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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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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喽、好喽,既然⾝体比较诚实,罗苹决定要让嘴巴也诚实一点,但是对于结婚一事,她说:“我还是不打算结婚。”

  “什么?”

  “同居你觉得怎样?”她变大胆了,但是与其步上爱情的坟墓,她情愿一辈子都沉浸在爱的甜藌当中。

  “什么?”

  “我已经做最大的让步了,你不要不识好歹唷!”

  说的真像是给了他天大的恩泽,这女人实在…让人受不了“别说得好像你把恩泽施舍给我似的。”

  “你不要?”罗苹讪讪地说:“不要就拉倒,我不会勉強…”

  “好好,算你赢,我败给你了行吧?”

  “那么你是同意不结婚喽?”她一脸胜利的笑。

  任武一脸挫败的说:“我还能怎样?把你绑进礼堂吗?”

  罗苹大胆的亲了他一记,笑着安抚他“不要说得这么委屈,我这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想想你这么风流,万一对我的新鲜感消失了,你却已经和我结婚,那岂不是很悲哀?”

  “说来说去好像都是为了我!”他哼著气,不苟同的说:“难道我还得感你?”

  “好说啦,我也不是那么喜讨人情的,不过我只想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啦!”反正他不认为还有比这个更劲爆的了。

  “如果你喜上其他人的时候记得先知会我一下,可以吗?”

  “你这个女人…”他真的要抓狂了,从小到大,喜他的女生无以计数,长大到现在,巴著他不放的女人更如过江之鲫,就只有她把他看得这么一文不值。

  要消他的火,罗苹已经掌握到窍门,她笑着贴向他,给他一记热情的吻,之后笑着安抚他“不要气,反正我是不会和别人有一手的,所以决定权还是在你,这不是很好?”

  “那你不怕孩子生下来户口不好报?”任武又气又好笑的问。

  “拜托,又还不确定…”

  任武斩钉截铁的说:“绝对有。”

  “你这么有把握?”

  “没错,就算上次没有,这次也绝对会有,所以你绝对要考虑清楚唷!”

  “考虑清楚了。”她肯定的点头。

  他连忙说:“别急著告诉我答案,虽然现在你不想结婚,但是我的决定你还是可以保留著,当你想结婚的时候可以随时告诉我。”

  他很深情,如果他继续这么深情,想必没过多久她就会自动弃械投降的。

  *****

  结果还是被任武给说中了,又经过了一个月,罗苹发现自己的月事还是没来报到,所以不得不到医院去检查,结果医生宣布她‮孕怀‬三个半月。

  听人家说生孩子很痛苦,光是带著球就够辛苦,还得要经过那阵痛才能够把小孩给平安的生下来,不只那样,要小心不动到胎气更⿇烦。

  想到这些,罗苹的心情突然变得很沉重,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当一个好妈妈。

  “我可不可以不要生?”

  听到她的问题,任武忽地瞳孔放大,紧跟著气急败坏的对她吼著“你疯了,你要敢杀了孩子,我会杀了你再‮杀自‬。”

  罗苹被他的火气吓了一大跳,直至顺了气才吼了回去“你那么凶⼲么?我不过是问问而已嘛!”

  “连问都不许问,我可是说真的,你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看得出来,他很在乎她肚子里头的孩子,但是这却让她不由得吃起还不成形的孩子的醋“喔,原来你的用意只是要孩子,原来你想和我结婚也只是为了孩子,那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

  任武发觉她的脸⾊不对劲,忙收拾起自己的怒火,上前想安抚她“别气了,我刚刚的语气太冲,你不要和我见怪…”

  “你这混蛋!”罗苹生气的推开他的怀抱,口没遮栏的说著“你不要把我当成生产的工具,我又不是⺟猪。”

  “我又没有那么看你,你不要胡思想。”

  罗苹退了一步,不让他靠近自己“你不要过来,站在那里回答我的话。”

  “好,我不过去,但是你不要再退了,万一跌倒了可不好。”

  又来了,他所担心所在乎的就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虽说吃自己孩子的醋很幼稚,但这种责任的求婚却让她觉得很伤心。

  “你老实说你想和我结婚是不是为了我肚子里头的小孩?”

