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表情滛蕩

　　为什么、感觉好舒服？全部都是原泽先生的错。第一次就让我口，知道我很讨厌，之后就没我含过第二次了，原泽先生还是有顾虑我的。的时候，嘴巴一直在欺负我，手却是摸得很温柔。

　　如果这份关心，用在别的地方就好了…想起那个人的笑脸，总觉得…身体发热了，口…这么做的话，他会高兴吗？原泽先生喜欢我的嘴吗？工作的时候，一直想着这种事情。

　　“…”回过神来，我已经含住两手指。原泽先生的…更呢。硬硬的，还有…很烫…男人的…原泽先生的，刚刚还在我的体内呢。另一只手，自然…摸着私处。原泽先生的灌子，内也答答的。呜…我知道不只这样。

　　我的那里、感觉好热…都是的汁。不想跟一无所知的男人。不想替讨厌的人生孩子。很想痛哭一场，逃离“许可证”

　　对象的名单。…明明是这个想的。为什么、感觉会很舒服呢？不知不觉、我…期待被他入了，今天听到真白的心底话，我感觉很失落。对真白的心意感到高兴，可是…我已经变了，改变了，他要的话，我…无法拒绝了，之后，一定说不出“这是义务，得跟原泽先生生孩子”了，想要被原泽先生。想要更多爱。

　　梦美又是如何呢？真白…态度似乎也变了一些。爱竟然会变得这么舒服，好难相信，可是…变得的女人，只有我一个吗？他们俩人跟原泽先生的关系又是如何？我感到很在意。“唉…”

　　“怎么了吗、原泽前辈？叹气很大声啊。工作忙不来的话，需要帮忙吗？”我对隔壁桌的后辈苦笑。“…抱歉。没事。自己的工作，我会自己做完。”“是吗？有烦恼的话可以说喔。”

　　“…抱歉，害你担心了。”今天没有去学校，一直留在公司。工作累积太多是事实，而且──“唉…”又叹了一口气，想起昨天的经过，就抱头叹气。

　　对玲纱很抱歉。失败啊。既然要在学生会室干女人，就得记得锁门啊，而且，真白看到我们后，就立刻逃走。今天从早就一直打电话给她，但都没接，传个简讯…也没有回应。我没打算对玲纱道歉，虽然是我到没错，但也没必要道歉，没必要放在心上。梦美说会帮我看看真白的状况，但梦美跟真白上课的教室不同，要找人也得等到午休吧。

　　不过──“什么都不说呢。你到底做了什么？”“…这个…下次再说。”“一定要告诉我喔？”“抱歉，我会记住，谢谢。”“不用在意。我也跟真白和玲纱说了一些话喔。”“说了什么？”“呵呵。秘密？”

　　虽然很在意梦美在开心些什么，却还是没告诉我。结果，之后三天我都留在公司工作。每天都工作到末班电车的时间为止。“许可证”的优待，我的工作三两下就处理完。

　　但还是帮忙别人工作。所以，一早听到电话声音醒过来，来电显示是真白，让我吓了一跳。“…用电话跟简讯都不算数。有话想说的话，就自己过来。”

　　“…好的。那我今天过去。”“随你高兴。”扔过来这句话后，电话就挂断了，我打电话跟玲纱和梦美询问，她们说真白的态度没什么改变。既然都被看到我干了玲纱，应该会怪我违背约定吧。

　　到底…怎么回事？浮现疑问，但她都打电话过来了，不能当作没听到。走去学校。走到教职员专用的出入口时，真白彷佛在埋伏似的，等在那里。

　　“哟…”开口问候时，真白就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去校舍外面的空教室。“怎么、你真的来了？”真白开口，声音就比电话听到的更冷淡。“这样问很伤人啊。不是真白要我过来的？”

　　“所以你就当真了？”“我很听话啊。”“听话…那么，我说什么你都有乖乖照做吗？”“是指我干了玲纱吗？”“知道的话，就跪下来道歉。”“就算这么说…”

　　“不是约定好了吗？我让你发，不准对玲纱学姐出手。”“那么，又是谁躲开不让我干的？”“这个…”说中了吧。真白回不出话。

　　“而且，玲纱没说过讨厌吧？”“那、那是因为学姐人很好，只是遵守法律而已！“是啊。”“那么，为什么要跟玲纱学姐做？就算我在逃避，只要说一声的话，我就无法拒绝啊。

　　“所以呢？你认为我会想干那种一直逃避的女生吗？”“所以、你是要我自己张开大腿？”“真白不会说这种话啊。所以才没有找你。”“…我最讨厌你了！最讨厌了！”

　　“我知道啊。”“那就好。既然彼此都知道了，就算我再怎么不愿意，也会跟你做，不要对玲纱学姐出手。”“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吧？”

　　“这次…我不会躲了，所以…”“如果玲纱认为这样很好，那就好啊。”“那是什么意思？像是在说玲纱学姐不讨厌你了？”“你说呢？不跟本人问个清楚，就不知道啊。”

