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智商勉强合格

　　“嘿嘿…真不愧是被狂体质，都了这么多次还不想结束呢，要换做是男人早就受不了了吧。”

　　泽村伸手把假具上的段速调高，只见震动频率变得尖锐而频繁，但少女脸上的表情却变得苦不堪言般地痛苦求饶。

　　“呼呼…唔…”原来少女的蒂上赫然被小皮圈给套住了，并且上头还着一非常为小的细针，也不知泽村到底哪来的办法竟能折腾少女五、六小时后仍保持仙死状态，在没有入真以前，似乎就是没办法获得最终高而消退下去。

　　“嘻嘻，你想说话了是不是？怎么？妈妈在找你呢，想不想回家？”泽村拿掉了少女口中的制球。但对方眼神早已变得像饿晕母狗一样，说什么也听不进去的可怕模样。“喝喝…不！不！我要主人…我要！”

　　“你说什么？难道不怕父母担忧么？”“喝…喝…人家好需要…主人…我哪里也不想去…我要主人…给我…我不要回家…喝喝…我只喜欢喝主人！”

　　“很好，小佳母狗学的很快，马上就把今的课程全都学以自用了呢。”“这是你今天的奖励，把股转过来，主人要把宝贵的在你门里面。”

　　“是！是！啊哈…谢谢…谢谢…”穿着皮衣的佳乃主动把身子转了过去，翘高着股恳求主人拔掉假具。“以后，只有别人在时才称呼我教练，其他时间都得叫我主人，明白吗？”

　　“呼呼…明…明白…啊哈！”就在一波接着一波融化般地快下，佳乃的前后两就这样在一面、一面手中晕了过去。数小时后的深夜“啊…小佳！小佳！你终于回来了！呜…太好了，你快吓死妈妈了！”

　　“呜…”佳乃最后果真由泽村护送回家了，但她的表情显然有些累坏了，见到母亲只是不停哭泣，无法面对妈妈的焦急关切做出太多响应。

　　“柚木太太，幸好一切没事，小佳果真信得过我，我们聊了许多，这孩子受了莫名委屈说不想回家，现在总算心情平复，我把她带回来了但还是请多休息…”

　　“是！是！谢谢泽村先生…真的太感谢你了。”“别这么说，这年纪的少女内心总是特别敏锐，容易受同侪的言语刺…”泽村有意把原因通通归咎在那流言上，只要二宫导师别说话，相信两人的不伦关系应不会这么快被发现才对。

　　“是，您真是小佳的贵人，谢谢，谢谢你！”“妈妈…我很累了，想休息。”“对…对不起，快上楼休息吧，对…我帮你准备点吃的…”“那柚木太太就不再打扰了，学校方面我跟二宫都会尽全力地保护小佳，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如有发生任何事请跟我联络。”

　　“好的，谢谢，谢谢你！”“嗯，再见了小佳。”“谢谢…主…不，谢谢教练，明天见。”＊＊＊深夜，离开柚木家的泽村竟独自来到一处空无人烟地废弃鬼镇，这里曾经是百万人居住过的繁华渔港，但多年前在冥魔绵密地攻击下沦为了现在这般荒芜破败的凄凉模样。

　　“喝…喝…”泽村最近一直很容易头痛，尤其当调教小佳情况越发顺利时，脑海中的神秘呼唤就会不停催促着，把他指引到这里来。下了车，泽村徒手拨开了许多巨石瓦砾，他不明白自己气力为何会变得这么大。

　　也不明白头痛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口中偶尔会呕出秽物小虫让他恐惧极了，因此决定在发生更可怕事情前清楚怎么回事。

　　“喝喝…唔恶…谁…你是谁？头好痛…是谁引导我到这里来？”泽村的挖掘速度越来越加快，半个时辰已然消失在瓦砾堆中，眼前出现的却是一艘荒坏废弃的神秘宇宙飞船。

　　“啊…这…这就是…宇宙飞船？难道是…冥魔入侵时所驾驶的战舰吗？”（沙沙沙…是的，泽村…沙沙…沙沙沙…）“谁！是谁！谁在那里？”泽村大声的叫喊着。

　　手里连忙抓着一旁断截的水泥钢金，深怕在黑暗之中受到袭击。（沙沙…身为觉醒者，智商勉强合格，但仍没有做好当首脑的准备。）幽暗中的声音似乎早已看穿了泽村，彷佛对他这辈子做过哪些事完全清楚了如指掌。

　　“你…你说什么？什么首脑？什么觉醒者？”（沙沙…菲娜死后的血脉，放弃人类束缚就是觉醒者。）

　　“你…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类了吗？”（沙沙…何必猜测…沙沙…你内心里早已相信自己是我们一份子了，沙沙…）“不！不可能！我才不要当什么怪物！我…我是真正的人类！是人类！”

　　泽村歇斯底里似地怒叱着，内心虽曾想象过变成冥魔也没什么不好，但恐惧失去人却是所有人类的共通特。（沙沙…人类力气有这么大？）“我…”

