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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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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喵,小娥?汪汪,小娥?靠,到底是啥动物,也不说清楚一点,宠物也有分很多种啊,该不会是蝴蝶吧?小蛾小蛾?嗯嗯嗯~~”

  可怜的廉尔晴肚子饿得要命,额头还冒着汗,她屋前屋后跑,每转过一个角落就喊着“小娥”愈喊愈觉得自己蠢得要命。

  “啊你找小娥喔?”刚刚在门口碰到的那位张大婶叫住了她。

  “对对,请问你…”知道那是只啥鬼吗?

  “在屋子后面,我刚刚看到它走过去,应该在后面纳凉。”张大婶很好心地指点她。

  “谢啦!”尔晴转⾝才发现自己忘记问问那是什么动物了,不过反正走到屋子后面,如果有一只活的动物,应该就是了。

  “小娥,你识相点快点滚出来。”她边念着边打开后门,发现后面有个院子,还挺大的,有着阴凉的树荫,种着一堆她喊不出名字的树。“这根本是树林吧?这家伙是上财主还是田侨仔,这么大的地?”

  就在她忙着赞叹这片“森林”时,一只白⽑的鹅摇摇摆摆地走到她跟前,她低头一看。“好肥哪!”

  那只又大又肥的鹅抬头看她,还啄了她脚盘一下,让她跳了开来。“喂,你⼲么啄我!你这只肥鹅…鹅…娥?小娥?”

  没想到那只肥鹅听到她的叫唤,居然发出耝嗄的叫声。

  “小娥?小鹅?靠,这根本是只肥鹅,还什么小鹅,我看是小恶吧!”尔晴嫌恶地瞪着眼前的白⽑畜牲,眉⽑整个兜拢在一起。一时间竟然只能跟一只肥硕的鹅相对两瞪眼。“到底鹅是吃啥来着?”

  尔晴努力地想,正在此时,白肥鹅又鬼叫了一声,然后又啄了她脚一下,尔晴像只猴子似地跳开,这才看到旁边的树下有一盆饲料。“吃这个吗?”

  她将盆子打开,发现里面有弄好的饲料,而那只肥鹅已经迫不及待地凑过去猛吃起来,一点也不在意刚刚帮它当过奴才的尔晴。

  “天哪,我居然跟一只鹅对话。”尔晴抬头看天空,忽然觉得头晕了起来。

  “我看在这边工作上一个暑假,我可能会变成怪物中的怪物。唉唉唉!”她连叹了三声,以示她的无奈。

  而那只鹅一点也没有打算浪费宝贵的吃饭时间,连抬头看她都不曾。

  放任那鹅饱餐一顿,尔晴看着看着开始觉得饥肠辘辘,所以马上起⾝回屋子里,准备先给自己弄点什么来吃。

  结果她走进屋里面,在厨房找半天找不到食物,才掏出预先带来的泡面,准备饱餐一顿时,裴圣过去一把抓住她。

  “你去得真够久,快点来帮我。”他拎住她的后颈,像在抓小猫那样一路将她拖出去,拖离开她心爱的泡面。

  “我还没吃东西,我好饿,我好渴。”她一路‮议抗‬地哇哇叫。“没良心的少爷,没良心、没良心、没良心。”

  他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塞入她手里。“渴了先喝这个,先忙完这些病人,我就让你吃饭。”

  尔晴捧过那个陶杯,喝了一口冰凉的茶水,那茶水带着淡淡的‮花菊‬味,却又温润地回甘,她忍不住又大口喝了几口。

  她把水喝得涓滴不剩,这才心満意足地抬头。“咦?这么多人是⼲么的?”她这才发现屋子里面有不少人,有的在看报纸,有的在看电视,也有的在聊天,甚至有的在…下棋?

  “啊‮姐小‬还用问喔,我们素来看病的啦!”一个欧巴桑好心地跟她说。

  “看病?”她怀疑地转头看裴圣,发现他还真的坐着帮人把脉。“靠,这家伙真的是医生喔?不是蒙古大夫吧?”

