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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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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展翼在吻她!

  这个吻不具有任何浪漫的意味,有的只是霸道的宣示,告诉她,他不是好惹的。但,尽管如此,温暖濡的相触还是起了微妙的化学作用,两个人都恍神了一剎那,就像被电到似的:心醉神

  他忽地松开她,她因短暂缺氧而息,內心则因为他卑鄙的伎俩,愤怒不已,一双平时就如火‮烧焚‬的眼神,此刻更是燃起熊熊烈火,恨恨地瞪着他。

  “你就是用这一招复仇?”她怒问。

  讨厌!被他吻过之后,嘴有他的味道,连说话都觉得怪怪的了。

  “我没有吻仇人的习惯,更不想尝试‮吻亲‬老男人的感觉。”

  她哼了哼。“谁知道啊?”

  他笑了笑,像刺猬一样爱扎人,才是她的真面目。“我可以接受你的专访。”

  看到一线希望,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那你什么时候愿意接受…”

  “等你成为我的女人的时候。”

  她呆了三秒。“你作梦!”

  “或许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在作梦。”

  他潇洒地转过⾝,司机恭恭敬敬地下车,为他开门。

  她咬着。讨厌,儿被他吻得肿肿的,心里还有一个疑惑,不知该不该追上去问?

  去他的!她丁晴想做的事,从来就没有退却过!

  “喂,你为什么肯让我专访?”甚至连考虑都不用,难道是想要她吗?

  “因为你--”他转过⾝,一指点在她的上。“非常‮望渴‬我。”

  他转⾝上车,砰一声,车门关上,司机向她颔首致意,坐上驾驶座,车子往前驰去。

  ******--***

  丁晴因为那句话,失眠了好几天。只要一闭上眼睛,卫展翼那似笑非笑的俊脸,就会占満整个脑袋,像变种病毒一样,杀也杀不光。

  那句充満暧昧的话语,是否在暗示她求不満?

  可恶!真不愧是把过好几打模特儿的花花公子,连那么下流的话都讲得如此顺耳…错错错!是顺口,顺口!

  她气得在电脑上连打了好几个口字。

  “晴,你那篇巨星报导弄好没有?”天外飞来一记爆吼,打断她的沉思。

  “再等我一下,我会尽快找到适合的照片…”

  “快一点!你呀,做人最好懂得『人情留一线,⽇后好相见』,不要把周边的人都得罪光了,一旦有⿇烦,连个救火队都找不到!”

  要骂她办事不力就直接骂嘛!吧嘛拐个弯攻击她不善际?

  等总编出去了以后,一迭照片丢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她俏脸沉下来。

  “我去要来的照片,你挑几张出来用。”Ally盘着手臂,站在她后面说。

  “不必了。”

  “丁晴,我告诉你,人家伸出援手,你最好领情。这些照片不用,今晚截稿前,你还是找不出能用的照片来。”

  Ally看她那副跩样就有气。但她不得不承认,丁晴跑新闻超勤快,随时抓得住最新的脉动,可她脾气硬,老觉得自己最努力,别人都在打混,她们早就互看不顺眼了。

  “那是我家的事。”晴仰起下巴。她才不要用她讨厌的人给的照片。

  “大家出来做事是各凭本事,你喜土法炼钢,我喜阿谀谄媚,没人管得着,但有困难就互相帮忙,不为过吧?”Ally拿起公事包。“我还要去访问歌坛小天后Ellen,那些照片要是不合用,用碎纸机绞碎算了。”

  她才刚踏离办公室,晴真的跳起来,冲到碎纸机前,想把照片绞碎。

  她⼲嘛要接受帮助?那不是代表她很无能吗?

  一旁的小可立即冲了过来。“Ally说的没错,你不要老是这么冲动,又不肯让人帮嘛!”

  晴被自己气个半死、被卫展翼气个半死、被一直想着卫展翼的笨脑袋气得半死,最后还是咬着牙,挑了几张照片,弄一弄,把稿件呈上去。

  “晴、小可,我们收到警方的消息,今天晚上要去取缔青少年枫车,你们去跑这条新闻,开最新的公司车过去!”

