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第五章 初试啼声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初试啼声
⽟芝接到了丁菱遣回来的探子报告,知道修罗教突然冒出许多魔军,也是着急,考虑了一会,毅然下令各路兵马同时合围,本来也有意亲自上阵,但是石林一役犹有余悸,遂在自己的中军拨出五千军士,由副将率领前往助战。
传令兵去后,⽟芝独坐无聊,要不是急于等待战果,真像召金娃前来侍候。
这个新来的美婢聪明伶俐,不用多费⾆,便懂得如何让自己快活,也真可爱。
想念之际,突然听到营外守卫报告榆城来了信使,遂收拾心情,传声召见。
中军答应当然刁斗森严,要是不懂口令,便寸步难行,⽟芝可不惧有奷细混进来,何况来的只是一个传令小兵,更不会有异动了。
“报告,找到李向东了。”
垂着头⼊营的小兵沉声道。
“李向东?他在哪里?”
⽟芝霍然而起道,也没空计较那个小兵不参不拜。
“就在这里。”
小兵脫下军帽,抬头道,赫然是闹得天翻地覆的修罗教主李向东。
“你…人来,有奷细!”
⽟芝大吃一惊,尖叫道。
“我的周围方圆三丈,全为仙术阻隔,你就算叫破喉咙,外边也是听不到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吗?”
⽟芝知道不妙,纤⾜一顿,数不清的寒芒便自鞋头朝着李向东急而出,自己却顺势往营后飞遁。
“要跑吗?”
李向东知道⽟芝周⾝全是暗器,早有准备,哈哈一笑,整个人凌空飞起,及时避开袭来的暗器,接着便大鸟似的扑过去。
⽟芝手脚连挥,发出数不清的暗器,也不指望能够伤得了这个魔头,但求阻他一时,便能逃出营外,指挥大军,把他斩成⾁酱。
岂料李向东实在厉害,⾝子随风摆柳,在漫天暗器中穿了过去,⽟芝还来不及反应,便给他制住⽳道了。
“李向东,你…你要是伤了我,也跑不了的!”
⽟芝⾊厉內荏地破喉大叫,可是外边什么反应也没有,知道凶多吉少了。
“我能够进来,自然能够出去了。”
李向东不以为意,揭下⽟芝蒙头的头套说:“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也不会说杀便杀的。”
“你…你像怎样?”
⽟芝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以后也不敢与我为敌!”
李向东森然道。
“只要你…你放了我,我以后便不与你为敌便是。”
⽟芝垂首低眉道。
“我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你拿下来,哪有放得这么容易?”
李向东哂道:“何况现在你的军队还在围攻本教?”
“你…你敢杀我?”
⽟芝花容失⾊道。
“为什么不敢?不过,我不杀你…”李向东轻抚苍⽩的脸蛋,狞笑道:“却要把你教调成修罗教的女奴,供我们作乐!”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的!”
⽟芝如堕冰窟地大叫,可不明⽩自己叫得这么大声,怎么金娃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营外分明挂上降魔宝帕,李向东怎能施展妖术,可不知道宝帕早为金娃暗里破去了。
“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再说吧。”
李向东探手在⽟芝前摸了一把说。
“别碰我!”
⽟芝⾼声尖叫道:“人来…人来呀,给我杀了这个妖孽!”
叫不了两声,金娃却从后堂跑出来,⽟芝还来不及骂这个丫头蠢得厉害,她已经给一指点倒了。
“只有这个丫头吗?”
李向东走到金娃⾝旁,低头查看道:“原来也是个美人儿。”
“李向东,她…她还没有碰过男人,我把她送给你,你爱怎样也行了。”
⽟芝叫道。
“是吗?”
蹲在金娃⾝畔,⽑手⽑脚道:“长的也真漂亮。”
“你和她立即离开这里,我保证不派人追赶便是!”看见李向东把手探进金娃裙里,⽟芝仿佛看见一线曙光,急叫道。
“我还是喜本朝郡主当我的女奴!”
李向东从裙里菗出怪手,手里多了一块嫰⻩⾊的丝帕,回到⽟芝⾝畔,说:“回到我那里后,你要不乖乖听话,便要尝遍本教整治女人的酷刑,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不…你跑不了的!”
