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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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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火岛特别热闹,似乎正准备什么重大节庆,火宅人人忙里忙外,重新粉刷还堆満各式礼品,里外焕然一新,只差没张灯结彩,每个厅堂、房间都揷満大把鲜花,着实令人心旷神恰。

  “最近岛上有什么事吗?”几天之后,放五终于忍不住问火虹。

  火虹抿着嘴笑了笑,丽的容颜有着神清气慡。“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呢。”

  放五情冷漠,即使⾝旁都锣鼓喧天了,他还是可以无动于衷,失忆后的他都这般了,想必未失忆前一定更加冷漠。

  “因为我觉得大家在忙的事,好似与你有关。”

  言下之意,除了火虹以外,别的事他也没‮趣兴‬知道,只因为这几天他常看见海葵与月芽在咬耳朵才发问。

  “你猜对了,确实与我有关。”火虹嫣然一笑。“其实也没什么,过几天是我二十一岁的生⽇,大家在准备为我庆生。”

  放五挑挑眉“你过生⽇这么隆重?”

  他还以为是火岛的丰年祭,原来只是火虹过生⽇,而且还只是二十一岁的小生⽇罢了。

  “我可是岛主哩。”她扬起笑,故意嗔道:“你忘了每年居民都是怎么为我庆生的?这也难怪,你失忆了嘛,不过没关系,过几天你看到热闹的情况就会想起来了。”

  “那么我呢?我又是怎么为你庆祝?”他不由得问。

  经过暴风雨的那‮夜一‬,他们的感情更好了,现在火虹几乎每夜都赖在他房里,直到他赶人才回房‮觉睡‬,如果拗不过她,他就会无奈的让她留下来过夜,不过那整夜他都会比她难挨,软⽟温香在抱,‮理生‬的反应常令他辗转难眠。

  “你?”火虹转着眼珠子,笑意盈盈,轻轻拉下他的颈项,在他脸颊印上香甜的一吻。

  “就只有给你一个吻?”他不可思议的蹙起眉,看来他是个不浪漫又吝啬的男人,居然对情人的生⽇这么小气。

  “当然不是。”火虹笑着挽起他手臂,两人在夜风中散步,繁星点点的天空份外美丽。“你还会送我生⽇礼物。”

  “我送过你生⽇礼物吗?”他怀疑,他不像那么细心的男人。

  “当然!”她用力点头,唯恐他不信。“你送我的礼物都很别致,都是你亲手做的,我收在老留给我的珠宝盒里,平常可舍不得拿出来,改天拿出来给你看看,或许可以帮助你唤回记忆。”

  他有丝感动,她无时无刻记挂着要帮自己恢复记忆,她的用心体贴总让他觉得自己爱她不够。

  “火虹,谢谢你。”他‮情动‬地脫口而出,与她握的手指收拢了些。

  “和我还说谢字?”她俏⽪的对他眨眨眼,轻轻哼起歌谣。

  炳,见鬼了,晚上她得要和月芽赶工,分头做出一些别致又有意义的小礼物放在珠宝盒才行,以免他一时兴起要与她分享“他送她”的生⽇礼物就糟了。

  **

  火虹生⽇这天,岛上一整天都弥漫着乐的气氛,庆祝活动在晚上到达最⾼峰,岛上的居民都聚集在海边的沙滩上举行烤⾁大会,大人、小孩笑语不断,邻岛送来的大批贺礼和新鲜⽔果堆积成尖塔型,烟火在天空绽放美丽的光芒。

  “祝岛主生⽇快乐!”火星带头大喊。

  “祝岛主生⽇快乐!”在火星的带领下,顿时声雷动,每个与会的居民都兴⾼采烈,他们喜这位年轻有活力的岛主,她可比老岛主思想开通多了,不只为火岛带来许多笑声,也创造许多利益。

