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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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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很特别的小小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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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关系,在我看完《探花郞》,心中产生几个谜团的当晚,我不小心又作梦了…

  这场梦事是发生在“惊悚的尸体”之前,会留到“意外之章”来写,主要是我一直不晓得这个梦境该不该写出,因为这场异梦里的故事不像之前都是属于耳热能详的古老故事或童话,而是一个现代作品。

  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一个现代人所写的小说,不见得会有多少读者看过,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说了梦中所发生的一切,恐怕能了解个中趣味的人还是有限。

  于是,我跟出版大老商量了几次,也考虑了很久,最后终于基于小胖我常看《探花郞》作者的作品,算起来调満合的,会看《小胖的异想天开》的读者,有八成应该也曾看过《探花郞》,所以,还是决定将这个小小的梦境公诸于世。

  在公诸之前,让我先大致描述一下这部现代作品。

  这部现代小说的书名叫《探花郞》,属言情小说类。

  状元、榜眼、探花,是的,这本小说的主人翁考中科举制度的第三名,而且很阿不幸地,这个主人翁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跟于小胖是完全不同的角⾊。

  笔事的情节有点像是孟丽君,只不过探花郞最后婚配的对象是一眼就看穿她是女儿⾝的某位朝廷命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本书中的男主角姓聂,而女主角姓谭。

  可能是⽇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关系,在我看完《探花郞》,心中产生几个谜团的当晚,我不小心又作梦了。

  谜样的探花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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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度拍开他伸来的手的同时,偷偷多摸他两下,哎呀,果然是⽪滑⾁嫰啊。

  “你出去吧,今晚…今晚我不需要你了。”

  “大人,您在流口⽔呢。”

  咦?我连忙擦擦嘴,果然在流口⽔啊。

  想不到、想不到我竟然跟这老颂一样的⾊。还是,因为是同样的⾊,所以才会一梦附在这姓章的⾊老头⾝上?

  “大人…”

  “哇靠!你不要爬上!你…你叫我大人吧!知道我⾝分⾼,我叫你住手就住手!下!对!站远点!再远点!”

  当我一觉醒来,看见古⾊古香的庭院时,已经是面无表情了。

  “我开始怀疑我不是金田一就是柯南了,专门来解谜题用的。”这一次又是什么梦呢?

  “章大人,您在说什么?”

  我正要搔搔头,却发现头上戴了个帽子,一拿下来,是官帽。我內心愣了一下,顺着棋盘再往前看去,看见一个穿着官服的美丽男子正对着我微微一笑。

  我已经练成精了,不用十秒钟,击掌道:“原来,这一次我是皇甫少华啊!”“啊?”

  “你不是孟丽君吗?还是,我是那个风流的一国之君?”

  “您说笑了。”这美丽的男子微微笑着:“下官是碔砆啊、怎么您打个瞌睡,就忘了呢?”

  “武夫?看不出来啊,这么瘦弱,也能当武夫吗?当个文人还差不多…”不是孟丽君,那是谁啊?请原谅我脑容量太小,没有办法猜出眼前这人的⾝分。”

  正要直接问这人,这人先说:“您又在说笑了、下官谭碔砆,石左武右,碔砆啊。”

  “哇靠!这么难写的字,谁会知道啊?我的中文常识还没有这么好…”等等,这名字好像有点眼,眼到…哎啊啊啊,我一定是尖叫出来,让谭碔砆面露惊讶。

  我颤抖地指着她:“你…你就是探花郞?”

  “下官现下正在翰林院做事,您到底是怎么啦?”她似笑非笑地,好像很期待我当场发疯一样。

  我还不笨,当然明⽩现在是在什么梦境里。

  “原来,我是聂沧溟啊。”这个故事我看过,里头没有什么⾼难度的动作,也没有任何⾎腥的画面,太好了!

  “啊?”

  我內心真是⾼兴啊!难得有一次的梦是这么地让人开心,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我用力拍拍谭赋砝的背,笑嘻嘻说道:“你不要只会啊啊啊的,听说你很聪明,千万下要露出你的愚笨来!不然我怕跟你斗智斗得很轻松。”

  “章大人,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愣了下。“章大人?”

  “是啊,章大人,聂沧溟是我义兄,您…年岁上好像跟他差很多。”

  我叫章大人?

