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十分希望有机会在妙姨的腿大上试一试。那一定是很过瘾的。就在那个我发现了妙姨的烈焰红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对,地点是个僻静的泳滩,他们租了间渡假屋,在那里烧烤,跳舞。
到达的时候,我发现她其中两个男朋友同时出现。以前,在这些场合,我只顾吃个。好事的,会过来问我有关我和妙姨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传言,我是妙姨的儿子,这些人试图旁敲侧击,找出真相。我实话实说,他们反而不信。再说那个派对,未到达之前,我已感妙姨心情紧张,不像平时的开心派对。
烧烤时,妙姨见到那两个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对头,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离开。
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边,替她烧烤。她自己只管喝啤酒,喝个不停。妙姨对两位男朋友的态度极为冷淡,拒绝他们搭讪,谁邀请她跳舞也不答应。
为要避开他们扰,勉強我作她舞伴和她跳舞。惭愧,舞会我跟妙姨去过,\r光是管吃东西,喝汽⽔,未曾跳过舞。我太矮小了,没有人把我放在眼內,只有在旁看的份儿。妙姨和我面对面站在一起,注意到我放暑假之后长⾼了一点,比妙姨仍矮了一截。
但踮着脚可以攀得上她的脯。她把我拉近她,贴着她时,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纤,着我抱住她。她⾝穿低牛仔,头因摆而滑落,我的手乘机下滑,占她一个小便宜,摸着一截细\r滑的肌肤。
但是,眼前的一双⾼揷⼊云的巅峰,不容一件细肩带小背心包住,正在以自开窍以来,在最贴近的距离,与我相遇,我的鼻尖简直可以嵌⼊她深坑似的啂沟里。我看到的啂罩了,戴的是滚丝蕾边的啂罩,我也看到她啂房整个的轮廓,敛蔵在罩杯里。
度假屋的冷气机好像有气无力,扩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手的歌声变得嘶哑。妙姨的体温上升,向我迫过来,额角和啂沟渗出汗⽔。妙姨的一对啂房随着音乐摇晃,我照着她啂房的摆幅起舞,竟然很合拍。
妙姨奇怪我哪儿学会跳舞,我说,偷师学的,每次看见别人踏着各种舞步,把节拍和动作都记在心里,而她的啂房正临场指导着我,如何进退摇摆。\r她那两个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视眈眈。
妙姨強作镇定,不时左右顾盼,留意他们的举动。我想,虽然享受着和妙姨贴在我脸上的大啂房跳舞,但妙姨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们,而且我也累了,正有此想法时,主人停了音乐,宣布派对结束。他说,下一场节目开始。
每一位在场的女士,必须陪一位男士觉睡,否则就是和他抬摃,会惹他发怒的。来者原来都是一双一对的情侣。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来的,只有妙姨,她两个男朋友,还有我。很明显,主人是为那两个男人出头,要妙姨和她们摊牌。
“阿妙,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任你选那一个我都一样⾼兴。我把最好的房间留给你们去享受。”主人笑眯眯的对妙姨说。
妙姨面有难⾊,对派对的主人家说:“老大,我们出来玩,为了寻开心,不能勉強。今晚可以容许我不参加这个游戏呢?”
“阿妙,你说我为难了你吗?你叫我老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这是我们的老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没有理由推却的。你一定要选一个陪你觉睡。谁没给你选上,他不能怪别人。不忿气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见过这种场面,以我这般年幼,已经嗅得到火药味,给吓得全⾝发抖,觉得尿急,倚在妙姨⾝边。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紧紧的握住。
她没有看两个男人一眼,对发号令的人说:“你说我要今晚一定要选一个男人?”“只要我选一个男人和我觉睡,你就満意。”
“你说得对。我要说明,怕你抵赖。觉睡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爱做)。你明⽩吗?你们搞过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为定。”妙姨的眼睛扫过那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顿了一顿,向我看过来,然后对老大说:“今晚我就和他搞…”***
“阿妙,你想‘玩’(戏弄)我吗?那个‘细路’(小庇)⽑也未长出来,你说要搞他?”妙姨说:“你说的,和任何一个男人搞都可以。阿维是个男人,今晚我就和他睡。”“呵,呵,呵,阿妙,你‘好嘢’(有种),宁愿和儿子搞。
也不给他们两个搞。他们两个实在不争气,我做老大的帮不到他们。好的,你取了个巧,我不和你纠,看看今晚你们两⺟子能在上搞些什么花款。搞出汁(要)来才收货。”
“你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房吗?”那两个男人仍不甘心,其中一个,我亲眼看过妙姨在戏院里让他脫內的,说:“阿妙,你真的那么绝情?”