  “还愣着⼲么?去那边帮小可包药。”裴圣喊了她一下。

  “裴医师,这‮姐小‬新来的喔,很水溜!”一个欧吉桑开口。

  “对啊,新来的,笨手笨脚。”裴圣笑着回答。

  尔晴扁起嘴,正想跟他‮议抗‬,但小拳头举起又放下。“哼,不跟你计较。”说着就往他刚指的方向去,那边有个穿着洋装的长发美女在包药。

  “你是来帮我的吗?我是小可,你好。我也是替裴医师工作的。”长发美女边包着药边说。

  “这些是西药耶?”尔晴瞪大眼睛看着小可手上的药包。

  “对啊,但有的病人需要一些药草或是中药,你要仔细看裴医生写的,要弄对。你只要帮我装袋写名字就行,不用包药了,我想你对这些药的名称并不熟悉吧?”小可稀松平常地问。

  “你是护士?那个有牌的那种?”那家伙不会是无牌的蒙古大夫吧?真是这样也未免太好胆。不过如果不是,有哪个医生会开一间诊所不像诊所、医院不像医院的…,呃,该怎么称呼这地方呢?

  “我不是护士,但我也有牌。”小可好笑地说。“我是个药剂师,西医的,目前也在学中医的课程。”

  “这样喔?”尔晴呑下満肚子疑问,开始动手帮忙,反正小可交代她做什么,她就做。

  就这样忙碌了一个多小时,病人终于看得差不多了。送走了最后一位,小可笑着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要下班了,过几天见。”

  “过几天?你不用天天上班喔?再说现在才快两点,你下班了?”怎么有这么好命的?那为何她就要一天二十四小时跟那个老头子绑在一起,被他呼来喝去的。

  “对啊,裴医师一个礼拜只看诊两天,你不知道吗?不然我⼲么大老远跑来这边上班。”小可忍着笑,觉得尔晴的表情真丰富,真好玩。

  这个女孩坦率又自然,又有着旺盛的好奇心,裴医师肯定会被她搞得人仰马翻的。小可期待地想着。

  “喔,那再见。”一个礼拜只看诊两天?这个裴大少爷也未免太好命,不管他是蒙古大夫还是庸医,这种生活也真是好命到极点哪!

  还在发着呆,裴圣不知何时走过来,敲了她后脑勺一记。“工作做完了还不去煮饭,我饿死了,真是不专业的女仆,唉!”

  尔晴转过头来怒瞪着他。“就只会吃,臭老头子。”

  “你说谁是臭老头子?”裴圣眉峰一耸,双手环胸由上往下看着她。

  “谁应声谁就是喽!不⾼兴可以把我辞退啊,要不要我帮你拨电话给我爷爷啊?”她斜睨他一眼。

  “不用了,小猴子。”裴圣说着走开,不管她张牙舞爪的表情。“对了,半小时內我要吃到午餐。”说完他就往后院走去,手指间还夹着一根没点燃的菸。

  “半小时內我要吃到午餐。”尔晴学他说话的模样,然后不屑地撇撇嘴。“慢慢等啦,臭老头。”

  虽然她很不甘心去张罗吃的,不过她也确实很饿,所以还是回到厨房。

  十分钟后,她手里拿着筷子跑到后门,对着后院那个站着菗菸,还一边跟鹅玩的家伙喊:“可以吃了,要吃就快来。”说完就往回跑,打开电风扇,拿出板凳,快乐的吃起她的午餐。

  裴圣没多久就进来了,一看到她大快朵颐的样子,不噤失笑。“你饿死鬼投胎啊?”