  章大人是何许人物啊,怎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等等!等等!我⽩天才看完这本小说的。

  好像真有个老头儿姓章,专门浪费朝廷米粮,看见美丽的孩子或少年就想收蔵起来…

  我?老头?那个处处都透露着“我是‮态变‬”的⾊老头?

  不用说了!

  我晕!

  **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探花郞》有一段的大意是这样的…

  在某一年的元月,谭碔砆在客栈里等着她的义弟殷戒,不慎被一个⾊老头看中,仗着官位大,所以暗暗施庒,得谭碔砆不得不跟他回府;那时,我心中一直有个谜题,既然⾊老头这么‮态变‬,就算是她的义弟以⾝代⾊老头‮躏蹂‬,这老头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谭碔砆呢(古时的壮葯威力也不小,‮夜一‬七次郞也不是不可能,只容易早死而已)?

  这个谜题,我终于揭晓了…以后请叫我“小胖‮探侦‬”吧。

  呜,我知道一个老头子哭起来并不好看,但我真的在哭了。

  门轻轻开了,铁链配苦脚步声,来到我的面前。

  “大人…”

  “我不要。”我垂着头,小声地说。

  “大人,今晚就由我来服侍您吧…”

  “你走开。”

  “大人,厨子做给谭爷的晚膳好像不太⼲净,他不舒服,没法子来服侍大人您,不如就由我…”

  “滚开啦。”

  “大人,您不喜我了吗…”

  “哇咧!你不要我,我都叫你滚开了…”我怒气冲冲地抬头,吓了一跳,颤抖地指着这少年。“你…你动作不用这么快吧?脫什么⾐服啊!”少年长得很像⽇本带有脂粉味的年轻艺人,我瞪着他瘦弱的膛,开始怀疑我要长针眼了。

  当他的手移到我的⾐服前,我吓了一跳,连忙缩到的內侧。

  “你…你…你想⼲嘛啊?非礼吗?我要叫人了喔!”

  “大人,”他俊美的脸毫无表情:“您是怎么了?”那语气像是我又发明了新鲜的游戏。

  我再度拍开他伸来的手的同时,偷偷多摸他两下,哎呀,果然是⽪滑⾁嫰啊。

  “你出去吧,今晚…今晚我不需要你了。”

  “大人,您在流口⽔呢。”

  咦?我连忙擦擦嘴,果然在流口⽔啊。

  想不到、想不到我竟然跟这老头一样的⾊。还是,因为是同样的⾊,所以才会一梦附在这姓章的⾊老头⾝上?

  “大人…”

  “哇靠!你不要爬上!你…你叫我大人吧!知道我⾝分⾼,我叫你住手就住手!下!对!站远点!再远点!”

  他终于露出疑惑的表情,仿佛在他待着的这段⽇子里,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

  我小心翼翼地保持彼此的距离。

  “那个…你退出去吧,我要‮觉睡‬。”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大人一向夜不独枕,我若退下,谁来陪您呢?”

  我病捌鹧郏顾愦厦鞯夭炀醭鏊难韵轮狻滤焕肟揖突嵴疑咸反I砆吧?

  老实说,据我个人的喜好,我对女女恋实在没行‮趣兴‬,反而是美丽的少年…呃,我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边的口⽔,向他挥挥手。

  “我今晚也不舒服,一个人睡就好,你快走吧!”免得我恶狼扑羊,毁我一生的英名。

  他连动也没有动,事实上,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好像在说“这老头必定有其它诡计,不如我硬上,住他,让他一步也无法动弹”

  在此我不得不说,对于“察言观⾊”四个字,我充分地体会并且时常使用着。

  我呑了呑口⽔,向他举起手说道:“我体虚,今晚谁都不行,这样可以了吧?拜托你出去,不要怕我跳上谭碔砆的上,我还怕你跳过来哩。”

  他皱眉,显然还在怀疑中,但没有像方才那样坚持要扑上来‮躏蹂‬章老头的⾝躯了。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说:“那…我留在房里服侍大人,就睡在门口,有事叫我?”

  我也小心翼翼地回答:“你不会扑上来?你要知道我⾝体很虚的,扑上来是置我于死地的喔。”

  “这是当然。”

  我知道他的怀疑一直没有停止,在他內心可能觉得我临时发疯了,所

  以才目不转睛地锁住我。

  要我在俊美少年的注视下睡着,我实在办不到啊。

  “大人?”

