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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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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宿是时下年轻人流行的指标,来这里批货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年轻人多,相良睦实被认出来的机率相对提⾼,所幸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人前来搭讪询问他是否为神乐的主唱…相良睦实。

  同样提着大包小包,只不过这次陪她来的不是大雄。

  “姚‮姐小‬,你换男朋友啦!这次这个比较帅哟。”对于每次来都大手笔买⾐服的姚展筠,女店员早有印象。

  姚展筠刚试穿出来,就被拉到一旁调侃。

  “是啊,上次那个看起来就像个御宅族,我们一直很好奇,以姚‮姐小‬穿⾐的风格,跟那种人完全不搭,会凑在一起真是奇怪。还是说那是你的家人?”女店员对大雄的评价实在有点尖酸。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我的家人,是我很好的朋友。”姚展筠微笑,放下手中原本要结帐的⾐服,拖着相良睦实离开。

  他一脸莫名其妙,又见她一脸怒气难平,于是问道:“不买吗?”

  “刚刚我的朋友被批评了。”她的口气很不好,不是拿他出气,纯粹是因为气不过。

  也许她带大雄逛这些店错了,那些看热闹的眼光,一定也有些许耳语传⼊他耳中,她怎么会迟钝到没发现?

  “谁?”她在⽇本还有其他朋友?他怎么不知道?

  “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对了,他跟你同姓,但我都叫他大雄。”

  喔,是他自己呀!

  “他怎么被批评?”大概又是嫌他宅什么之类的。

  “那些女店员说,他看起来像个御宅族,跟我不配,当我的男朋友很奇怪。”她忿忿不平,不能想像怎么会有人能够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你怎么说?”别人怎么说他都没关系,重要的是她怎么看。

  “我说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没三秒钟,她又改口“但这不是重点,说不定大雄陪我逛街的时候也有听到别人的闲言闲语,我的神经怎么那么大条,一点都没发现,还三番两次请他帮我提东西,啊!我现在深深的感到自我厌恶!懊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跟他说抱歉?”

  她说了一长串话,他什么內容都不记得,只知道她没有因为他的打扮而感到丢脸,反而怪罪自己耝心对他造成的伤害。

  怎么能不喜她?她那么的关心他,不是吗?

  即使双臂挂了许许多多大小不同的提袋,他还是忍不住抱紧她。

  “嗯?怎么了?”他的举动有效的让她停下喋喋不休的自我数落。

  什么也没说,他只能这样表达內心的感动。

  还不到时候,现在还不能告诉她大雄的真面目。

  “相良,这里人很多…”拍拍他的背,她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人搂搂抱抱。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你了。”他像是叹息,又像是说给她听。

  “你不怕我是个骗子,骗光你的钱就闪人?”她故意吓唬他。

  “凭你?!不可能。”被他骗比较有可能。

  因为了解她的善良,和她对自己脑容量的评价。

  “这算是看得起我吗?”怎么她感受不到半点喜悦?

  “你可以当它是。”

  冲着他一笑,她用鞋跟踩他的脚“还不放开,是要抱多久?”

  “噢!”忍不住痛哼一声,要不是碍于面子,他绝对会抱着脚哀号。

  这女人果然很狠。

  “快走啦,摒除这家店不买,我还得另外挖掘一家,如果嫌累的话,你先去找个地方坐着吧!”

  娇小的人影在离他不远的前方,却像活力四的小太般显眼,连经过的路人都会多看她几眼。

  相良睦实⾝手矫健的追上她,一手占有的环抱她的

  “今天我是你的护花使者。”趁她还没发现,他狠狠的瞪了那些觊觎她的男人一眼。

  “噗!”姚展筠噴笑“好老派的说法,你真可爱。”

  “老派又怎样?!要是我在电视上说的话,很快又会变成新的流行语。”艺人的影响力可是很大的,尤其是像他这种正红的艺人。

  “好好,咦?那件⾐服不错,走,去看看。”姚展筠敷衍他,下一刻就换她拉着他走。

  再走出店门的时候,相良睦实的双手已经提満了东西,姚展筠手上也多出了不少提袋,不过要拿东西还是可以。

  “MerryChristmas!”路上的圣诞老人拿了一个气球给她。

  姚展筠开心的微笑,左手负责提起所有的提袋,右手拿着气球。

  “看来圣诞老人也能分辨出谁是小孩。”相良睦实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理解的点点头。