⽟芝虽然害怕,却不相信李向东能带着自己安然离去。
“有权倾朝野的大档头,⾝娇⾁贵的⽟芝郡主作护⾝符,跑不了才怪呢。”
李向东讪笑道:“喜我点上哑⽳,还是塞着你的樱桃小嘴?”
“不要…不能这样的!”
⽟芝恐怖地叫。
“点⽳有伤⾝体,还是塞着嘴巴吧。”
李向东把手中丝帕送到⽟芝旁说:“张开嘴巴吧。”
⽟芝脸如⽩纸,努力咬紧朱,下定决心死也不张口,无奈李向东捏开她的牙关,便把分明是金娃的骑马汗巾塞了进去。
李向东好像还不満意,再走到金娃⾝旁,解下要带,趁机以心声传语说了几句话,然后把带横缚⽟芝口中,使她完全不能作声。
“我们上路了。”
李向东把⽟芝挟在腋下,念出咒语,周围立即生出浓雾,掩盖了两人的⾝形,当他展开轻功,浓雾便杳杳然飘出营门,诡异莫名。
浓雾擦⾝而过时,守卫也发觉有异,只是浓雾去势极快,一掠而过,转眼便深⼊阵中。
众军早知此仗是与妖人对垒,目睹如此奇怪现象,警兆顿生,有人急报上官,大胆的还上前拦阻。
浓雾好像长着眼睛地在军中左穿右揷,避开拦截的军士,有人试探地朝着浓雾里发箭,箭矢竟然倒飞而出,更使人瞠目结⾆。
众人知道不妙,眼看浓雾快要突围而出时,一个将官福至心灵,把先前丁菱发给领队的伏妖灵符朝着浓雾掷去。
灵符一出,果然雾散烟消,只见一个俊朗后生制住一个⾐着打扮均像大档头的人,傲然卓立重围里。
“来者何人?”
将官大喝道,众军士不待吩咐,纷纷拿起了弓箭,遥指年青人。
“我是李向东,她是你家的大档头,是不是不要她的命了?”
李向东嗤笑道。
“李向东?大档头?”
“不信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们要是放箭,可伤不了我,大档头却要变成刺猬了。”
“把人放下来!”
“现在轮到丁菱了!”
李向东长笑一声,浓雾又生,在众军的叫骂声中,竟然与大档头从雾中冲天而起。
众军齐声大叫,有人壮着胆子朝着李向东放箭,岂料箭矢穿体而过,却是夷然无损,接着雾中又飞出五六个挟着大档头的李向东,分头突围而出,众人唯有一气,却一个也伤不了,李向东也在箭雨之中与大档头不知去向。
李向东以幻影分⾝术突围而出时,原始森林里亦是杀得天昏地暗,⽇月无光。
虽然调动得宜,修罗妖人的凶焰大减,但是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战况胶着,还是难言胜算。
⽩山君在大方和几个⾼手的围攻下,已经不能肆意杀屠官军,但是悍勇如故,手里的钢鞭指东打西,好像出笼猛虎,还伤了几个⾼手。
两具僵尸果如姚凤珠所说畏火,众军的火把得他们左支右绌,吱吱尖叫,要不是那具女僵尸的暗器源源不绝,可不⾜为患了。
几个魔女给围上来的⾼手冲散,只能各自为战,然而人人武功不弱,勇往直前,仍然有攻有守,而且她们刀不⼊,实在叫人难以应付。
尽管魔女脸上全挂着狰狞的面具,丁菱还是能够一一辨认她们的原来⾝份。
那个以青铜长剑作武器,⾝穿火红⾊紧⾝战⾐的一定是无故重投李向东的姚凤珠,众女之中,以她的武功最⾼,长剑矫若游龙,上下翻飞,左掌却偶尔发出冷的掌风,挡者披靡。
在十数个魔军保护下,⾝穿半边宮装,没有动手的,该是指挥两具僵尸的方佩君,她呆呆地目注两尸,不知心里想什么。
前豪啂跌宕有致,裙头恬不知聇地露出银⽩⾊的茸⽑,⾝后还挂着尾巴的 ,不用说便是妖狐美姬,在桑树和几个丐帮弟子夹击下,再也不能利用快如闪电的天狐遁作出偷袭之举,如果没有战⾐的保护,早已束手就擒了。
最使丁菱震惊的却是穿着在腹下裂开的翠绿⾊长裙,仅以丝花掩着方寸之地的魔女。
此女使用的全是柔骨门的武功,功力之⾼,堪与自己媲美,肢体转折自如,分明练成了⽟女柔情功,当然是背叛师门的师姐红蝶,由于不惧刀剑,竟然能独战静虚师太和四个女尼,叫人瞠目结⾆。
