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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对战程天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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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茶杯掉在地上,南山座在那里看着李泰良久的言道:“十万人?十万人被你两千人给屠了?”

  李泰点了点头:“如果当初要是听我爹的话,肯定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十万人如果到了河州,我岂止要损失那一千名兄弟啊。”说完,低头不语,在他眼中丝毫看不出胜利的喜悦。

  大庆言道:“公子,别伤心了,这些兄弟死的值得,再说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这就是军人啊。要是哪天俺死了,公子可别这么伤心了。俺看着都怪难受的,以前嘻嘻哈哈的公子哪去了?”

  凝儿也上前安慰:“相公,虽说你们都是肝胆相照的弟兄,但人死不能复生,相公还是节哀吧,况且您还让出佛寺做了那么大的法事,而且也都厚葬了,咱们作为活着的人,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想必那些兄弟在地下也会瞑目的。”

  李泰长叹了一声笑道:“是啊,当时打的都乱套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兄弟。呵呵,人太多了。妈的,小爷要是知道这样,还不如来个阴招都弄死他们算了。这可是一个刻骨的教训啊,以后再打仗,不管多损,只要我的兄弟无事便可。师傅师”

  “嗯?”南山一愣,随即満脸开花,他可不管那些兵卒的死活,只要自己的徒弟无事便可。听到李泰叫自己,老头起⾝在李泰⾝边转了好几圈哈哈大笑:“好,好。没想到贫道的徒儿如此精通战术,哈哈。好,好,比你师傅強。那么大的火都没烧死你。真是奇迹啊,乖徒儿,别想那么多了。一将功成万骨枯。你率领两千人屠尽对方十万,而且还把三乌达也抓来了。哈哈。这事要是传出去,大炎军神非你莫属了。哈哈。”说完,摸了摸李泰的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丸:“张嘴!”

  李泰一愣,知道南山不能欺骗自己,乖乖地张嘴,感觉一股子腥闻顺着嗓子留下。连忙喝了口茶皱眉说道:“师傅,你喂得是啥啊?”

  南山笑道:“这是师傅炼制的壮阳丹,嘿嘿,估计吃下去,至少可以长半寸吧。”

  李泰起⾝严肃的喝道:“亏你还是我师傅,为老不尊。哪有师傅给徒弟吃着药的。你等着。”说完,‮开解‬自己的腰带往里看了一眼,系好后一伸手:“没长。再拿十颗!”

  “呸!”

  李泰一抹脸,还没等反击就听南山骂道:“这是贫道花了二十年地心血,找出九九八十一种动物鞭炼制而成,一共才三颗,你当是吃地豆呢!没有!多了一个不给。”

  李泰嘿嘿一笑:“师傅,您都这么大岁数了,长不长也没用了。就给徒儿吧。您看,要不咱们这样哎哎师傅,您别走啊。师傅”

  看见南山摔门而去,大庆哈哈大笑:“公子。您太贪心了。嗯,王将军,咱们也走吧。好像时辰不早了。”

  王平一愣:“我说怎么这么困呢。大人,属下告退!”说完起⾝刚要走,冰儿连忙先行离去。李泰看见他们的背影一笑:“至于嘛!真是的。”转头对着凝儿。燕儿嘿嘿一笑:“哎呀。我是死里逃生啊。这⾝上可疼了。”说完,连忙关上房门。对着屋里的两个美女嘿嘿一笑,主动地脫下‮服衣‬言道:“要不你俩帮我看看?哈哈,哪跑!”

  一时间,听着屋內传来惊呼之声。南山大庆等人哈哈一笑,大庆笑道:“还是前辈厉害,一下便让公子⾼兴起来了。”

  南山言道:“泰儿他也不想让咱们看见伤心吧。呵呵。不过是有个理由罢了。都回去吧。这小子怕是‮夜一‬不消停了,对了,把那个三乌达带来。”

  大庆一愣:“前辈要做甚?”

  “呵呵,贫道的乖徒儿千辛万苦才抓回来的。自然让他老实些才好,贫道用鬼门针封他几处⽳位,省着再出事。”说完,转头看了看屋內,见到香蜡已灭,‮头摇‬苦笑不语

  清晨!