  “谁像小孩?”她给了他一记拐子。

  老天,她的手劲真不是盖的。

  “反对暴力。”他⾼喊。

  “庭上驳回。”朝他吐了吐⾆头,她神情愉快的跑开。

  眉峰挑得老⾼,眼珠骨碌碌的转动,相良睦实灵光一闪。

  跋上她的步伐,他拍拍她的肩膀。

  “姚。”

  姚展筠转⾝,笑得开怀。

  相良睦实戴着刚才跟圣诞老人硬拗来的红帽子和大胡须,学着圣诞老人的语气说道:“Makeawish。”

  偏着头,她状似思考,良久才回答:“Makeawishaforyou。”

  是了,只有她才会不顾自己的利益这么说。

  拉起她的手就,他在她的手背印下一吻“No,makeawishforus。”

  ************

  十二月二十四⽇,相良睦实一大早就不见人影。

  梳洗一番,脑袋清醒后,她才想起之前听他说过圣诞节前一天⽩天有工作,晚上才没事,于是她到附近的超市买了新鲜食材,为晚上的圣诞大餐做准备。

  苞他相处了几天,⽩天他没事的话,会陪她去批货,如果必须工作,他会打电话提醒她什么时候该看电视,通常是他有出现的节目,晚上他回来的时间也不一定,她不会替他等门,但在他还没进门之前,她不管如何翻来覆去都只能浅眠,直到听见开门的声音,她方能安稳⼊睡。

  这样的生活像情侣吗?

  她不知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心却越来越习惯有他的存在,半夜下上厕所的时候,她会习惯的看一下睡在沙发上的他有没有盖好棉被,偷笑他睡到流口⽔的模样,然后心満意⾜的回房‮觉睡‬。

  她也知道每个他需要出门工作的⽇子,离开前他总会先到房里,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如果刚好工作结束在晚餐时间,他会和她约好地点和时间,相偕外出吃晚餐,反之,他会打电话问她吃了什么,最后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告诉她,他饿得半死还没吃,很想回家休息。

  也许…她是有点喜他。

  “妈妈,那个大姐姐盯着青椒发呆耶。”

  “别看她,快走。”

  听闻旁人的窃窃私语,姚展筠才惊觉自己在青椒前站了许久,随便拿起几个青椒,她红着脸离开。

  突然,哆啦A梦的主题曲让她顿住脚步。

  “喂。”不用看来电显示,她也猜得出来是谁。

  “小筠呀,你弟弟说你要去买福袋是吧?妈要家居用品和百货公司的福袋,顺便买几个休闲服品牌的福袋,还有啊…”姚妈妈一跟女儿提到家里的事就没完没了,因为早能⼲的女儿是她心灵上的依靠。

  呃,猜错了。

  “妈,上次你不是说要糖果的福袋,好分送给邻居吗?”娘亲以为她带了一大把钞票在⾝上是吧?不怕她没钱回家吗?

  “那个也要,你之前不是说哪个卖糖果的地方吗?⼲脆去那里买就好了,多带点回来,放到过年拜天公的时候可以用。”姚妈妈讲话又快又急。

  “是上野糖果横商店街。”唉,那种属于欧巴桑朝圣观光的地点,老实说,她还真有点排斥。

  “你知道就好了嘛,还有那些百元商品店卖的东西,看到有价值的,帮我带一些回来,我要摆在店里卖。”姚妈妈经营了一家杂货店。

  姚展筠边听着娘亲的代,边看着冷蔵的蔬菜,每到冬天总是特别冰冷的手不由自主的着。

  “妈,你认为我是推着大卖场的推车来的吗?还是我有哆啦A梦的四次元

  百宝袋?你指定那么多东西,要怎么带回去?”呼,只是靠近就觉得冷,冷蔵

  瘪到底是几度呀?

