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各方反应
在长沙的攻坚战还没有结束,但在西南行政中心的平果县,政治上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西南的突然崛起使得很多人在措手不及和大跌眼镜后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突然崛起的势力,虽然在此之前,李、⽩二人一直作为西南的对外代表人,实际上很多人也把李、⽩二人当成了实际的掌权人而一直刻意忽视幕后的段国学,但这次的战役西南所展现出来的武力和实力让许多人感到害怕的同时也发现李、⽩二人已经让出位置,要想和西南打道就必须要认真面对走向台前的这位神秘的总指挥。
对于这位总指挥,很多人只是凭借着上次见面会上的东西及接触对他有着这么一点了解,虽然那次见面会上他也解答了很多的问题,但是谁都知道,政治的这玩意,最不可信的就是政治家的这张嘴。
因此许多人都打着各种明目和旗号来申请与其会晤,但是却被李德林和桂平等人用着滴⽔不漏的手段给挡了回去,要说这两人一直以来都是对外负责的主要政务人,不仅有着多年处理相关政务的经验,同时也有着段国学给予的授权,因此自从那一次的见面会后,这个神秘的总指挥就再一次地神秘地隐⾝了。
不过隐⾝归隐⾝,但是西南的各种行政命令和军事命令都还是按以前那样子照常进行,就像这个总指挥并不存在一样⾼效而又⾼速地运作着。
对于段国学的隐⾝,最着急也是最为难过的就是丢下南京一路狂奔跑到广东,现在还顶着国中联合议会帽子的国中国民央中 府政了,这西南中特别是广西,自从陆荣庭一代起就一直自治不受央中 府政的调度,好不容易陆老头倒台了,但上来的新桂系大佬李德林、⽩建生也不是什么乖孩子,凭借着⽩建生带领下桂系广西兵的凶悍和李德林在政治上的敏锐嗅觉,桂系一直也过的有滋有味;而从27年开始,不知道是李、⽩二人的头被门板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他们居然在过得风生⽔起地时候投靠了一个毫不知名的小县长?!虽然这个消息是三几年才公布传出来的,但是变化尺度之大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居然堂堂的一个广西督办投靠一个属下的县长?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要说想不通也不用去想,管他二人投靠的是驴子还是骡子,这不还是得要受国民联合议会地管制吗?虽然真正能让他们执行的东西很少。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表面上听从国民央中 府政的。
可这一次会战西南突然冒出来的实力让国大的蒋总统一下子吃不下睡不着。为什么?现在国大手中的地盘已经不多了,北边的地盘基本上已经是丢光了,剩下来的几个省份也是有着其他势力盘卧在那里;自己手中的地盘只剩下江西、福建及广东三个省份,要说现在得到了国美资金及武器上地支援,好歹也在江西赣州一带阻挡住了⽇军前进的脚步,但好死不死的,⾝边地广西突然那个小县长冒了出来,而且一下子就用着強大到极点的实力歼灭了⽇军的十个师团!
十个师团啊!这是什么概念?!徐州会战⽇军在动用了三个师团和国中三十多万人乒乒乓乓地打了两个多月也才是堪堪歼敌过万,而且自⾝损失超过了十万人。战果是1:10这个令人蒙羞的比例。而西南的那个小县长居然不声不响地武装了比⽇军还要強大的武力和军力,二话不说就把⽇军胖揍了一顿,十个师团愣是连壳带⾁不吐渣地一口气全部吃下。这得有多少兵力和实力?!
从派过去的六十七军送回来的报告上得知,西南军队乙种戍卫队部装备还是比较传统和大家悉的武器,这还能让蒋总统宽心了几天,大不了多卖点矿蔵多收点税多去际国市场上买回来就是了;
但是这种好⽇子没过几天,再从六十七军那传回来地报告就让他坐立不安食不能咽夜不能寐,新报告上说西南的主力军装备的都是些在国外本没有见到过的先进武器!
得到这个消息地蒋总统再也坐不住了。每天就不断地来回在屋子里兜着圈子口里不断地用着“娘西匹”问候着手下军工业地那帮人。
因为西南几省地工业实力蒋总统虽然不是完全知晓。但是也有着一定地了解。虽然并不能完全确认这些先进武器就是西南自行研制生产制造出来地。但是从各种分析上来看也**不离十地认定就是西南自行研制生产制造出来地。要说一个地方军阀拥有着这样地实力能让深知武力地大小就是权利地大小这句话內在含义地蒋总统安心吗?而且更好死不死地。现在央中军剩余地队部和力量都集中在了广东。而广东地旁边就是广西啊!
万一这个小县长哪一天心⾎来嘲地想要自己头上这顶总统地帽子。自己给还是不给?!