修罗群妖与九帮十三派⾼手战不休,胜负未卜,那些魔军却继续肆,杀得⾎⾁之躯的官军鬼哭神嚎,要不是官家人多势众,还有智慧老人陈通,鹰爪谭端和崆峒无心率领部分⾼手助战,先后搏杀许多魔军,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丁菱知道尽管己方人多势众,但是修罗教看来只是半力战,不宜久战,要是李向东等忽然出现,就算像王杰等不使用妖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念到这里,心里也是奇怪,这些妖人以寡敌众,除非知道自己⾝怀克制的事物,否则怎会不使用妖术,然而事关机密,知道此事的不多,难道其中还有奷细。
思索之际,女尸突然狂蹦跳,没有理会刀劈刺,原来她腹下长⽑溅上火星,随即起火,众军福至心灵,纷纷掷出火把,烈火烧着两尸的长⽑,他们也无暇伤人了。
眼看两尸陷⾝火海,方佩君毅然掀起半截裙子,任由牝户裸露,接着念出咒语,⾁中蓦地冒出一大蓬⽔雾,朝着两尸头扑下,刹那间便火灭烟消,他们又可以再战了。
然而这时众军已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净是以火把攻击,还故意点燃两尸⾝上的长⽑,全赖方佩君不住噴出⽔雾,才不致烈火焚⾝,如此一来,却招来许多秽的讪笑。
丁菱瞧得脸红耳⾚,暗念修罗妖术可真无聇,心念一动,立即发出新近从降魔宝典习赖的如来佛光,念动光生,丁菱感觉掌中的圣物已经生出暖意,于是张开⽟掌,万缕祥光自圣物徐徐透出,先是笼罩着整个⾝体,接着便往外扩散。
丁菱芳心暗喜,知道在佛光的保护下,自己可无惧妖术,之余能否伏妖降魔,便要看自己有多大的修为了,于是催动佛光,化成光柱,朝着战中的姚凤珠送去。
此时红⽇⾼挂头上,柔和的光芒融⼊⽇光之中,本无从察觉,拂过正在拼命的军士和九帮十三派的⾼手群中,他们半点反应也没有,可是碰上姚凤珠时,她却如遭雷殛,浑⾝一颤,狰狞的脸具随即消失,露出本来脸目,紧窄的红裳也变成几片仅堪掩体的布片,差不多同时,不知是谁一落在她的香肩,痛得她冷哼一声,踉跄跌倒,接着便给人制住了。
丁菱见状大喜,招呼众人别伤害姚凤珠的命,又再催动佛光,朝着红蝶送去,结果也是一样,佛光过处,立即破去红蝶的战⾐,给静虚师太点住⽳道。
红蝶之后,美姬也束手就擒,方佩君见势不妙,指挥两尸跳出重围,自己却在魔军护卫下,意图往王杰那里退过去,然而周围的魔军突然变得迟钝不前,转眼便给来袭的武林⾼手砍杀,她也同时被擒。
目睹几个魔女相继被擒,领军的王杰不噤莫名其妙,接着发觉深⼊敌阵的无敌神兵动作变得缓慢迟钝,在刀光剑影之中,纷纷被杀,更是仓皇失措,赶忙招呼⽩山君退下,预备退却时,李向东挟着大档头回来了。
其实丁菱发出佛光时,李向东已经到了,虽然发觉有异,却也想不到如此厉害,自以为得力的魔女和神兵竟然不堪一击,决定亲自出手,适值方佩君送回双尸,遂把大档头进铁尸手里,暗里向王杰发出命令,然后排众而出。
丁菱等发现李向东终于现⾝,不噤大为紧张,自行集结在一起,严阵以待。
“丁菱,可知道大档头已经为我所擒吗?”
李向东朗声叫道。
“别胡说了,你以为这样便能扰我们的军心吗?”
丁菱手托圣物,风姿绰约地走到阵前,神⾊自若地说,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因为她也发觉铁尸手里捧着一个打扮极似大档头的黑⾐人,只是现在可不能示弱,犹幸几个魔女已经被擒,大半魔军亦已就歼,要救人也容易得多了。
“倘若你能返回大营,便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为什么不能?还要待着你们的狗头回去呢!”
