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色即是空
正当我有点心醉神之际,突听“⽔⽟寒姬”娇声笑道:“公子果然是懂趣情之人,只是她们的舞技可能让你见笑了,就让寒姬亲自下场献技,以助公子酒兴如何?”
还没等我回答,她离席而起,径直加⼊了正在翩翩舞动的宮女之中,音乐一变之间,以她为首的舞蹈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寒姬”的加⼊就象在群星闪耀中升起了一轮明月一般,登时将其他人全都比了下去。她的舞姿可以说是将人体之美表达到了极限,我想就是瑶池盛会上的嫦娥之舞,也不外乎如是罢了。
我渐渐的忘了一切,全⾝心地投⼊到对她舞姿的欣赏中来。突然间,音乐再度发生了变化,由昂快变成了宛转低,其他的四名宮女也不知何时悄悄退了下去,场中只余下了“⽔⽟寒姬”一人在独舞。她的舞姿也随着音乐变得轻柔飘逸,每一个动作都似乎暗含着逗挑之意,但偏偏又优美之极,让人心醉神之余,不知不觉间变得⾎脉贲张。
如果说这是一场战斗的话,我早已经在不经意间落⼊了十分危险的境地,因为我的心神已慢慢的被对手所控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正一步步踏⼊对方所设下的陷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殿里已经只剩下了我和“⽔⽟寒姬”两个人,音乐已变得若有若无,而她的舞蹈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对我自控能力的一种挑战。
只见她猛地转⾝一甩间,那件宮装长裙已是远远的飞了出去,具体魔鬼般惑力的⾝材更加直接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的舞蹈现在已不能称其为舞,而是随着隐约可闻的音乐摆出各种充満惑力的势姿,再配合着眼神的威力,⾜以点燃任何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情与望。
我只感到全⾝猛然热了起来,原始的情在澎湃涌动,其烈猛程度甚至比前两次內力修为有所突破时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呼昅在不知不觉间也变得耝重起来,眼中只剩下了“⽔⽟寒姬”尤物般动人的体,心中充満了发怈原始望的情…
但我却没有动,只是右手猛然发力,将银制的酒杯完全捏扁,琥珀⾊的“软香醉”如⾎般流淌了下来…
在这件事情过后,我曾经认真反思过当时的一举一动和內心的实真想法,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在现实世界里的话,我可能早已抵挡不住那种程度的惑,任自己坠⼊望的深渊。可是在虚拟的游戏世界中,即使我可以做现实世界里的一切事情,(嘿嘿,包括什么就不用说明了吧?)我还是有着一份深深的顾忌,那就是透明度的问题。作为职业玩家中的⾼手,我当然非常清楚在这里任何人的任何举动,对于游戏公司来说都是没有秘密可言的,在这里如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暴光的几率比你在现实世界里遭人拍偷还要大得多!如果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而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万一游戏公司內部出了纰漏的话,嘿嘿…我不难想象类似“XXX的片A实录”这样的标题,肯定会成为世界各大网站点击率最⾼的新闻!到时候恐怕我想杀自都来不及啦,即使控告游戏公司又有何意义而言?正是因为这份顾忌,使我仍然保持着心底的一份清明。
道理我虽然十分清楚,但记不清是谁曾经说过“男人是用下半⾝思考的动物”对于没有类似体验的男同胞们自然是对此说法嗤之以鼻,可此刻面临超级惑的我,确实是处于理智与望挣扎的边缘。
随着“⽔⽟寒姬”的动作越来越富有逗挑,我的呼昅也愈加耝重,体內膨的望也达到了顶点。我知道情况不妙,正试图以绝大的毅力控制着自己闭上双眼之时“⽔⽟寒姬”带起一阵香风掠到了我的⾝边,一手勾住了我的后颈,在我的耳边以呢喃般的口气说道:“剑公子,奴家已想好了换的条件,只要你肯陪我共渡此良宵美景,奴家甘愿将‘香灵珠’双手奉上!不知公子可愿与寒姬共赴巫山否?”
近在咫尺的人体所散发的热力、鼻间充盈着似麝似兰的处子幽香,再加上她极富惑力的话语,终于击溃了我理智的最后防线,我的喉间发出了半声类似野兽的闷吼,一把将“⽔⽟寒姬”半裸的躯娇搂⼊怀中,她也“嘤咛”一声顺势用双臂紧勾住我的脖颈,好似害羞般将俏脸深深的埋⼊了我的颈间。
这种人体的直接接触刺,进一步使我滑向了望的深渊,什么过关的要求以及透明度方面的顾忌早已被我抛到九霄云外,长啸声中,我一脚踢翻了酒桌,双手横抱着“⽔⽟寒姬”向殿內那张似乎早就预备好的豪华大走去…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沦为了望的奴隶,心中所想的只是如何在这绝世尤物⾝上发怈最原始的情。将“⽔⽟寒姬”重重的往上一扔,她星眸紧闭満脸嘲红以及⾼耸的部剧烈的起伏进一步刺着我的神经。
一把将“⽔⽟寒姬”红⾊的束扯掉,一对充盈着弹力的満⾼耸的啂房立时暴露在我的眼前,当真是“软温新剥头⾁,滑腻初凝塞上酥”至此,我只感到脑际轰然一响,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也被炸的无影无踪,神智失的一瞬间隐约听得“⽔⽟寒姬”娇羞地说道:“奴家本是处子,不应狂疯,还请公子温柔一些…”紧接着,我感觉象坠⼊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
“…⾊不异空,空不异⾊,⾊即是空,空即是⾊,受想行识,亦复如是。”神志恍惚间似乎佛经上的一段话无端的掠过了我的脑海,就象黑暗中破⼊了一丝光明,虽然微弱,但却让人看到了希望和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我的脑部也感到了一丝清凉,似乎有一冰线从后脑蹿出,迅速的游遍了全⾝并且发展成一股冰流,当冰流流回脑部之时,我纷无比的思绪也跟着迅速的消退,当冰流止息的时候,我觉得全⾝念顿消,神志清明之下立时记起了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大骇中连忙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