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兄弟,你不重(一)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在欧洲中心燃起,德意志第三帝国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严令帝国情报部尽可能的收集奥地利的情报,随时准备武装力量进入奥地利这个同是‘尔曼民族’的国家,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政府有‘义务’有‘责任’帮助他们回到民族的怀抱。
奥地利人原属欧罗巴人种,大多为阿尔卑斯类型。国家语言为德语,口语有多种方言。奥地利人多为天主教徒,少数为基督教徒中的加尔文派。奥地利人主要由属于耳曼部落群的阿勒曼尼人、巴伐利亚人、法兰克人结合而成,并收有斯拉夫人以及罗马化的土著居民的成分。
拥有极度疯狂尔曼民族情结的德意志人民从宣传上听到一个信息;原来奥地利人是我们的兄弟,同是耳曼人,而现在他们正生活在困苦之中。从废墟中站起来的德意志人民养成了一种疯狂的习惯,他们不允许身为尔曼民族的同胞离开母亲的怀抱,独自在外面让人欺凌。
不要怀疑一个刚恢复民族自信心的民族有多么的疯狂,这个刚刚重新站起来的民族有一种非常狭窄的思想:尔曼人是最优秀的,任何欺负同是尔曼人的所有政权、个人,德意志第三帝国都有义务惩罚那个政府、个人。
从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民族状态来希特勒的政府的宣传无疑是成功的,他将整个民族的复仇**和强国思想植入了人民的意识的最深处,让人民的神经变得非常脆弱,这种脆弱不是说很容易崩溃,而是变得非常容易疯狂。
就有如政府的口号:一切为了德意志第三帝国!
而就在此时,德意志也越来越受不了自己的邻居波兰的举动了。
波兰在一战后占领了德意志大量领土,并在德意志落难的时候一再的落井下石、不断的想要索取。
让我们来看看过去几年德、波边界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首先,波兰是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然而这个国家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她从来都以自由的名义擅自进入德国的领土,并多次与德国国防军发生火。当然,那些进入德国领土的战士自称自己是‘自由战士’也就是游击队。
波兰有在内战吗?没有!那么自由战士从哪里来的?没错,是从波兰来的,这个毫无疑问。那么主权统一的波兰怎么会有自由战士这个职业?说白了就是政府不管他们要做什么,他们所做的一切和政府是无关的,政府对他们的作为不负任何责任。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自由战士的给养是由政府提供的,自由战士获得什么东西的时候也是上缴给国家,自由战士领的是国家的军饷,他们回到国内之后依然是波兰的正规军人。
对于德意志来波兰这个是挑衅的举动,但是从波兰本身来讲,他们并不这么认为。骨子里,波兰十分害怕德意志再次崛起,他们想尽可能的消弱德意志的资源,他们想向德意志证明:我很强大,我有能力欺负你,所以你不要来惹我。
因为害怕,使得波兰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过份的挑衅举动。这不能说波兰是错的。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弱者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变强,强之后,就去欺负其他弱小的人。一直这么循环下去!
‘想要生存下去,那么就只有一直对周围的潜在敌人一直挑衅,让他害怕,不敢和我们作对!’
几乎所有欧洲国家的策略都是这样的思想,不是你掠夺我,就是我掠夺你。强者掠夺弱弱小再去掠夺更加弱小的人,想要生存下去,那么就一直挣扎,直到…灭亡!
波兰走廊一直是一个富有争议的地区。一战之后,但泽被划归波兰辟为自由市,通往波罗的海的波兰走廊将原本连成一片的德国领土分成了两块,位于走廊之东的东普鲁士成了远离德国本土的孤岛。因此德意志一直对失去但泽和走廊地区耿耿于怀。
现在的波兰走廊每天都在发生小规模局部的摩擦,别奢望‘幼苗们’被调往波兰边境之后,国防军还会像以前那样采取守态。
此时巴拉尔正蹲在草丛里面一动也不动,他专注于瞄准镜外的视野。瑟98K步被安装一个瞄准镜之后,是一款非常稳定的狙击用步。
98K的最大设定程是一名出色的手在没有光瞄的情况下,可以杀米左右的目标,在装备6倍光瞄的情况下可以杀米左右的目标。不过杀1000米及以上的目标是需要相当深厚的功底,在这种距离上子弹的速度已大幅下降,弹道完全呈抛物线,且易受风向影响。
巴拉尔喜欢这款步,它是一款冲击力大、致死率大、高精度的步。他最喜欢做的就是击最远处的的目标,告诉所有敌人,在那么远的距离上你仍旧是不安全的,随时有被杀的可能!他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狙击手,经验老道,此时他正瞄准距离上的一名波兰自由战士的尖兵。
开火之前,他会先感觉一下风向,然后对瞄准器做出调整,嘴巴里不断念道风向强度,用心去感觉风下一刻的强度,观察那名敌军身遭一切可以观察风向的东西。可以是一树叶,也可以是地面的草丛,用来观察目标那里的风向和强度。‘砰’一声响,巴拉尔没有去看有没有击中目标,立刻翻身匍匐躲进一个挖好的散兵坑。
“第几个了?”散兵坑里面,马汉嘴角叼着一烟,尽管没有点燃,但他还是得十分认真,还会做出吐气的动作。
巴拉尔显得非常足,他觉得这种战场适合他这一类人的存在,他问:“有没有击中目标?”
马汉是他的观察手“当然有。那家伙真可怜,钢盔下面的鼻梁骨中弹,眼睛‘咻——’了出来。”
这时候,草丛发出声响,马汉快速将巴拉尔扑在身下,趴在巴拉尔身上将口对准声响的方向,喊出暗号:“野!”
“母!”声音未落,两个脑袋从草丛里伸了出来“真是让人郁闷的暗号。”来者是两名前来换岗的士兵。
巴拉尔磕得嘴是泥,他没有抱怨,而是“我的兄弟,你该减肥了。”话里是信任和来自兄弟之间的友谊。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真正明白那一扑代表什么,那是一名兄弟随时准备为另外一名兄弟挡子弹。
“巴拉尔中尉,马汉中尉,师部的施布少将要你们过去。”来人脸笑意,追问:“今天干掉了几个?”
巴拉尔已经整理好装备,他爬进草丛的霎那回头“一个。而且永远是波兰人!”脸上笑得非常灿烂。突然间,他看到钢盔反阳光发出来的反,低呼“敌袭!”
咻——
一颗白昼用的信号弹被向天空,‘砰’散开,红色的烟雾很快被风吹散。
2500米之外的德、波边界处,大概一个连的波兰自由战士跨过边界在向德意志第三十二警卫哨近,他们报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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