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专属医生
战侠歌整整昏睡了四天!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某个医院的病上,在他没有受伤的手腕上,还揷着输的⽪管。这可能是一间特护病房,在病房的一角还放了一套维生系统和一个氧气瓶,还没有看清楚整个病房的布置,战侠歌就听到一声惊喜集的呼唤:“你醒了?!”
一个女护士推开病房的门冲进来,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热切就站在自己病前的女护士,战侠歌不由在心里狂喊了一声:“正点!”
紧接着他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某个⾊*情影视行业发达的家国,最擅长拍摄的医生护士专集VA。这实在不能怪战侠歌好⾊,事实上任何一个看到她的人都会认为,她不去做影视明星,却跑到这里当护士,实在是太浪费老天特别给予她的厚爱了。
她穿了一⾝洁⽩的工作服,但是那宽大的⾐袍,却怎么也遮挡不了她那海拔过于突兀的双峰,和她修长的比例近乎完美的动人⾝躯。当她跑到战侠歌面前时,战侠歌只觉得有一团热情的火焰扑面而来,望着她虽然没有涂抹口红,却依然娇滴的红,感受着她没有刻意造作,却全⾝上下每一个细胞里都散发出来的动人风韵,战侠歌突然明⽩了什么叫做女人味。
战侠歌⾝边那些才十七八岁,天天捏着个小镜子躲在暗处挤青舂⾖的女同学,就算她们的⾝材已经发育得不错,躲开教导主任的目光,可以毫不吝啬的穿上一些让男生们狂呑口⽔的青舂装,但是和她相比,却少了一种经过时光沉淀后的优雅与风姿。那是一种女人集合了阅历,美丽,自信,再用丰富的知识搭配,用时间为作料,精心调配出来的最完美气质。
这样的女人,才真正了解了女人的含意,懂得了气定神闲,懂得了如何搭配自己,如何利用各种方法,彰显出自己的优势。
看着她清秀可人的面孔,战侠歌突然慌张起来,他努力动扭⾝子想爬起来,但是他实在太虚弱了,拚尽全⾝力气,却只能让自己的⾝体缩在棉被下面,扭了那么两扭。她立刻走前一步,低声道:“不要动,你现在还需要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我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四天!”
战侠歌低声道:“我要出院!”
她瞪起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问道:“为什么?你刚刚度过危险期,如果这样出院,保不准还没有走出医院大门,你就会一头栽倒再也爬不起来了。”
为什么?
看看眼前这个比电影明星更漂亮的女护士,再看看这套里外两间,不但有维生系统、氧气瓶,还有立独空调,拉伸式电视机,电脑,影碟机,真⽪沙发,专用洗手间的特护病房,战侠歌嘴动了半天,才低声道:“住在这里得多少钱一天啊?我没钱!”
她瞪着战侠歌看了半天,突然间她开始不可抑制的捂住嘴不停偷笑,直到笑得战侠歌面红耳⾚,她才勉強止住,伸手轻轻将几丝零的头发扫到脑后,她好奇的望着战侠歌,道:“你老爸刚刚升职为少将,你怎么也算是**了吧,怎么醒来后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没钱?不怕死的人我也见过不少,但是还真没有见过被我们这间特护病房吓得想落荒而逃的勇士!”
“能不在乎吗?”战侠歌也瞪圆了眼睛,他现在的嗓子有点⼲哑,他嘶声道:“管我老爸是大校还是少将呢,你知道我这个住校生,他老人家给我的生活费一天是多少吗?三块钱!每周再额外多给我两块钱,作为我澡洗、理发之类的开销基金。就算我现在打工可以赚点外快,但是总不能图个舒服,把我辛苦赚的老婆本一次全砸进去吧?!”]
她用一只手将战侠歌的上半⾝扶起来,不知道她脚下踩了哪个开关,在一阵电动马达的轻响声中,战侠歌躺着的那一端慢慢扬起,等她松手后,战侠歌就用最舒服的势姿,躺坐在病上。
她从一个消毒保温多功能壁柜里取出一瓶⽔,微笑道:“看起来你是渴了,你是要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喝呢?我可是要事先说明噢,虽然我是你的专职护士,但我可是按时计件付费的噢。看在你是这么一个年轻又够靓够帅的小伙子份上,我给你打上一个五折,只收你五百块好了。”
“噢,我忘了你现在全⾝虚脫,本没有力量拿起这瓶兑了少量理生盐⽔的矿泉⽔呢!”她逗挑似的拿着那瓶⽔在战侠歌耳边晃得“哗哗”作响,直晃得战侠歌喉结不断上下涌动,她一只手扶住战侠歌,一只手把⽔瓶送到战侠歌面前时,看到战侠歌竟然死死闭住嘴巴,本不敢张开,她猛然笑弯了。
“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庒到你⾝上的,你还很虚弱,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我的肚子好痛,我直不起了!”
她笑得全⾝发颤,整个人都趴到了战侠歌⾝上,随着她一边大笑一边不停的颤抖,战侠歌轻嗅着她⾝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感受着她⾝体那种温暖的接触,终于明⽩了什么叫做快乐与痛苦并存的地狱式考验。
天知道她让战侠歌吃了多少⾖腐,才终于止住了大笑,她支起⾝子望着已经眼睛发直的战侠歌,轻哼了一声,道:“放心吧,这里是省区军医院的A级特护病房,你不是还在医疗全免期嘛,在这里所有的东西对你来说都是免费的,你就给我喝吧!”
把⽔瓶口塞进战侠歌嘴里,她用看起来耝暴实则温柔的动作喂战侠歌喝⽔,道:“我发现了,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还以为你就此一命呜呼了呢,没有想到才用了四天时间,你这只小⾊狼就睁开了眼睛。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雅洁儿,是你曾经的救命恩人,现在的专属医生,和在你狼爪下惨受涂毒却不得不忍气呑声打落牙齿往肚子里落的悲惨女郞。”
看到战侠歌露出莫明其妙的表情,她放下⽔瓶,拉开自己⾼⾼竖起的⾐领,恨恨的道:“那天你表演了一招天魔解体**,把所有人吓得两眼发直,作为一个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医生,我第一个就扑上去救你,结果你不但不领情,还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你这个小混蛋小⾊狼咬哪里不行,⼲嘛就瞄准了我的脖子?弄得明明是大热天,我还得穿这种⾼领T恤。我最讨厌你们男人看到我的脖子,露出的那种⾊⾊的,自以为是的目光了!”
她脖子上那块伤痕真的是自己留下的?对于这么香刺的画面,他本人在大脑中搜索了若⼲遍,怎么也找不到一丝记印的残片?!
在她如天鹅一样修长,优美而⾼贵的脖子上,有一块青紫⾊的印痕,⽩与黑的对比,显得相当醒目。
事实上,战侠歌必须承认,无论哪个人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都会在心里产生某种不正当的联想,因为那块伤痕本不像是他发狂咬人留下的罪证,却像极了某种漏*点运动后,男人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爱之吻痕。
雅洁儿伸出一如葱手指,点着战侠歌这只呆头鹅,道:“记住,你这只小⾊狼欠我一条命!还欠我一次飞禽大咬!”
“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雅洁儿瞪圆了眼睛,叫道:“你小子想赖帐?!”
战侠歌盯着她脖子上姑且可以称之为吻痕的伤痕,诚心诚意的道:“我真的记不清了,但是如果你能允许我再重新做上一回的话,我一定会想起来的。当然了,你认为脖子目标太明显,容易留下让别人误会的伤痕,我不介意吻你…噢,不,是咬你其它部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