  “走吧!”她飞快提起包包,套上跑步鞋,在转⾝离开办公桌的一剎那,犹豫了一下,还是撕下一张次贴,写了两个僵硬的字,贴在Ally的电脑萤幕上--

  谢谢!

  ******--***

  卫展翼熬夜加班,在办公室里批示公文。

  门板敲了两下,他的得力助手⻩秘书走了进来。“总裁,何千千‮姐小‬还在会客室等着您。”

  他没说话,眼神一丝不苟地批阅每一份企画书。

  ⻩秘书站在门边,等待裁示。她小心蔵起爱慕的眼神,⾝为最贴近总裁的人,她知道他除了上演“王子复仇记”那段时期以外,其实没接近过哪个女人。

  但,见过他的女人都不噤为他着。尤其曾经当过他手中棋子的女人,即使易结束,还是为他痴不悔。卫展翼有种危险的气质,不管站在什么地方,永远都鹤立群,永远是人群中最耀眼的一个。

  为什么?这个问题,不只女人脸红地问,也有不少男人眼红地问。

  他有种坚毅不拔的气质,不卑也不亢,自信十⾜,不必提⾼音调,就能让人听从他的命令。他的存在感強烈,就算只是坐在边陲角落,仍是最显眼的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他。

  卫展翼看完一份企画书,签上名,才令道:“打发她回去。”

  “她不愿意离开。”

  “叫警卫请她走。”

  “这样会不会太…‮忍残‬了?”

  “告诉她,『银货两讫』。”他不想在这件事上头多费心思。

  “什么银货两讫?”卫征海吹着口哨走进来,指节象征地扣两下。“⻩秘书,什么事困扰你?需要帮忙只管找我,我恭候你的差遣。”

  ⻩秘书以语告诉他。“何千千。”

  卫征海做出“昏倒”的动作。

  两兄弟相较,卫征海开朗许多,但也是因为那件事发生时,他还小,又是次子,冲击不及大哥来得深刻。

  卫展翼严峻地瞪住他。“⻩秘书,就照我说的话去做吧!”

  “是。”她告退。

  “老大,你看过电视没有?电视里有令你感‮趣兴‬的新闻喔!”说着,他拿起遥控器,打开晶电视。

  “…今天警方取缔飚车青少年,带回十七人到警局作笔录,这些未満十八岁的青少年都在大安分局等⽗⺟亲出面。在围捕过程中,有位丁姓女记者不幸被流弹波及…”镜头在旋风杂志上晃了一下,继续往下报导。

  “该死!”这说的分明就是晴

  卫征海只是想测试一下,老大对那个小骗子的感觉如何,没想到他反应这么烈,几乎是马上从大⽪椅上跳了起来。

  “要通知司机备车吗?”

  “不用。”他提起公事包,草草一收。“我自己过去。”

  ******--***

  当卫展翼赶到急诊观察室时,晴的伤口才刚被护士照料好。

  “我可以离开了吗?”她満脑子都在想那篇报导。

  采访当时,场面非常混,小可忙着拍照,她忙着记录现场,哪知有人携带械,企图开逃跑,那颗流弹好死不死,就擦过她的手臂。

  医生开口指示:“丁‮姐小‬,谨慎起见,请你留院观察四十八小时。”

  “只是⽪⾁伤,你要观察什么?”她瞪起眼,腮帮子鼓鼓的。

  “可能有些內伤,一时之间还没发现。”见她生气,医生急红了脸。

  “开什么玩笑!一点小伤就要留院观察,全‮湾台‬就没记者,报纸要开天窗啦!”她作势下。“我要回去写报导。”

  “在吵什么?”卫展翼用力扯开拉帘。

  他才一句话,就显得雷霆万钧,瞬间把里头三个人给喝愣了。

  “你来⼲嘛?”晴暗叫不妙。

  他没理她。“有没有个人观察室?”

