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毕竟在场少女

　　这首歌的歌词传已久，对修习神乐的人来说，更是基础中的基础，但当下由修伊跟巴谱出全新旋律，进而衍生出更深一层的意义。丰富却不落俗套，洒又不失美感，神圣却引人亲近，这首神乐在空气中回，献给埋骨于此地的亡者。

　　即使献歌者只有两人，与伴奏的人数不成比例，但歌声却没有被盖过去，反而恰到好处引领各种乐器，融合出一段撼动灵魂的声音。

　　“千别伎尔千别伎氐闻食左牟国都神波高山乃末短山乃末尔上坐志氐”纵使在马背上这么狭小的空间，手拿野太刀的修伊，跟双手紧握神乐铃的巴，却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两人相辅相成，就跟站在地面一样，跳出不可或缺的御神乐。

　　基本上，周围那些学生们，很少有过演奏大规模神乐的经验，毕竟在传授的过程中，每个人的资质不同，对于神乐舞的领悟也各有差异，因此练习的时候。

　　为了达到效果的最大化，都是分开练习，不可能一次就十几个人一起跳出神乐舞，更不用说现在修伊带领的少女，人数达到几十人的规模了，然而，姑且不论三、四年级的学生，二年级的学生连神乐舞步都还不是记得很清楚。

　　但出于神乐人数上的需要，斋宫派出了几名平家巫女，参加这次战斗，由她们负责带领学生，搭配接受神乐主的调遣，但说明白一点，这主要是用来掩盖学生的失误，避免对神乐主产生干扰，才让平家巫女加入充场面的。

　　“高山乃伊褒理短山乃伊褒理乎掻别介氐闻食左牟此久闻食志氐婆”斋宫打的主意是，单靠修伊跟巴的合作，就能奏出足以借用神灵力量的神乐，与敌人的军队对抗，这也能当作让学生亲身感受真实的神乐。

　　但学生的演出并不重要，她们只是出自神乐人数的需要，因为神灵喜欢纯洁无瑕的少女，人数越多越好。

　　但只需要神乐主跟神乐巫女，奏出令神灵满意的神乐，至于其他少女的质量高低，神灵并不在意，所以学生不用多么湛的神乐技术，讲一句难听的话。

　　甚至站在原地发呆都可以，事实上，在之前几次的战争中，这些学生们也知道斋宫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有些人并不在意，有些较优秀的学生，则是想藉机会锻链自己神乐的能力，也有些少女是喜欢跟修伊相处，享受跟修伊共同奏出神乐的飘然感觉。

　　对于修伊而言，他并不会管这么多，毕竟从他学习神乐开始，一直都是以大规模神乐作为前提的，除了跟巴的合演之外，其他时候的御神乐，都是在拥有复数巫女的状况下进行。

　　不如说，演奏的女越多，他指挥神乐反而更能得心应手，将所有声音化为自己神乐的一部份，这也是神乐主的必备能力。在前几次的神乐演奏中，修伊作为主调，让其他少女担任伴奏，也确实献出足以吸引神灵聆听的神乐。

　　“罪都云布罪波在良自登科戸乃风乃天乃八重云乎吹放都事乃如久”然而，站在巴的立场，她却希望这些学生们也能有出色表现，不只是当作献给神灵的陪衬粮食，而是能够融入修伊的神乐之中。

　　不只那些三、四年级的学生，就连二年级的学生、跟修伊同年级的少女们，只要能对主人抱有好感，在音乐中投入自己的心情，也能奏出令神灵满意的神乐。

　　最重要的，神乐用来献给神灵，作为借用力量的代价，但同时也是巫女跟神乐主沟通的桥梁，更是促进自我能力提升的关键。

　　而这部分最为明显的象徵，就是少女们前那一对对得半天高的部，以及里面早就装的香甜汁。说得明白一点，少女与神乐主亲近的程度，等于──母。母除了是神乐的副产物之外。

　　同时也是跟神乐主之间沟通的桥梁，母分泌多少，也代表巫女在神乐中所占的比重。神乐原本就是以合奏的方式呈现，由神乐主决定好神乐舞的曲目，集中所有人的意识，如此形成的神乐舞，才能吸引神灵前来聆听。所以，在御神乐当中，神乐主是否能顺利凝聚所有巫女的意识，也意味着神乐是否能够成功献给神灵。

　　“朝乃御雾夕乃御雾乎朝风夕风乃吹拂布事乃如久”纯粹、和煦、渲染、亲近，虽然诵祝词的人，只有修伊跟巴两人，但依靠这个阵形的特殊效果，歌声清楚传遍周围每个少女的耳里。

　　修伊跟巴将祝词献给神灵，修伊双手挥舞野太刀，巴则是在马背上踏出复杂脚步…真要说的话，是踏出神乐舞步的同时，整个人在修伊身上磨蹭。铃！铃！铃！铃！铃！

　　随着每一次的铃声，巴就再一次把房贴向修伊，随着手腕挥动神乐铃的动作，巫女服里面的部，也一起摩擦修伊身体，左、右、左、右，来回不断磨蹭。

　　虽然说马背上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但巴几乎是完全贴着修伊跳舞了，然而，巴的节奏却没有任何失误，魅惑人心，却又不损神乐主的神圣感，这就是巴独自掌握出来的神乐舞吧。