  “岛主,敬你!放五,也敬你!”火星満脸通红,不胜酒力的他,才饮几杯就要醉了。

  今天是火虹的生⽇,纵然有天大的嫌隙也暂时抛一边去,他们兄弟在人群里开怀畅饮,还破例主动敬了放五一杯又一杯。

  “你更够面子。”放五看着⾝边半醉的火虹,也不噤微微一笑,平时的冰寒之气去了大半。

  今天的她漂亮极了,一袭红⾊露肩洋装让她看起来像个新娘子,一串红⾊玛瑙项链环在她⽩皙的颈间格外优美,她中指所戴的超大红玛瑙戒指是居民们特地送给她的礼物。

  “你不敬我吗?”火虹双颊酡红,柔柔地对放五举起酒杯,但又很豪气的先⼲为敬。

  “敬你,生⽇快乐。”他也喝下杯中酒,其实他喝得不比火虹少,几乎每个举杯来敬火虹的都会顺便敬他一杯,因此‮夜一‬下来,酒精缓缓在他胃里起作用,薄有酒意。

  “谢谢!”火虹兴致很⾼昂,⼲完了放五那杯,五大村的村长一窝蜂地跑来敬她,不消说,她又脸不红气不的连⼲了五杯。

  “你喝太多了。”放五皱眉,他还不知道火虹的酒量这么好,几乎人人都敬她一杯,她还没倒下真是奇迹。

  她立即回眸一笑,轻声央求“今天⾼兴,下不为例。”

  “每年生⽇你都这么喝法吗?”他哼着,幸好生⽇一年只有一次,要不然他肯定要有一位醉了。

  火虹笑盈盈地道:“不,今年我特别⾼兴。”

  自从她⽗⺟失踪后,这是她首次过生⽇过得这么愉快,因为今年格外不同,今年她⾝边有放五,不似往年,在热闹过后往往只剩孤寂的她。

  所以今天她要不醉不归,她要永远记得这一天的乐,因为她心中也有恐惧,恐惧一旦放五恢复记忆之后便不要她,这是她唯一可以抓牢的回忆,有他相伴的回亿…

  **

  “我还可以喝!”火虹斜斜地倒在放五怀中,对她的大放厥词,放五是既好气又好笑,在宴会上她对居民的敬酒来者不拒,都已经醉成这样了还想喝,真是不自量力。

  “天哪,岛主,您走好,小心点。”月芽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她从没见火虹喝得这么醉、这么失态。

  “我还可以走路…”火虹笑了起来,其实她本没在走,她整个人挂在放五⾝上,脚当然也是腾空的。

  “对、对,您走得很好。”月芽附和着,一边心惊胆跳的担心火虹一不小心就会从放五的臂弯上滑下来。

  到了房前,月芽连忙推‮房开‬门,放五将火虹扶进去,她浑⾝软绵绵的,像颗快融化的软糖。

  火虹一躺到上便又笑了起来,她指着放五,笑得很开心。“你醉了,放五,你的脸好红…”

  “没错,我醉了,你乖乖躺好不要动,再动你就要受罚了。”他撇了撇,刻意不去注意她醉态可掬的娇憨是多么动人。

  他不讳言自己也有七分醉意,但没有她那么醉,她的言行举止都已经失常,最好能灌她喝盅解酒茶,要不然明天起来有她受的,肯定头疼裂。

  “东方少爷,你回房休息吧,岛主我来照顾就行了,我不会喝酒,你们大家都醉了,我没醉。”月芽连忙动手冲茶、拧⽑巾要为火虹解酒。

  “不要,我不要你照顾。”火虹立即醉言醉语地驳斥月芽的提议。

  她才不要月芽照顾,今天是她的二十一岁生⽇,她要躺在放五的臂弯中⼊睡,作为一生一世的回忆。

  “不要我照顾?”月芽傻住了,难道岛主要东方少爷照顾她?可是东方少爷也醉了,两个醉酒的人怎么互相照顾?

  “对!你出去。”火虹笑嘻嘻地命令。

  “岛主…”月芽蹙起柳眉,虽然海葵也醉得一塌糊涂,但要是海葵明天清醒,知道她没有克尽己责好好照顾火虹,她肯定会被海削一顿。

  “我来照顾她就行了。”放五瞧出月芽的为难,他坚定地说:“放心,我没有那么醉,我会照顾她直到⼊睡。”

  想到前阵子火虹为他落海后病了一场,还有他刚失去记忆时,她对他不眠不休的照顾,现在也该轮到他照顾她一次。

  “这样啊,那…那我就出去了。”月芽小小地挣扎了一会便退下了,反正就算她想留下来也没用,人家不要她呀。

  宁静的房中传来淡淡的茶香,放五本能地蹙了蹙眉,茶香、美女、月夜,这样的情况,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过来。”火虹娇软地倚着枕头对他招手,如樱的角泛起薄薄笑意,酒意让她原本就美的脸蛋更添三分颜⾊。

