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为了父亲
欧普的脸⾊也很不好,他是个正派的学究,虽然有点博赌的⽑病,但大是大非面前从来没有犹豫过。这次的事情让他有种聇辱的感觉,在告诉冰消息后,连薪水都没要,就离开了这里。用他的话说就是哈尔斯家的钱太脏了。
冰得到这个消息后吓坏了,这种家庭灾难他可没有经历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很快的冷静了下来。
“要把父亲救下来。”这个是冰冷静下来的第一个念头。
欧普得到消息后只告诉给了冰,包括家里人在內,常人都还不知道这个事情。不过欧普最后告诉冰,调查的人估计明天就要到别墅了,到时候这栋别墅一定会被查封,让冰早点打算。不得不说,欧普真的对冰很好,这个及时的消息,虽然是坏消息,但却帮了冰大忙,挽救了冰父亲的命。
冰马上找到了管家和里蓝。这个老管家在冰出生前就在这个别墅工作了8年,其对哈尔斯家的忠心不容质疑。里蓝和冰的关系都好像是⺟子了,也没问题。
“管家爷爷,里蓝阿姨,我们家有难了。”冰对管家和里蓝说。然后告诉了管家事情的情况。“事情已经没有转机了,但父亲不能就这么死了,你们有什么办法救父亲吗?”
“天,怎么会这样?”管家和里蓝很明显被打击到了,他们不是个应变之才,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冰看他们没有好的意见,只好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了。
要救父亲先要有打通各个关节的资金,冰先询问了管家现在手里能控制的资金数目,大概有800万左右。但明天调查的人来了就要全被查封了。
冰先遣散了家里其他的所有佣人,给的遣散费很⾼,佣人虽然对这么急,也没提前通知就解雇很反感但也都没说太多,收拾东西,陆续离开了。
然后冰让里蓝将她的人私 行银帐户告诉了管家,让管家将别墅现有的现金和行银资金全部转到了里蓝的帐户里,然后在让里蓝将帐户里的资金再转给管家的人私帐户。冰告诉里蓝和管家,调查的人来了后,救说里蓝被解雇了,家里给她的钱是遣散费用,至于为什么这么⾼昂,是因为一直照顾冰的关系。而里蓝转给管家是因为个人之间的欠债原因。
接下来,冰让里蓝以个人名义找来了搬家公司,将家里所有能带走的东西在晚上到来以前都运上了车,目的地是友克鑫市,友克鑫拍卖市场快到了尾声,冰让管家在当地委托个商行尽快出手。这些都是里蓝解雇后的‘人私’物品。
忙完了这些,冰又让管家明天给自己办人私帐户,但先不要转账,过几天再说。还有帮忙理办自己和父亲的接见,一定要见次父亲后才能决定以后怎么办。
冰能想到的都准备完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第二天,媒体的报道铺天盖地开始宣讲这次的案件,冰家里果然来了人,但等来的不是调查人员,直接是法院的查封令和察警。冰留下管家和他们交涉,和里蓝赶去了首都监狱去见父亲。
两个月没见父亲,父亲就已经苍老很多,才不过30多岁的他,现在好像是5、60岁一样。向父亲详细询问了事情完整经过,冰对因撒这个垃圾真的是狠的咬牙。
父亲告诉了冰一个在首都的40平米的小房产地址,里面的书柜角落刻着个隐秘的行银帐户和密码,有贩卖品毒所得的1亿资金。书桌里还有父亲和因撒最后敲定生意的对话录音。
有了这些东西冰总算有把握救下父亲的命了。当天就取得了这些东西。
第二天,里蓝抱着冰拜访了因撒。因撒虽然避免了审判,但在案件完全终结之前不容许离开这个家国,在首都被监视着,基本是软噤。
冰向因撒播放了录音的拷贝。这个录音可以让因撒无法外交豁免。
“你想怎么样?”因撒恶狠狠的说。被一个3岁的小孩威胁真的让因撒很不慡。
“您入狱对我父亲没有一点帮助,我并不想害您。我只想救我父亲的命。父亲已经上诉,请您务必帮忙将我父亲改判无期徒刑。父亲在这阶段生意中还有些收入,只要父亲没生命危险,一切就都给您。您可是父亲的老同学啊!反正我父亲都已经承担了所有的罪责,就请您救他一命吧。叔叔。”因撒冰谦卑的说,痛哭流涕。
因撒默默的想了想。对来严在D2上的收入因撒很是了解,知道是比不小的数目,再加上录音和对来严在这个事情上些许的愧疚。因撒最后同意了冰的请求。
“反正来严即使留下命以后也翻不了⾝了,没了金钱和关系,一个无期罪犯能翻什么浪。一条命不过是新伙伴一句话的事情。”冰留下3000万资金走后因撒想着。
“不过这个叫冰的小子可是个问题,3岁就这么厉害了,以后可不知道会怎么样,留下是个祸害,事情结束后要找个机会⼲掉他。”
因撒最后同意救父亲时凌厉的眼神冰看见了。那个意味着死亡!冰依然记得自己上一世杀自己的那个大汉,两个人眼神一模一样。
个月后冰的父亲二审,改判了无期。冰将剩下的7000万行银卡和录音原带寄给了因撒。将家里剩余的钱平均分成两份打给了里蓝和管家的帐户,连父亲都再没见一面就自己一个人走了。留下的信里冰告诉里蓝和管家自己的处境,因撒要杀自己除根,和里蓝他们在一起会害了他们。里蓝痛哭了一场。
因撒想让新合作伙伴杀了冰,但不知道为什么还处在藌月期的伙伴没有答应他的请求。于是他就自己请人在很长的时间內秘密找遍了这个家国,但都没有发现冰的踪迹,最后只好做罢,但他仍然在很长的时间內梦到自己被个小孩杀死,小孩的面孔依稀就是那张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婴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