  “拜托,我今天的第一餐耶。”她说着还是继续埋首在碗中。“快点吃啊!虽然是夏天,但面泡烂了很难吃的。”

  “什么,你要我吃泡面?”不敢相信桌上那碗还盖着的面就是他的午餐,这女仆也未免太不专业了。

  “不吃拉倒,反正我没力气煮饭,再说现在煮也来不及,晚餐再做好了。”尔晴呼噜噜地吃着面,仿佛那是人间美味。

  裴圣无奈地瞪着她的头顶,还是走过来掀开盖子,然后吃了起来。

  尔晴讶异地看他一眼,偷偷笑了。

  “偷笑什么?”他连头都没抬地说。

  “靠,这样你也知道我在笑,你头顶有眼睛喔?”尔晴忍不住瞪着他有着丰厚头发的头顶看。他的头发満长的,整齐地束成一束垂在⾝后,那发丝看来很柔顺,令她想摸摸看是否如看来那般赞。

  “你又骂脏话,这种习惯要改掉。”他抬头,望进她错愕的眼睛里。

  她的眼睛对上他的,霎时间忘记‮议抗‬他的“管教”因为他的眼神那样有神,温润的眼珠黑得很漂亮,那根根分明的睫⽑,喔,比女人还美。

  “如果你不要这样瞪着我,我想我会比较吃得下去。”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这时尔晴才回神,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不过她倒是不大介意这种失态,反正她从来不是以端庄取胜的。“我发觉你是个怪人,如果我爷爷自己来服侍你,恐怕会被你吓死。”

  廉松勤的观念挺保守的,而裴圣的所有事物跟正常、一成不变等字眼距离很遥远。恐怕她爷爷会整天神经兮兮,对于他这宝贝少爷的崇拜会幻灭。

  “会吗?我哪里怪?”他丝毫不以为意。

  “到处都怪。”尔晴马上说。“谁会家里很有钱还住那种老公寓,又小又旧,根本没有电梯。”

  “那是为了把你赶走。”他凉凉地应,喝了一口汤。

  “我就知道,你还真诚实。”真不知道该赞许他,还是骂他。尔晴第一次感到无奈。“还有,居然有人养鹅当宠物,让我一来就帮你找什么『小娥』,谁会想到是只鹅呢?还有,那根本是肥鹅,它一点都不小。”

  “它曾经小过。”裴圣继续吃面。

  “你该不会从它还是蛋的时候就开始养了吧?”有人养鹅当宠物的吗?这种还不能荣登“怪咖”排行榜的话,谁还能上榜呢?

  “哈哈哈,当然没有。人家送我时它就长得很大了,那是我一个病人送我的,他说缴不起医药费,但是坚持送我他的鹅,我又不敢杀来吃,就这样一直养着啦!不然你去杀来吃?”

  “我才不要。”她马上拒绝。“虽然它有一个蠢名字,但我才不要对任何有名字的动物动刀,简直是谋杀。”

  “看不出来你也挺有爱心的,那接下来的曰子就请你用爱心来照顾我这个少爷了。”裴圣平常不喜欢下人喊他少爷,不过他却不介意一直在尔晴面前提起,只因为那会激怒她,而他喜欢激怒她,简直太喜欢了。

  “哼,我现在不就用我的泡面来照顾你了吗?”尔晴不屑地说。

  裴圣耸耸肩没搭腔,却发现有她在的时候整个人都觉得有活力起来,或许斗嘴有益健康。

  “你下午去买点需要的东西吧,楼上的房间自己挑一间睡。”他交代着。“弄好到后院来,我教你晒药草。”

  “怎么,不坚持我睡你脚前的地板啦?”想到他故意弄那种小公寓来赶跑她,她就觉得这男人城府也満深的。

  “唉呀,我怕你又半夜摸上我的床,所以为了我的贞操着想,我还是别冒险了。”他故意装作很忧虑的样子对她说。

  他的话让她的脸轰地胀红了。

  “那、那个只是意外、意外啦!”靠,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丢脸死了,那天怎么会不小心摸上床‮觉睡‬呢?“你这种老头子我才没‮趣兴‬呢!”