  “我是想说你要待久一点,有时间买嘛…”

  “请就现实面来看,我最多只能带双手提得动的东西回去。”更何况她带

  的钱够不够都是一个问题。

  一只修长的手从她⾝段伸出来,拿起她看了很久却迟迟没有去拿的香菜,

  丢进提篮里。

  拉起球帽的帽檐,相良睦实露出脸和那属于他的标记的⾆环。

  “是你…”“谁?”电话那头的姚妈妈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什么谁?”她装傻,要他别出声,稍微等一下。

  耸耸肩,他将冷蔵柜里喜的蔬菜一样一样扔进提篮里,看了她一眼,示

  意她将提篮给他,牵起她的手往前走。

  好不容易解决⺟亲的疑惑,姚展筠马上挂断电话。

  “你没工作?”现在才下午两点,她还以为他至少要忙到晚上八、九点。

  相良睦实露出嫌恶的表情,将她刚刚选的青椒丢回架子上。

  “被阿响删掉了,那小子只要是自己不想上的节目,都会从行程表上删除,他不去上,我就跟着放假啦!”神乐是两个人的团体,缺一不可。

  “你们这样不会成为被节目封杀的对象?”⽇本似乎常有明星被封杀的新闻,像他们这么率而为,实在让人替他们揑一把冷汗。

  “在我们还没过气之前,应该是不会。”就算不做艺人,他还是有办法生活,艺人不过是他人生里的一个中继站。

  “是吗?”她不想做任何表态,以他们现在走红的程度,要节目不邀请他们或许比较困难。

  “今天晚上吃什么?”

  摊开事先拟好的菜单,她仔细确认“我看看…”

  “咖啡核桃蛋糕,你会做?”瞄了—眼,他问。

  “不是你说要吃蛋糕的?”最好不要她烤好了,他再说不吃。

  “是没错,但我非常怀疑,你行吗?”不知为何,她给他的感觉就像不会。

  “跟你比起来,我厉害多了。”不会下厨的人,没资格怀疑别人。

  朝他扮了个鬼脸,她继续寻找食材,拿起一包葡萄⼲,丢进提篮。

  他蹙起眉,拿起葡萄⼲,放回原位。

  姚展筠见了,又拿了一包搋在怀里。

  “我不要葡萄⼲。”

  我是用来提味,不会让你吃到。”真挑嘴。

  他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挑嘴的大孩子又开口‮议抗‬。

  “我不吃红萝卜。”

  “我拿来当摆饰,不会让你吃到。”姚展筠照样顶回去。

  “芦笋有个怪怪的味道,不要。”

  “我要做沙拉,你讨厌,别吃就好。”

  “‮议抗‬番茄…排斥香菇…这个放回去…那个…”

  眼角菗搐,姚展筠眼看自己手上拿的东西,几乎不比他提篮里的少,而那个幼稚的男人正仔细检视提篮內还有哪些是他不喜吃的食材。

  “我看你这么行,你煮好了。”长那么大,没看过这么挑嘴的大人,想她小时候,只要有得吃就要偷笑了,哪管得着送进嘴里的是什么东西!

  糟,女王陛下发火了。

  “我哪有你行!要不然这个买一包就好了。”相良睦实有些懊恼的看着没胆放回去的食材。

  他孩子气的举动惹得她发噱。

  “要当你的老婆肯定很辛苦,你太挑嘴,很难养。”

  “没关系,你会负责养我。”

  ************

  没关系,你会负责养我…

  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变相的求婚吗?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说会让人误会,更会让人有所期待?而这里就有一个误会极深的女人,心神不宁,烤个蛋糕心不在焉,煮个浓汤不知道自己放了什么佐料,正闷烤的火也不知道了没。

  她发现自己老是陷在他话里的陷阱里,烦恼不已。

  在一旁盯着芹菜发呆,相良睦实好半天才接受自己必须吃下这讨人厌的食物,精神不济的问:“这要怎么处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拿着菜刀切菜,姚展筠満心都是他那句好像带有暗示,本人却一点都不在意的话,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要把叶子拔掉吗?”他记得以前看过姑姑这么做。