  放五走过去,鼻息间尽是她⾝上的酒气,火岛自酿的花酒既香且醇,因此她⾝上的酒气还带着淡淡花香,令人醉。

  他一靠近,她立即伸手搂住他,小头颅在他前磨蹭,像只撒赖的小野猫。

  “放五!”她轻轻叫唤他的名字,柔软的‮躯娇‬又向他怀中偎近了些,这副结实的膛她已经不陌生,但愿会是她永远的港湾。

  他轻咳了一声,稍微推开她。

  不行,他不能胡思想,不管她再怎么热情如火,不管她的体再怎么人,也不管他的望已经忍到了极限,他都不能逾矩,他非记住不可,她是他的未婚,还不是他的

  “怎么啦?”火虹皱起眉心,她不喜他推拒的动作,难道在他心中还当她是外人吗?

  “我突然想到还没有送你生⽇礼物。”他清咳一声,随便找了个借口。

  “你要送我生⽇礼物?真的吗?”她澄净的美眸在一瞬间亮了起来,她本不抱任何希望的,没想到他还准备了礼物。

  “看看喜不喜。”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红⾊贝壳手链递到她手中,那是他花了几夜的成果。

  “天哪!这种红⾊贝壳极为稀少,你是怎么办到的?”她惊喜不已,几乎没要‮吻亲‬那条贝壳手链。

  “这没什么,海里多得很。”他刻意说得稀松平常,找时吃的苦头就不说了,摸黑找贝壳真不是人⼲的。

  火虹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晚你推托累要早点休息,就是偷偷跑到海边找红贝壳?”

  她在火岛长大,自然知道红⾊贝壳的稀少,而他能找到还串成手链,所花的苦心和心思令她感动极了。

  “收在你的珠宝盒里吧,虽然只是件微不⾜道的礼物,也别弄丢了。”看到她眼里的光彩,那几夜在海边吹的冷风都值得了,不知道怎么搞的,他愈来愈喜看她的笑颜。

  她搂住他颈子,保证地大叫“我会珍惜!我会好珍惜、好珍惜,因为这是你送给我的…”

  她突然顿住,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断句断在这里満怪的。

  她顿了顿,甜甜一笑。“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条贝壳手链!”

  好险!她原想说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生⽇礼物,幸好没说溜嘴。

  “傻瓜。”他笑了,她的发。“喜的话,我可以多做几条送给你。”

  虽然这些恋人间的亲昵动作对他来说都很陌生,但或许是受火虹的影响吧,现在他在不知不觉中,也将这些动作当成习惯了。

  “不,一条就够了。”她知⾜地说:“我不要你再为我吹海风,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她的泪居然溜出眼眶落了下来,她是太⾼兴了,但又怕抓不牢这份幸福,矛盾的心情使她落泪。

  “你哭了。”他蹙起眉心,晶莹的泪⽔正好落在他手心。

  她又哭又笑,七八糟的说:“别理我,我是个傻瓜,我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太喜也会哭,我怕失去你…哦,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太在乎你了,我不想离开你,答应我,永远不要忘了我好吗…”

  他低头吻住她的,也吻住了她那些七八糟的傻话和情话。

  “放五…”她沉溺在他的热吻中,与⾆的感觉令她痴狂,她轻柔的呻昑,任他在她口中探索、汲取。

  她的丝绸红洋装在两人肢体间微微被扯落,露出了半个肩头,曲线毕露的娇充満了惑力,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细与臋部,与她滚落在大上。

  这次她不会再让他退缩了,她紧紧攀住他的颈子,在热吻间化被动为主动,她香甜的⾆尖肆无忌惮地在他口中翻搅,小手伸进他的⾐服里,尝试的在他平滑的膛前‮摸抚‬、‮逗挑‬他。

  “火虹,”他呻昑一声,受不了这样的‮逗挑‬,她的眼和嫣红的全都是惑,他想抵抗,却不由自主的沉溺在她的柔情万千中。

  他似乎已经不再抗拒她,然而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空有満腔热情,却一点经验也没有,她无力的在他⾝下动,修长的‮腿双‬紧紧住他的‮腿双‬不放。

  她的⾝子是如此柔软!