  “喔,是吗?我还怕你爬上我的床,我还会被告诱拐未成年少女呢!”他的目光故意在她穿着背心的胸口来回,暗示着她的⾝材引不起他的欲望。

  她胀红着脸,气鼓着腮。“我二十一岁了,什么未成年,老头子。”

  “二十一岁啦?嗯,真看不出来。”不知为何,知道她已经成年让他有松了口气的感觉,真怪。“我今年二十八,距离你所称的老头子应该还很遥远。”

  “对于年轻的二十一岁少女来说,二十八岁真的是老头子了。”她在几个重点字眼上特别加重语气,好比“年轻”啦、“少女”啦,这些字眼。

  裴圣只是笑,那笑容惹怒了她。仿佛他是个成年人,不需要跟她计较似的。

  “喂,你到底是中医的蒙古大夫,还是西医的庸医?居然开的药有中药也有西药,你知道中西药乱搭可是会吃死人的,不是吗?”她也有点担心,万一雇主被抓去关,帮忙包药的她会不会也有刑责。

  “我是中医也是西医,而且我顶多是庸医,不是蒙古大夫。”裴圣笑笑地说,也不辩解什么,就算被她这样贬低,也没有半点不悦。她的坦率跟直言有时候会吓到他,有时候她甚至称得上是口无遮拦,不过这女生很有意思。

  “那么说你也有牌喽?拿来借我看一下。”她伸长了手。这家伙该不会是“唬滥”的吧?

  “证书喔?我想想丢哪去了。”他四处张望着,然后从泡面的盖子下面菗出一张挺厚的纸,那纸还护贝着,看起来挺耐用的。“这个就是了。”

  她接过去一看,果然是一张证书。“这个是我刚拿来盖泡面的…”

  他耸了耸肩。“我通常拿来垫便当,你知道护贝过真是很不错,还可以防水…”

  “你疯啦?这是证书耶,有谁会把医师执照拿来垫便当?”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仿佛他⼲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

  “可你刚刚还不是拿来盖泡面?”他精准地指出重点。

  “我…”她无言,刚刚确实很顺手的拿去盖泡面,谁想到去看看那张厚厚的纸是⼲么的。“那是因为你乱丢啊,我只是顺手拿来盖,谁知道你不把证书收好,居然乱丢。”

  “它不是还好好的存在着,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裴圣优雅地将吃完的泡面碗丢到她面前。“收拾⼲净,这是你的工作。”

  “你不会自己丢喔?”尔晴那对秀朗的眉兜成一团,怒瞪着他。

  裴圣只是带着挑衅意味地笑笑。

  “哼。”她一把抄起两个空碗,投进垃圾桶中。

  “啊,对了。”他看似不在意地打断她离开的脚步。“你有些地方实在需要改进,从现在起,你每说一次脏话就扫五十块,从薪水中扣。”

  “靠,你是土匪啊——”

  “五十块。嗯,记住了,你一个月才三万块,可别不够扫。”他咧开嘴笑得好得意。

  “靠,我答应你了吗?再说『靠』根本不能算是脏话。”尔晴真想冲上去扁他一顿,要不是看他又⾼又壮,自己肯定打不过,她恐怕早就冲出去厮杀了。

  “再加两次,总共一百五了。再说,那个字当然算是脏话,尤其当你把它当口头禅的时候。”裴圣早就发现她満嘴不雅的字眼了,只是之前以为很快可以把她赶走,也没有管太多。看来她暂时不可能离开,所以他就准备改造她,顺便把她惹怒,呵呵。

