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获解救?
蒋中才得到的坏消息可不只是这么一点点。
河北的情报部门发来消息,说抗五军的最后三个师可以在一天后到达山东前线。这是戴笠对有一个师这么快到达山东前线而他们毫不知情训斥后,他们有点矫枉过正的情报。不过这些部队在这二、三天内到达是过以的。
另外,安徽、上海、河南、浙江、湖南、江苏…等地都有或多或少的抗五军民兵部队结集,总数估计有十五到二十五万。这安徽、上海的共济会军队,离南京这么近,光安徽就有六万多部队!这犹太人部队也才其中,一方面他们想报答才弥先生一点恩,另一方面,他们也知道,如果共济会不行了,他们怕也要被人赶出大华的。而如果共济会得了势,他们的日子也好过。
按戴笠他们的情报说,安徽、上海等地的抗五军战斗力,也是相当的高,其中不少骨干军官,都是上过抗战场的军官、老兵,部队的装备水平也相当好!
如果这些部队也有在前线的部队那样的战斗力的话,中央军就根本别想打赢抗五军。
更糟糕的消息是各地实力人物的表态。在抗五军宣布攻克了兖州和滕州、并让兖州的残敌放下武器投降的消息后,两广的人首先来支持共济会的合理诉求,要蒋中才下台,把犯罪嫌疑人戴笠及其手下都交给由各界人士、共济会、法院等组成专案组审查。而且,他们开始筹建“抗救国临时政府”来取代南京政府。
他们其实也不算是第一个提出要组织新政府、反对蒋中才政府的人,这第一名是冯大帅。自从杜小姐他们出逃的消息传遍全国后,刚在察哈尔聚集了一点点人的抗同盟军就散掉了,急于为才弥先生报仇的一些人马上掉头往山东前线跑了。而冯大帅非常气愤蒋中才这个氓欺骗了他,于是,他马上提出组织“大华抗救国民众政府”让全国各界民众都来参加他们的政府,反对南京的蒋中才独裁政府。不过他的建议提出几天来,和者廖廖。
而两广的人提出建议,效果就不一样了;当然,现在山东这么打了一仗,中央军不是抗五军的对手,军事形势也不一样了就是。于是,很多人都纷纷出来说话了,支持要蒋中才下台。
连一直没怎么表态的、中央把他归入中间势力的阎老西,也站出来说话了,认为蒋中才等应该暂时下台,以避一下包庇罪犯的嫌疑,等抗英雄才弥先生案件查清以后,再作道理,以避免现在的内斗。这个提法看上去很合理,实际上蒋一旦下台,而案件最终查清与蒋或者他的手下有关,或者是永远查不清了,蒋中才都别想再上台了。
而这些人可都是实力人物,他们可不光是口头上这么说,而是把部队往现在中央军控制的地方派,随时准备进攻、瓜分这些地方。这让中央军想从这些地区调兵力去山东的计划有了很大的压力。
而且在阎老西发了要蒋中才“暂时下台”的话以后,傅作义的部队就马上行动了,向河北进军,准备支援抗五军。要不是阎老西命令他不要动的话,他的部队早就准备这么干了。
还有政府中的一些汪派的人,现在的态度也变了。汪卫现在是行政院长,说起来就是政府的首脑,而且政府中的不少文官也是他这一派的人,不过汪派的实力还是要比蒋派的人小一点。自从才弥先生绑架案之后,他们就看到这件事有可能让蒋中才下台,就有意与蒋中才他们划清界限。汪卫在一些场合就说了些他是坚决反对独裁,痛恨特务统治之类的话。而汪派的人与蒋中才派的人同在一起上班,以前大面上还过得去,现在见面也不太打招呼了。等山东战场这一仗下来,他们更加明显地幸灾乐祸,私下里又与两广的人开始商谈了。
可以这么说,由于山东战场的一个败仗,蒋中才一下子就处于四面楚歌的境地了。怎么办?蒋中才必须快刀斩麻!
…
十月二十八凌晨,财被一阵声惊醒。开始时他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不过他是打过几仗的人,又加上是刚“死过一回”的人,所以就到他房间的窗口前去看一下,只看到别墅院子里有二十来个人拿了四下打,主要是往围墙上打,并且有人已经从楼梯上来了。不知道谁叫了两声“绑匪已经全部打死了!”“快去找才弥先生!”然后声就停了下来,几个上楼的人已经到了他的房间前面,用斧子或者是刀在劈房门,还有人在用镁光灯拍照。劈门的人还在那儿叫:才弥先生不要急!我们来救您来了!
财看了院子里的人打的样子,用的武器又是以德国的冲锋为主,就知道不是自己人。等房门一打开,就有人进来,对他敬礼、握手,当然,边上的镁光灯又是直闪。
才弥先生,卑职总算是救出了您!卑职是特工处少校某某…
徐将军!我是少尉某某!您被绑匪关了十八天,您受苦了!是卑职等无能,到今天才破了案!…
徐高参!您的身体没事吧?我是…
财的身体一点都没事,只是眼睛让镁光灯给晃得,连这些人长得怎么样都看不清。这儿至少得有三个记者吧?
好在只有这么三、五个人够资格与他握手、照相,过一会儿,房间里灯也亮了,财总算可以看到人了。然后是记者上阵了。
我是中央社记者某某,才弥先生对这次政府专案组能够顺利破案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很激动?这大难不死…
听说蒋委员长对这个案件非常关心,亲自命令他们限期破案,才弥先生对此有何评价?蒋委员长特别关心徐高参,命令他们一定不能伤害到才弥先生,您听了…
看到这些人这么拙劣的表演,财根本没准备去回答他们的问题,不过这几个记者也并不在乎他是怎么回答的,只是往本子上记他们自己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