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光是郛茭话

　　那副容貌简直就像是呕心沥血才创作完成的艺术品，实在太过于完美，彷佛从出生到死亡，都一直维持着那副容貌。空白一片──因为过于高度的完成感，以致于使人无法想象少女年幼、成长、老去、或者是其它的姿态…

　　没有任何世俗想法所能介入的空间。那清纯优美的容貌，营造出一股隔离感，使人无法想象这是活生生、有血有的躯体，散发着难以窥见的神秘感。

　　既不媚于人也不骄矜，表现是那么的自然，存在是那么的确实，却又是…那么的飘邈虚无，一切都令人难以想象，却又是将一切诠释得理所当然的优美少女。

　　简直就像──只存在于勇者故事里的美丽公主，然而，少女并不是公主──她是神那教的武者巫女。

　　（如果主人看到小姐，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主人还没看过小姐的神乐舞呢！）所以，比起那些只存在于游诗人口中的公主，少女拥有的绝不只那些。铃！少女的手腕翻转，让一边的手掌腾出空间。差不多是时候了…

　　“弥生，扇子。”“是的，扇子在这，礼丽绘小姐。”白色上衣与红色裙，标准的巫女服──少女的穿着就这么简单，却带着某种神圣、脱俗之感。

　　而且，明明是最为单纯的巫女服，却能将女体态的美感发挥到极限──尤其是少女前的物体，也就是“巨”…不，那不只是巨而已，从那个规模来看…简直可以称之为“革命”了。

　　“部革命。”第一次看见那对部的人，脑袋必然会变得混乱，只剩下三个字不停打转：有·够·大！为什么那种体积的物体会挂在前呢？──除了天照大神的奇迹之外，实在没有其它理由足以作出解释了。

　　少女的舞步必然存在烈的部分──所以才更令人感到害怕，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视觉上。

　　原因在于──神那教巫女的部通常都比一般女来得大，不晓得是出于血统的关系，还是纯粹作者的兴趣使然…咳，总之，为了能使巫女较为轻松，巫女服原本设计就是较为宽松的。

　　如此，巫女才不会因为部，而被巫女服勒得不过气。只不过…少女的部实在太违背常理，把好好一件巫女服，撑成极为紧绷的贴身舞衣──身上那件还是特地修改过的巫女服，结果还是一样，整个部曲线一览无遗。只要动作再烈一点。

　　或是一个施力不当──巫女服就会从中裂开了吧！每一次的铃声，都好像伴随着布料被用力撑开的声音。

　　献出神乐舞时绝对不能绑着布──感应灵气并随时细致地调整接下来的每一个舞步，对神乐舞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也是巫女必须具备的基本能力。

　　一旦绑上布，就会妨碍到细微的调整──部被紧紧勒住，光是呼吸就很痛苦了，哪有余力去掌握其它信息呢？不过，这也造成另一个问题──对体内着正统血脉的巫女来说尤其严重。

　　随着舞步的变化，那对房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醒目圆弧，微微着汗的肌肤，飘散着某种异样的香味。

　　那股香味…就像是女孩子的体香，并混合了最为上等的香，清新又带着甘甜，几乎只在一瞬间内，就弥漫了整个室内。

　　“呼…”“小姐，务必请记得，神乐舞不是光靠节奏就可以了，首先要心无杂念，才能奏出神乐的步伐，而不是任由意念控制身体。”

　　“我知道…呼…”“小姐，部也要注意，您的扇子一直敲到呢！虽然很好看，对神乐舞来说可是个破坏举动喔！请小心一点！”

　　“我、我知道啦！又不是我自愿长那么大的…动作常常会妨碍到…”“不行喔，小姐，控制部律动使其化为神乐舞的一部分，可是训练基本中的基本呢！”

　　“可是…这么重，我光维持平衡就很难了…”“那构不成理由，神乐舞原本就是因为巨而产生的，这点小姐应该知道啊！一些舞步还会要求部的摆次数呢！”

　　“这、这样吗？呀！头…”“请多注意，小姐，您的母还是无法控制吗？”“我受够了…榨了又有，榨了又有，一整天部都涨涨的，好像有东西一直要出来…现在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么啊！（想不到小姐竟然会相信我的胡扯…小姐并不知道“榨”的方法根本行不通，反而会使部越来越大吗？

　　这样也好，将来奉侍主人，主人一定会很舒服的，而且，小姐的魔力也会变强…这么说来，小姐的母还有很多功用，嘿嘿嘿…）少女的舞步未停，但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弥生…”“怎么了，礼丽绘小姐？”从小就看着巫女献舞。

　　对于神乐舞，礼丽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将神乐舞当成自己的目标，并持续努力至今，然而，她对自己的部感到苦恼：这个，难道不会太大吗？她听说过神乐舞原本就是为了设计给拥有巨的女而跳──“巨”和“精神力”两者缺一不可，这也是只有巫女才能表现出神乐舞的原因。