  他褪去了彼此的⾐物,‮开解‬她背后的扣,內⾐滑落的那一刹那,他深昅了口气,几乎发狂,她美好姣的双峰是那样満玲珑,他无法控制对她的膜拜,开始在她双峰上巡礼。

  “放五…”她呢喃着,⾝子像触电着火,只‮求渴‬他的触碰,她敏感的弓起⾝子向他,与他紧紧相

  他的落在她傲人的凝峰上,他的双手‮摸抚‬着她全⾝细柔的肌肤,他的‮抚爱‬令她不断娇昑。

  他息耝重的吻着她,知道她‮魂销‬的⾝子正为他而开启,再也没有犹豫了,他分开她的‮腿双‬,进⼊她柔润的紧实地带。

  火虹闭起眼睛,痛楚一闪而过,渐渐地,她的呼昅愈来愈急促,她的⾝体已经适应他的律动,在不断升⾼的节奏中,她回应着他,腿间燃起不可思议的灼热,她已被情淹没了。

  “火虹…我的子…”他呼喊着她的名字,亢奋的在她体內冲刺,他的手捧住她的脸蛋,⾆头轻着她的瓣,他们配合得天⾐无,随着爆发的情,在颠峰中付了彼此最深浓的爱。

  火虹低声昑哦,毫不保留的把自己完全开放给他,在⾼嘲的那一刻,她不再怀疑他有朝一⽇会离开她,永远都不怀疑了。

  **

  ⽩被单裹着他们的⾝躯,被单里是一副旑旎舂光,火虹⾚裸的体紧紧靠着放五的⾝子,他的手占有的环着她的,她的‮腿大‬则横过他的‮部腹‬搁在他腿上,娇软无力的靠着他。

  她轻轻睁开眼睛,不敢打扰这个美梦,昨夜的结合像是酒精灵的恶作剧,来得急又猛,她以为他又会临阵脫逃,可是结果很令她満意,她变成他的子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

  放五…

  她恋的以手描绘他俊逸的五官,心中不噤泛起満⾜的疑问,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种极端冷漠的男人让她‮狂疯‬恋?她弄不懂,但她深爱他?

  如果他能长伴她住在火岛,她一生再无所求,可是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

  对于他的才华她是清楚的,报上说,他是财经界的奇葩,拥有精准无比的眼光,每年为东方财阀赚进上亿美元,把这样一个股票⾼手套牢在孤岛,他的生命力会不会因为她的私心而枯竭?

  她打了个冷颤,趋走心中不祥的想法。

  “怎么了,冷?”

  一只手臂将她拥紧了些,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原来他也醒了。

  火虹很快露齿而笑。“不冷。你呢?饿不饿?”

  想到他昨夜的勇猛,她的双颊泛起无法控制的红嘲,也或许是昨天酒喝多了吧,她的胃空空的,想必他跟她一样。

  “有点饿。”他不否认腹间传来的感觉,昨夜的情…

  他突然一个皱眉。

  昨夜太失控了,他们都喝多了,但酒精作祟不是最好的理由,他该勇于承认自己的作为,他已经把火虹占为己有。

  罪恶吗?

  或许他不该这么想,她早晚是他的子,而昨夜的她也显得…乐在其中,自从该死的失去记忆之后,昨夜他第一次有了落实感,不再与火岛感觉距离那么遥远。

  “我们可以走出去吃一顿丰盛的早餐。”火虹开始想象食物进胃的感觉,首先,她要一杯热牛,然后最好有一些烤羊排…

  “我没有意见。”他哼了哼。“如果你不在乎你颈间的吻痕的话。”

  她大笑,撑起⾝子轻吻他的,他已经长出些小青渣了,但这无损他的俊美,他一样人,令她神魂颠倒。

  “别让我更饿。”他皱着眉头,她的香很人,她柔软的⾝子正半覆在他⾝上,他承认她又撩动他了。

  “就让我们饿到底吧!”她狂吻他,细碎的吻不断落在他的眉心、眼⽪、鼻间和际。

  “别闹了。”他闪躲着她的吻,不自在的问:“你说我们已经订婚多久了?”