给?自己心有不甘。
不给?人家连十个齐装満员武装到牙齿地⽇本师团都⼲掉了。就凭自己现在手中地这十来个拉壮丁凑人头拼起地军?还不说自己这十几个军1:10地羞人战斗力了。而人家西南现在公布地战果数字比例是10:1
深感不安地蒋总统是一拨又一拨地派人到广西地平果县去想办法套出那个小县长地想法。可是人家直接玩隐⾝本就不待见自己派过去地人。要不是自己3年在西安被张少帅了一手到现在还有着心理影。自己早就飞过去拉着那个小县长嘘寒问暖牵媒拉线了。
正当蒋总统心烦意焦燥不安时,他那美丽的夫人走进了书房。
“达令。还在为那事烦恼吗?”美丽的夫人永远体贴关心着自己的先生。
“恩,心里的慌。”看到美丽的夫人,蒋总统強庒住自己不安焦躁的情绪。
“我知道西安的事让你心里一直不舒服,要不,我代替你去如何?要说其他人还真不适合,但我却有着⾜够的⾝份能让他显现⾝形。”夫人的话语让一直焦躁地蒋总统突然象进到了空调房里一样地清凉和舒适。
“委屈你了,达令。”蒋总统这一生没做过什么太聪明令人称道的事,但是自己休掉前娶这位宋家姐小却一直是让他引以为傲的事;这位宋家三姐妹中的一个不仅有着丽质的外表。更有着出⾊的外际手段。前段时间地美援就是她带领着外人员赶赴国美。在众议院下用着流利的英语阐述和劝动了各方议员获得到了及时而又宝贵的美援。有了她前去西南,相信会给自己带回来好消息的。
而就当蒋总统在广州的某一处公馆里和自己美丽动人的子谈时。在西北⻩土⾼原的窑洞里,几个男人正为坐在简陋的炕上借着跳动的油灯商谈着。
“各位同志这么看待这个西南军阀段国学?”一个手指被卷烟深深熏⻩地中年人正昅着烟问着窑洞內的其他人。
“从目前的报情和分析上来看。这个人骨里还是爱国地,但是他的很多行为让人无法判断他的实真想法。”一个浓眉英气的人着好听的江浙口音述说着自己的判断。
“忠礼,我倒是认为这个人是一个绝对的阶级敌人,他不仅是个军阀,同时还是个大资本家和大地主,你看看他所做的一切,哪件事不是典型的军阀作风,哪件不是独裁**地体现?!”一个戴着眼镜,有些气的男人用着尖细的嗓音说着。尖细的声音似乎不受窑洞的,四下回反在所有人的耳膜中。
“不管他是不是军阀,是不是独裁。只要他是真心打⽇本驱逐外辱,那他就是民族的英雄和我们所争取的对象。”江浙口音的音量虽然不⾼,但是却充満着理智和睿智地分析及判断。
“对头!这个段国学,不声不响地拉起了这么強大的人马,如果放任他这么腾折下去,我担心会被蒋光首捞占到便宜啥子撒。”浓重的四川口音,坐在窑洞角落的一个人同样昅着卷烟噴吐着烟气和话语。
“我认为这个人不仅拥有着明确的目的,同时也具备着对其他势力的警惕和⾼度的戒备心,我曾被组织派遣至广西工作过。那里的人对他个人和组织具有着相当地崇拜心和绝对地认同感,我们组织在那里开展的工作成效几乎为零!”一个小个子男人菗出放在面前地卷烟点燃说到。
“一个军阀,一个拥有着強大武装力量的军阀,一个拥有着野心和強大后盾支持的军阀,这个人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我很好奇,也很希望与他会面,这个人,不管他现在是军阀还是坐拥一方的土财主。这个人的思想和背景就非常的有趣。”开头说话的中年人见窑洞內的人开始争执起来,深知这种毫无意义的争执损耗着自己宝贵的时间,中年人似乎自言自语地终止了这种争论。
“伟仁,你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从武力上我们已经看出这个人的实力是我们无法抗争的,既然他扔出了绣球,我们也不能躲开这个绣球而让其他人先拔头筹,忠礼,你拟文发个通电,告诉他们我们愿意与他们涉谈判。同时你也准备一下过去谈判接触的人员。”
“好的。我打算亲自去一趟。同时据说我们政治宣传部的斯月菲同志和喻柳柳同志曾经与他有过接触,我打算连同她们一起过去。”“好的。⿇烦你了。”
“不客气,我个人也对他非常的好奇和期待与他的会面。”
在⽇本东京,⽇本军部主要员官和和政治员官正与⽇本天皇商讨着最近的惨败和对策。
“诸君,十个师团的惨败,自从先皇维新以来,我们⽇本就没有经受如此的惨败。”天皇双眼通红,情绪低落地说着。
“天皇陛下,请批准我们海军出击,我们海军是无敌的,不像陆军这么无能!”一位穿着海军中将服的军官叩⾝请求到。
“海军无敌?被别人击沉了近百艘船只,到目前连对方的⽑都没碰到。这也能叫做无敌?”受到海军的⽩眼和奚落,陆军的人也不甘示弱地纠出海军的痛脚。
“你说什么?!?!”两边地相互攻击使得房內充斥着火药味。
“够了!现在是商讨如何对策,而不是看你们双方争吵打架。”一位老者呵斥着即将冲动暴走的将领。
“天皇陛下,这个支那西南地方军阀突然的崛起使得我们损失惨重,现在陆军已经惨败,而海军也遭受到了不明的攻击。我个人认为,我们暂时不能再轻挑战争,现在我们需要尽快地消化掉我们占领的土地,将这些土地上的各种资源开发利用起来。至于这个西南府政,从前方传回来地报告上看,此人似乎缺乏政治纲领和明确的目标,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分化其在支那人心中刚刚建立起的形像。”
“老师有何妙招?”
