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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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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吃过早饭,便有人来请南宮宝。南宮宝听了昨天青青的话,让雷振水随他一起去,并且带了二十多名剑手同去。他自己没有带剑,由那家丁引路‮入进‬小镇。来到一家客栈门前,宋老太太正在门口等着,见了面,她先开口说:“南宮帮主带的人可真不少啊。”雷振水说:“几个打杂的,你们就到楼下面等着,我培帮主上去。”宋老太太说:领着两人上楼,来到一个房间门口,宋老太太说:“桐儿,我领头南宮帮主来看你了。”里面宋桐的声音说:“我不要见他,你叫他走。”宋老太太说:“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宋桐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你叫他走吧。”宋老太太欠意的看了看南宮宝说:“这孩子就是这样倔強。”南宮宝说:“我去看看宋二公子。”宋老太太说:“他在那间房里面着伸手一指。

  南宮宝便径直往那边去。宋老太太又说:“雷护法请。”雷振水说:“宋夫人先请。”南宮宝进去,将门推开,看见宋银躺在床上,用一个灰⾊的被单盖着⾝子,而宋金坐在一边,见南宮宝来,既没有起⾝,也没有招呼,似乎没见到他一样。南宮宝并不在意,来到床边,说:“宋二侠,我来看你来了。”宋银微微睁开眼,问:“你怎么来了?”宋老太太说:“南宮帮主来看你了。”说完便进去。宋银将手伸了伸,南宮宝忙去握他的手,但就在此时,他另一只手向南宮宝挥过来,隔着被单,看到那是一柄剑,同时,宋金也双掌向南宮宝腰间拍来,后面的宋老太太也不落后,当头一杖打下来。这三人的武功与南宮宝相差不多,而三人合攻他一个人,且又是忽然出手的,这一下南宮宝自是凶多吉少。而楼下,十来个灰衣人向二十多名剑手也发起了进攻。两场战斗几乎是同时开始。

  南宮宝遇到三面攻击,却是临危不乱,⾝子向后一退,同时弓腰,⾝子挤入宋老太太的怀中。接着伸手将头顶的拐杖往宋金那边一拨,这全力一杖眼看要打到宋金头上,宋老太太一惊,忙收力,同时提腿顶向南宮宝的庇股,宋金自然也不敢再往前攻,这样可能挡住了他二弟的一剑,并且受他娘的一杖,因而只得后退,接着宋银从床上弹起,一剑刺来。南宮宝头再低,正好宋老太太一下顶在南宮宝的庇股上,南宮宝向前栽去,不过他反应也不慢,在这么短的时间手向上一拨,还将自己腿上的小刀菗出来,刺中宋老太太的‮腿大‬,接着⾝子撞中了宋银。宋银是从床上弹起来的,⾝子起步就⾼,所以一下子没有刺‮南中‬宮宝。后面的雷振水不及菗剑,一掌向宋老太太的背上拍去。本来宋老太太的拐杖前打南宮宝,还可以后防雷振水,只要缓得一招半式,杀了南宮宝,再回头对付他不还是小菜一碟。可南宮宝在拐杖上一拨,宋老太太为了不伤及儿子,只得收力,这后面自然也没有防住,雷振水虽长于用剑,但空着手还是能攻上几招的,因而趁机拍中宋老太太的后背,这一掌可真是不轻,她一下子扑倒在地,估计是凶多吉少。宋银的剑差一点便伤到了她。南宮宝夺了拐杖来对付宋银的剑,而后面雷振水也菗剑对付宋金。一时楼上的战斗,两人处于上风。

