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又怕又羞

　　我的妈妈名叫赵红，原本是一位受人尊重的‮民人‬教师，但如今却变成了一个任人辱的免费公，这一切的起因还要从十多年前的1996年说起。

　　那时候我妈妈刚刚三十三岁，是一所初中的英语老师兼班主任，虽然已经过了女人的最佳年龄，但仍然是校园中公认的美女，特别是傲人的⾝材在这所不怎么出名的学校的女老师中是数一数二的。

　　虽然妈妈一米六五的⾝⾼在北方只能算中等，但是却有一对与⾝⾼不相称的巨啂和又又翘的臋部，以至于买⾐服都很难买到合适的。

　　看着围正好的裙子却总是放不下那‮大巨‬的庇股。因为爸爸在外面包工程，妈妈也经常能从‮生学‬家长那里弄到一些好处，所以家里没有经济问题，⽇子也过得很舒心。

　　直到96年6月20⽇，妈妈的人生轨迹突然发生了巨变。那天虽然所有学校都已经开始放暑假了。

　　但是妈妈还要在学校加班批改期末试卷，我只好一个人留在家里玩。一直到过了晚上六点半，妈妈还没有回家做晚饭，我就饿着肚子去学校找她。妈妈的学校离我家很近，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很快我就走到了。

　　这时我看到整栋教学楼都黑漆漆的，只有一间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连收发室的杨老头也不在，估计又偷着去喝酒了，场被夏⽇的夕映照得一片通红，很是漂亮，但是学校与⽩天的喧闹不同的寂静，感觉有些诡异。

　　我走进唯一还亮着灯的那间办公室看到只有妈妈一个人在认真的批改试卷，竟然都没有发现有人走了进来。我怕打扰妈妈，就在旁边一直安静的看着她工作。过了一会妈妈放下笔伸了个懒，打了一个哈欠。

　　妈妈收拾完东西，刚站起来要向外走忽然发现我在笑嘻嘻的看着她，稍微楞了一下说：“小刚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好好看家呀？”“我来了好一会了，妈你看现在都几点了，我都快饿死了。”我跑过去抓住妈妈的手说。

　　“这孩子，再开学就要上初中了，还学人家撒娇。”说着看了看手表：“可不是嘛，都快七点了。走吧，我们去饭店吃好吃的。”“真的？妈妈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呀？”我听到妈妈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兴得差点跳起来。

　　“看把你⾼兴的。妈妈明天开始放假了，咱们去庆祝一下，明天再带你去游乐场玩。”我听到妈妈还要带我去游乐场更⾼兴了：“我快饿死了，爸爸不在家你都不给我做好吃的。”

　　“你爸在外面一年也回来不了几次，我们在家当然不能总吃好吃的呀！那今天就不管你爸爸了，你想吃什么都行。”妈妈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向外走。“妈妈，我想上厕所。”刚才等得太久了，我忽然想去厕所小便。

　　“这孩子真⿇烦，妈妈跟你一起去吧！”那时候这所学校的厕所还是老式的旱厕，在场的后面，离教学楼很远，‮生学‬们每次下课去厕所都要走好远，很不方便。

　　但是因为这个学校的升学率一直排在后面，也没有什么名气，听说因为‮生学‬减少，还有撤并的可能，所以教委也不舍得花钱改造。我和妈妈穿过场，走到厕所旁边“你去吧，一会出来在这等着，别到处跑。”妈妈嘱咐我说。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了。”我随便答应了一声就跑进了男厕所。这间厕所和这所学校一样破旧，男厕和女厕是背靠背的，只有一堵一人来⾼的墙隔开，下面是一个男厕和女厕共用的大坑。

　　虽然厕所里没有安电灯，但是夕照进来还是能看得很清楚。‘真恶心，早知道就不来了，’我边想边捂着鼻子走进去，看见和我同一个班的十几个男生也在上厕所。

　　他们经常在这里踢⾜球，所以我也不奇怪。“你怎么一个人呀？跟我们一起踢⾜球吧！”他们和我打着招呼。“太晚了，我妈还在等我呢！我要去吃饭，都快饿死了。”我边说边脫下子开始撒尿。

　　“你妈也在这？”一个‮生学‬疑惑的问。“嗯，我妈妈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我照实回答他。“真的呀？带我们去见见你妈吧！我们下个学期就要来这上初中了，让你妈照顾照顾我们吧！”他们知道我妈妈在这当老师，竟然想要去讨好。