　　（沙沙…人类会有这么强大而持久的能力吗？）“我…”（沙沙…人类少女会主动勾引你？）“我…”（沙沙…为什么佳乃从来不反抗？）“这…”（沙沙…难道没感受出来。

　　是我依据你的喜好才创造出这么乖巧听话的痴女奴？）“不…你到底是谁？”泽村被说得哑口无言、脸红气。的确，那声音所说的每一项都是事实，但也严重地羞辱了他的自尊心。（沙沙…就因为你最容易被美梦念引，才有幸成为觉醒者。）“美梦？”

　　（沙沙…我们失去了菲娜便无法存活，为了繁衍，只好把希望、把贝纳萨斯的最后恩典赐予给你。）“贝纳萨斯？什么是贝纳萨斯？”（沙沙…就是人类口中的冥魔。）

　　“啊！”突然泽村的眼前绽放着光芒，一条黑色盘不知从哪冒出套在了自己脑后，并且把强大能量一股脑儿地全释放到他骨髓内的血管里。

　　“啊！”不到数分钟时间，所有光芒又立刻快速地消散不见，诡异盘也化成了灰烟留下一脸疑惑的泽村，似乎对于被强行植入没有感受到丝毫痛楚与异样的地方。

　　“我…这…这是怎么回事？”（沙沙…贝纳萨斯…终结…沙沙…沙沙沙…新首脑…泽村…沙…沙沙…）“不！我才不要什么鬼恩典！我不要变成冥魔！啊！”慌张的泽村没有留下来听完反而转身拔腿就跑，但背后那声音似乎本来就没有追赶意图，只是静静地消失于幽暗中回复荒废破败的一切。

　　“喝…喝…我的头…”奔回车上的泽村大脑折腾地刺痛感觉才正要开始，越来越强烈的虚幻扩张印象甚至大到根本无法驾驶地步。“啊！啊！”泽村的脑袋像被放大了数十倍一样。

　　强大压力把许许多多未知讯息一口气地全入到脑髓里的海绵体去了“呼呼！喝…喝…喝…”过了半个多时辰，息声才渐渐停止下来了，内心恐惧也不再着他不过气，相反地，越来越采的记忆影像让这名阴险男人莫名地浮现欣喜之意。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泽村终于清楚了这一切，原来方才把能量传导给他的那股声音，竟是前冥魔‘首脑’的意念体，虽然他同时是女魔头菲娜的主人。

　　但体却无可避免地随着她的死亡而一同消失。也因为没有了体，意念只能承载在神田与菲娜融合后的血中，透过对菲娜既有的影响力，试图控制一无所知的神田，并默默地训练好一名继任者把属于贝纳萨斯的一切延续下去。

　　此外，泽村由获得记忆中还挖掘出许多人类不解的知识奥秘，包括冥魔如何来到地球、如何赤化人类，以及怎么利用‘虚空虫’来进行空间连结与瞬间移动等等每项细节。

　　“这样看来菲娜确实死于人类发明的毒血药剂，但不死基因与繁衍使命却意外地被太阳战士神田给继承下来，也许他本来还没察觉，但首脑对于血控制力仍旧真实的存在着，现在这股力量被移转给我了，哈哈哈！”

　　泽村越来越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诚然菲娜所代表的冥魔组织已全数被消灭，但由自己控制的柚木佳乃…应该说是神田，却象征着新的恶集团即将诞生。

　　不管神田本人再怎么不想做，只要着这种血一天，发情躯体就会迫佳乃不停替泽村繁衍更多子嗣。泽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也更加确信自己就是佳乃的主人，未来是要把神田训练成像菲娜般的杀人武器？

　　或是只知产卵做的情女王？这一切虽然还没决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所有规划都将服从于他的意志之下了。

　　“嘿嘿嘿！没错，这的确是天大的恩赐！哈哈！哈哈哈！”泽村拉下窗户用脸裂开的血盆大嘴吐出音波，眼前空间竟裂开一条破巨，跟着车子就缓缓驶进那没有方向感的未知虫里去。＊＊＊“哔！哔！哔！”

　　“博士…”“俊一吗？我是安藤。”“是佳乃，博士，有什么事吗？”佳乃接话的声音酥软无力，听得出人似乎变得虚弱，这点倒让安藤有些莫名的担心。

　　“没事，只是这几天事忙没连络上，跟泽村先生相处还好吧？”“没…没有什么问题。”想不到佳乃口吻显得有些紧张，甚至有点想挂断电话的意图不愿多说。

　　“怎么了？难道他欺负你不成？”“不…不是的，教练对我很好。”“这…我听错了吗？”“他人很好，请不要说些让人难为情的事。”佳乃的话越说越离奇。

　　而且越来越没有以往神田那样刚硬地男子气概与气息，只是这并不是安藤打来的重点，只要确认神田精神没什么异状也就算完成一次例行的访查工作了。

　　“对了，你是否察觉到自己拥有着什么样其他的超能力吗？”“没有！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能力！”佳乃的情绪似乎变得大起大落，安藤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依旧只能温言解释好从神田口中套问些什么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