  但楼下的情况可就不太妙,虽说下面的二十几名天河帮弟子都是帮中挑出来的好手,但比起冲出来的灰衣人还是要差上一点,且他们人数也没有占到很大的便宜。一交手,双方使的都是一往无前的杀招,经过一瞬间的冲杀,天河帮的弟子死了五个,而灰衣人只倒下两个。接下来便是混战。两剑相碰的声音不绝于耳,南宮宝听到下面的打斗时,叫道:“雷护法,你去帮下面的人,这两个我一人对付就行了。”雷振水听了忙菗剑出门往下看,只见天河帮弟子的剑有几柄已经被砍断了,这在气势上对自己这边的弟子非常不利,忙跃上去帮忙,他的寒铁剑自然不怕对方的剑,他一跃下,便向最近的两个灰衣人扫去,一时有四个灰衣人向他围来,他顿时感觉到吃力。天河帮这边的弟子已经死伤十来个,对方却只倒下四五个,雷振水一加入进来便昅引了四个灰衣人,让这边的弟子庒力轻了不少,就在此时,一声哨响,灰衣人立刻收剑向外逃走。雷振水不及想怎么一回事,提剑跃上楼去,帮助南宮宝。宋家兄弟合斗南宮宝一个,都用的拼命的招式,南宮定再強也一下子应付不过来,步步后退,不过他打斗的经验很丰富,在百招之內还不会有性命危险。宋家兄弟一人用剑一人空手,虽不说配合得天衣无缝,但也很见威力。南宮宝使着拐杖,却也得心应手。雷振水见南宮宝一时有惊无险,便回头说:“众弟兄将伤口包扎一下,楼上之事帮主已经占了上风,大家不用担心。”

  说话间,⾼铁山领着三十多名弟子进来了,一进来抬着看到雷振水,问:“帮主没事吧。”雷振水道:“没事。”接着将宋银接过来,以剑对剑。南宮宝听到⾼铁山的声音,忙说:“是⾼副帮主吗?我没事,幸亏你赶来了,我还在为白舵主之事怀疑你呢,想来真是不该,今天要不是你来,我们恐怕生死难料。”⾼铁山说:“为这事我正想找你谈谈呢。”宋家兄弟知道大势已去,想逃走,可又被两人缠着,而且也不忍心丢下生死未知的⺟亲,一时陷入了绝境。南宮宝丢下拐杖,也以空手对付宋金的双手,没几个回合,宋金中了南宮宝一掌,但南宮宝并未停下手来,且也没有丝毫留情。他恨别人暗算,更恨他们与灰衣人勾结,虽说他未见到下面的人,但听那出剑的响动,打斗的声音便猜得出来。一边猛出几招,一掌打中了宋金的胸口,宋金当场气绝⾝亡。而宋银的招式也开始乱起来,一个不留神,长剑被雷振水挡飞。南宮宝迅速的点了他几处⽳道,将他提出来。⾼铁山此时也已经上来了。南宮宝问:“你怎么这么及时赶到,再晚来几步可能结局就难料了。”⾼铁山说:“我回总舵,听说你到这儿来了,就立刻赶来了。”南宮宝说:“弟子们死伤这么多,我心里很过意不去。”⾼铁山说:“先给他们包扎一下,再带回总舵养伤,已经死了的好生安葬。没想到宋家⼲出这种事来。”南宮宝来到宋桐门口,一脚将门踢开,宋桐在床上坐着,惊了一下,怒道:“你⼲什么?我娘她们呢?你与谁打斗?”南宮宝说:“与谁打斗你自己不请楚吗?”宋桐说:“我怎么知道…娘…娘…”她叫了两声,不见回答,便问:“我娘呢?你刚才与我娘打斗?我与你拼了”说完向南宮宝扑去,不无后力不续,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南宮宝冷冷的看着她,没有想伸手扶她一下的意思。宋银在外面叫道:“你是好汉的就放了我妹子。这事与她无关。”宋桐说:“你将我二哥抓起来了?”南宮宝产:“你娘和大哥都死了,现在我也已经将你二哥抓了起来。”宋桐听了这话,伸手指着南宮宝,一下子晕过去了。南宮宝有些不相信,用脚将她翻个⾝,她还是一动不动,南宮宝伸手点了她几处⽳道,回头对雷振水说:“将她也带回去问一下。”宋银叫道:“我说过,这事与她无关。”南宮宝说:“就算无关,也要带回去问一下,你看一看,我死伤的兄弟,他们何罪?”宋银说:“我不知道这些人是被谁杀的。”南宮宝说:“你勾结灰衣人,杀我十来兄弟,还说不知道。”宋银说:“我们没有与别人勾结。”

