山是什么地方呀?”

  “青山,是传说中的武林圣地,天下武功出青山!”

  “哇,好厉害!不过俺咋都没有听说呢?”

  “年轻人,做人还是诚实一些得好。”一灯警告道。

  表演失败,看来演技退步很快,而且不够用心,于表面,找不到让人触动的东西。

  “好吧,俺在终南山上当过岳家军聚会的主事人!”

  “四十年前,岳家军行事低调,不过影响深远!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随后又潜伏了起来,而其中的青山是最独特的一个存在!”一灯做沉思状!

  嗯,这个,能不能给我治伤先?我怕您老人家一旦入定的话,鬼知道啥时候能醒呀!

  “那是因为他们的头领死掉了!”

  “原来如此,唉,当初的武林真是高手如云,绝学成林,只是一个晚上就…”

  “难道是当年皇城的夺经之夜?”

  “你也知道?”

  “九出,葵花现,皇城血夜,天下英雄散!”

  “葵花?”

  “那个太监所用的武功就叫‘葵花宝典’!”

  “果然好武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练成那种神鬼莫测得功夫?”

  这个,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看你的决心大不大,觉悟高不高,有没有自我牺牲的精神…

  “这个俺也不知道,俺是听欧峰说的!”

  “当年那么多人接到青山传讯,传言谁若能抢到‘九真经’谁就是天下第一!呵呵,当时年轻气盛,不服气,现在看来不过是别人布的一步棋而已!可惜了那些…”一灯笑的有些凄惨!

  “嗯,当时活着的六个人是不是华山论剑上的那几位?”

  “开始的时候各人用的都不是自己的绝学,后来被哪个太监急了,各人都痛下杀招,一出手就知道是哪些人了!”

  “后来的华山论剑呢?”

  “抢夺经书各人都出了力的,而且死了那么多人,有人不服输,所以就决定重新比过,确定天下第一的名头,重兄仍旧技高一筹!”

  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了?即使修复历史也不能这么准确吧!

  “贫僧总感觉重兄与青山似乎些关联!”一灯若有所思的说道。

  “…”历史的真相总是淹没在浩如烟海的档案志里,让我们被假象惑,为真相扼腕!

  *******

  注一:感觉这章特傻!

  注二:昨天和朋友谈到小昭,他说小昭是个没有个性的人,偶个人不同意!然后就想能不能让她做女主角呢?所以就…随便写了一点…

  一:

  “小昭,小昭,给你桂花糕,还热乎着呢,我特地从山下十八里铺买来的,快吃吧!”我小声的对着门喊道。

  “小默哥,你当心,别被小姐发现,不然又会抓你陪她练箭去了!”一个鼻子和嘴角扭曲变形,双眼一大一小的丑丫头出头来,笑着对我说道。

  “不要紧,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我真诚的目光直直的看过去。

  “小默哥,你对我真好!”小昭眼里闪动着泪花。

  “…”如果不是知道你就是那个美丽乖巧、惹人怜爱的小昭,鬼才有时间搭理你呢!

  不错,各位看官你们猜对了,俺们这地方叫光明顶,俺们教派叫明教,俺们老大叫杨逍!

  一个月前,当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消息传来时,一个叫李默的胆小鬼被吓得昏死过去,俺就顺利的穿越了!

  而现在已经进入七天倒计时,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俺特地空到山下唯一的小集镇十八里铺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

  像石灰粉、**香、软筋散、含笑半步癫…

  没办法,谁让咱武功不高呢,临时抱一下佛脚,不然到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十八里铺的那些铺子真是大发战争财,每个掌柜的都笑得合不拢嘴,特别是棺材铺的掌柜,看我的样子怪怪的。

  “小默,要不要给你留一副好棺木,咱们都这么了,算你便宜点。”棺材铺的赵掌柜笑眯眯的说道。

  我呸!我还没活够呢!

  “小默,想吃点啥你就说,今个的全免,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吃。唉,这个倒霉孩子!”糕点铺的钱掌柜爱怜的说道。

  既然你发话了,那就甭客气了,我连吃带拿,直到钱掌柜下伤心的泪水。

  “小默,这件‘天蚕宝甲’送给你防身,刀不入,绝对是战场杀敌的必备物品。”武器铺的孙掌柜豪气的说道。

  这个也是宝甲?明显是破夹袄嘛,想糊俺,没门!