  火虹一愣。“订婚多久?”

  这还真是个好问题,她一点草稿也没打,不过他的意思是…她的瞳眸瞬间绽出‮奋兴‬的光芒,难道他的意思是要与她结婚?

  他睨睇着她。“我是失忆,难道连你也忘了?”

  “三年了,我们是三年前订婚的。”她苦着一张脸,很无奈的伸出手。“哇,你看,你三年前帮我戴上的戒指,好像有点褪⾊了哦。”

  那是她冒充他未婚之后才匆匆去买的,而他的,则诳他在落海时掉了。

  “这么久?”他挑了挑眉,听起来似乎有点不应该,他怎么可以把一个女孩子绑住长达三年之久,又迟迟不将她变为他的子。

  “对呀。”她手指绞着被单,漫不经心地说:“你说你还不想结婚,或许你还期望遇见你的真命天女吧,我可能不是你最想娶的女人…”她偷看他一眼。

  “胡说。”他眉宇皱得更紧,他不可能对她始终弃,尤其是经过昨晚那‮夜一‬,男人与女人相同,对贞也是有观念的。

  他的直斥令她窃喜在心中,看来他有意和她结婚了,这么一来,她就不必担心他是否会恢复记忆,因为就算有那一天,她也是名正言顺的东方夫人,再也没有人可以拆散他们,连他的家人也不行。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她润了润喉,不敢问得太直接,她得含蓄点,要不然会吓跑他。

  “我们也该结婚了。”他不排斥让她冠上东方这个姓氏。

  “真的?”火虹掩蔵不住一片喜⾊“那我找人挑⽇子喽?”

  他点点头,任由她使尽力气的环抱住他。

  这个傻丫头,他本来就应该娶她的,有必要⾼兴成这个样子吗?可见他平时对她不够好,要不然她怎么连婚事都不敢跟他提。

  “婚后我把火岛给你,你做岛主,我专心做你的煮饭娘。”她甜甜地计划。

  如果把他在东方财阀的实力一半用在火岛就绰绰有余,火岛肯定会比现在更好,而他也不会无聊的随时想要恢复记忆,再不然,她就生个小娃娃闹闹他,担保他再没有想的时间。

  “我没有那种能力。”他想也不想便开口拒绝。

  “怎么会?”她不以为然。“凭你在东方财…”

  天哪,她又说溜嘴了,她一定是⾼兴过了头,才连该隐瞒他⾝份的事都忘了,该死的!她真想掐死自己。

  他奇怪的盯着她。“东方才什么?”虽然她住嘴住得快,可是他也耳尖的听到了。

  “我的意思是,火岛的东方才过去一点点有座更小的小岛要开发,火前几天刚呈了个计划给我,如果有空的话你可以帮我看看,给我点意见,我就不必忙得一塌糊涂,也可以多些时间陪你。”

  她一口气说完后便心虚的冲着他胡一笑,反正瞎办的,就看他信不信了。

  “是吗?”怎么他觉得她看起来有点慌张,她那串废话有说跟没说一样。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她笑嘻嘻地上他,柔柔地吻住他的,紧紧的把自己的⾝子贴在他⾝上。

  然后,毫无预警的,她顽⽪的钻进被子里,在被里用‮抚爱‬他的⾝躯,他的⾝体在瞬间发热、发烫,下腹也本能的肿起来,当她的头挨近他的小肮,他简直没要疯了。

  “火虹,”他息着叫唤她。

  她不理会他的阻止与警告,径自将嘴逐渐靠近他的硬,游戏般的以‮抚爱‬他的表征,她要他们的亲密更上层楼,她要他知道,他是她的天、她的地,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

  “火虹,我受不了了!”他耝嗄的低吼一声,及时把她拉回膛。

  她人的⾝子贴靠在他上方,他伸手攫住她的雪峰,‮狂疯‬的吻住她香甜的凝啂,一个进的动作,他的硬进⼊她的紧实,她跨坐在他⾝上与他紧紧绵,她缓缓律动着驾御他的望。

  “啊…”她震撼地发出呻昑。

  愉像浪涛将她淹没,她的世界只剩与他的耳鬓厮磨,他不会再问她不想让他问的问题了,因为她会用柔情将他捆住,不让自己有再失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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