  “有,可是那种要自付差额。”

  “把她转过去,多少钱我付。”

  嗯,还是男人有理智!医生见有转机,匆匆告退,照他的话去做。

  “喂!”她怒视他。“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我不必凭什么,我说的话,你照做就是。”他很有威严地主持大局。“云柔,⿇烦你帮她买些住院必要用品。”

  “我要离开这里!”晴气得大叫。

  “你要留下来观察。”他弹了一下手指,几个看护工马上过来帮忙推病

  “我自己会走,带我过去就可以了。”她拒绝被看作没有行为能力的人。

  “你给我躺好。”他的音调没提⾼,倒是威严暴增十倍。

  真是荒谬!她的意见完全不被当回事,这些人只听那个坏男人的话,如果他下令医院守卫不准她离开,那些守卫恐怕会卯起来跟她拚了。

  “二姐,你回去把我的笔记型电脑带来。”

  “不必了,手受伤还打什么电脑?”他酷着一张脸,云柔也认同地点点头。“今晚我会跟她在这里。”

  云柔愈看他们愈有趣。这辈子,她还没见过谁能让她亲爱又倔強的小妹束手无策,露出被打败的神情。

  “就有劳卫先生了。”要是她坐镇,她可没把握能让晴乖乖留院。

  “二姐!”晴万万想不到,温柔的云柔居然会听从外人的话。“你忘记这个男人以前多么声名‮藉狼‬吗?他过很多女朋友,简直就是⾊狼…”

  “没关系,如果他敢对你怎么样,我请老爹教训他。”云柔嫣然一笑。“所谓『一⽇为师,终⾝为⽗』,卫先生,你没有意见吧?”

  他露出笑容。看来丁家二女儿有一颗玲珑心呵!

  “当然没有。”

  晴气呼呼地往上一倒。“去你的,为什么全世界都要跟我作对啊?”

  ******--***

  等云柔送来一些必要用品,离开后,个人观察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给我纸跟笔。”她的公事包在他的坚持之下,被云柔带回家了。

  “这点小伤,应该不至于让你提前写遗言吧?”

  她被他气到了。“我是要记下今晚的目击重点!”

  卫展翼还没搭腔,门被轻敲,一个护士妈妈走了进来。

  “我帮丁‮姐小‬打抗生素与止痛针。”

  “请。”

  护士妈妈纯地消毒点滴针头,将葯打进去。

  “请侧个⾝,方便量耳温。”她动作纯。“三十七度半,体温还好,夜里如果发烧,请通知我,我马上会拿冰枕过来。”

  卫展翼仔细听,认真颔首。

  丁晴瞪着他。他又不是她的至亲,为什么在她有点“小病小痛”的时候,要陪在她⾝边?真多事!

  “护士‮姐小‬,可不可以给我一支体温计,让我为她量体温?”他露出微笑。

  护士妈妈听到“‮姐小‬”两字就笑了。“那倒不用,我们每四个小时就会过来检查,其他时间如果你不放心,就用额头接触额头的方式,稍微注意就可以了。”

  额头接触额头?晴的脸突然热辣辣地烧。但是,想到他刚才专心聆听的模样,好像在听取重要报告似的,她突然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很在乎她。

  “现在量⾎庒脉搏。”护士纯地动作之后,将两指庒在晴的手腕內侧,一边看着手表。“⾎庒有点⾼,脉搏也稍快一些。”

  “都是被他气的!”她哇哇叫,像小孩子告状。

  护士妈妈微微一笑,把这当作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卫展翼微微蹙眉。“⾎庒⾼?需要吃葯吗?”

  “还不用,⾎庒上升可能是疼痛引起的。丁‮姐小‬的情况大致良好,如果没有其他状况,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

  “后天下午?!”她难以忍受地嚷道。

  护士妈妈同情地看她一眼,告退离去。

  丁晴兀自生着闷气。“我本来可以叫那个菜鸟医生放我回去,这下可好了,居然要我住満四十八小时!不过是被流弹波及,关你什么事?要你来这里管东又管西。”

  他没说话。

  “给我纸笔。”她坐起来,才不要因此耽误工作。

  “你先躺好。”

  “躺好我怎么写字?”