  “那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因素。”

  “鬼才信你!”

  “你是人不是鬼,所以你自己有眼睛可以看,有心可以感觉,我对你的真诚⽇月可监。”

  “那你说你为什么想要娶我?”

  为什么?任武想了又想,惟一能够想到的竟然就是“爱”这么简单的字,但是说喜,求婚都那么轻易说出口了,他却说不出口“我爱你”三个字。

  “没话可说了吧?”罗苹伤心的说:“原来你真的只是在乎我肚子里头的孩子,我竟然傻得…”

  突然,她落人任武温暖的怀抱,而后她听到他在她耳际如天籁边的低语“不管有没有孩子,你在我心中部是最重要的。”

  罗苹被他最后那一句话深深打动,而不再计较到底他是重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她这个孩子的娘。

  *****

  记者?不会吧?但是眼前这个人任武并不陌生,当然罗苹也对这个眼前的记者记忆犹新,他就是帮任武执笔,公布那张‮吻亲‬照的那家出版社的记者。

  问题是他为什么在这里?

  才刚刚对任武打了満分,现在罗苹又再度把矛头转向任武“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任武猛摇著手,无辜地说道:“这回可完全和我无关。”

  “鬼才信你!”他做的事情总是很无厘头,害得她常常为之胆战心惊,这回,更离谱,他们才刚刚做过那档子事,记者就来了,这教她怎么面对新闻媒体呢?

  “任武,你真的太过分了!”

  正当她在气头上,那前来的记者帮忙著任武脫罪“任武先生说的没错,这回不是他找我来的,找我来的是对岸那对老夫妇。”

  “什么?”两人同时惊愕出声。

  “他们说你们应该会有喜讯要公布,所以叫我快来写这个独家新闻。”记者笑说:“如果你们公布喜讯的独家可以给我,我就可以不写‮孕怀‬这件事的新闻。”

  “我倒是不介意…”

  罗苹没让任武把话说完,恨恨的踩了他一脚“你给我闭嘴!你不要脸,我还要面子。”

  “到底怎样呢?”记者望了望罗苹的肚子,笑说:“你的肚子快要蔵不住了,你想再不公布,等孩子问世,你们的关系自然就会昭告天下。”

  的确,她的肚子⽇渐壮观,这样的⾝体想要隐瞒确实是很困难“我承认,我肚子里是有任武的孩子,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写…”

  “放心,没经得你们同意我是不会写的,但是别人可就不见得会笔下留情喔,所以你们想要公开就得加快脚步,流言可是很伤人的。”

  “罗苹,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公开,也没有关系,我会想办法,绝对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到伤害的。”任武握著她的手安抚著,由他手心传达过来的温暖,让她感到特别的窝心,但是她不明⽩,他明明就比她小好几岁,为什么遇到状况他看起来又那么成呢?

  也许真如俗话说的,⾝⾼不是距离,年龄本不是问题,而他或许真的可以让她依靠一辈子也说不定?

  “罗‮姐小‬,你的答案是什么呢?”

  “我绝对答应任武的求婚。”

  “太好了。”

  “什么?”前者是记者,他获得允许可以发表一篇独家,后者任武,这突如其来的喜讯把他震撼得无法言语。

  “⻩先生,你已经得到了独家,可以走了吧?”

  “可是內容…”

  “等我们讨论过后,会和你联络的。”

  送走了记者,罗苹转⾝问依然在错愕当中的任武“你后悔了吗?”

  “我?怎么可能。”任武呆傻的‮头摇‬,还在想着罗苹为什么突然想通?“你不是骗记者的吧?你真的要和我结婚?”

  罗苹反问他“难道你后悔了?”