  “⼲嘛?”我可没有闲聊的雅致啊。

  “您又流口⽔了。”

  **

  ‮夜一‬换来黑眼圈。

  大眼瞪小眼,瞪到天亮。

  当有人在门外说聂沧溟来访时,我哈哈大笑,当着少年的面跳下,差点闪到了

  因为故事是新看,所以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聂沧溟为了要让谭碔砆离开章老头的魔掌,不惜放弃造战船,同时允了章老头一个要求,两人才顺利离开这里;而谭碔砆也不知跟章大人说了什么,带了眼前这少年离开章府。

  反正,谜题终于‮开解‬了!

  “你放心,我会让你跟她走的,只要我还没醒,一切都ok。”我抓住这少年的双手,努力记下他的长相。

  “啊?”

  “但是,我有一个小小小小的要求。”

  “大人,您要什么,谁不会为您达成?”

  “那就叫我一声『小胖』。”

  这少年终于微启,一睑惑的样子,显然无所适从。

  可恶,叫我一声小胖会怎样?难得行美少年叫我名字耶!

  “不瞒你说,我的本名叫章某某,字小胖。这是我的命令,我要你叫我一声小胖。”

  “呃…小…小胖大人。”他有些别扭。

  我満⾜了。

  作梦作了这些年来,很少有我主控一切的,这种感觉真是不赖啊!

  当我来到前厅,一看《探花郞》中的男煮角,就忍不住叹气。

  一个字,老。

  对于年纪稍长,又双鬓已⽩的男人,老实说,我的‮趣兴‬真的不大;同时,我也松口气,这姓聂的主人翁并不像我之前所有的梦境,总有一个男人的长相始终不变。

  “大人,下官来此,是为接回义弟谭碔砆。”

  要开始了吗?我捧着头,努力同想书中的对⽩。据我的经验,如果存心跟正规的剧情行道而驰,我就会一直在同一个场景里打转,那多闷啊!

  “大人?”

  “好啦好啦,开始吧!你要带回谭碔砆那是不可能的。本官活了这么大把的岁数,第一次遇见这么讨喜的可人儿。她是官,但也只是个小学士…”恶,我硬着头⽪,唱作俱佳地念出书里的对⽩。

  **

  第一次当‮态变‬老头,那种感觉真不好受,想找从小到人都很中规中矩,还曾设想过老了之后,一定是长相很礼善的老婆婆,要我模仿‮态变‬老头的确⾜很吃力。

  “也许,我作梦的原因,就是老天爷在提醒我,我是很有当千面女郞的质资。”我正这样咕哝时,眼前的聂沧溟已单膝跪在地上,沉声说道:“沧溟宁要碔砆,求大人成全!”

  哎啊,终于要解谜了吗?

  我这个小胖名‮探侦‬等很久了。现在终于可以知道聂沧溟为了从章大人⾝边带回谭碔砆,到底付出了什么昂贵的代价,让聂沧溟始终不肯明说!

  对了,为了让看不懂我大纲的读者能更详细地明⽩谜题的由来,清醒之后,我特地重看《探花郞》,是第一四六页第三行开始成谜题的哦。

  “要我成全你们,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喔,嘿嘿嘿。”我配合一下,笑得像‮态变‬。

  “大人请说!”

  “呃?我说?不是你要提出的吗?你提出,我再考虑接不接受,不是这样的吗?”

  聂沧溟闻言,眼神有些诡异。“大人,您有钱有名亦有权势,放眼天下,还有什么是您需要的?只怕,是没有了啊。下官唯一能做的,就是章大人有托,下官必会尽力达成。”

  我病捌鹧郏掏痰刈叩剿媲啊!笆蔷×Υ锍桑皇且ù锍桑阆攘艉舐粪浮!?br>

  他神⾊未变地掀笑了下。“大人真多疑。”

  我蹲下来的⾝姿像个不良流氓,让他吓了一跳,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恢复正常,彷佛我常做这种事一般。

  果然啊,⼲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

  “让我选?”

  “大人请说。”

  “真的?”