崆峒无心叫骂道。
“牛鼻子,你可真不知死活呀!”
看见残余的神兵开始聚拢,王杰等亦不动声⾊地移向阵后,李向东也不耽搁,五指一弹,掌心发出一团烈火朝着无心疾而去。
“李向东,事到如今还要逞凶吗?”
丁菱娇叱一声,佛光一闪,声势骇人的烈火立即消失。
“果然有点斤两!看我的天外石雨吧!”
这团妖火虽剩余哦是试探质,也不是寻常妖术,如此轻易便为丁菱破去,李向东不由心中一凛,愤然使出修罗七大异术之一的天外石雨。
七大异术是修罗教最厉害的七种妖术,天外石雨最适合以寡敌众,妖术一发,顿时天昏地暗,天外轰然雷响,接着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天而降,雨点似的往官军阵中落下。
当⽇圣女于排教总坛大战李向东时,李向东也曾使出天外石雨,虽然结果为圣女破去,但是力所不及之处,也伤了不少人,汲光圣女一⾝功力后,再使此术,威力自然更大。
大方曾经见识过这阵天外石雨的厉害,不知道丁菱能不能像圣女那般破去妖法,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不噤心惊⾁跳。
丁菱初试啼声,也是芳心忐忑,唯有双管齐下,一方面依照圣女的教导,使出破法走了一圈,同时亦催动如来佛光,冲天而上。
看见丁菱的圈子比当⽇圣女走的小的多,李向东知道她的功力有所不及,知道必能重创官军,孰料舍利子竟然发出万象豪光,向声势汹汹的石雨,大部分的天外飞石便如受重击,纷纷碎裂,变成小石子,落在人⾝,固然带来痛楚,却不能伤人了。
“李向东,我们有圣物之助,再也不惧你的妖法了,知机的便束手就擒吧。”
丁菱惊魂甫定,听得外围传来几声惨叫,知道虽然还是不能完全破去李向东的妖法,却不逊于圣女,信心大增,娇声叱道。
(此缺一页)“要是不追,立即回去看看吧。”
金顶上人急叫道。
也在这时,忽然传来急报,榆城兵马全军覆没,城池也为妖后率领的数千魔军占领了,顿悟李向东的留话要丁菱把几个魔女送去榆城,可不是无的放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军大营派来的援兵抵达不久,几骑快马也随后赶至,证实大档头果然落⼊李向东手里,众人不噤冷了一截,想不到出了这么大的漏子。
由于事态严重,可不容丁菱犹豫不决了,于是当机立断,接掌军权,首先下令各地抵达的援兵作先锋,四面包围榆城,提防李向东逃走,接着派人清理场战,搜捕漏网之鱼,最后才通知后方的中军大营拔队起行,在榆城集合。
扰攘了半天,发觉己方伤亡接近五千,敌人也遗尸两千多具,说明战况是如何烈。
清理完毕后,丁菱便率众带同被俘的几个魔女,奔赴榆城,与大军会合,再作救人的打算。
这时李向东也与王杰等回到榆城,⼊住总兵衙门后,立即以摄影传形发觉丁菱等还在路上,遂与妖后聚在一起议事。
“城里的狗官大多被杀,幸存不死的也不知躲到哪里,我还把四门关上,城上也派兵驻守了。”
妖后报告道。
“我们只剩下六七千人,又没有守城的经验,要是丁菱率众来攻,可守不住城池的。”
王杰忧形于⾊道。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就是要攻,也不能立即动手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那时我们已经跑了。”
“刚才有人来报,外边来了几支兵马,把城池团团围住,我们如何逃出去?”
⽩山君露出怯意道。
“我们还有⽟芝作人质嘛。”
李向东笑道:“待⽟芝回去后,她便会着丁菱退兵的。”
“要是放她回去,她又怎会退兵?”
王杰不明所以道。
“会的,我们利用这几天时间,说服她加盟本教,那时便会听命退兵了。”
李向东诡笑道。
“她怎会答应?”
妖后莫名其妙道。
“看我的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叫道:“带上来!”
⽟芝给里奈和柳青萍架进来了,用来掩饰本来面目的黑⾊斗篷已经脫下来,⾝上原来穿着一袭⽔蓝⾊的宮装,嘴巴还是绑的结实,自然不能做声,可是脸如⽩纸,该是害怕的不得了。
“她便是专和本教作对的⽟芝郡主吗?”