  “当然不是。”任武被动的摇著头。

  知道他没有后悔,罗苹脸上又有了笑容“你后悔也不成,因为我想通了,与其让孩子的⽗亲栏写著⽗不详,还不如先和你结婚,就算后悔了,以后再离婚也不迟,这样你就是孩子的爸,而我还是孩子的妈,孩子便不会变成私生子。”

  天…原来她是这么算计的,难怪她会答应得那么慡快,任武想像自己的未来,忽然觉得很悲哀。

  *****

  丑媳妇见公婆,这是很老套的,但是却是省却不了的一个步骤,想到眼前自己称之为老爸老妈的任武⽗⺟,罗苹还是觉得他们好贼,竟然捉弄了她那么久。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没事叫人家老爸老妈做什么?如果说这是巧合与缘分,那不正意味著这是冥冥之中自有的定数?

  “我就知道罗苹和我们家很有缘,一开始遇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一定会成为我们一家人。”任博宣笑嘻嘻的说著。

  什么一开始就知道她一定会成为他们任家的人,分明就是早知道她的⾝分,还故意捉弄她,骗了地那么久,又把任武给找来了,要不是因为他们是长辈,她还真想骂骂他们,实在是太会恶作剧了嘛!

  不过,她不说话不代表每个人都没有话要说,任武老实不客气的指责著“老爸,您还好意思说,您明知道我找罗苹找得那么辛苦,您知道她的下落却不告诉我,这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呢?”

  “不肖子,要不是我和你妈把你叫来,你能够找到罗苹并让她答应嫁给你吗?你居然还不懂得感我们,真是太混帐了!”面对儿子的指控,任博宣也不肯示弱,结果他们一来一往,简直就不像是⽗子,而像极了仇人。

  刘秀娟对罗苹说:“别管他们,我们来商量一下你们的结婚事宜。”

  罗苹望着两个旗鼓相当的寃家,不噤忧虑的问:“不管他们真的可以吗?”

  “没事,他们常常那样,反正吵吵荚粕以帮助消化。”

  这是什么论调?真是与众不同的一家子。

  罗苹蔵不住心上的忧虑“老妈,我真的可以成为你们任家的媳妇吗?”

  刘秀娟拉著罗苹的手,不明⽩地问:“为什么你要这么问呢?”

  想到自己的年纪,罗苹不得不说:“因为我⾜⾜大任武五岁,这样真的可以吗?”其实这个事实一直没从她的烦恼中移除,年纪真的不成问题吗?有时候未必。

  刘秀娟笑着告诉她“你知道我几岁吗?”

  “猜不出来。”罗苹摇‮头摇‬,不敢随意猜测。

  “那你看我和老爸谁的年纪比较大?”

  看起来是老爸比较成,而老妈大概是比较有在保养,所以驻颜有术,但是基于就要成为人家的媳妇,公婆两边都得罪不得,所以她只好小小声的回答著“您看起来比较年轻。”

  “但是我比老爸多了七岁哪!”

  “啊?”这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家庭,也许她和任武可以携手共创美丽的人生,看到老爸和老妈,她忍不住要这么想。

  *****

  婚期终于决定了,商量的结果,大家决定要采中西合并式的婚礼,在‮国美‬就在教堂举行婚礼,在‮湾台‬就举办流⽔席的方式宴客,而这个喜讯也透过媒体宣告出去,就在新闻媒体报导有关任武与罗苹决定闪电结婚的消息的翌⽇,闹场的人到了。

  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罗苹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因为她叫做芭芭拉娜,她想做的事恐怕也是凡人无法挡。

  不请自来已经算很没礼貌了,还喧宾夺主,这就有点太超过了,而芭芭拉娜的话句句咄咄人,好脾气也会被惹⽑的。

  “你有什么不満,去找任武,如果他想取消婚礼,我也不会有意见。”

  “你说的话本不能信。”

  罗苹对自己的信用可是很有自信的,哪容得芭芭拉娜这么诽谤“你生气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

  “没有吗?”

  “有吗?”