　　仔细看过去，那件被部撑得相当紧绷的巫女服，两侧前各自突起一个粉红色的圆点。

　　而且不断往外出水滴，形成人水渍，而且随着神乐舞的舞步，部继续跟修伊摩擦，水渍范围跟着变得越来越大。

　　“大津边尔居留大船乎舳解放知舻解放知氐大海原尔押放都事乃如久”这也连带影响到周围的少女们，纷纷用羡慕的眼神盯着巴，很想跟眼前的大御巫一样，用身体磨蹭神乐主，同时，感觉身体出现一阵热度，这股热度遍全身。

　　最后集中到前，化为一阵阵的酸麻。在不影响演奏的状况下，她们忍不住了口水，想必她们自己也明白吧，在制服底下的早部，早就整个膨起来，前端两点跟布料的摩擦，导致制服出现跟巴一样的水渍，代表她们也出了母。

　　不知为何，这群学生通通没有绑上布，因此型看上去更为立体，前两颗粉红色的突起，同样变得清晰可见，水滴从粉红突起的最前端出，布料水分，完全浮贴在部上面了。

　　然而，当中有几名少女不太一样，特别是站在修伊周围，拍打小鼓的和歌月菖蒲，以及吹出高丽笛的雪村小钉、伊豆苗芽伊理，她们三人。

　　滴、滴…休噜…休…她们嘴里吹奏乐器、或是举手轻拍鼓声，但是前却冒出完全不一样的声音，高高撑起制服的粉红头，各自出两道小型的白色水柱。菖蒲曾经有过相同经验，比较能够接受，但小钉跟芽伊理却是害羞到脸都快烧起来了。

　　因为这很明显是神乐的进阶境界──。在众目睽睽的状况下，部不受控制出母，虽然相当舒服，不过对于小钉跟芽伊理而言，依旧很难适应吧，她们只能把头垂得低低的，忍耐母造成的快。

　　同时努力维持笛声不要走调。“彼方乃繁木贺本乎烧鎌乃利鎌以知氐打扫布事乃如久”这首歌算是神乐基础中的基础，也是学校练习必备的曲目，毕竟在场的少女们，神乐经验参差不齐，与其临时跳出困难曲目，不如选择最基本的祝词，如此失败机率也必较低。如果是只有修伊跟巴两人，跳出神乐舞的状况下，他们当然不会这么做。

　　但目前是有着大量学生同时演奏，只要能够顺利整合所有人的意识，如此呈现出来的神乐，反而更能吸引神灵。合奏原本就有这种好处，不论个人的程度如何，就算当中有人实力真的很差。

　　但只要音乐能够顺利聚集起来，也能奏出好听的音乐，为了这些经验尚浅的学生们，斋宫才派了几个巫女，协助调整所有人的演奏方向，只要能够互补彼此在乐曲上的缺陷，就能完成神乐最低程度的要求。

　　然而，神乐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前提，就是要统整所有人的灵魂，让大家的想法‘成为一个整体’。

　　这样的音乐才能献给神灵，至于能否达成这个前提，就要看引导少女们的神乐主了──简单来说，就是神乐主的个人特质。

　　“遗留罪波在良自登祓给比清给布事乎高山乃末短山乃末与里”既然已经将演奏的工作，交给周围的这群年轻少女，最重要的神乐舞跟祝词诵，自然就是位在正中央的修伊跟巴了。

　　这首歌确实是基本中的基本，学生们跟几位巫女也是老老实实，照着传数百年的旋律演奏。

　　但在这些少女们的耳里，听起来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曲子。祝词完全雷同，一切就是依靠献歌之人的能力，巴唱出连续不断的悦耳长音，以及两种节奏不同的铃声，衬托出神乐最为重要的部分。

　　“佐久那太理尔落多岐都速川乃瀬尔坐须瀬织津比卖登云布神”修伊抬头望向天空──那片红得快要令天空燃烧起来的太阳，一个几乎与两年前一模一样的夕阳。

　　他脑袋里回想起那一幕，回忆自己成为神乐主的源头…两年前，在血红山谷里发生的事。眼前这位黑发少女的锲而不舍，丰房带来的温暖，让自己发誓与她订下契约，这就是成为神乐主的原点。

　　所以，修伊再次把视线拉回来，黑发少女的双眼始终凝视自己，柔软身体跟自己紧密接触，部软绵绵挤着，跳出大御巫独有的神乐舞。

　　发现修伊正在看着她，巴也以灿烂笑容回应，身上薰出的浓浓香，更是飘入修伊的意识深处，手肘感觉到两颗硬硬的突起，温热母跟着出，是他每天早上必定饮用的，这应该是巴的头吧？

　　巴的部相当鼓涨，跟神乐产生连锁反应，然而，就算母不断分泌出来，她演奏出来的神乐依旧没变，那么，自己能否保持当时的心情，献出神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