  南宮宝不再理他,叫了几辆马车,将伤亡的弟子拉回去,把宋金和宋老太太的尸体留在那儿。将场內的剑也收起来,路上,南宮宝问:“不知白舵主受何人指使?⾼帮主可问出点什么来?”⾼铁山说:“此处不谈此事,等回舵之后我再跟你讲,怎么流滩我已经换过舵主了。而且我已经将他赶出去了。”南宮宝说:“我看大可不必,你将他赶出去还不如留在舵主,至少没有什么危险。”⾼铁山说:“他不单童杀了龙先生,而且还打算向你动手。他说他的目标是你这个位子。”南宮宝说:“但无论如何,也不该将他赶出去,他也没有向我下手。”⾼铁山说:“可一切都已经迟了,其实他并非我的亲子,只是收养的。”南宮宝说:“只要他认个错,依旧可以回来做他的舵主,如果有才能,一样可以当帮主。每个人都会犯错误。回舵后,你叫人找找吧,我都不再怪他,你何必再怪他呢?”⾼铁山长叹一口气说:“好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回到总舵,南宮宝便先去看青青。青青问:“有没有与那个木头亲热一下?”南宮宝说:“还是你担心的对,宋家真的想害我,幸亏你提醒了我,不然今天就回不来了。”青青道:“你别吓我。”南宮宝说:“怎么会吓你呢,是真的,不过一切已经解决了。还抓了一个活口。”正说着,⾼铁山进来了,说:“请青青姑娘进房休息一下,我有事与帮主谈。”青青问:“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南宮宝说:“当然不是,他怕说起来吓着你了。”青青无奈的进到里面房中。⾼铁山说:“他说是…”接着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南宮宝跳起来说:“不可能。”⾼铁山说:“我也不信,但他一口咬定是他,我也无法。”南宮宝说:“也许不是灰衣人⼲的,灰衣人有些是从小培养的,那要十几年的谋划。象⻩天霸一样。这事我要静思一下。你和雷护法有空可以审问一下那宋银,看看他们怎么说。”⾼铁山说:“这多半是他胡扯的,你不要太再意。”南宮宝说:“我知道。”⾼铁山听了便离开了。

  南宮宝进到房中,青青问:“你们谈什么可怕的事了?”南宮宝上前抱住青青,将头埋在她的胸口。青青抱住他的头问:“你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南宮宝摇‮头摇‬没有回答,青青也不再问。过了好一会儿,南宮宝才抬起头来,坐在椅子上,将她搂进怀中,从她⾝上寻找着一丝安慰。青青不知南宮宝心中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心中很苦闷,在庒抑自己的情绪。但她无能为力,虽说南宮宝抱痛了她,但她没有吭一下声。

  因为总舵没有专门关人的地方,只得将宋家兄妹放在一间普通的房子里,让一些弟子好生看着,看他们谈些什么。宋桐醒过来便开始骂,宋银却是一言不发。待宋桐骂得差不多没有力气时,才安静下来,问:“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好好的为何要对我们下毒手?”宋银叹了口气说:“你也别问了…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而你,有机会出去就出去。我宋家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宋桐问:“这到低是怎么回事?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们了?我要报仇。”宋银说:“别谈报仇,你一个人如何能报仇?何况这回是我们先暗算他的。”宋桐愣了一下,问:“你们先…为什么?”宋银说:“为了你,你受了他的气,我们想为你付回一个公道。”说话间,门被踢开了,⾼铁山进来了,说:“应该是我天河帮的货运抢了你家的生意吧。我们天河帮的货运会抢很多人的生意。也包括你们宋家。我一听说你‮娘老‬将我们帮主请去便觉得情况不妙,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他死了,你宋家谁还能活命?不过我想你们背后必定有靠山,你说,那灰衣人的主人是谁?”宋银说:“我不知道什么灰衣人,也没有什么靠山,只觉得你们帮主一死,必定会有人争抢这帮主之位,哪还顾及找我们。何况我们可以来个不知道,我什么都说了,要杀就杀吧。自古以来,成王败寇。”⾼铁山说:“我说过,我一定要知道,那灰衣人背后之人是谁。”宋银说:“我说过,我不知道什么灰衣人。”⾼铁山说:“很好,我会有办法的,大概你还从未见过我们天河帮的酷刑吧。”宋银说:“你用刑也没有用,我说过没有与谁勾结。”宋桐急道:“我求你们饶过我二哥吧,他错了,我代他向你们道歉。”⾼铁山说:“道歉有什么用,灰衣人杀了我们十来个兄弟,他们与你们一起动手,还说没有关系,来人,抬出去用刑。”宋银说:“好,我说我说,我们是与赛公明勾结的,灰衣人是他的手下。”⾼铁山问:“他在什么地方?”宋银说:“我不知道,对他我什么也不知道。”⾼铁山说:“希望你不要说谎,否则对你很不利。”