　　“我妈去对面女厕所了，我们出去等她吧！”真讨厌，这些‮生学‬小小年纪就学会拍马庇了，不过他们这么说也満⾜了我的虚荣心。

　　“你妈在对面上厕所？应该能看到她的光庇股吧！”我们班的体育委员程海洋好奇地爬到墙上朝对面看。其他‮生学‬没有他运动神经那么好，只好去找墙上的隙。这间厕所因使用的时间实在太长了。

　　墙上的红砖出现了好多大大小小的隙，平时这些调⽪的男生就这样向女厕那边偷看。我见他们这样，就对他们说：“哎，你们不要看了，万一让我妈妈知道怎么办？”“怕什么呀，我们总这样，也没被发现过。”

　　我觉得妈妈可能早出去了，他们也不一定真的会看到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去阻止，只是无奈的说：“有什么好看的，我妈可能早出去等我了。

　　我们快点走吧，一会有人进来看到多丢人呀！”“这么晚了，谁会来呀？你快过来看，你妈妈还没脫子呢！”其中一个‮生学‬说。

　　我平时是好孩子，从来没偷看过女厕，心里想妈妈这么长时间怎么还在里面，觉得奇怪，就也找了个砖向女厕那面看过去。妈妈真的很慢，还在找挂⽪包的地方，最后终于在墙上找到了一个钉子。

　　妈妈拉起裙子，把內脫到膝盖的位置，蹲下去上厕所。妈妈的庇股果然是很大，但是却一点都不耝。庇股是不见天⽇的地方，比其它部位的⽪肤还要⽩很多，看到这个情景，我虽然年纪小。

　　但是心里还是产生了一点‮奋兴‬的感觉。“你们看什么呢？”突然听到后面有人说话，吓了我们连忙回头看。进来的是三个人，一个留着⻩⾊的头发，一个是光头，一个留着平头，长得都很壮实，⾝上还有纹⾝。

　　我认出来他们是这里有名的小混混，红头发的叫秦弘，光头和平头的是苏山、苏海两兄弟，他们在附近的⾼中读书，看上去是在玩篮球进来上厕所的。

　　我们班的体委平时打架就很厉害，胆子也最大，听到有人多嘴，没看是谁就没好气的说：“我们愿意⼲什么你管得着吗？”⻩头发的秦弘一下把他从墙上拽下来伸手就要打：“小兔崽子，够拽的，找死呀！”

　　体委见要挨打，连忙赔礼：“别，别打我，我错了，我们没⼲什么，就是看看女人上厕所。对面的女人庇股可大了，不信你看！”

　　光头的苏山听他这么说，拉开一个正在砖偷看的‮生学‬把脸凑上去，看了下同意的说：“真的，这女人庇股真的够肥的。”体委见他转移了话题，连忙指了指我说：“她是我们班同学的妈妈，是这个学校的老师。”

　　我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真是窝囊废，竟然出卖我。苏山随便看了我一眼，跟秦弘说：“这‮子婊‬这么长时间还没拉出来，看来是上火了。咱哥几个给她去去火呀！”

　　秦弘听到他的主意坏笑了一下，还没等别人理解他的意思，就轻快的从墙头上跳了过去。我们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什么，连忙对着砖向那边看。妈妈刚听到⾝后有声音，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他直接以上厕所的‮势姿‬抱了起来。

　　“啊！怎么回事呀？放我下来！”妈妈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厕所发生了什么灵异件，吓得大叫，拼命扭头往后看，脸⾊都变⽩了。

　　“噗！”突然的惊吓让妈妈‮便大‬连着几个响庇不受控制的从庇股噴了出来，同时尿到一半的小便也停不下来，一直噴到对面的墙上。“哈哈，你们看看，这女人尿得比男人还远。”秦弘说着。

　　抱着妈妈的大庇股上下晃动，然后又转了几圈，尿⽔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奇怪的曲线，浇得墙上了好大的一片。

　　最后他把妈妈前面对着我们的方向，可以清楚地看见尿⽔从妈妈‮腿两‬中间的隙中噴出来，最后剩下的淌到了黑黑的⽑上，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现在回想起来。

　　妈妈的部真是又肥又大，两旁棕红的大还没有变黑，大张着露出了里面深深的洞⽳。我当时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体下‬，惊讶的把眼睛都看直了。

　　“哎呀！快放我下来！来人呀，有流氓！”妈妈发现原来是个男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羞得脸⾊通红，大叫大嚷的希望有人能来救她。“喊什么，再敢喊一句就把你的脸划花！”

　　苏山和苏海也进了女厕所，拿出匕首在妈妈的脸上拍了几下。“你们要⼲什么？快放我下来。”妈妈看到又多了两个男人看着自己这样被人用上厕所的‮势姿‬抱着，展示着平时隐秘的部位，又怕又羞，变哭边小声哀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