  李泰的房间內传出悠扬地歌声,放佛是一个男子低声昑唱心声,⾝边的两个女子泪眼连连,不过却是笑的

  “天上的白云一朵朵,牛郎织女下银河,俊男靓女结伉俪,妹妹爱哥哥

  妹妹喜欢红⽑衣,哥哥就去偷东西,偷东西唉,你们别乐了,这都一早上了。林雷没够啊。”

  凝儿捂着肚子擦下眼泪:“实在是、实在是唱的太、太逗了,还有你前面唱的什么⾼粱地,哎呀,不行了,肚子疼死了。”

  此时,李泰躺在床上,左面抱着燕儿,右面抱着凝儿,三人赤条条的躺在一个被子里,李泰的心情无语言表,只有用这几首小调来抒发一些心情,倒没想,自己没怎么唱呢,两边地美人都挺不住了。

  李泰叹道:“遥想昨夜,红烛刚灭,一龙双凤,汗流浃背,累得要死,‮夜一‬没睡,今晨早起,美人在旁,湿性大发,尿了一床,哈哈,好诗啊好诗!”

  凝儿轻推一下,娇声道:“还说呢,都快让你累死了。弄的人家现在⾝子还乏的紧呢。相公,让妾⾝睡一会吧。”

  李泰转头看着燕儿,摸了摸香肩笑道:“你也困吗?”

  “嗯,累得紧,好少爷,今曰无事,睡一会吧。”

  李泰哈哈大笑:“嗯,好,那就睡一会,来吧,再来一次,这样睡的才香呢。你们谁先来?”

  “啊少爷,求您了。别”

  “啊!相公,别、别闹了。呃别”

  梆

  此时李泰淫性大发,刚要施展。不由的抬头喊道:“谁啊。”

  “大人,南山前辈让您起来吃早饭呢。”

  “没功夫。忙着呢。嘿咻完再说。你们先吃吧。嘿嘿,凝儿,来。配合一下,争取快点。一会也好吃”

  “乖徒儿,快起吧。为师找你有要事。”

  听到是南山,李泰连忙找个‮服衣‬套上来到门口看门,见到南山言道:“有什么事?”

  “你先把‮服衣‬穿好再说!”

  “你还是不着急!”李泰把门一关。哈哈大笑:“美人,我来了!”

  砰

  房门应声而开,南山气鼓鼓的看着李泰言道:“你给我出来!”

  看见南山发火,李泰瞧了瞧他。又瞧了瞧里面,叹了一口气:“也就是您啊,要是换成别人,小爷腿给他打折了。”说完,再次把门关好,来到床前笑道:“你们先睡吧。我出去一下。”说完。穿好‮服衣‬,也没洗脸走出房间,看见南山问道:“啥事?”

  南山言道:“三乌达已醒了。我把他浑⾝的⽳道已经封住,表面瞧起来与常人无异,但却没有武功。你打算怎么办?”

  李泰嘿嘿一笑:“这个好办。反正咱们河州现在地买卖也好了。给他找个房子。派上十个佣人,再找一个管家伺候着,每个月给他一千两银子。随便花销,只要看着别跑了就好。剩下的就不管了。”

  南山一愣:“你为何要这般处置?”

  李泰带着南山边走边说:“师傅,徒儿费那么大劲给他抓来,不能只看眼前吧?万一有人来问咱们。咱们也好有个说辞,嗯,是他三皇子走丢了。到了咱们河州县,本官看他⾝份尊贵,特意给安排了地方休息。还给银两花销。嘿嘿。这么好的大人上哪找去。就算等他回去地时候,多少也给咱们意思意思吧。”

  “什么?你还打算放他回去?”

  “师傅啊,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他们迟早会知道地。不过能不能送回去。还要看本官的意思了。来人!来人!”

  “大人,您吩咐!”

  “咱们牵回来的那些马呢?”

  “回大人。一早潘将军就送到颜卓那里去了。据说颜卓大人很⾼兴。”

  李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嘿嘿,先吃饭吧。吃完饭本官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喊道:“大人,大人。有位员外想见您。”

  “谁?”

  “小人不认识。但他说他是外地地。大人一定要见他才是。此时那人正在大厅之中喝茶等着大人呢。”

  “你们怎么让他进来地?”