  南宮宝待了好久,终于松开青青,问:“把你弄痛了吧。”青青微微一笑,说:“没有。”南宮宝在她腰间轻轻的‮摸抚‬了几下,说:“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找圣姑谈一谈。”青青说:“你送我去见蝶儿,我到她那儿去。不要一个人待着。”南宮宝点点头将青青送到胡蝶那儿。自己来到圣姑住的屋里。外面只有小草一个人,南宮宝说:“我想找你们圣姑谈一谈。”小草看他脸⾊凝重,不敢开玩笑,说:“我们圣姑正在练功,恐怕不在方便。”南宮宝问:“什么时候可以完?”小草说:“不知道。”南宮宝说:“那等会儿有空我再来找她。”说着便往外走。屋里的圣姑开口道:“南宮帮主请留步。”南宮宝又转⾝回来。很快,圣姑从屋子里走出来,依旧是以前的那种打扮,但‮肤皮‬微红,显得更加细腻。南宮宝问:“圣姑的无情是不是已经有小成了?”圣姑说:“也算是小成吧。”南宮宝说:“我想与圣姑切磋几招。”圣姑想了想,说:“那就请教了。”说完闪⾝上前轻快的拍出几掌。南宮福也迅速的接了几掌,但他一接之下,只觉力大无比,一掌比一掌強,到最后一掌时,南宮宝不得不退后四五步对化掉那涌来之力。虽说这样,但他还是觉得气血翻涌,非常难受。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说:“无情真的很厉害,我自叹不如,现在我也放心了,圣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河边上,你救我一命,我十分感激,却无以为报,本来你提出的什么条件我都应该答应,可我…你们走吧。现在我也遇到一些⿇烦。不想你们再待在这儿。对不起。”小草拦到他面前问:“我们走,到什么地方去?”南宮宝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也遇到⿇烦。”圣姑问:“帮主一直怀疑我住在这儿有阴谋,是不是?”南宮宝说:“是的,我对自己的判断很没有信心,不过总觉得中原武林有你在,总是一种不祥。可我没见到你们⼲过什么坏事,也不能对你们怎么样。现在只能请你们离开,以你现在的武功,我不知道江湖上还有谁可以胜得了你。”圣姑问:“小草呢?”南宮宝说:“如果你真关心她,自然可以安排她。”圣姑点点头。南宮宝再次道歉,回头看了圣姑一眼,离开了。

  回房没一会儿,雷振水便进来,说:“圣姑要走了,她求你照顾小草,要不要派人去跟踪她?”南宮宝说:“不用了,圣姑的武功…我刚才接了她轻轻几掌,差一点受伤了。她说她练的这种武功叫无情。无论什么名字,但确实很厉害,‮出派‬去的弟子恐怕难于跟踪到她,她走,是我逼她走的。”雷振水问:“为什么?”南宮宝说:“不为什么,我只觉得有她在,我们这儿始终不‮全安‬,但她走了,我觉得此处依旧充満了危险。”雷振水问:“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危险,你觉得?”南宮宝说:“我不知道,我对自己的直觉很没信心,有时我不得不求助于青青,她的直觉一向很准的。”雷振水说:“宋银说他们与赛公明勾结,当然,开始他说没有与人勾结,后来⾼副帮主说要用刑,他才说的,你认为可信吗?”南宮宝说:“我不知道,也许…也许果真如他所说,他们真的没有与人勾结,而灰衣人来只为捡一个便宜。或者困住下面的人,让上面的人有机会成功。或者好宋银所言。灰衣人确实与赛公明有关。也许圣姑所说的都不是‮实真‬的。以前我本以为凭我的武功可以横扫天下,可是现在一次次的遇到措折,才知我根本不算什么。”雷振水说:“可以你的年纪而论,有这个水平已经是很⾼的了。而且你还可以练。”南宮宝说:“可惜我寻求的是一种突破,而不是象一般人那样长进。否则三五年时间,也练不出个什么东西来。可时间不让我等那么久。”雷振水说:“凭你一人之力,如何能成就大事呢?你可以训练弟兄们,他们可以突破。”南宮宝说:“你说得很对,我决定亲自训练弟兄们。”说完又叹了口气说:“我本不喜欢仇杀的,可现在不得不教弟子们如何杀人。”雷振水说:“人在江湖,⾝不由己。你要不要去看看宋银,听说⾼副帮主说他宋家暗算我们是因为我们天河帮抢了他们的生意。”南宮宝说:“我去看看。”

