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从现在开始
喝了姨娘那碗汤后,美兰便感觉浑身软弱无力,动也不能动,后来还是在姨娘半拖半拉,才能回到房间。
躺在简陋的木上休息,美兰心里很奇怪,自从老父去世后,这个她叫做姨娘的后母,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既给她吃汤,又让她休息。
记得两个月前,父亲才下葬不久,她偶风寒,还要挑水烧饭,事实上自姨娘入门后,美兰便没有一天有好日子,父亲死后,更夜给她打骂,前些时,姨娘还说要把美兰卖入院,急的她伏地痛哭,苦苦哀求,姨娘才肯收回成命。
只是美兰已不知下多少眼泪,惶惶不可终。美兰是独生女,今年才十八岁,长的亭亭玉立,秀丽动人,父亲在生时,已经有人给她做媒。
可是好事未谐,老父却已撤手归西,剩下她和狠毒的后母,以后的日子也不知怎过,想到这儿,美兰不潸然泪下,忽然门外有一阵人声,美兰凝神细听,却是她的后母在说话:“王老爷,她是在里边。”
“唔,这儿是一百块,要是她真的是处女,我再付一百块好了。”一把苍老的声音说。“怎么不是处女?你放心好了!”姨娘答道。
美兰狐疑之际,姨娘却已推门而进,她的身后是一个白发衰翁,正是财主王老爷,美兰见过他几次,每一次都给他那奇怪的眼神瞧的浑身不安。
“要是她是处女,这一块落红巾便有用了!”王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帕说。美兰心里一惊,便要下,可是不知为什么连动一下的气力也没有。
“王老爷,你可别伤她,我已经把她卖给三姑,过两天便要人了。”姨娘笑道。美兰听的芳心剧震,她知道姨娘口中的三姑,便是院的鸨母。
“你真懂买卖,先把她的童贞卖给我,再把人卖给三姑。”王老爷笑道。“当然了,卖给三姑才拿到一百块,不如先便宜你好了!”姨娘说:“您老慢慢玩吧,我可不阻你了!”
说毕便转身出去,这时候美兰知道这恶毒的后母已经把自己卖了,可怕的事即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王老爷关好房门,走到边,低头凝视着美兰说:“你真是漂亮,想不到这儿的小地方也有你这样的美人儿!”美兰羞怒杂,张口叫,岂料连呼叫也没了气力,只能呻似的发出一声悲哀的叹息。
王老爷见她珠泪盈眸,便笑嘻嘻地说:“你别害怕,女儿家总有第一次嘛,轻轻地痛一下,以后便可以享受的乐子了,而且我会很温柔的!”美兰急的心如麻,却又无力反抗。
“噢,差点忘记了!”王老爷从衣袋中拿出一粒药丸,用开水送下,说道:“要不是像你这样漂亮,我可舍不得这粒怒龙丹哩!”原来他吃的是壮药!
接着王老爷便坐在沿,瘦削的手按在美兰前便把她的衣钮解开。美兰急得泪如泉涌,可是却不能使王老爷停下手来,不用多久,美兰的衣襟给掀开了,里面便是那经已洗得发白的紧身小衣。
“看不出你的子可不小!”王老爷双眼发光地说。原来美兰的衣服宽阔,可看不出她的身裁,解开外衣后,才见到那雪白的脯给小衣紧紧包裹,丰的球彷佛随时要裂衣而出。
王老爷了一口气,颤着手便把衣钮松开,才解了两粒,一对秀高耸的玉,便应声弹出。美兰绝望地闭上眼睛,知道清白的身体要给他沾污了。
“啊!真是上帝的杰作!”王老爷急不及待地把双手覆在那娇白腻的团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口中啧啧有声,赞叹不已“你这双子比起很多成的妇人,还丰得多,难道你还是处女吗?”王老爷狎玩了一会,忽地狐疑地说。
这时美兰悲愤绝,把他恨之刺骨,要是能发出声音,也只会高声呼救,怎会回答这个问题呢?