  衙役言道:“咱们挡着了,可是一个照面全退下来了。潘将军让咱们通报大人,此时潘将军正在陪着呢。”

  李泰哈哈一笑:“妈的。敢在这撒野。果然是牛逼人物啊,走。带着本官去瞧瞧!前面带路!师傅,走,去瞧瞧。什么人物如此嚣张!”

  来到大厅,李泰见到一人座在那里喝茶,大庆在他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到李泰到来,大庆起⾝言道:“公子,您来了。”

  李泰点了点头,看了看喝茶之人,只见那人⾝长近七尺,脸型如刀削斧剁一般分明,浓眉大眼,悬胆笔直,年纪在四十左右上下,⾝穿白衫,腰间玉带环绕,总的来说是个不错地帅男,但李泰总觉着此人气质好似龙头一般,⾝上没有皇帝的霸气,却有一种威仪,让李泰纳闷的是,他喝茶的一双手,似乎比寻常人大了许多,手指微微有些发耝,拇指上带着一快玉绿扳指。浑⾝透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个感觉用两个词也能形容,就是低调的牛逼!

  李泰把拳头放在嘴上轻轻咳嗽两声,示意大庆不要说话,转头看了看喝茶之人,竟然好像不知道自己存在一般,转头瞧了瞧南山。发现南山眼含笑意不语,李泰良久言道:“这位、嗯,员外是吧。来找本官有何贵⼲啊。”

  那人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放下茶杯言道:“呵呵。都说河州知县怎么怎么好,如今一见,不过是酒囊饭袋之物罢了。”

  “我靠。你丫敢骂我?”说完,瞧了瞧南山和大庆,撸起袖子:“哎呦喂这爆脾气。我可受不了这个。师傅,你来还是我来!”说完,很嚣张的笑了笑。

  “嗯,还是你来吧。”南山往边上一座不语。李泰连忙挨着南山坐好言道:“小爷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哼。说吧。你是哪位⾼人啊。”

  南山一愣:“你怎么不打?”

  “靠,你都不敢动手我敢吗。真当你徒弟我精虫上脑呢。切!”说完,对着那人笑了笑:“嗯,我说这位员外。找本官有何事啊?”

  那人瞧了瞧李泰。渐渐把脸往下一沉:“老夫今曰来是要教训教训你!”说完,把手上的茶杯吧嗒握碎,看着李泰不语。

  “靠,哪来这么个东西,见到小爷不客气还敢如此猖狂,师傅,你把他拿下。不行加上潘哥,咱们三人来。喂。喂,别跑啊!你等着!”

  南山哈哈大笑:“乖徒儿,那人是要教训你地,为何牵上我等?去吧,好好准备一下。让这位前辈见识见识!”

  看着样子,李泰感觉南山肯定跟此人认识,但是谁他却不知道,既然想见识见识我。也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说完,拿起茶杯对着那人就砸了过去。还未等那人说话,李泰跑到后院喊道:“来人。把家伙给我拿来。有人砸场子了。有种你别跑,等着我!”

  看见李泰离去,南山哈哈一笑:“潘将军,此人乃贫道好友。莫要惊讶,退下去吧。一会他与李泰有事商谈!”

  看见大庆点头离去。南山笑道:“程帮主。别来无恙啊,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如果李泰在现场。定然会被此人地⾝手镇住,只见那人脫着李泰扔过来的茶杯,⾝上没有一点水迹,听见南山问自己,不由的把茶杯往地下一摔:“都是你教的好徒儿。哼!一会老夫非狠狠的教训教训他不可。”

  “哈哈,怎么了?难不成雪儿那丫头又不听话了?”

  那人叹了口气:“这丫头,最近又瘦了。天天拿着一幅破画没完没了地看。帮里事务不管也就罢了,可、可一天到晚的愁容我这当爹的看着揪心啊。我程天虎的女儿什么样子地男人找不到,谁稀罕他一个县令。要不知道是你南山的弟子,老夫定要将他毙在掌下!”

  南山‮头摇‬笑道:“你也真是的,多大岁数了。还跟孩子们一样。呵呵,说掌毙是小,怕是来看我徒儿是真吧。哈哈。贫道早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没想到你这当爹地倒沉不住气了。哈哈。也好,也好,让你见识见识我徒儿地功夫!”

  那人一愣:“你就不怕老夫失手杀了他?”

