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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二章 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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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张雨灵的房间內,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小木同志突遭陈风袭击,措手不及之下初吻告失,回过神来的她大力挣扎。可是她哪里有陈风那种蛮力,推拒陈风,不仅没有挣脫一分,反而被他越抱越紧。更可恨的是,他的一只手开始朝着自己的胸前攀登。愤怒的她下意识的扬起手,给陈风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被女人抓咬砸,陈风都曾遇过,可被女人甩巴掌,他这是两辈子头一遭遇到,一时间脑袋发懵,停下了动作。

  小木同志得到机会,从陈风怀中挣脫了出来,而后握拳,劈头盖脸朝陈风打去,口中不住骂着:“混蛋,混蛋,混蛋…”

  陈风脑袋发懵,愣神了一下,就遭了四五拳头。回过神来,赶紧把小木同志制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小木同志双手被制住,仍旧不肯罢休,屈膝踹向陈风胸口,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架势。“混蛋,我杀了你”

  虽然嘛,小木同志力气不大,拳脚对陈风来说就跟挠庠庠似的。但是嘛,被女人打,对老爷么来说,精神上的损伤着实不轻。见小木同志动脚了,陈风下意识的想躲。电石火光之间,他的脑海里又响起另一个念头,让他打消了躲闪的念头。

  除了张雨灵,在场还有几个女孩,她们前一刻还在看老板与木婉婷**。后一刻,老板突然把木婉婷拉了过去,激吻在一起,几个女孩看得口⼲舌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再后一刻,木婉婷突然暴起,开始对老板暴打。

  在几个女孩的目中,木婉婷简直是凶狠至极。只见她才脫离了老板的怀抱,就是狠狠的几拳打下去。老板伸手制住她的手,立马又是屈膝狠狠的踹向老板胸口。一声击打到⾁的声音响起后,在几个女孩目中,她们的老板陈风如一个饱受摧残的白⽑女般倒在沙发上,口中闷哼一声,眼睛一闭,脑袋一歪,不知是死是活。

  现场出奇的寂静,陈风歪倒在沙发上安静不动。小木同志没想到自己竟然来了个一击必杀,懵住了。张雨灵眯着眼盯着陈风,嘴角带笑,不声不响。其余几个女孩,被这一突然的变故吓得懵了。

  寂静只持续了几秒,一个女孩惨呼一声,发狂般冲到陈风⾝边,一把推开小木同志,跪在陈风脚下,捧着他的头“老板,你怎么样?老板?”

  女孩呼唤了几声,陈风毫无反应,她颤微微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失声痛哭起来:“老板,你别死啊,别死啊”

  女孩是双胞胎之一,小木同志也认不得她是姐姐还是妹妹,见她大呼陈风死了,哭得那个伤心,一看就不是作假。看着陈风那张坏蛋面孔,小木同志脑中一个念头不断重复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张雨灵依旧不为所动,眼角含笑看着陈风,她的男人壮得比大象也差不了多少,怎么可能被木婉婷一脚踹死,依照他厚脸皮的个性,她一猜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余几个女孩听闻老板被木婉婷杀了,此处就是命案现场,凶杀案就发生在她们面前,整个经过都被她们看在眼中。几个女孩子别说凶杀案,就连小偷偷东西都没见过几回,一下子被吓傻了。其中一个胆儿大一点的,哆哆嗦嗦起⾝来到哭泣的女孩⾝边,隔着老远,朝着陈风的鼻子伸出手。

  女孩手隔着老远探了下陈风的鼻息,几秒钟,陈风的鼻息全无。女孩见陈风真的死了,快速收回手,因恐惧,被吓得跌坐在地,双手支撑地面,死命朝后挪去,口中惊恐的叫着:“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现场,一个女孩被吓得跌倒在地上,一个女孩声嘶力竭的哭泣着,一个女孩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膝盖,其余几个女孩个个脸⾊惨白,显然被吓坏了。张雨灵在心中叹了口气,坏蛋陈风,还装,再装就把人吓晕了。

  以一个女人的心理,张雨灵巴不得能独占陈风。可她也知道,陈风这样的人,不可能专一某一个女人,她之前不就有了一位刑暮云。算起来,她张雨灵还只是二奶奶。

  陈风当着她的面招惹木婉婷,说明他心里早已经惦记很久了。以他的个性,张雨灵想阻止也是徒劳,还不如顺他的意思,帮他一把,也能让自己在他心中多占点位置。再说了,木婉婷是她的手下,听陈风的,也得听她的。这等于以后她张雨灵,和大*奶刑暮云争宠的时候,又多了一个筹码。

  想通了,张雨灵决定配合一下陈风,收起笑容,摆出关切的神⾊,来到陈风⾝边,探手在他胸前试探了一下,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呼喊:“陈风,你怎么就死了。小木她也不是故意的,怎么就一下子把你打死了”

  见张雨灵的样子,小木同志更加确信自己有一击必杀的天赋,秒了陈风,她心中一片空白,绝望的在自言自语:“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我杀人了…”