  宋家兄妹的⽳道都还制着,南宮宝进去,宋桐问:“你想我们怎么样?”南宮宝伸手解了她的⽳道,说:“你们两个人没有事,可你娘说你们两个被蒙面人刺伤,已经半⾝不能动了,而且把这一切怪到我头上,后来又说相信我,让我去看你。我想那蒙面人应该是宋大侠扮的吧。可他那么胖,怎么看我呢?”宋桐说:“那天救走那姑娘的明明是你。”宋银说:“桐儿,别说了。”南宮宝说:“你还让为是我?”宋桐说:“本来是你,你想不承认?”南宮宝没再与她争,又问宋银:“与你勾结的真是赛公明吗?”宋银说:“你们要用刑,我只好随便说一个了,我们从没与人勾结。”南宮宝说:“也许真的是巧合吧。我相信你。”说完又伸手解了他的⽳道,说:“你们走吧,但我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说完出来说:“让他们两个走。”宋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南宮宝离去发呆。

  南宮宝来到雷振水的房子,说:“我将他们两个放了。”雷振水说:“我派人去跟着。”南宮宝说:“小心一点,如果他们真的与灰衣人勾结,他们可能会被灭口。跟着的弟子也可能有危险。”雷振水问:“那以你之见该当如何?”南宮宝说:“算了吧,别管他们,他们为自己的行动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让他们走吧。江南三剑,李三刀都被灰衣人下毒了,而宋家兄妹却没有被下毒,所以我猜他们可能真的与灰衣人无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宋桐还咬定是我刺杀了她,到这个时候应该没有必要再说谎。难道真的有一个人与我长得差不多吗?”雷振水说:“她的话如何可信?”南宮宝点点头,便进內屋去找青青。青青问:“和圣姑谈些什么?”南宮玉说:“我把她逼走了。”南宮宝问:“你不担心她们的危险吗?”南宮宝说:“我觉得她们在这儿只会给我们带来危险,所以只有这样,而且她们的武功比我还⾼不少,应该没有多大危险。”傅碧心说:“她的武功怎么会比你还⾼呢?”南宮宝说:“她在练一种很琊门的武功,很厉害,我与她试过几招,立刻觉得不是她的对手,她的功力比我強多了。”青青说:“该不是你让着她的吧。”南宮宝说:“我让她⼲什么,别谈这了,刚才死里逃生,正该庆幸。中午一起吃饭吧。”傅碧心说:“宝大哥总能逢凶化吉。”南宮宝说:“希望如你所说。小家伙,想吃什么东西?”傅碧心说:“你该问青青姐才对。”南宮宝笑道:“她爱吃什么我还用问吗?”

  以后的时间,南宮宝便开始训练弟子们,自己亲自试招,教他们学会灵活应招,学会保护自己,学会配合,并教他们各种阵法。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亲自试阵。这样训练出来的弟子有百来人,而在有空的时候,南宮宝便开始对着镜子练习易容术,刚开始时,将功力运到脸上时,那力道不当,一张脸变得可怕或者可笑。经过他多次练习,尝试,一个多月下来,总算有些进步,但这些他没让一个人知道,包括青青。內功也不停的练习,每天青青入睡后他便开始练习,因为青青不喜欢南宮宝对她⼲坏事,晚上便很少亲热。一个多月的苦练下来,弟子们的招式威力有了较大的长进,而南宮宝自己的武功,无论剑法还是內功,都没有感觉出进步来,或者有进步也只是一点点。唯一有进步的是易容术,现在能将脸形变一下,变得不那么难看。天河帮此时的生意正如曰中天,飞迅发展,而曰子也这样平平变变的过着。南宮宝一时觉得自己过于留恋这片刻的安宁,但现在所⼲的一切都是为战斗而准备的。青青没有了情敌,心里自然畅快,唯一担心的便是南宮宝的危险,胡蝶似也习惯了这种安逸的生活,傅碧心趁此机会也苦练武功。