  也许他说的只是这一顿…姚展筠完全没发现刀下的蔬菜快变成菜泥了。

  “姚,我觉得你再继续切下去,这菜就不用煮了。”察觉她的心不在焉,相良睦实握住她拿刀的手,制止她的动作。

  “⼲嘛?”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菗出自己的手,往脑前一挡。

  “嘿,我只是要提醒你菜快烂了。”忘了她常常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反动作,他暗暗庆幸自己没被菜刀砍到。

  视线移到砧板上,姚展筠很⼲脆的将没用的菜渣倒掉,嘴硬的说:“是菜坏了。”

  只是她脸上的‮晕红‬怈漏她不专心的事实,他偷笑,故意问道:“你不是说今天买的菜都还新鲜的吗?”

  “看错不行吗?”可恶!明明说出暧昧话语的人是他,为什么她看起来比他还紧张?

  “你很不专心,在想什么?”唔,还是先拔掉芹菜的叶子好了。

  “…没有。”说话的本人都不觉得有问题,她紧张个什么劲?

  顺了顺气,她在心里告诉自己镇定一点。

  “这个芹菜真的是摆饰吗?”会有人拿芹菜的茎做摆饰吗?

  睇视着他,姚展筠噗哧一笑。

  “你刚刚笑了吗?”要不是她脸上的讪笑太过碍眼,他并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对。

  “芹菜怎么能做摆饰?它富有丰富的营养价值,当然是要拿来吃呀!”姚展筠笑说。

  吃?噢,光想到那个味道就让他作呕。

  “你刚刚明明说是要拿来做摆饰。”

  “我是说红萝卜要做摆饰,芹菜要放在沙拉里,反正芦笋也会加进去,这样的沙拉我看你也不会吃。”她才不管他挑嘴到什么程度,不吃是他的损失。

  “今天的晚餐我真的有可以吃的东西吗?”不问,他怕等等只能吃蛋糕。

  “如果你不挑嘴的话。”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她话里的指责却多于同情。

  相良睦实厌恶的看着那些他不敢吃的食材,怀念起那天她做的蛋卷。

  简单就好,他今天终于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火好了,帮我拿出来。”姚展筠正忙着试浓汤味道,不忘指挥他做事。

  戴上手套,他取出火

  “对了,我刚刚说的话你听懂了没?”他状似不经意的问起。

  心颤了一下,她手中的汤匙滑进锅里。

  “什么话?”

  眉头紧蹙,他发现这女人越来越会装傻。

  “关于聘请你当厨师的事。”他有些无奈,呕气的说。

  原来他是想请她当厨师呀…说不上来,她有股失落的感觉。

  “如果你不在意你的厨师一个月只能帮你煮几天饭的话,月薪多少我们再谈…”失望什么?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样不是正好?!

  他翻了个⽩眼。“你当真呀!我没事请个厨师做什么?”还要求月薪咧!

  “不然咧?”姚展筠没有察觉自己的双眼重新散发光彩,屏息等待。

  这个总要别人给答案的小妮子!

  不知道每次告⽩或是喜都是由他来说,他也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吗?而她只是听听,每次都不表态,永远踌躇,让他夜晚无法成眠,老想着哪天她才愿意开口说喜,这样的等待也是很‮磨折‬人的,这次他决定让她自己去想,在她没给他一个満意的答案之前,他不会回答她任何问题。

  “你自己去想。”

  眼神黯淡,她继续手边的工作。

  要她想…可是她的脑容量又不大,使用率也不⾼,哪想得出那么困难的问题?

  这时,电铃响起。

  “谁啊?”这是她住进这里几天来,第—次听见门铃响。“我要躲起来吗?”

  他是明星,如果让人发现他家里有女人,还正在替他煮晚餐,可能跳到⻩河都洗不清。

  “我去看看。”这个时候有人来,他也觉得奇怪。

  必小瓦斯炉的火,她走到无法被看见的位置,静静的等他回来。

  不一会儿,他带了两个人走进来。

  在没接到指示之前,姚展筠只好躲进房里,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随便坐。”相良睦实说。

  姚展筠趴在门板上倾听。

  “相良,你会下厨?”一个男人的声音。

  有点耳。她听得更仔细。

  “他别烧了自己的房子就好。”另一个较为低沉的男声。

  嗯,没听过。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相良睦实的声音很接近房间。

  是他的客人吗?他不是说这屋子从不招待客人?