　　“学姐当然讨厌你！跟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真白是这样想的？”“当然！可是，不这么做的话，玲纱学姐会…所以…”“还要强词夺理？果然──”

　　“够了，你跟我做就好了。”声音更低沉了，被真白盯着“真白…？”“男人得越多，就更没体力吧？这样的话，直到你不找玲纱学姐、直到虚之前，我会把你榨干。”摸摸股，起裙子。

　　我用手指摸摸可爱内中央，浮现隆起形状的裂。“嗯！”真白颤抖。指尖感觉有些气。难道、真白有些期待？“…你要怎么办？现在还可以停手啊？”“说过要把你榨干了。

　　反正你只是把女孩子当成发的道具，随便你高兴怎么做。”逞强说着，视线却很热情。真白还没发现初体验之后，对爱彻底产生快了，但内心跟身体应该都有变化了。“真白果然很讨厌我啊。”

　　“你也讨厌我吧？彼此彼此。”“没那回事。我现在也觉得真白很可爱。不是基于义务，而是真心希望你替我生个孩子。”“咦？骗人、突然说这种话──嗯、呜！”

　　“…唔。”我在真白耳边说着。她身体发抖。看来，跟我预料的差不多。既然如此，就得回应她的“期待”了“别、别开玩笑。我很讨厌你。我根本不想跟你做这种事。生下你的孩子后，就不可能跟你做了。”

　　“这样啊。真白只想怀孕啊。那就不必对你留手了。”“咦…？”拉下真白的内。可爱股。用手按住左右撑开。“呀…？”不管真白怎么挣扎，对准道口，虽然有气了，但也没到可以入的程度。硬是把道撑开，进去。

　　“…咕…呜啊…突然就…哈啊…”还没准备好的爱。进去。肯定让真白很痛吧。前端抵到深处。先停下来。

　　“哈…哈…呜啊…好过分…这样…”真白恨恨咬着嘴，但是，真白身体像是想起之前的几次经验，产生反应，私处开始变了。

　　“嗯…为什么…嗯、呀…明明、很讨厌的…嗯！”跟着进出的节奏，道蠢动。深浅、快慢。跟着部节奏的变化，真白表情渐渐放松。摸真白的身体，确认她的反应。“…哈啊…哈嗯、呼啊…”用力捏股，真白声音变得更填。享受股紧绷的触感，突然拉起真白的制服，拉高罩罩杯。从下方捧起弹出来的房，跟对待股一样用双手捏。

　　“住、住手…不要这样摸部…”“头不是都这么硬了？讨厌被我摸的话，会变成这样？”捧起两颗房，让头摩擦黑板。“…住手、头…呜啊！？嗯、这样摩擦…哈啊…”…似乎很舒服啊。

　　慢慢出入，重点玩头，让真白身体放松靠着我。“嗯、不行…部、头…好舒服…感觉好舒服…嗯！”真白乖乖接受快，哼出息。

　　“哈…哈啊…不行、不行…嗯、为什么…这么、哈啊…呀…好、好…好…”再怎么抵抗，女人都无法抗拒快。真白的言语很快于形式，接着哼出否定想法的声音。“啊嗯、哈…哈啊…那里…嗯、那里、还要…”

　　应该没有自觉吧。像是找出自己的感带，真白主动扭。再怎么讽刺我，只要让真白继续下去就好了，我用力顶着真白的感带，渐渐提升的快，让真白的抵抗失去意义。啾噗、啾噗。发出声音，在狭窄的里进出。真白晃着股，头刚刚摩擦黑板，黏着粉笔灰。部渗出汗水，在黑板画出痕迹。

　　“哈…哈嗯、头…摩擦…哈啊…部、也好奇怪…我的身体、全部…都好奇怪…嗯！”“没啥奇怪的。女孩子被人干到，很正常啊。玲纱也是这样吧？”像是说给孩子听似的，小声说着“学姐、也一样…？”

　　“对…玲纱也一样，不是只有真白。玲纱也很舒服啊。”“哈…哈啊…学姐、也很舒服…真的？”“是啊。摩擦这里…她就很有感觉啊。”“哈嗯、那里、我也很舒服…跟玲纱学姐一样…嗯、哈…舒服…好舒服…”玲纱也是一样，真白发现到了吧。让她对爱的厌恶、对快的罪恶感，都渐渐缓和下来，同时玩她的内心跟身体，更进一步。

　　“被我这样，很吧？”加速在真白的道里进出。用力摆动，刺子口。“啊──…咿啊…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呀、咿啊…”真白全身发抖，高兴呻。

　　“很好，真白…就这样吧，我也要了…”“高、高…高…我也、高了…高高高、不行…不行了！”真白口不择语，表情，伸出舌头。

　　“啊啊！”全身发抖，双腿伸直抬高股。道死死夹紧。“了、真白…”用力抓住股，部顶进去。“嗯、嗯啊…”顶到几乎快进子里了，让真白身体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