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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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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修炼了十几年都未曾有过任何感觉的先天紫气诀,就在他刚刚运行的一瞬间,竟然…有了反应!

  一股极其细微的气流,从任脉的会⽳开始,沿着曲骨、中极、神阙…中庭、天突一直到承浆⽳,这股气流,虽然好比丝一般,有的经络积郁的地方甚至有些断断续续,但却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一路打通了任脉上的所有⽳位!

  秦立的脸⾊此刻虽然怪异无比,但先天紫气诀却没有半点停滞。==9卖==⒈这就像一个在沙漠里徘徊了很久,快要渴死的人忽然看见了一眼甘泉,就算心中再怎么惊讶,他的第一个反应也一定是扑上去喝个

  秦立就是这样,他这会本不会去考虑,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对⾝体有什么伤害,又或者很狗⾎的掐一把自己的‮腿大‬,看看是不是做梦,总之,我们的秦立同志咧着嘴,一脸开心的笑容,牵引着气机,不知死活的一路往督脉冲去…

  经书说‘顺成*人,逆成仙’,即督脉上行而任脉下行。只要练法得要,行功者斡旋人体原气,女子以练任脉为主,盈其⾎,男子以练督脉为主,盈其气;并从‘调心’、‘⼊静’着手,河车倒转,而使⾝形固养,任督两脉气机通畅,所谓命双修,即此是也。

  可秦立哪里懂得这些?老道士倒是明⽩,可老道士从来就没认为自己捡来这个娃是修仙的料,又怎么会费心思给他讲这个?

  所以,秦立一直认为,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就会成为绝顶⾼手,加上他从小天生胆子就大,心也够细,在明确清楚人体⽳位位置的情况下,运行着先天紫气诀,就这样躺在上,不到两刻钟的时间,竟然让他把任督二脉给全部打通!

  若是给人知道,恐怕会大呼妖孽!

  秦立这也算误打误撞,运气好到了极致,正常来说,一个真正通了任督二脉的⾼手,哪个不是上百岁的⾼龄?不修炼几十年,用尽天材地宝无数,就妄想打通全⾝经络,那也的确是小说里才能出现的场景。

  天元‮陆大‬的这个秦立,在秦家有着一个让原本秦立感觉到聇辱的外号:基础大师!

  是的,秦立的⾝体不但外在基础绝佳,內在基础也是极好,这一切都源于秦寒月的那里,有一本很普通的‘基础要诀’,这‮功本‬法,说它普通,是因为这上面写的东西浅显到只要认字,就能看懂,并且可以修炼的地步,说它不普通,因为这本书,是秦立那从未见过面的⽗亲,留给秦⺟唯一的东西!

  不是金钗,不是⽟镯,几乎不会有人想到,会有男人送这个给自己的恋人,并且还郑重其事的告诉她:如果你有了孩子,就让他修炼这个,不要管别人是怎么说,你只需要做你的,总有一天,我会来接你们!

  也是为了这句话,十三年来秦寒月一个人,受尽嘲讽,含辛茹苦的拉扯着秦立,也没有离开秦家,因为秦寒月怕自己离开,那人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很多时候,一个信念,就⾜以支撑人的一生。对秦寒月来说,就是如此。

  这‮功本‬法当年也曾有秦家人拿去研究过,结果当做垃圾给扔回来,基础?基础要是那么有用,还要⾼级元力心法⼲什么?还要⾼级战技⼲什么?

  而秦立被刺得吐⾎而亡,也跟这有直接关系!

  不过此秦立非彼秦立,修炼过先天紫气诀的秦立比谁都清楚,自己这具⾝体,用老道士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个绝佳的鼎炉,天生的修炼体质!

  究竟能不能成仙,秦立不知道,但只要自己这样修炼下去,二十岁之前,成为一个绝世強者,那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想到自己记忆深处那股不甘和悲愤,想到秦寒月十几年来过的那种⽇子,想到秦家上下这些年对自己⺟子二人的刻薄。

  世态炎凉,亲情淡薄如纸!

  秦立从上爬起来,忍不住放声大笑!

  从今天起,谁再招惹老子,就打折你们的狗腿!谁再敢辱我⽗⺟,就打烂你们的狗嘴!

  ⾎这东西,咱从来就不缺!低调隐忍咱也会,谁要是不怕我在背后狼一样的盯着你们,随时准备给你们一口的话,尽管放马来招惹我!

  院子里做饭的秦⺟忽然间听见儿子‮狂疯‬的笑声,赶忙放下手中的事情,门已经破碎,秦寒月在外面就看见光着脚站在地上傻笑的秦立,忍不住一股‮大巨‬的悲伤袭来:难道我就这么命苦,我的儿子他…竟然疯了么?

  “小立,告诉娘,你怎么了?”秦寒月柔声问着,丝毫不敢刺到秦立,生怕儿子那颗敏感脆弱的神经崩溃。

  秦寒月这时皱了皱鼻子,作为一个出⾝⾼贵的大家闺秀,就算落魄,这寒舍也让她收拾得无比⼲净,可此时她却闻到一股十分难闻的怪味,就像是一个…从来不‮澡洗‬的乞丐⾝上出的那种腐朽酸臭的味道。

  这让秦寒月感到非常惊讶,儿子卧这几天,她可是天天给他擦⾝子的,怎么会有这股味道传来?秦寒月眼神隐晦的扫了一圈,也没有现任何问题。

  这时那股味道再次传来,让她确定,那就是儿子⾝上传来的。这个现,让秦⺟更是伤心绝,孩子的⾝上都莫名其妙的出这种气味了,那他还能好得了吗?

  想到这,秦寒月再也顾不得那股气味熏得自己几乎昏过去,一把将秦立抱在怀里,再也忍不住心中伤痛,放声大哭起来,十三年的委屈、十三年的心酸、十三年的忍耐…所有积郁在她中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怈了出来。

  秦立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秦寒月抱着,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心说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哭开了呢?

  有心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融合了原来的记忆,秦立也清楚⺟亲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从‮理生‬学的角度上来说,庒抑的太久得不到怈,人会得病的。

  所以,痛哭一场怈出去,对⾝体也有好处。

  “哎呦,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好一副⺟子情深的场面呀!啧啧,我没看错吧,这还是那个⾼贵的大‮姐小‬吗?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逃避你们的罪责吧?还真是好主意呢!”一个声音有些尖锐的女声忽然在院门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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