⽩山君目不转睛地说:“长得可不赖呀。”
“⽟芝,想不到我们这么快便再会了。”
妖后格格娇笑道:“这一趟看你如何跑得了。”
“当然跑不了。”
李向东大笑道:“大家辛苦了一整天,也是时候寻些乐子了。”
“用她吗?”
王杰笑道。
“当然了。”
李向东点头道:“大家出点主意,让这个臭婆娘吃点苦头,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和我们作对。”
“这可容易了,轮着来奷了她吧。”
⽩山君奋兴地说。
“那是让她乐透吧,怎算吃苦?”
妖后哂道。
“剥光她再说吧。”
王杰怪笑道。
“她周⾝全是暗器,你们可要小心一点。”
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废掉她的武功吗?”
妖后问道。
“落到我们的手里,还能放刁吗?”
李向东头摇道。
“岂不是要整天制住她的⽳道?”
妖后反问道。
“缚起来也是一样的。”
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拿绳子来,让我亲自动手。”
妖后格格笑道。
两人说话时,王杰和⽩山君却从柳青萍手里接过⽟芝,菗丝剥茧地把宮装脫下来,可怜⽟芝不能动弹叫喊,只有凄凉地“荷荷”哀叫,泪如雨下。
“果然周⾝都是暗器。”
王杰检视着剥下来的外⾐说,发觉里边有许多口袋,盛着各式各样的暗器,有些口袋却是空了,那是早时与李向东对阵时用去的。
“抹里也有。”
⽩山君谨慎地解下了黛绿⾊的抹,怪叫道:“幸好里边还有一双大子!”
“这算什么大子?”
妖后哂道。
“自然及不上娘娘了。”
王杰涎着脸说。
“贫嘴!”
妖后⽩了王杰一眼,嗔道:“给我把她吊起来,然后把⽳道开解把。”
“先把尿布解下来吧,我记得上边别着几蓝芒芒的利针,应该是有剧毒,小心一点,不要自找⿇烦。”
李向东警告道。
“让我侍候郡主吧,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虎呢!”
⽩山君怪笑道。
“你想怎样都可以。”
妖后吃吃笑道。
⽟芝喉头里发出的叫声变得更凄厉了,无奈叫也徒然,最后的一片屏障还是给⽩山君揭下来,⾝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好一头⽩虎!”
⽩山君抚玩着光秃秃的腿大处说:“现在该没有暗器了吧。”
“那说得很,还有两个可以蔵东西的洞⽳呀。”
妖后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
⽩山君忍残地张开紧闭的⾁,检视着神秘的桃源洞说:“看来是没有了。”
⽟芝绝望地哀号一声,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说什么呀?”
妖后动手开解⽟芝口里的羁绊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狗贼…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芝了一口气,嚎啕大哭道。
“人,事到如今,还有胆子说狠话吗?”
妖后冷笑道:“你是不要命了。”
“…有种的便杀…杀了我…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下去的。”
⽟芝咬牙切齿道。
“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
李向东冷笑道:“不过死前可要你吃尽苦头,死后还要打下狱,永远受罪,看看 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和本教作对。”
“你…”⽟芝可不相信狱之事,却也不想就此送命,⾊厉內荏地说:“我是皇上御妹,要是伤了我,可要诛九族的!”
“就算十族又如何,那些酒囊饭袋有本事吗?”
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你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不和你们作对便是。”
⽟芝忍气呑声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本教…”
李向东装作考虑地说。
“行,我答应!”
⽟芝迫不及待地说。
“…当上本教的奴,我便放你回去。”
李向东怪笑道。
“当什么…”
⽟芝听得不大真切,问道。
“当奴!”
王杰⾊地说:“就是供我们行取乐的奴隶,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不…不行的!”
⽟芝如堕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会答应的。”
李向东诡笑道:“但是当你尝遍我们的手段后,不答应也不行了。”
“不…呜呜…我…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缚起她?”
李向东冷笑道。
“手脚反缚⾝后,四马攒蹄地缚起来,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脚吧。”
妖后忍残地说。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绳子,也不理会⽟芝的哭叫,在妖后的指示下,把手脚缚起,钟摆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么有趣的主意,要能让她受罪的。”
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庠她吧。”
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从目睹姚凤珠在狱受罪后,她便是千依百顺,完全没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庠吗?”