  对面沙发,有一个女孩受不了这种恐怖场面,起⾝想逃跑,离开这里。张雨灵见到,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想跑的女孩,吓唬道:“不能跑,你们都是旁观者,在凶杀现场,都有杀人嫌疑,如果不想自己成嫌犯,就乖乖呆着。”

  被张雨灵吓唬,女孩再想跑也不敢跑了,相比面对铁窗,还是面对死尸好受些。

  小木同志自言自语了半天,听了张雨灵的话语,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要被荷枪实弹的‮察警‬押赴刑场,执行枪决,砰地一声后,这个世界安静了。

  “不,我不想死”小木同志被自己吓唬得大叫了一声,扑倒到张雨灵脚下,声泪俱下,结结巴巴道:“老板娘,我,我不是故意的。老板他,他…他突然那样我。我…我害怕,就,就,就这样了。可,可我不是,想,想想杀他的…”

  张雨灵在心里暗骂陈风,真是坏心眼,看看把木婉婷吓成什么样了。但为了配合陈风,她也没心软,没伸手去扶木婉婷,叹了口气,道:“小木,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可是杀人就是杀人,这点你是没法推卸的。”

  “老板娘,我,我,我知错了,我也不想,呜,呜呜呜呜呜…”小木同志越想越怕,委屈的哭了起来,她不过是反抗一下对自己性sāo扰的老板,登徒子陈风,谁想到他就一纸糊的东西,轻轻一脚就被她秒杀了。早知道如此,就是被陈风再轻薄,她也不敢还手啊。

  张雨灵觉得吓唬的差不多了,拉起木婉婷,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

  小木同志听了张雨灵的话,本已经绝望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追问道:“真的,真的能行?”

  张雨灵小声道:“当然,溺水的那些人,被从水中救上来没气都能救活,何况是陈风,小木,就⿇烦你试试了。”

  和木婉婷说完,张雨灵对其余几个女孩道:“大家都出去吧,让小木把陈风给救活过来。美美还是秀秀,你也别哭了,陈风还没死透呢。你赶紧一起出去,让小木救他,不让就真的死透了。”

  除小木同志,其余几个女孩都出了房间,包括张雨灵。关上门,张雨灵展露笑颜,把那个哭哭啼啼的女孩揽着“乖,不哭,陈风还没死呢。”

  女孩道:“老板娘,你说老板没死,是真的?”

  “当然,他怎么那么容易死。乖,快别哭了,要不然陈风可就真的死了。真不知道陈风这家伙,怎么那么得人心,让你这么个漂亮姑娘哭的死去活来。”张雨灵心里虽觉得奇怪,也没把怀中女孩和陈风朝男女关系上想,只当女孩多愁善感。

  “我,我不哭,不哭。”女孩闻言,強忍住泪水。张雨灵的话,在她耳中,就像是一个神仙说的话般。只要陈风不死,她做什么都行,何况是止住哭声。可怜的娃,她就是那天在摩天轮上被陈风的手了的姑娘。那天之后,不仅没有记恨陈风,反而心中都被他填満了。

  张雨灵在小木同志耳边说的是‘小木,你别怕,陈风可能只是背过气去了,你帮着他人工呼昅一下,应该就能救活过来。’

  现在,其余人都已经出了房间,客厅內只留下小木同志和那个已经‘死掉’的陈风。小木同志不敢拖延,尽早施救,陈风就多一分活过来的希望。

  她上前想把陈风的⾝体放平,可他太⾼,沙发放不下,于是小木同志把他给拖到了地板上。处于半失神状态的小木同志没有注意到,陈风的后脑壳碰到地面时,眉头皱了一下。

  挪开茶几,腾出空间将陈风放平,小木同志骑到他⾝上,双手按庒他的胸部,先给他做心脏复苏。不得不说,由于慌乱,小木同志没有注意到陈风的心脏是怦怦跳的,而且跳动速度很快,就像是遇到了什么令他激动的事情。

  (云中鹤:废话,一个漂亮女人骑在⾝上,能不激动。陈风这厮简直太无聇了,真是,真是吾辈楷模…)

  按庒了几下,小木同志俯下⾝,吻住陈风的嘴唇,一口气度过去。而后抬头深呼昅,又是一口气度过去,接连给陈风度了七八口气。

  还好陈风这厮是炸死,能从鼻孔里偷偷把气排出去,要不然肺就给好心的小木同志撑爆了。

  人工呼昅完毕,小木探了下陈风的口鼻,还是鼻息全无,她赶紧再进行心脏复苏。一连五六分钟,她人工呼昅和心脏复苏都做了几组,再探陈风还是没有鼻息。她心中现在慌得不能再慌了,边施救,边哽咽着:“陈风,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死了就算了,我怎么办。你醒醒,你醒醒啊,你醒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做牛做马,还是做你情人都行…”