“…不…”美兰勉力从朱里挤出微弱的泣叫,原来王老爷得寸进尺,正在抱起她的粉腿,把子也剥下来。“别怕,我会疼你的!”王老爷舐一下干涸的嘴说。
这时美兰浑身发软,根本不能反抗,于是王老爷便毫不费力地把她的内外都下,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让我瞧一下吧!”王老爷着气便把美兰的粉腿张开,便把丑恶的脸孔凑了上去。
“这小夹的紧紧,看上去也不似用过呀!”王老爷自言自语道。可怜美兰羞愤死,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让这个白发衰翁肆意玩,接着,更使她难过的事发生了。
美兰感觉王老爷的手指正在拨着自己的下体,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不住在那娇的玉户上。“唔,看上去还像是处女!”王老爷检视了好一会,才满意地说。
可是他语声甫住,脸孔却跟着贴了上去。当那火烫的脸孔印在美兰幼的肌肤上时,她不住身子一震,一阵异样的酸麻便自丹田涌起,向她的四肢扩散开去。
可是那阵难过还没有过去,王老爷却已把嘴巴覆在她的户上“呼噜”一声,便向里边吹了几口气。
然后灼热的舌头便如毒蛇似的蜿蜒而出,抵在那紧闭的上舐扫拂着,美兰一向守身如玉,莫说和男人有肌肤相接,就算洗澡,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何曾让人如斯狎侮。
而且她情窦初开,身体感异常,特别是那方寸之地,偶尔清洗时,用玉指搔几下,已使她心浮气促。
这样给王老爷口舌舐,自是把美兰的魂飞魄散,苦的想放声大叫,结果却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惹人怜爱的悲鸣。
王老爷愈舐愈兴奋,不独用指头张开美兰的朱,舌头还探入道内,在粉红色的壁上拂扫,有时却把舌尖抵着道口的蒂上拨,甚至用牙齿轻轻咬啮着那花瓣似的。
“啊!好香,真好味!”王老爷津津有味地舐了一会,才息着抬起头来赞叹道,这时的美兰粉脸嫣红,星眸半掩,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而那岭上双梅,却涨卜卜的好似透了的樱桃一样。
“是不是很过瘾呀?你再耐一阵,没多久我便能让你快乐了!”王老爷探手在美兰的脯上捏了几下,便又低下头来,品尝着美兰那甜美的地。玉老爷手口并用地在美兰身上逗着。
过不了多久,他的舌尖便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从那熟悉的咸味,知道美兰的水出来了,他兴奋地如长鲸水般着,好似要把美兰入肚里。
美兰却让身体里不住涌起的空虚折腾的如痴似醉,就算没有吃下麻药,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也使她动不了。
王老爷已是火高涨,匆忙地扒下身上的衣服,用枕头搁在美兰下,把携来的白绸巾铺在上,笑道:“小乖乖,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呼啸一声,便爬到美兰身上。迷糊间,美兰感觉一火烫的抵在小腹上,接着下体里传来的刺痛,使她知道自己的童贞已给这个老虫毁了!
那种蒙涿初开的感觉,使王老爷兴奋,犹其是美兰的狭窄,更让不算伟大的王老爷得到充份的足,他双手握着美兰的房,下身艰涩地耸动着。
把外强中干的巴尽情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下身的刺痛,使美兰从惘中清醒过来,她心痛如绞,伤心绝,可是却又如砧上的羔羊,根本无力改变那悲惨的命运。
王老爷的每一下,都在美兰心上留下一度永难磨灭的烙印,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王老爷的怪叫声中,美兰便感到一股火烫的洪直身体的深处。
王老爷伏在美兰身上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从美兰下取出绸巾,只见本来是雪白的方巾,现在却是桃花片片,上了美兰的落红。
“呀!果然是处女,好极了!”王老爷欢呼一声,便珍重地把绸巾收好,还在美兰那泪痕斑驳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美兰默默地着泪,一方面是麻药的药力还在,另一方面,却是心如死灰,无论心灵或是体上的创伤,都使她痛不生。
王老爷穿好了衣服,取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放在美兰枕下,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你竭一会便没事了!”
临出门时,还恋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脯上捏了几下。美兰痛恨地望着这个夺去自己童贞的暴客,只恨身上的麻药还在,要不然她一定要和他拼命。
而王老爷留下的钞票,更加深了她的创伤,使美兰感觉好像女一样!王老爷走后,姨娘便进来了,她虚情假意地用薄被盖着美兰的体,说道:“别哭了。
女儿家总有一次的,谁叫我们家贫,才要走这一步吧!你好好地休息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便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那恶毒的脸孔,使美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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