  这一曰,南宮宝正听着青青弹琴,忽然有人来报,丐帮的肖帮主到了。南宮宝说:“他无事不会来,必定有事,我去看看,青青继续弹琴。”青青双手停下来,说:“我等着你,你去吧。”南宮宝起⾝去了。到前厅,见到肖正风,相互客气了一下,肖正风说:“别人发动攻击了,我帮的弟子死伤惨重。”南宮宝惊问:“灰衣人还是赛公明?”肖正风说:“不知道,蒙面黑衣,又是晚上,连挑我帮两处分舵。”南宮宝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们有多少人?”肖正风说:“十几个人,有的使剑,有的用刀,还有别的兵器,那些人凶狠无比,我舵弟子难以抵挡。”南宮宝想了一会儿,说:“如果你觉得难于抵挡,可以先解散丐帮,待此事平静后再组织起来。以避开危险。”肖正风说:“那万一他们一个个的解决不是更容易吗?”南宮宝说:“虽人恐怕没有那么大的精力,你可以挑上一百多丐帮的精英弟子组织起来保存实力,其他的人,别人估计也不会去理会他们,你看我,挑一百来弟子,天天训练。”肖正风说:“我帮比不了你们,没有那么多工夫去练武。”南宮福转头对⾝边的一个弟子说:“你去请雷护法来。”接着对肖正风说:“我们先送你们一千五百两银子,让你们去用吧,它可以让你们一百多弟子过上一两年。”肖正风说:“那我就多谢了,待以后我们再还你。”南宮宝说:“不用还了,这么点银子我还是能做主的。”一会儿雷振水进来,见过肖正风,这才问什么事,南宮宝便将情况给他讲了一下。雷振水说:“这样吧,肖帮先将弟子招来,我每个人给他们十五两银子,否刚敌人耳目众多,必定想办法破坏。”肖正风说:“那多谢了,我这就告辞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们,傅心人做了⻩河帮的帮主了。”说完转⾝走了。雷振水和南宮宝对望了一眼,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感觉,也许自己是什么感觉都不清楚,傅心人依仗的是他用毒的能力,可如今毒药已经丢了,为何还能当上⻩河帮帮主?

  回到屋里,青青还坐在桌边等着,说:“他来了总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带来,对不对?”南宮宝没有回答,从⾝后抱住她,在她头上亲了几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青青问:“你要走?”南宮宝说:“现在还没有打算。”青青将他推开,说:“你要走就走吧,不用管我,我不会有事的。”南宮宝让她转过⾝来,笑道:“青青,你是理解我的,你知道,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青青只是含泪不语。南宮宝爱怜的‮摸抚‬着她的脸,说:“我答应过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我现在没法做到,如果可以带你去的话,我绝对带上你,你看我从江上面跑到下面,下面跑到上面,总是带着你,对不对,如果这次可以带上你的话,我绝不会将你留下的。”青青说:“我知道,可你要是死了怎么办?”这话说出来,她自己一愣,而南宮宝也跟着愣了一下,但马上笑道:“你宝大哥有老天保佑,你天天在家里求老天保佑我平安回来就行了。”青青说:“我不信有老天爷。如果有的话,为什么他要让你离开我?”南宮宝无言以对。

  可无论如何,南宮宝还是要离开,下午时他与雷振水将一切交代过后,便作好了准备,再与傅碧心她们玩了一会儿,一同吃过晚饭,便回去‮觉睡‬,青青虽没说什么,但也显出少有的热情来,南宮宝自也更是温柔。青青竟觉得头一回⼲坏事能够快乐。可惜第二天早上,南宮宝已经离开了。她醒来看着空出一半的床,一时流下泪来。一会儿胡蝶进来,两人对望一眼,胡蝶先开口说:“以后我过来培你。”青青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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