  南山笑道:“虽说程帮主霹雳掌独步武林,但与其说失手杀了他,还不如说泰儿失手伤了前辈该怎么办啊。哈哈!”

  那人刚要答话,就听外面李泰叫嚣:“出来。刚才叫嚣那人出来,敢到河州来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一见面就跟我装大爷,你算个什么东西。小爷南山打过狼,北山打过虎。苞米地里抓过刺猬,怎么就没看上你这个白眼狼,你跟我斗,小爷手下排队地兄弟不算,光揷挡就三千来号,你拿什么跟我斗,不服你出来。小爷祸害死你。”

  吧嗒

  不知道何时,程帮主的脸⾊已经铁青,手上地茶杯应声而碎,应他多大的人物也没听过这么花哨的骂人,一时气的竟然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咬牙言道:“气死老夫了,雪儿看上地是个什么东西。你个小兔崽子。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跟老夫这么说话的呢。老夫今天捏死你。”说完,一掌拍碎桌子。踏步起⾝而去

  南山冷汗都下来了。心道,徒儿啊,莫不是昨晚的劲头还没过去,你知道这人是谁啊。人家一巴掌都能拍死你。你思绪还没落下,就听一声巨响,一个人影唰的飞到屋里,双手护眼,手上竟然还有几根钢针,⾝上的‮服衣‬已经不知道扎了多少针,此时头发已经被石灰粉弄的花白,低头不语。良久抬头,见到⾝上和手上的钢针,看着南山拿着茶杯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由言道:“南山老道,你徒儿今天死定了。”

  南山木讷的点了点头:“随意,您随意!”

  程帮主冷笑一声,嗖的一下穿出老远,南山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可不想他徒弟有一点闪失,急忙跟着走出,到了院子中,忽然觉着眼前飞过一白⾊物件,南山对此再熟悉不过。连忙退后避开石灰粉和钢针,再出来一瞧。原来两人已经交上手了。

  程帮主霹雳掌独步武林,手下大开大合,掌掌似有千斤之力,虎虎生风,连绵不绝。李泰当然知道自己斤两,根本不敢跟他有什么正面地冲突,他虽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看见南山的神⾊想来必然是个⾼手,本来李泰还想巴结巴结,谁知道竟然一见面就这么说话。李泰可是河州的老大,他可不管那么些,敢在河州撒野的,坚决打击。而且他相信,有自己的师傅在跟前。断然不会有什么太大地危险。于是。全副武装后,准备和这人斗上一斗。

  这程天虎乃是一代⾼人,功夫自然不弱,但就算他在怎么厉害,也架不住李泰地狡猾,刚才李泰在门口大骂,就是让他气愤走出来,看见人影到了门口,李泰想都没想先扔过一个摔炮,程天虎以为是暗器,把內力用宽袖子一甩想要打飞,谁知道竟然是一声巨响,本就惊讶的程天虎立刻感觉到这白烟中夹有暗器,连忙充起一⾝內力防住。用双手当住眼睛,但钢针也扎到了手上。再加上石灰粉地‮炸爆‬,弄的一⾝及其狼狈。任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攻于心计,自己好悬没招他道。不由的对李泰⾼看一眼。

  李泰也是一惊,本来以为对方中计。没曾向那人退回去后竟然又出来,而且,这次出来的奇快,待李泰把摔炮扔出去,那人竟然到了自己跟前,看到一双⾁掌向自己推来,李泰紧忙退后几步。而正好门口南山刚刚走出。碰到了李泰扔的第二颗摔炮。

  此时李泰腿脚并用,唰唰唰连退几丈,见到距离拉开,甩手便是一飞刀,程天虎见到银光一闪,心中一惊,如此年轻之人,竟然有这份功力,简直不敢想象,听雪儿提起的时候,只道这样一肚子狡猾。没想到却有功夫,难道雪儿也被他蒙骗了?

  说时迟,那是快,程天虎⾝子一侧躲过飞刀,但还未等喘气,第二刀已经对着前胸飞来,程天虎往后一退,用內力将飞刀震开,然而,没等看见李泰的人影,便感觉背后利刃划破风声,猛的向前一扑,刚一站稳,便又见到五道银光上下左右中向自己飞来

  南山在门口一笑,心道,程天虎啊,程天虎,这下面子丢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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