  “是谁说本不想和凯尔有任何关系的?又是谁说,要撮合我和凯尔的?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你欺骗我和环台签约,自己却和凯尔在这里逍遥自在,你本就是算准了我好欺骗。”

  “你真的好欺骗吗?”罗苹睨著她问。

  芭芭拉娜不假思索的回嘴“当然不是。”

  罗苹笑着顺下她的语意,说著“那就对了,我既没有欺骗过你,你世不是个容易被人欺骗的人,一开始我说我不想和任武有任何的关系,那是真心话,到现在我都还在想,我为什么要认识他?如果不认识他,我就不会这么辛苦著肚子过⽇子,所以,我也是个被害者。”

  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但是在芭芭拉娜听来却像是在炫耀她的成功“你既然这么委屈,那何不趁现在还没有结婚取消那场可笑的婚礼。”

  “等等,我还没有把话说完。”

  “你还想要说什么?”芭芭拉娜很不耐烦的问著。

  “我刚刚说的是我之前的想法,但是最近我的想法又改变了,我在想,我不能自私的想怎样就怎样,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成为私生子,所以我得要和任武结婚才成。”罗苹笑着继续说:“但是我不介意你来‮引勾‬我老公,如果你有那个能耐把他勾走,我这个做老婆的绝对没话可说。”

  “我当然会那么做。”芭芭拉娜嘴快的脫口而出,但是发现时为时已晚。

  罗苹笑着对她道谢“谢谢你赞同我们的婚礼。”

  她哪有赞同?

  芭芭拉娜气得想要宰人了。

  *****

  芭芭拉娜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女人,为了阻止任武和罗苹结婚,地决定找上任武。

  找到了任武,他正在看着一堆婴儿用品购物手册,想从那堆手册中为自己未来的女儿买些美丽可爱的⾐服以及玩具。

  芭芭拉娜觉得任武的举动很刺眼,看不下去,她一把抢走他手中正拿著的邮购杂志,歇斯底里的叫著“我不许你结婚,不许你娶那个老女人,我不许!”

  “你没有资格说不许,你不许我还是会结婚,你不许我还是会娶罗苹,不过我不许你再叫罗苹老女人,如果你再叫她老女人,我会让你很难看。”只有他可以逗罗苹,却不许别人用言语轻薄了罗苹,本来他还打算如果外界说得很难听,他就会用更难听的话还给那些人,但是却没料到罗苹竟然会答应他的求婚,这才让他反过来感媒体。

  “如果你来是要来参加我的婚礼的,那我会很,但是如果你是来破坏的,那我请你自动离开我们的视线,如果我的婚礼被破坏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眼神可是很认真的,他的语气也不像在开玩笑,他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而他的改变全部是为了罗苹那个女人。

  芭芭拉娜气愤的冲上前对他又骂又打,像疯了似的吵闹著“她到底哪里比我強?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呢?”

  任武扯住了她的粉拳,很无奈的说:“并不是说她比你強,说漂亮,她当然没有你美丽,但是我就是爱她,她在我心底没有人可以替代,感情不是可以勉強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但是不适合我,而我也不适合你。”

  “才不是那样,以前你对我很好,你也从来不曾否认与我的关系,是罗苹改变了一切,只因为她出现了,你就变了,是她…”芭芭拉娜不肯听任武的劝告,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罗苹。

  这是非常不公平的,任武可不许她这样说罗苹。

  “你错了,我从来都只把你当成是一个妹妹看待,以前不否认是因为我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觉得反正清者自清,迟早大家都会知道的,而且宣传有利于商品的带动,所以我才会以沉默对待绯闻,并不是因为我默认。”顿了顿,他继续说:“至于罗苹,你不认为其实是我改变了她吗?不管你认不认为,我都是这么想的。”

  “我不信,我不信你真的爱她。”

  “信不信由你,我自己心底明⽩就好了。”

  “不,你一定只是为了负责任,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所以你认为自己得对她负责任,是不是这样?”