  “小默,要不不要回去了,俄们客栈还缺个跑堂的,包吃包住,每月二钱银子。”同济客栈的宋掌柜真诚的说道。“俄们店里的芙蓉看上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店小二?太没前途了吧!这年头还是混黑社会的好。芙蓉?哪个?没印象!

  前些天跟着教内的兄弟出来遛弯,看到锐金旗的兄弟收保护费时他们点头哈的情形,我就决定要混黑社会,只能我欺负人,不能被人欺负。

  当然我只是跟着那些人嚣张一把,谁让咱只是内堂守门的喽罗呢!

  虽然只是个守门的,不过对于不知道内情的兄弟而言,还是有很多人羡慕这个职位的,首先是没有危险,不用到外边办事。

  江湖上对于俺们教派称为魔教,和那些名门正派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今个我们干掉他们几个弟子,明个他们保证会杀了我们几个弟兄。

  唉,当年一个金狮王、一把屠龙刀掀起武林大。十年前张翠山、殷素素夫妇自刎于武当山之后,两边的子越闹越大,还好我们明教人够多,可以让他们杀。

  其次就是可以接近管事的,容易获得晋升机会,万一哪天他看你顺眼的话,外放到各地分坛,怎么说都是总坛下来的人,谁都要敬你三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知道哪个家伙胡说八道,说俺们大小姐貌若天仙,温柔似水,是无数青春少年的梦中情人,万千明教弟兄的择偶标准!

  这个玩笑开的未免有点大了!

  “小默,小默,死哪去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一声怒吼传来。

  咦,真是说曹,曹到!不说了,大小姐在找我,我要去应付差事了。

  *****

  光明顶,演武场!

  其实说心里话,俺们大小姐也是个美人坯子,正是青春四溢之时,穿着最新款的淡黄绸衫,大大的眼睛,圆圆的小脸,浑身散发着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气,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甜甜腻腻的,让人很容易想入非非!

  当然这是表面现象,其实,她…

  “小默,今天没吃饭吗?怎么无打采的?站好了,把苹果放在头上。”

  因为以前那个李默胆子特别小,所以大家都喜欢吓唬他,不过现在换成穿越过来的我…

  哼!哼!俺的胆子同样小,特别是有人要用箭自己头上苹果的时候,只见大小姐挽弓搭箭,对着我瞄准头。

  “小默,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好好配合!”

  大小姐,你的箭法别具一格,上次我稍微一专心,肩膀就开了花,还要小昭每天给我上药,还是顺其自然吧!

  偶尔我高兴时会活动一下头部来配合箭的方向与力度,以达到中苹果的最终目标,引来一阵欢呼,有时候小昭也会在一旁喝彩。

  当然在这种运动中也锻炼了我视死如归的坚强意志,以及随机应变的本领。

  “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我爹爹整天和人会商对策,还没说完,不知道天鹰教的人会不会帮忙,唉,真愁人,要是无忌哥哥在这就好了!”中几次苹果后,大小姐放下弓箭,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拿出手帕擦拭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我赶紧把箭捡起来,然后低眉顺眼的侍立在她身边。嗯,又来了,就知道你的无忌哥哥。不过你的无忌哥哥如今应该和蛛儿在一起,放心吧,快来了。

  “小默,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黄衣少女抬起头,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当然不担心,到时候你的无忌哥哥横空出世,勇挫六大派,威震天下,从此登上元末明初的历史舞台,成为一个盖世英雄!

  “哈哈,大小姐武功盖世,六大派不过是跳梁小丑、何足惧哉!到时候大小姐拳打少林、脚踢武当、唯我明教、武林称王。”

  “你知道什么?那些人都是很厉害的,特别是那些峨嵋派的,当年我娘…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又什么都不懂!”黄衣少女黯然神伤。

  唉,也是个可怜孩子!

  “起风了,你去让小昭给我拿件外套来,让我一个人呆会!”黄衣少女转过身去。

  “是,小的这就去!”能溜就溜,绝不停留!

  冬风起,几片雪花从屋檐缓缓飘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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