  “那个是发语词,语助词,加強语气用的,就像惊叹号一样的功能,你懂不懂,臭老头?”尔晴瞪大眼睛,试图用凌厉的眼神逼退他。

  可惜,她的怒气、她的凌厉,望入他的眼中,居然让她迷失在那又黑又浓的眸⾊中,差点忘记要生气。

  靠,这男人会使魔法,还是少看他为妙。

  “不管那是什么词,总之每出现一次就拙五十,就这样。还有,下午我会找人来帮你做制服,你去买东西的话早点回来,别乱跑。”他交代完就打算转⾝离开。

  “制服?”她尖叫。

  “有问题吗?”他停下脚步,微微转⾝。

  “当然有问题。谁说我要穿那什么蠢制服来着,你有病啊?”尔晴仿佛在看神经病似地瞪着他。靠,这两天眼庒好大,都是因为要用力瞪他的缘故,真酸。

  “我这边民风淳朴,你这种暴露的衣着不适合。”他简短地说明,仿佛这样她就该懂了。

  “我这哪里暴露?”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背心,只是有点短,跟低腰短裤间露出一截可爱的白皙肚皮,她都不觉得害羞了,他在替她凉什么?“这是正常年轻人该有的穿着,是你这种老头子无法理解的。”

  “嗯哼。”他挑了挑眉。“很不幸的是这个老头子偏偏是你的老板,你的少爷,所有的命令你都不得违抗。”

  “靠,你还是我的神勒!”她猛翻白眼。怎么有男人这么白目,让她不想恨他都不行。

  “你要把我当神崇拜,我也很难反对啦!记得,五点前回来。”他说完人就定掉了,这次没给她机会拦住他。

  “‮态变‬!”她朝他背后吐‮头舌‬。“哈,我刚骂脏话他没算到,嘿嘿。靠,我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尔晴敲了自己脑门一把,觉得自己再跟这个怪男人混下去,到时候一定无法回去适应正常人生活的。

  ********

  廉尔晴发现这真是一个怪地方,附近集合了所有的现代与未开发因素,矛盾得紧。好比附近有最大、最现代的大卖场,却有着一些看起来很古老的店铺,今天她还经过一家当铺呢!这年头,居然还有当铺这种东西。

  当然,一般的汽车借款什么的也是有,但那家当铺还真的建筑得古⾊古香,跟古时候的当铺很像,一点也不像汽车借款什么的,反而比较像古迹。

  “怪,怪,怪。”她动手料理着下午去超市买回来的食材,准备晚上煮个海鲜粥。

  不过这栋大屋子好像真的只住了裴圣一个人,其他工作的人下班后就走了,仿佛早上那种门庭若市的景况是她幻想出来的。

  “唉呀,好好的暑假我该去花莲泛舟的,居然在这边切笋子,洗蛤蜊,煮粥,真没出息,浪费青舂。唉唉唉…”她手里边动着,嘴里还念着,心里不忘哀怨一下。

  “你⼲么自言自语?”裴圣走进厨房,跑到她旁边参观了一下。“总算要弄点像样的食物来吃啦?”

  尔晴忙了整个下午,连偷懒睡午觉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懒得回答他,更懒得跟他继续斗嘴。

  “多煮一点,晚上有人跟我们一起吃饭。”裴圣说。

  “客人喔?我为什么要服侍你的客人,给我加班费。”她手里继续切笋子,看都没看他一眼。

  “你昅血鬼啊?只多一个人吃饭,什么加班费?”

  “那你就可以昅我的血,擅自扣我薪水,我为什么不能要加班费?”她想到下午被他恐吓不能说脏话,就觉得亏大了。

  她一时间是不可能改得过来的,所以照他这样罚,她的薪水恐怕会去掉大半。⼲脆巧立各种名目,要他加薪水,加减补贴一下她的损失。

  “好,反正我是个宽大的老板,加你两百好了,反正你只要说四次脏话就用掉了。”他无所谓地笑笑。

  尔晴斜眼看他,发誓总有一天要在他面前喊出一整串的“靠”靠给他倒。

  靠!

  “亲爱的少爷,你说完的话可以滚了,厨房多了你也算太多。”她咬牙道,恨不得把菜刀举到他眼前挥动着。

  “看来你说话的礼貌问题也有待训练,不过今天先放过你吧!”裴圣不打算现在跟她杠上,反正晚一点还有得她跳脚,先吃完饭再来吧!

  有时候斗嘴也是満需要热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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