  “只要下官能做到,必尽力而为。”

  “又来。如果我说,我尽力放了谭碔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但已经尽力过了,人还留下算了,你觉得如何?”

  聂沧溟显然没有料到我的顽劣,一时之间病捌鹧郏旁谏聿嗟乃扑瘸扇?br>

  我承认我孬,赶紧说道:“开玩笑、开玩笑!每天要三大笑,才能延年益寿啊!由我来想吗?真是太美妙的梦…”原来,不但解谜,而且谜题由我想啊。如果天天都作这种梦,我也是不反对啦。

  我自言自语:“要想什么呢?我没见过古人轻功飞来飞去耶,还是要你来个利掌劈砖呢?算了…你是古人,多少有点研究吧?”习惯想搔头,却被官帽阻挡。当了官,处处受限啊。

  “研究?”

  “一个人本来很正常,可是从某天开始,就不对劲了。她一直作梦,简直是⾝历其境在梦,喂,你别告诉我是⽇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确定我没有思什么,你认为是什么原因让她作起怪异的梦来?”

  他微微偏头沉思,装作很努力在思考,最后开口:“也许,是被人下咒。”

  “下咒?”我摸着下巴,有胡子,真…恶心。“你说的,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不过,我人缘这么好,谁敢下咒呢?”

  “章大人,莫非您真被人下了咒?”

  我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心里知道他表面殷勤,骨子里巴不得抓住这‮态变‬老头的把柄。

  我没直接回答他,又问:“下咒的方式有哪些呢?可不要告诉我下降头啊!我住在‮湾台‬,我周遭的人还算单纯,没有人会狠到这种地步。对了,也不要告诉我,是苗疆蛊毒,那种东西离我太遥远。等哪天我穿越时空飞到古代,再来考虑。”

  他愣了愣,随即力持脸⾊的平静。

  “下官对咒术所知不多,如果不是针对⾝体下咒蛊,也许,是有人将某样奇怪的东西放在大人房內?”

  我一听,跳起来击掌。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可能是我带进了什么怪东西,才会让我这几年里过得这与众不同啊…”眼角瞄到聂沧溟想要说话,我马上斥退他,让他带着碔砆尽速离去。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何时该抓住机会,马上头也不回地奔出去。

  “对了,谭碔砆之所以能顺利带走那少年,也是因为我啊!”我忍不住擦了擦口⽔。

  “原来,我才是真正的谜题关键哩!”

  “他也没花什么代价,不肯对谭碔砆明说,就是要她以为欠下天大的情吧,好样的!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马上叫来奴仆,吩咐下头谭碔砆若要带走谁,任由她带,不必再来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会醒来…”我脑中正打着坏主意。

  “听说,这里有很多美丽的少年…”

  “糟,我的脸⽪好像不脑控制,为什么嘴角一直横向发展呢?”

  “如果我去看看他们…偷看一眼就好了,不看⽩不看…”

  “要不然,我一定后悔一生一世的…是一生一世耶,不是一天两天

  耶!”

  “好吧,既然是一生一世,这么严重的话,我还是不要后悔吧!”

  我擦擦口⽔,下定主意大步走向门外。

  此时,我的⾝体突然剧烈摇晃。

  摇到我大叫:“完也,地震!”

  “再等我十分钟啊!”**

  “等你个头!”

  我张开眼睛,呆呆地看见BL收蔵家嗤之以鼻:“电话啦!”

  生平头一遭,我如此地恨!恨自己竟然这么快被摇醒。

  我悲伤绝地接完电话后,突然想起梦中的对话,马上冲进房里找寻奇怪的物品。

  找了半天,一个也没有找到。

  “难道是书吗?”我的头上摆了许多的书籍,都是睡前看的,不乏二手书。

  “二手书…有没有可能第一手的人动了什么手脚?”

  一时问,各式各样的灵异事件窜进我的大脑,诸如书中附魂、书中沾⾎之类的。不消说,我动作很快地搬下那些书,让头一件东西也不留。

  我笑病安“地拍拍双手灰尘,环看苦面。

  “就到此为止了,感谢聂沧溟。”

  当然,这段小小的异梦,只是一段微不⾜道中又透露小小线索的揷曲,可惜,在当时的我,并没有察觉到。

  笔事仍然没有结束。

  紫⾊的捕梦网,依然静静地悬挂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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