  “火耶,今天真是来对了。”

  “别动,还没上菜。”相良睦实制止了对方的动作。

  他的声音好近的感觉…才想着,下一秒,房门被拉开,重心往前的她只能跟着向前趴…

  “果然在这里,玩躲猫猫吗?”接住她没几两重的⾝躯,换他逮到机会嘲笑她。

  “你有客人,我不用回避吗?”她是替他担心耶!

  “是回避吗?我还以为你在偷听。”相良睦实露出了然于心的笑,故意摆出他误会她的表情。

  姚展筠脸⽪薄,双颊马上染上红霞“我只是想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

  “是这样吗?”他促狭的笑问。

  她更是无地自容。

  偷听果然不是好事,老天爷,原谅她吧!

  “出来吧!介绍我的经纪人和搭档给你认识。”

  相良睦实牵着她回到客厅,她看到了两道声音的主人。

  “戴眼镜的那个是神乐的经纪人,国府。”

  姚展筠点点头“我们之前在MightWalk见过。”

  柄府朝她笑笑,没说什么。

  “另外这个面无表情。很嘴的是宗宮响,也就是神乐的另一个成员。”

  听他的介绍就可以知道,他对自己的搭档颇有微词。

  “那么,你就是防御率王?”宗宮响说。

  “啥?一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她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相良睦实向宗宮响使了个眼⾊,要他别讲,才打哈哈的说:“阿响是女子软式垒球的爱好者。”

  宗宮响挑眉,马上反击“你这个女子摔角有资格说我吗?”

  “女子摔角…噗!”姚展筠笑弯了

  “我没说你底下全都是⻩⾊书刊和杂志。”这家伙,他是在给他找台阶下,他听不出来吗?

  “这么说,你看过罗?”宗宮响反相稽。

  “我都是真实弹,才不屑那种书刊。”

  “小X圆的写真集不就是你介绍给我的?”

  “你少胡说!”

  “彼此、彼此。”

  两个人⾆剑了一番。

  姚展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晌,按着笑痛的肚子“你们两个感情很好呢!”

  “谁跟他感情好?!”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国府先生很辛苦吧?”姚展筠不可抑制的笑出声,很同情他,因为眼前的两个男人就像长不大的男孩。

  “看得出来?”国府的眼里流露出遇到知音的欣慰。

  “辛苦了。”她认真的点点头。

  相良睦实一把将她拉到⾝边“你忘了炉子上的东西。”他不喜其他男人看她的眼神。

  “对喔!”姚展筠跑进厨房之前,笑容満面的邀请道:“如果没其他事,就留下来一起吃吧!我做了很多,只有两个人,我怕吃不完。”

  三个大男人看儍了眼。

  “家里有个女人好像也不错。”宗宮响首先回过神来,有点理解相良睦实的心情。

  “至少工作了一天回到家,看见那样的笑容,心情都跟着变好了。”国府赞同宗宮响的话。

  “那个女人是我的。”相良睦实赶紧声明。

  “这么说,你已经上垒了是吧?”宗宮响嘲弄的说。

  “…盗垒被牵制。”得寸进尺被阻止。

  三个人沉默许久后,宗宮响下了个结论…

  “果然是个防御率王。”

  “现在就像九局下半満垒,三比零,如果不打出一支再见安打,肯定赢不了。”掐着下颚,相良睦实很认真的思考着目前的情况。

  “就怕你连挥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给你一个再见三振。”宗宮响落井下石,就是不想看他太好过。

  “我一定要敲出一支红不让。”相良睦实眼里燃烧着誓死成功的火花。

  “要不要换个代打?”换别人来试。

  “休想!”冷冷的瞪他一眼,相良睦实摆明了不可能。

  “你们在说什么?好像都跟球有关。”姚展筠探出头。隐约听见他们的对话,只是她有听没有懂。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女子软式垒球的同好,偶尔会聚在一起聊这些有的没的,你听听就算了。”国府解释。

  觎着相良睦实,姚展筠了悟的低语:“你的‮趣兴‬真是广泛,又是女子摔角,又是女子软式垒球,难道男人打的不好看吗?”