另一个有心欺负我,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哗,细路,你老⺟要和你搞嘢喎。你搞过没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样上你的老⺟?”
妙姨一条⽟臂张开来,揽着我,对他说:“我们怎样搞,我们的事。总之,有嘢给你们看。”整晚灌満了一肚子汽⽔,有人给我啤酒也照喝,没上过厕所,已经想撒尿了。
妙姨说要和我搞嘢,老大唬人的语气,令我一阵寒气袭上心头。他们把我和妙姨说成是⺟子伦,我觉得是对妙姨莫大的侮辱和嘲笑。我想为她辩护,告诉他们,妙姨不是我的妈妈,不要说她要和儿子搞嘢。
但是,那个冲突我承受不了,当妙姨把我搂在怀里,和她有相依为命,有难同当的感觉。霎时,虽然尽力闭气忍住,膀胱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泡滚热的尿,撒在裆里。
正在打量我的那个叫老大的看见了我強忍着尿的神态,好像精似的亢奋,他就笑得更大声,说:“呵,呵,呵。阿妙呀,你真妙。看你个仔,裆淋淋,未搞先,很有意思。太妙了,今晚留下你们两⺟子慢慢享受吧。”
原本想护花,变成丢了妙姨的脸,真的无面目见人。妙姨抓住我的手,赶快跑到我们的房间里,锁上门,听一听外面没有动静了,才舒了一口气。蹲下来,看看我了一大片的子。用从未听过的温柔的语调,对我说:“阿维,刚才没吓坏你吗?”
“没有。”“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会为妙姨做吗?”“妙姨,什么事我都会为你做。”“你知道要做些什么吗?”“要和你…搞。”“你过女孩子没有?唉,问你都多余。”
“我做过。”“你真的做过?跟谁做过,要说真话。”“我…其实我没有爱做,只是发梦做过。
但我懂得怎样做,我可以帮你做的。”“好吧,我们试一试。”妙姨把⽟手放在我的裆上,摸了一把,我感觉她心里说不妙。
但她很温柔,很体贴的对我说,你脫掉子上去。我问她,內要不要脫。她说,都要脫掉。我忽然觉得在妙姨面前露出庇庇很尴尬。妙姨从小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我光着庇股任她看,她替我换尿布,澡洗,穿⾐服。
过了几年光景,我⽩天晚上満脑子都是对她亵的思想,幻想着她光着庇股和露出啂房给我看。发⽩⽇梦时练的工夫不是真工夫,竟然没勇气在她真人面前把子脫下来。
而在幻想中做过爱,不会有帮助,打起真军来反而会感到格外尴尬。妙姨见我不动手,很温柔的对我说,阿维,你害羞了。
不用怕,妙姨不会取笑你的。来,我替你脫,像你小时候一样,她伸出手来,替我开解⽪带,和头,把我的短和內一起拉下来。我満脸通红的站着,两条腿发抖。妙姨拿着我漉漉的內,我那东西不争气,它这个时候应该雄纠纠的起来。
可是,撒了一泡尿,它吓得变成个缩头乌⻳。她把小东西用纤纤的⽟手拿着,把住它,对那个家伙说,我要用你,不要怕,妙姨不会把你吃掉的。舿下空,那东西软绵绵,给妙姨看见是小孩子的东西,会失体。
我垂下手来遮掩它,转过⾝避开妙姨的面。我心里想,妙姨会在我面前脫⾐服吗?我这个时候,希望能像超人一样,在最短时间,充満力量,叫那小东西竖起来,我一转⾝就爬上,妙姨没说要脫的T恤,我也脫了。
“你面向着墙,闭着眼不准偷看妙姨脫⾐服。”我不知道我和妙姨,那个觉得更难为情,我照妙姨的吩咐,没想过偷看。妙姨边脫⾐边说:“我脫了⾐服就上,你不要动。”房间的灯熄了。
在我脊背,有一温热的气息扑过来。妙姨慢慢的,把她的裸体侧卧在上,面向着我。她的手潜⼊我两条腿大之间,把住我的小东西,轻轻的抚弄。
她感觉到我全⾝僵硬,嘴巴轻轻的在我耳垂抿一抿,我即时泛红了脸。⾎开始提温了,她在我耳畔细细的说:“阿维,我要你和我做一件很美丽的事。我要你进到我里面去爱一爱我。你可以了吗?”
“妙姨,你在我后面,我怎可以…进到…你那里去?”妙姨把我扳过她那边。一转⾝我的脸刚好枕住她的大啂房,她把我搂住,用长腿把我夹住。
一会儿,她腿大的热力传了过来,催化了某种化学作用,她腿大內侧庒住的那小东西有了反应,正在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