　　这种舞蹈能将大部的美感尽情发挥，每一个动作，都有特殊的目的，也是神乐舞的著名之处。

　　而且，神乐舞具有将神那教所有神道、道术式，无条件增幅数成的效果──增幅的程度，则由神乐舞的素质决定。所以，在神那教的军队之中，在后面一定会有巫女队支持作战，具有鼓舞己方士气和支持术者术式的功用。

　　巫女几乎都是少女，是侍奉天照大神的圣洁之身，因为这个原因，巫女几乎都具有大大的部──事实上，比起战场的威名，这个反而比较为人所之。

　　礼丽绘当然知道这几点。她的双手分别拿着神乐铃的扇子，背上背着一把迥异于巫女配刀的野太刀。此刀长五尺八寸，几乎与礼丽绘的身高相同，刀鞘没有多做装饰，只简单地刻着刀名：极刀·天极风。

　　巫女使用的刀法和术式都是由神乐舞衍生而来，礼丽绘使用的野太刀自然也不例外。“小姐，您还是要背着刀吗？”“嗯。”因为这是“那个人”所送的──虽然刀身很轻，不会造成身体任何负担。

　　但这才是她不论到哪里都要背着刀的原因，当然，这种长度的刀也只能背在背上，根本无法像普通的配刀那样挂在上。即使如此，礼丽绘仍然没有把刀取下。这是她和“那个人”的羁绊所在。

　　况且，巫女在献出神乐舞时，本来就鲜少有人将武器取下。神乐舞有相当部份是因应实战，是攻守合一的舞蹈──所以在跳舞时武器不离身，对巫女来说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巫女队在战争时，于后方对抗魔法师，使用各种阵法与术式，于敌人接近时，她们又摇身一变为具备近战能力的部队！

　　（我…我所能做到的…）献出神乐舞是自己的天职，也是身为教主女儿的自己，能够抚慰那些为神那教而死的人，所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礼丽绘对此深信着，并付出了努力，然而…她还是感到苦恼。

　　“呜…”她看向弥生的部──从一开始就在身边盯着自己，也是在各种能力都胜过自己，不吝于指导自己的巫女，接着，她再低头往下看──映入眼帘的，就只有总是受人称羡的部而已，完全看不到部以下的部分。

　　“这实在…太大了吧？”她不自觉地喃喃自语。这是她最为苦恼的部分。为什么会这么大呢？我也好想要喔！──礼丽绘不知道听过多少次的赞美了，可是，她从未因此感到高兴。

　　神乐舞是巫女才能诠释，是一种献神、巨之舞──就算是这样，对那些不属于巨的部，又该怎么办呢？“尤其是…”──尤其是这种大到过头的部。

　　这根本是一种累赘吧！酸背痛是必然的，而且在十二岁巨化之后，她就无法好好走路…因为部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脚的前方究竟有什么东西，直到她习惯突如其来的重量之前，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跤，而且…

　　“又、又来了…”“唉呀唉呀…小姐的母又出来了呢！”礼丽绘看着自己的部顶端…娇的顶端，正源源不断地出白色的泉水，在圆弧状的山峰上滚动着…为什么身体会这样子呢？无论是练习野太刀或神乐舞，只要时间一久，母就会不受控制地一直分泌…礼丽绘没有停下舞步。

　　强烈的自尊心，使她不允许自己停下来，可是…献出神乐舞的时候，部总是晃来晃去的，考验着布料，的弹感觉随时好像会从巫女服蹦开似的，而且，乐器不时会打到部…痛是不会，可是很丢脸啊！连带的，那股特有的香味也越来越浓。（部好涨…好涨…）礼丽绘的脸很红。

　　“啊…”美妙的呻声，从礼丽绘的嘴边窜出。但是她根本没有余力去压抑自己的声音。很快的，在她的部中央，逐渐出现了醒目的润痕迹。那明显不是汗。献出神乐舞时绝对不能绑布──即使礼丽绘有着高贵的身分，也必须遵守这项巫女最为注重的规矩。

　　理由是会妨碍到灵力的感应─实际上也的确如此，但礼丽绘就是觉得怪怪的。因为──一旦没有绑上布，房出的汁该怎么办呢？“呜！”

　　一个动作不慎，扇子打到了凶布，结果就是礼丽绘的母突然了许多出来，那一抹在空中闪着明亮光芒的珠，正是巫女的证明啊！看来巫女服也已经到极限了吧！

　　（哇啊…小姐实在是太美了…）──而且礼丽绘的口溅着母，脸上带着害羞到快哭出来的表情，却还是乖乖地跳着神乐舞。（小姐的部相当感…这样看来，如果小姐奉侍主人，这点可是相当麻烦啊！控制身体的感度可是基本啊！如果连巫女服摩擦过都无法忍受的话，光是的话，小姐就可能刺到晕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