  “不躺好,你的要求不被允许。”他按下病的电动开关,将病打平,然后,从西装外套掏出钢笔与记事本。“说吧!”

  “说什么?”她怒目瞪他。

  “说你本来想写什么,你念我抄。”

  “我自己写比较快。”她习惯笔尖画在纸上的感觉,那有助于想法源源不绝地奔流出来。

  他突然站起来,她本能地坐起来,往前。她才不怕他呢!

  卫展翼双手支撑在的两侧,愈来愈靠近她,她可以感受到他⾝上的体热,源源不绝地辐到她⾝上。

  他几乎半个人都盘据在病榻上了,那个宣示所有权的吻突然跳上心头。她一慌,眼底怈露了情绪。

  “不准你再吻我,不然、不然…我就踢你下去喔!”

  难道这个花花公子,连她受伤了,都想轻薄她吗?

  手臂上的剧痛传来,她撑不住,砰一声躺回上。

  他打住靠近她的动作,一双玄黑莫测的眼眸盯牢了她。

  “你再过来的话,我真的要踢你下了喔!”

  她虚张声势地踢动‮腿双‬,却发现这个男人把‮势姿‬“乔”得很好,她再怎么踢都踢不到他。

  “小处女。”他一嗤。

  “你叫我什么?”

  “一个虚张声势的小处女。”他故意用暧昧的语言,瓦解她的心防。

  “讲,我才不是…”等等,她是不是处女,关他什么事啊?

  “只有不经人事的小处女,才会这么害怕男人靠近你。”

  她反相稽。“只有『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才会看到女人就一副饿虎扑羊的样子。”

  “我们达成共识了。”

  “什么?”她脑中的警钟铃铃响。

  “饿虎扑羊。”他迅速扯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吻落在她的上。

  有别于上次那个宣示所有权的吻,这个吻更深、更煽情,他毫不客气地侵占她的⾆,用力昅她的甜藌。他的⾆头在她口中翻搅着,如果不是忙着定住她的双手,怕她动伤了自己,他早就‮开解‬她⾝上的⾐裳了…

  不知为何,她总能‮引勾‬他深层的望,让他难以自持地‮望渴‬她,想吃掉她…

  晴本来还努力维持清醒的神志,但是他的吻、他的体温,让她踢的‮腿双‬渐渐放了下来,软弱得无法再踢动,就像要被他烧融了,体內同时涌出亲密的満⾜感,以及空虚的‮望渴‬,不自觉地回应着他。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自己不想一直处在被吃的状态,她切地对他又咬又,像只爱打架的小野猫,笨拙地追逐滚动的⽑线球。

  他低笑一声。连这种时候,她也要跟他争吗?他故意收回⾆头,离开她片刻,她急急地追上来。他的⾆头又在她的藌腔里嬉戏,然后退出,她暴躁地低吼一声。

  晴最气这种“打到一半,对手忽然撤退”的战局,卫展翼松开双手,她马上双手双脚住他,用从他⾝上学来的技巧,反击回去。

  他们一直藌吻着,直到他惊觉几乎庒不住望,才坚决结束这个吻。

  她蒙地睁开双眼,显然已经沉醉其中。

  天啊!这种眼神一定会引人犯罪!他飞快地啄了她一下,抵住她的额头。

  “我确定你没发烧。”他故意说。她必须冷却热情,他才能消灭一⾝火。

  “但是,我肯定你的⾎庒跟脉搏,绝对比刚才更⾼。”

  啊?她慢慢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小脸比刚才更红。

  “不过你的『肢体语言』如此灵活有力,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向医生提出延长观察的要求。”

  肢体语言?她这才发现自己像只无尾熊,全⾝都勾在卫展翼⾝上,而且他的重要部位还抵在她的小肮…

  她又羞又气,松开双手双脚,砰一声跌回上。

  卫展翼直起⾝,走到窗边,抑制体內那把遇见她之后,便狂猛烧着的火。

  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老是被他庒得死死的?

  她拉起棉被,把头埋在里面,放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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