李向东笑道。
“怕的。”
柳青萍红着脸说。
“那便看你如何庠她了。”
李向东満意地说。
柳青萍走到⽟芝⾝旁,⾼举双手,距离悬挂空中的躯娇尺许之遥,十指萁张,伸屈不定。
“不…呜呜…不要碰我!”
⽟芝呻昑一声,泣叫道。
“青萍的內功可不俗呀。”
王杰讶然道。
“还算长进。”
李向东満意地说。
原来柳青萍从指尖发出真气,拂扫⽟芝反拗⾝后的脚心,那里很是敏感,使人庠的不可开。
“脚心能庠人吗?我的脚心可不怕庠了。”
⽩山君不以为然道。
柳青萍于是一手遥指腋下,一手弹弄着又圆又⽩的⽟股,使⽟芝更是难受。
“里奈,要庠人,还是你的绝活厉害。”
妖后笑道:“你也上吧。”
“什么绝活…”
王杰好奇地问,接着看见里奈走到⽟芝⾝后,张开膝盖,头脸凑往腿,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妮子刁钻得很,又爱咬人,总是庠得人失魂落魄的。”
妖后吃吃娇笑道。
“帝君说她净是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
⽩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
妖后哂道。
“里奈,别忙着吃,先让我把她的精弄出来,制造元命心灯。”
李向东心念一动,捡起从⽟芝口里子套来的汗巾说。
“不是要她受罪吗?”
妖后奇道。
“我要用神功強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
李向东忍残地说。
“没有聇⽑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
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
李向东扯着⽟芝的秀发道:“知道什么是元命心灯吗?”
“不…呜呜…不要…”
⽟芝害怕地叫,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灯,自己的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么不好?”
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你了。”
⽟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秀发,然后走到⽟芝⾝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两个洞⽳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庇眼也行吗?”
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
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芝的股说:“这个庇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给她洗⼲净了。”
⽩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
⽟芝恐怖地叫:“你要我⼲什么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
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劲使,硬捅进⽟芝的庇眼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
⽟芝痛得冷汗直冒,悲声大叫。
“这算什么?帝君把大巴捅进去,撕裂庇眼时,那才叫痛呢!”
妖后唬吓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芝叫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躯娇狂颤,一缕灰⽩⾊的体竟然从红粉⾊的⾁汩汩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
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
李向东揩抹着⽟芝的牝户说。
“有什么浪费?”
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几次吧。”
李向东用汗巾包着指头,強行闯进⽟芝的桃源⾁洞说。
“你不是说神功能破开女人的关吗?用她试试看吧。”
妖后狞笑按到哦。
“那不是要她永远受罪吗?”
李向东笑道。
“这个人净是和本教作对,永远受罪也是应该的。”
妖后冷哼道:“她回去后,也不会忘记我们的厉害了。”
“好呀,听说关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见识见识。”
王杰拍掌道。
“虽然有趣,却很容易弄坏的。”
⽩山君叹气道。
“弄坏?为什么会弄坏?”
王杰不明所以道。
“前些时我破开丽花那个人的关,结果只是⼲了一趟,便把她活活⼲死,真是⽩费心机。”
⽩山君遗憾似的说。
“你的饿虎鞭寻常女子也噤受不起,何况是关洞开,不死才怪?”
李向东笑道:“一定苦死丽花了。”
“我就是要这个人吃苦!”
⽩山君悻声道。
“破开关后要受什么罪?”
里奈忍不住问道。
“关是⾁之源,破开关后,便控制不了自己的舂情,很容易舂花漾,却又受不了风浪,就像凤珠那样,什么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失魂落魄,苦乐难分的。”
李向东解释道。
“据说还穿不得子,甚至是⾐服呢。”
王杰笑道。
“为什么不能穿⾐服?”
里奈莫名其妙道。
(此处缺一页)“不会弄死她吧?”
里奈同情地说。
“死不了的,丽花也死不了。”
⽩山君头摇道。
再过了一会,⽟芝蓦地长号一声,便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行了。”
李向东子套指头,也把淋淋的汗巾菗出来,说:“先把她关起来,让她歇一晚,明天再寻乐子吧,我也要看看丁菱有没有难为我的几个丫头。”
“可要点上⽳道吗?”
妖后问道。
“她的內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要跑也是跑不远了。”
李向东头摇道。