  这芭芭拉娜愈讲愈离谱了“我才不会为了要负责任就要娶个女人,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个与作风才对,我是不会为了要弥补而去娶一个我本不爱的女人的。”

  他的态度够肯定,从他的言词与眼神看来,他确实是很爱罗苹,而那却也告诉了她,她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不会死心的,我一定会让你回过头来看我。”

  面对芭芭拉娜信誓旦旦的宣告,任武可没有乐昏了头,反而觉得自己头⽪发⿇。

  *****

  ⾝为一个待嫁新娘,罗苹却没有实质感,⾝穿著礼服,她却觉得这个婚礼可能会突然中止,何映容笑着对她说:“那是结婚症候群,我要结婚的时候也都有那种心情,想嫁又不想嫁,很矛盾的。”

  “拜托不要拿您自己和我比较,我可不想和您一样,一天到晚往户政事务所跑。”罗苹忍不住挖苦起她老妈。

  不过这是没办法的,想到她下任继⽗竟然小她老妈一轮,也就是十二岁,她就觉得很奇怪,还有她那个未来的继⽗本是个痞子。

  她看过了,不是很喜,不,应该说是非常不喜,她讨厌他抹著一头滑溜溜的油头“老妈,您的眼光真的愈来愈差了。”

  “什么?”何映容瞠大眼惊问。

  “那家伙一点都不比老爸好。”觉得这样说本不⾜以形容她对那未来继⽗的看法,罗苹又换个方式说:“其实应该说,你再婚所找的男人都没有老爸好。”

  “不要跟我提你老爸,知道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是新娘,很想对她老妈说,请不要跟她说那些五四三,否则她铁定会当个落跑新娘的。但她终究是没有开口。

  “我跟你说,你老爸居然找了个⽟女红星在往耶!你说过不过分?”

  “不过分。”罗苹冷淡的说:“您自己结婚的对象也小了您十二岁,所以你们算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弱,谁也不比谁強。”

  “你这臭丫头,就是看不起你老爸老妈就是了。”

  “看不起?您别说笑了,我要是看不起你们俩,岂不是连自己都看不起吗?”罗苹笑道:“我是您的女儿,所以本没有看不起您和老爸的权力。”

  这是事实,这年头,什么样的⽗⺟才算不称职?大半是那些心理不正常,待自己孩子的,还有杀杀子的,反正就是做不该做的事才没有资格当人家的⽗⺟,他们…

  罗苹把视线转向她老妈,遂笑了。

  “⼲么笑成那德行?”何映容防备的问。

  “我在想,反正你们又没有杀人放火,所以我确实是没有资格看不起你们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她终于知道自己情像谁了,有某些方面她和她老妈很像,例如子急这方面,还有没什么耐心这方面。但是愈是发现到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像自己的⺟亲,她却又忍不住担心了起来,担心自己会不会像她老妈一样在婚姻的边缘上游移?

  不要,她虽然开放,嘴上也说得很理所当然,甚至知道当爱情不在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很果决的快刀斩⿇,但是她其实一点都不想离婚,更不想那么累的一个男人换过一个男人。

  “老妈,您可不可以成一点?”

  “你多大?竟然敢要你老妈我成点?我吃过的…”

  罗苹心烦的打断她老妈的话,接口说著“您吃过的盐绝对没有我吃过的饭多,至少现在是讲求低盐的时代,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您老是这样离婚结婚不觉得很⿇烦吗?”

  “不适合就分,适合就在一起,这很正常”

  “一点都不正常,我觉得您和老爸很幼稚,用自己的一生和别人的幸福在试探彼此,这是最无聊也最‮忍残‬的手法。”⼲么!她是个新娘,真的非得在这种值得开心的⽇子说这些没营养的话吗?

  如果换做别人应该是快快乐乐接受⽗⺟的祝福与叮咛,但是今天角⾊似乎转换了,怎地她成了那个唠叨不停的老妈了呢?

  终归一句话,就是因为她有这样的⽗⺟,让人完全放心不下的⽗⺟,才会让她当个新娘都得这么心烦意

  “算了,您和老爸爱怎样就怎样,我已经懒得去管了。”

  何映容忽然抱住她哭了起来。

  “您⼲么哭呀?”该哭的是她才对吧?一般不是都那样?

  “小妹你真的长大了,老妈真不舍得让你嫁掉。”

  “您现在才知道我长大?”这真是笑话,哪家的老妈像她这样?大概没有,所以她可以归列为稀有动物。

  “你嫁过去要多顺从你的公婆一点,不要老是爱唱反调,还有…”

  终于回到正常轨道,她老妈开始像别家的老妈那样对新嫁娘的她耳提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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