  陈风心里得意,继续装死,双手很不老实,顺着小木同志的腿悄悄向上滑去,渐渐掌握了她的翘tún,见她没反应,大着胆子捏揉出各种形状。

  小木同志思维全投在陈风的鼻息上,别说被陈风摸了,就是背后有人说她中了几百亿彩票她都不会注意到,抱着万一的希望继续给陈风进行施救。

  不知道给陈风度过去多少口气了,不知道给他按庒了多少下胸口,却不见陈风有丝毫回气的迹象。又是一组人工呼昅结束,小木同志绝望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呜…陈风,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求求你活过来吧,求求你了…”

  陈风感受着小木同志⾝上的奇妙感觉,见她哭得伤心,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他该‘复活’了。正准备‘复活’,没料到小木同志动作突然起了变化,由按庒胸口变成了拍打,一拳又一圈打向他的胸口,口中话语也变了“死陈风,死陈风,不要脸的陈风。你这种混账老板,整天就想着占下属便宜,‮蹋糟‬人家‮白清‬⾝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卑鄙,无聇,下流,你活该去死。你死就死了,还害我,我跟你有仇吗…”

  看来真是把小木同志吓唬坏了,她可能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陈风不再装死,呼了一口气出来,胸口开始小幅度的起伏。

  小木同志怕急了心中反倒不怕了,想到陈风的可恨,开始捶打他,不料突然迎面一口气吹了过来。她心中一凉,该不会是陈风诈尸,吹阴风吧?

  不对,刚才的气是温热的,小木伸出手,探了一下陈风口鼻,得到结果后,心中狂喜,大叫道:“活了,活了”

  陈风很配合的睁开了眼睛,装着虚弱无力的样子,盯着小木同志低声问道:“牛头马面,我们这是走到哪了?”

  听闻陈风的话,小木同志浑⾝一哆嗦,看来这个陈风是鬼门关走了一遭,她道:“陈风,你活了,你活了过来。”

  陈风继续装:“什么火了,我们不是要走⻩泉路了,火了是哪里?”

  陈风死不死她不在乎,可是要是她杀的那可不行,现在他活了,她也就没罪了。小木同志敢和她⾝上的红裙子发誓,她这辈子,再没有现在⾼兴了,自打陈风睁开眼的那一刻,她就像登天飞上了云端一般快乐。庒抑不住心中的喜悦,抱起陈风的脑袋,在他嘴唇上狂吻了一下“陈风,牛头马面都被我赶跑了,你活了,你活了过来。”

  “我活了?”

  “你活了,你真的活了过来,不信你捏一下自己,看看痛不痛。太好了,你活了,你要是死了,我都不知怎么办好,呜…”小木同志喜极而泣,把陈风救活了,她也就能免于把牢底坐穿的命运,大好青舂不用在铁牢中渡过。

  “真的,你真的把牛头马面赶走了?”陈风装着一脸茫然的样子。

  “赶走了,他们都被我赶走了,陈风,谢谢你活了过来,谢谢你…”“我想起来了”陈风继续用双手占小木同志的便宜,面上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呼了一声,猛然坐了起来。这样一来,他和小木同志的‮势姿‬变得很暧昧,成了小木同志跨坐在他‮腿双‬上,两人胸腹贴在一起,眼睛只不过相隔几厘米。

  被一个男人这样抱着,要是平时,小木同志早挣扎逃跑,可现在她的心思都被其他事情勾住,急切的问道:“你,你想起什么来了?”

  陈风道:“我想起来我是被牛头马面拘去了,可是我为什么死了呢?”

  小木同志脸⾊发白,道:“是,是你摔倒了,一下摔死了过去。”

  陈风装出焦急的神⾊,手从小木同志翘tún上收回,抓住她的双肩,急切道:“怎么死无所谓,不过还有另一件事情,小木,你一定得帮我。”

  “什么事,你说,我一定帮你。”

  “我想起来回魂之前,牛头马面和我说世间有任愿意当牛做马,我命不该死,可以让我复活。不过有条件,那个人必须尽快和我成就夫妻,不然我还会死掉。你说你把牛头马面赶走,那个女人就是你了?小木,你好人做到底,就从了我吧。”

  ⾊胚陈风说完,不顾小木的回答,动手开始剥她的裙子,三两下将她摘得只有底裤还在⾝,那个要小木起⾝才好剥下。对小木,陈风早已抑制不住‮望渴‬,现在终于要得偿所愿,他的吻贪婪的落到她⾝上。

  小木同志无力抵挡陈风的侵袭,很快,傲人的胸脯陷落在他唇间。陈风忍受不住,将小木同志抱到沙发上,趴在她⾝上,即将要得到她的全部。

  喉间一股难耐的气息吐出,小木用最后一丝理智道道:“陈风,我想帮你,可是今天我不方便,等过几天好吗?”

  “没关系,我有其他办法能成就夫妻。”等过几天,开什么玩笑,陈风就算一秒钟也等不了了。他抱着小木同志来到卧室,把她放床上,从床头柜中取出杜蕾斯和甘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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