“出派外人员,承认其府政的合法地位。造成在舆论上的裂分,支那人好权,只要我们以官方正式的渠道途径认可其⾝份。我相信对权利的望渴会促成另一个皇帝的诞生。这样不仅可以打击他在支那民众心目中的地位,也可以试探出其态度和争取时间。”
“先生,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不声不响地向着一个支那地方军阀低头求?”这一次不管是陆军还是海军军官都不⼲了。
“难道你们认为还有能力和他作战吗?!”老人锐利地目光将各个军官们退回软垫上。
“诸君,战争并不是⽇本崛起的唯一手段,如果有必要,只要那个段国学认可和支持⽇本的崛起,我们不介意在名誉上给他⾜够地尊敬和面子。一切手段,都需要为⽇本的強大崛起而服务!”
“老师我明⽩了,既然这样。首相,就拜托你们去理办这件事吧。”
“嗨依!请您放心!”
在欧洲,德国的小胡子元首正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渡过着一个清凉而又舒适的下午。
“戈林,你说我们在远东所的这个朋友似乎一直在不断地给我们惊喜啊。”放下手中的茶杯,元首问着坐在自己前面的伙伴。
“是的,我的元首,从191年开始,这位远东地朋友就一直给我们各种各样的惊喜。从坦克的设计图纸到各种矿物资源,再到前几年换的几款新武器。这位远东的朋友实在是另我好奇。”
“是的,对于与⽇本的联盟我个人甚至感到是种聇辱和侮辱,他们只会在海边打鱼!而国中人并不能等同于靼鞑人和匈奴人,他们是特殊的人种,是有一些文明的人种。”
“那么我地元首,您觉得是否我们应该派人过去与这位朋友进行更进一步的流合作呢?”戈林小心地建议着。
“恩,非常的有必要,戈林,我认为派遣其他人前去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我认为只有你去才能体现出我们对他的尊重和合作的友好态度。要知道。从派遣过去的军事观察员紧急传回来的报告上看,这位远东的朋友不仅拥有着我们想象不到地实力。更有着我们想象不到地強大新式武器,这一切都使得我对他充満了好奇,我们德国正在走向复兴,要想获得到⾜够的生存空间就必须需要有着⾜够地武装力量,而这位朋友手中正好拥有着我们感趣兴的先进武器。”
“那么我的元首,我这就准备启程前往国中,去拜会访问一下这位老朋友。”
“戈林,我亲爱的伙伴,作为一个帝国的第二政治领袖,你这样前去那里有些委屈你了。我们目前仅仅是在那里设置了一个领事馆。”
“没有关系,为了帝国的崛起,我个人的荣辱不算什么!”戈林一个立正,手握权杖无比庄重地说到。
“我的伙伴,这次你去那里不仅需要获得与国中老朋友更多的友谊,还需要获得他们先进的武器,我相信你也看过那些报告了,我们德国的复兴和崛起迫切地需要这些武器。我授权给你各种谈判权利,务必换到这些武器的生产技术。”
“是!我的元首!”
同样,在国美,罗斯福总统也正和自己的幕僚们商讨着同样的问题,虽⾝患残疾但意志坚強而又睿智的总统同样对段国学本人有着很浓厚的趣兴,同时也对西南一直以来用着⾼科技产品在国美赚取大量的资金后再用这些资金购买着各种生产设备的做法非常的好奇。
虽然这样大量赚取资金产生大巨的贸易逆差是一种很可怕的行为,但是国美自从罗斯福总统32年执政以来,已经逐渐摆脫了经济大萧条所带来的各种影响,民人生活正在逐步恢复到大萧条前的⽔平,只有民人口袋中有钱才能购买的起这些充斥生活中的⽇用品和化妆品,同时西南在赚取到巨额利润之后并没有简单地将资金菗走,反而将这些资金大量购买着各种生产设备,这使得各个设备生产商赚了个盆満钵満,也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因此从36年后,西南在国美的活动逐步公开化。
对于这样的地方势力,国美到底是扶持还是打庒我们不得而知,但是相同的一点就是,不仅是现在已知的几方,英国、法国、苏联等各国都在做着同样的打算,各方都纷纷准备出派具有⾜够⾝份份量的外人员前往广西,西南的广西,几千年来一直贫困而不被人在意鄙视轻视的广西,第一次——受到了全球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