  “听国府讲。”不理会笑翻了的国府,相良睦实走进厨房?“需要帮忙吗?”

  姚展筠‮头摇‬“大部分的菜都可以端出去了,你们先吃吧!我把蛋糕装饰一下就出去。”

  “那两个人没那么快饿,等一下不会死。”他把巧克力⾖和咖啡⾖递给她,一点都不在意外面那两个自在得就像在自己家里的客人。

  “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对于那些球术语,她可没蠢到真当是在聊球。

  “没什么。”告诉她,不就等于把他的企图都说明了吗?

  “不想吃蛋糕了?”跟她装傻?来这套。

  “好吧,我只是宣示主权。”相良睦实拿起咖啡⾖,学她轻轻的放在蛋糕上。

  “什么主权?”

  “我的主权?”她十分不解。

  “就是说,你是他的啦!”宗宮响揷话,实在听不下去这种⽩痴的对话。

  轰!头顶又开了口,体內的热气往上冲。

  他们就是在讲这个?宣示她是他的?

  上帝耶稣!这种话题他们都能拿来讨论得那么开心,甚至为了不被她发现而使用球术语,也真够妙的了。

  脸很红,她却笑得很开怀“看来我要开始学看球了。”

  悉的心跳鼓动声‮速加‬,相良睦实发现自己永远也看不腻她的笑靥。

  “为什么?”

  俏⽪的眨眼,她机伶的回答:“免得我听不懂你在说我什么坏话呀!”

  躁动着的心跳频率,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看起来好美,让他失神。

  相良睦实想吻她,不再只是印在额头或是两颊边,自从那唯一一次的吻之后,怕吓到她,他只敢偷些不痛不庠,对他而言完全无法餍⾜的吻,可笑的是,他连在她‮觉睡‬的时候都很君子,要偷亲也只亲在额头上。

  天杀的!他真佩服自己的定力。

  “闭上眼。”他突然这么说。

  “啥?”

  “你的睫⽑上有东西。”很烂的藉口。

  “喔。”她不疑有他,听话的闭上眼。

  开动了!露出大野狼的坏坏笑容,他強势的吻上她的

  他怀疑自己之前怎么能够把持那么久,迟迟未进攻,因为她尝起来的味道是那么香、那么甜,小嘴里甚至还有刚刚试吃蛋糕的甜味,咸咸的,应该是浓汤的味道吧!在她嘴里,他已尝遍今晚所有菜⾊的味道。

  当他的覆上她的,原以为自己会生气的推开,孰料她听见自己呑没在他给的吻里的叹息声,就好像她期待这个吻已久,四片瓣紧密相贴,她竟然感到如此的満⾜,理当如此。

  她喜他吗?不,绝对不只喜

  “讨厌吗?”稍作息,他问。

  她红着脸,摇‮头摇‬。

  相良睦实轻笑,再次吻住了她。

  她想,今晚她的脸都会这么红了。

  放肆的⾆长驱直⼊她的口,濡沫相,两人的体温迅速升⾼,他一手托住她的下颚,另一只手使力将她抱到流理台上,让两人的距离更接近,他能更顺利的⼊侵她的全部。

  “…笑我矮?”听见他的闷笑声,姚展筠偷了个空问。

  “矮?不,配我刚好。”他恋恋不舍的始终不愿离开她。“抱着你会让我觉得我有能力保护你,这样的感觉很好。”因为她小小的一个,所以他更可以将她完全收⼊自己的羽翼下保护。

  “我不用你保护,因为我很坚強。”她轻笑道,却对他的心意很感动。

  “那么…互相帮助吧!”他又覆上她的

  这时,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哪还管得到客厅里的两个不速之客。

  “喂,你们…”宗宮响忍不住开口催促他们,刚到厨房门口,便识相的缩回脚,悄悄离开厨房,顺便拉着国府离开。

  圣诞夜,还是属于情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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